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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發生離奇命案,小區男子卻聲稱案發當晚看到鄰居詭異行為

兩年前,我蝸居在南方沿海的一座城市裡,為了生計奮鬥打拚。而我所在的居民區卻發生了一樁離奇命案,受害者是一對父子,死得相當慘,簡單來說,就是兩人的頭都掉了,但他們的腦袋卻並不是被刀子或者斧子割下來的,而是被割開口子之後被硬生生扯下來的。據說是為了避免市民恐慌,這件事一直秘而不宣,但由於這一對死去的父子跟我住在同一個單元樓里,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而且他們被殺當晚我曾看見令我整個世界觀崩塌的事情,因此對之記憶猶新。這兩年來,由於這件事所產生的種種「後遺症」,也讓我不得不對我曾經的信仰產生懷疑。

所謂事出無常必有妖孽,也許以這句話為基準來理解這個世界的話,妖魔鬼怪,也不一定就是那種玄乎其玄的東西。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不會解字算命也不懂道法方術,我只能以我的理解和這兩年的見聞來詮釋所謂的妖、鬼、當然還有人。2011年6月24日 星期五 晴。那天正好是周末,晚上,我在房間裡頭通宵DOTA,連跪了無數局之後我覺得整個生命都慘淡了。我靠在椅子上百無聊賴,就在我昏昏欲睡的時候,隔壁的房間忽然傳來了一陣陣「叫喚」聲。我愣了一下,心想這婊子終於開始露出馬腳了,早就看出她不是什麼好東西了。

一個打扮時尚的年輕女孩子,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怎麼會住到這個鬼地方來?隔壁住著的是一個「失足女」,失足女是在我搬入這個一百五十塊一個月的廉租房之後一個星期進來的。她高鼻大眼,長得很漂亮,比任何我曾經在各個地方見過的失足都好看,甚至有點兒明星的范,這明星的范兒,尤其表現在她平時看我的表情上。四個字形容就是「眼高於頂」,雖然我比她個子高,她卻總是昂著頭,好像自己是個明星,我是一介草民。但今晚,她的本性終於暴露了。房間隔音效果很差,她發出的聲音顯得格外清晰。

在我這樣的窮屌耳朵里,所有女性綿軟悠長的叫喚聲,都可以歸類為那個啥,我聽了之後,都會有一種把持不住的感覺。不過說明一點,當時的我的確是猥瑣,但我不下流,我一直守身如玉,因為我和所有屌絲一樣,心中有自己的女神。我趴在門上聽了一陣子,她的聲音開始微弱而斷續,沒有了剛開始的爆發力,我估摸著是快要完事兒了,在好奇心的驅使下,我悄悄把門開了一條縫隙往外看,外面當時一片漆黑,我又不敢喊亮聲控燈。

我焦急的等著,想看看那嫖客長得什麼樣子——我也不知道我當時哪裡來的這種閑心,純屬吃飽了撐的。然而,等了很長時間,對面都沒有人出來。我有些鬱悶,興味索然。不過這個時候,不知道是不是剛才下頭充血的緣故,我有點兒尿急。廉租房裡是沒有廁所的,十平米不到,一張床,一張桌子,一個立櫃,一台電視。廁所是公用的,就在我們兩戶的中間,我慢悠悠的近了廁所,摸了半天才在黑暗裡摸亮了燈。廁所一面是紗窗,上頭還有個小窗戶,據說廁所原來不是廁所,而是一個小倉庫,所以上頭有個向著房間內的小窗,房東改建房子的時候,大概由於懶惰根本沒把小窗堵上,只能拿報紙胡亂貼了一下。

我正尿著,忽然想到一件事,這窗戶,豈不就是通向失足的房間的?房間那麼小,進門就是床,我要把這窗戶紙捅破了……豈不就……就能看見我這輩子還沒見過的現場直播了?那可比在電腦上看日本影星帶勁兒多了。經過一陣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獸慾戰勝了理智,我悄悄從房間里搬了椅子,關上廁所的門,趴在牆上,伸手小心翼翼的捅破了那層窗戶紙。房間里開著燈。果然,那失足女孩全身赤裸的坐在床邊,身材真的很好,平時只看過她的臉蛋,這下全身都被我看光了,腰真細,皮膚真白,胸……真大,平時怎麼看不出來,還有腿,還有……算了,這裡就不好意思繼續描述了。

然而,讓我感到驚奇的是,房間里並沒有別人,就她一個。而她就那麼雙腿併攏赤裸的坐著。這是在幹什麼,難不成是傳說中的……自那啥?我越想越入神,感覺渾身熱血沸騰。就在我凝神欣賞著女孩誘人的身體的時候,忽然,她站了起來,我嚇了一跳。她在房間里轉了一圈,從桌上小心翼翼的拿起一個小臉盆,又從盆里拿出毛巾——這個時候我看到,那盆拿出的毛巾上居然沾滿了鮮紅而略帶粘稠的液體。那是什麼?雞血、鴨血、還是番茄醬?又或者是……她拿起床邊的一個抱枕,抱枕上的圖案我看不大清楚,不過我總覺得這個髒亂差的房間里,就這個抱枕最乾淨了,可能是這女孩天天用的緣故……

誰知道這時候,我看見,她居然拽下了放在床頭的抱枕來。那是一隻白色的小狗抱枕,樣子很卡通,耷拉著兩隻耳朵。而我眼皮子底下的這位失足,居然一面抱著那隻小狗,一面開始用沾了鮮紅液體的毛巾在小狗身上塗塗畫畫,可能是燈光太亮,那液體到了白色的小狗抱枕身上我根本看不清楚。而這個時候的她,動作像極了我在電影電視里看到的「下咒」的樣子,可是這個世界上哪裡有什麼咒術?我當時有些害怕,看來這女的不單單是失足,還是個神經病?!但是,那紅乎乎的東西又是什麼?

小時候我在農村,我也看過不少迷信的老太婆畫亂七八糟的符咒,一般都是用硃砂或者雞鴨血。村裡甚至還有一些閑散人士愛扎小人,跟誰家有仇就扎誰,很是無聊。我當時就想,這女孩該不會是在詛咒別人吧……對了,這女孩子不是「那個」么,剛才房間里發出呻吟聲,這會兒又每個男人在,以我屌絲的智商,我能想到的就一點,指不定是那個男的沒給足女孩嫖資,這會兒她正畫圈圈詛咒別人呢。可是,那一碗紅色的玩意兒又是什麼?當時,我千頭萬緒,什麼都搞不清,不禁有些呆住了。就在我發愣的時候,忽然,她身體猛然一抽,一手捂著腹部,又發出了一聲呻吟。

這一聲呻吟之下,我再也沒有什麼慾望了。一開始我幻想的是香艷的場面,可這會兒看到的場面卻煞是詭異,那女孩掙扎了一會兒,一副十分痛苦的樣子,猛地抓住床頭的一個小瓶,倒出幾粒藥丸之類的東西——可能是止痛藥——猛地拍進嘴裡。這麼大量的止痛藥,我覺得她非死在這裡不可。她扶著床沿站起來,看起來是好不容易挪到床上,蜷縮在那兒,發出一陣陣低低的嗚咽聲來。而那隻小白狗抱枕被扔到了一邊,這一刻,小白狗正對著我,原本可愛的白狗臉上橫橫豎豎用鮮紅的液體寫著我看不懂的文字。

也許當時的這一切太過詭異,讓我心裡發毛,我總覺得那個小白狗的眼睛在盯著我,好像它已經活了,就要朝我的方向走過來。我險些嚇得從椅子上跌下來,那時候的我從來沒見過這麼詭異的場面。我不敢再看了,猛地晃了晃頭,趕緊搬了凳子回到房間,這時候我必須平復一下我的心情。當天晚上,我在床上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一閉上眼,就是一個裸女在我面前做一些極其詭異的動作,還有一臉盆紅糊糊的東西在我面前晃來晃去,甚至朝我潑過來。那裸女沒有面目,只有一雙慘白的眼睛,手裡抱著一隻渾身慘白的布小狗,小狗的身上,紅色液體一點點的滲透而出……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想像力那麼豐富,沒睡一會兒,就已經渾身透汗了。我趕緊翻身起來,決定還是通宵上網來聊以慰藉。可是,當我去看電腦的時候,才悲催的發現,停電了。當時我心裡咒罵了一陣,站起來。停電之後我瞬間覺得整個房間都很壓抑。突然之間,寂靜的空間里,響起了一陣奇怪的歌聲,像是有人在低聲吟唱,只是旋律從未聽過,這麼晚了,會有誰在唱歌?!歌聲飄飄悠悠,好像自窗外而來,於是我打開一邊的窗戶,把頭伸了出去,我是住在二樓的,旁邊是一條冷寂的街道,路燈也很暗,而且一片昏黃,我曾經站在下頭網上看過,上面改著一層蜘蛛網和飛蟲,看著噁心。

而這個時候,更讓我覺得詭異的是,路燈下面,居然有個東西在爬……確切的說,是有一個人在爬。這條路段上,也經常有醉鬼經過,但是醉的在地上爬的,我是從來沒見過的。那緩慢的爬行,伴隨著飄蕩在靜夜裡的歌聲,簡直讓我害怕得快要窒息。我趕緊收回身子來,背著窗戶,定了定神,這時候歌聲卻戛然而止。我狀著膽子,這才再次把頭探到窗外去。爬的人不見了!我當時幾乎要叫出來,怎麼回事?就這麼一會兒,怎麼就能不見了?是我看花了眼還是他爬的太快?我把整個身子探到外頭去,始終也再沒找到剛才在路燈下爬的那個東西,不過,路燈下,卻好像留下了一條長長的污漬。

像是一條鮮紅的血跡。我當時有些發抖,使勁捏了一下自己的臉,生疼,絕對是真的,不是做夢。難道這破公寓里發生了什麼怪事,怎麼今天晚上什麼事兒都那麼奇怪?裸女、詭異的動作、在路燈下爬行的人?!我剛想要平靜一下心態,突然,我身後傳來一陣激烈的撞門聲,我不由得「啊!」得叫了一聲,那撞門聲卻沒有停止,我顫顫巍巍的說:「誰啊!誰在外面!」「少廢話!給我開門!你在不開我踹了!」一個女孩的聲音,沒有一點兒好意。我戰戰兢兢的來到門前,當時,手都有點兒拿不穩門把了。

我按著門把手,又說:「幹嘛,誰,誰在外頭……」當時,讓我沒想到的是,外面的人根本沒有客氣的意思,居然大喊一聲:「媽的,你他媽給老娘趕緊開門!」說完「砰」的一聲,門都被震的顫了一下,敢情外頭的女人是在用腳踹了。我趕緊退了幾步,當時我大概真的是嚇傻了,努力定了定神,說:「別,別亂來,我開門,我開門就是了……」我擔心不開門外頭的瘋女人又會做出什麼過激的反應來,於是把單薄的鐵門開了一條小縫,可我剛打開那條縫隙,她居然直接從外頭竄了進來,我雖然是個男的,但純屌一枚,身體瘦弱,從小還就是比較多病,她這麼猛然的一撞,讓我整個人都跌了出去,還好房間小,我趕緊撐著牆壁,說:「你誰,幹什麼!我沒……我沒錢啊!」

當時我第一反應就是來了個打劫的。那女的也沒回答我,忽然做了一個奇怪的動作,那動作我看不太清,不過回想起來,有點像是電視劇電影里開到的一些什麼結手印或者是祈禱參拜之類的動作,接著,她忽然一伸手,往我腦門子上一拍,這一下拍的相當重,直接把我給拍懵了。在我的理念里,打劫應該都是用刀子用槍的,沒想到這女人直接用手,而且打劫的方法還是從來沒聽說過的「拍腦門」。我捂著腦門,本能的喊了一句:「哎喲,你幹嘛!」而在黑暗裡,我好像看見,那個女的也愣住了,回想起來,大概也就是在那個時候,我認出了那個女人就是對門的「失足」。

認出她是誰之後,我更加害怕了,先是用鮮紅的東西在布偶上亂畫,現在又半夜闖進我家來拍我腦門,我立刻覺得自己對她的定位又錯了,她不是失足,應該也不是什麼神婆,她應該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神經病。神經病無論是打人還是殺人,我聽說都是不犯法的。現在我就相當於是遇到了一個瘟神,我必須趕緊把瘟神送走,我覺得這晚上發生的怪事已經太多了,我想要把這個女的推出去,可是這回她卻動了真格的,居然忽然拿出把刀子來抵在我脖子上——看來我的判斷又失誤了,當時的我,簡直抽死自己的心都有。

這女的是真的要來搶劫的,否則帶著刀子幹嘛?她用刀子抵著我的脖子,說:「一會兒不管誰來,你都不許說看見我了,懂不懂?」大家可以想像,當時那種情況,我還能說什麼,我只能點頭,接著,那女的四周看了看,想要鑽進我房間的立櫃裡頭,可我的立櫃裡頭早已經塞滿了東西——我這人一向來比較「愛乾淨」,我就見不得臟衣服和雜物到處亂放,所以我全部都塞進了立櫃里……雖然當時我意識不太清醒,但我已經聽見了外頭的腳步聲了,那女的,居然索性往我床上一趟,鑽進了我的被窩裡頭。我腦子一片混亂,看了一眼外頭,一片漆黑,只是腳步聲越來越近。本能的第一反應,是危險就在外頭,不管怎麼樣,我得先保護好自己,於是我趕緊關上了門,蹲在門邊。

我側耳聆聽的門外的響動,當時我只希望那個腳步聲能消失在樓道里,這邊樓道外頭的空間很小,我剛才關門的聲音外頭的人肯定是聽見了的,我只希望他不要來找我的麻煩。可是天不遂人願,沒一會兒,外頭響起了敲門聲,但敲的很輕,完全不像剛才那個失足女。我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那位,她做了一個動作,似乎是讓我應門去,我當然很不情願,我想說話爭辯,她卻坐起來,手裡的刀對著我晃了幾下。我膽子小,一向來是這樣的,我只好再次打開門,依然是開了一條小縫隙。當時的我,說實話,我很擔心看見走廊上站著一個什麼奇怪的東西,我更害怕看見地上趴著一個什麼東西。畢竟,剛才我親眼看見一個在地上爬行的人就那麼不見了。

但事實卻讓我更加驚訝,我打開門,往外頭張望,看見的卻是一個中等身材的女人,外頭太黑了,具體她長得什麼樣我看不大清楚,但大概能確定這人可能跟我差不多大,可能是大學生,也可能是普通公司的員工,她站在門口,我深吸了一口氣,當時的我還有些驚魂未定,我問:「你……請問你找誰?」那女人說:「你……剛才看見一個女孩子從樓道里跑過去了嗎?」我嚇了一跳,實話差點就要說出來了,可我想到剛才那女人拿刀頂著我脖子的情景,心裡就有些發憷,我說:「沒有啊,沒有。那女人又說:「那你……剛才聽見叫門的聲音了嗎?聲音很響,不應該沒聽見的,我對這個小區的情況不是很熟,你能告訴我,那聲音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嗎?」

後續請加,微信:lpguihua(回復 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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