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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婚妻無故去世,老道現身從她身上取下個東西,她因此多活幾十年

每天讀點故事app獨家簽約作者:清雪初嵐 |禁止轉載

好黑,好冷,腳下的路似乎沒有盡頭,寒風苦雨撲面而來,她抱緊自己的肩膀邁著疲憊的步伐,心中一片凄楚酸澀。

忽然前方亮起了一盞搖曳的燈光,溫暖明亮,撫慰著艱難跋涉的旅人。

「到那裡去。」心底似乎有個輕柔的聲音在催促,在誘惑,讓人不由自主地去遵從。

於是她離那燈光越來越近,黑暗被光明驅散,寒冷被溫暖代替,鋪天蓋地的白光將她慢慢淹沒……

「小姐,該起床了。」小丫鬟端著洗臉水走進雅緻的閨房,看那床幔依舊低垂著,便喚了一聲。

她將銅盆放到臉盆架上,擰好了帕子,備好了香脂,卻仍不見床幔里有動靜。

小丫鬟與小姐打小一塊長大,熟稔得很,見狀也沒多顧忌,就上前打起帳子用銀鉤鉤住,嘴裡念叨著:「小姐,你昨晚是不是又偷偷起來熬夜看書了,這太陽都老高了還不起,被老爺夫人知道又該說你了。」

床上錦被下躺著一名少女,如雲的秀髮散在枕上,雙目緊閉,像是還在熟睡。

「小姐?」小丫鬟這才感覺到不對勁,試著輕輕推了推少女的胳膊,卻看見她頭軟軟地歪過來,臉色青白,分明已經不是活人的氣色了。

「啊——」小丫鬟的一聲尖叫劃破了秋家宅院的上空。

夕陽西下,城外山路上,一個濃眉大眼的青年正騎著馬急匆匆地趕路,他背著一把長劍,風塵僕僕。

剛轉過一個彎,就見迎面一個人影一晃,直奔馬頭而來,駱劍飛一驚之下忙用力一扯韁繩,胯下青驄馬一聲長嘶,前蹄騰空而起,後蹄踩踏了幾下停住,堪堪避過了倒在馬下之人。

駱劍飛驚出一身冷汗,安撫住躁動的青驄馬,下馬前去查看。

只見一個穿著破爛道袍的老道士,倒在地上一動不動,滾了半身的泥濘黃土,看起來好不凄慘。

壞了,不會是出人命了吧?

駱劍飛心中打鼓,不過救人要緊,他忙過去扶那道人。

「道長,道長?」他一走近就聞到好大一股酒味,然後他發現這老道士胸口有起伏,正有節奏地打著輕鼾,原來竟是睡著了。

駱劍飛哭笑不得,哪裡來的醉道人,差點枉死在他的馬蹄之下,幸好此人命大。

「醒醒,道長,快醒醒。」駱劍飛拍著老道的肩膀連聲呼喚。

老道哼哼了兩聲,吧唧吧唧嘴,鼾聲又起。

駱劍飛無奈,抬頭看看前後無人,把他扔這也不是事啊,而且為什麼聞著聞著,酒香味越來越濃呢?

他低頭一瞧,原來是道人腰間別了一個紫色酒葫蘆,他跌倒時把塞子碰掉了,裡面的酒正汩汩而出,打濕了道人的衣服,故而沾上了不少泥土。

「哎呀,酒都灑了啊。」駱劍飛隨口說了一句。

只見原本醉得爛泥似的老道,騰地一個鯉魚打挺就跳起來了,沒頭蒼蠅似的到處摸,嘴裡緊張地嘟囔著:「哪了?哪裡酒灑了?」

待他看清衣服上的那一大片酒漬,心疼得臉都皺成一團了,搖了搖酒葫蘆,臉就皺得更厲害了。

「可惜啊可惜……」老道仔細塞好酒葫蘆的塞子,一臉惋惜,好像流掉的不是酒,而是什麼珍貴的瓊漿玉液。

駱劍飛又好氣又好笑,「你這道人,剛才差點沒命了知道嗎?不先看看自己受傷沒有,倒先去心疼那破酒。」

老道象徵性地拍了拍自己身上的土,對著駱劍飛行了個禮道:「多謝這位小哥蹄下留情,貧道多貪了幾口酒,差點誤了正事。」

他說著打眼一望,看清駱劍飛的面相後,醉意朦朧的臉上露出一絲訝異。

「小哥,貧道無以為報,不如給你卜一卦吧?」

駱劍飛擺擺手,牽過青驄馬一面上馬一面道:「看你沒事就好,我還急著趕路,就此告辭吧。」

「慢來慢來,貧道看你眉間有道黑氣,怕是會有災事臨頭。」

駱劍飛墨眉一挑,有些惱道:「胡說八道,看你是修道之人,才敬你三分,再胡言亂語,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老道被呵斥了也不生氣,笑眯眯道:「莫急莫急,貧道並非信口開河,這樣吧,貧道送你一物,你且拿去,說不定會有用處。」

駱劍飛剛想說不需要,老道手一揚,一個物件在空中划過一道虛影,直直落到駱劍飛懷裡,發出「叮鈴」一聲輕響。

駱劍飛拿起來一看,見是一條紅繩,上面栓了兩個銀鈴,一晃動便「叮鈴叮鈴」作響,很是悅耳。

他皺眉,挑起紅繩轉頭道:「這是什麼東西……咦,人呢?」

眼前空蕩蕩的,哪裡還有那個醉道人的影子。

駱劍飛沒想到自己剛回到家中,迎頭就是一個晴天霹靂。

他來不及換下行裝,一路狂奔到自己的未婚妻家,卻被那大門上掛著的白綾驚得心膽俱裂。

馨兒,死了?

他回想著母親的話,母親說,秋家突然來報喪,說是秋家小姐秋寧馨暴病而亡,與駱家的婚約便就此取消了。

這事發生的實在太突然了,之前並沒有聽到任何秋小姐身體有恙的消息,原來兩家還在籌劃著婚事,只等駱劍飛回來便成婚的。

千里迢迢趕回來,與心上人卻是陰陽兩隔,對兩人未來的美好憧憬瞬間化成泡影,駱劍飛覺得自己怎麼也不能接受。

秋老爺和秋夫人見到駱劍飛這個曾經的未來女婿,不由得又悲從中來,自己的女兒本該試好嫁衣,等待著嫁給如此一個大好男兒,而如今卻躺在冰冷的棺材裡,讓他們老兩口白髮人送黑髮人。

駱劍飛強忍悲痛,與兩位長輩見禮後,提出想見秋寧馨遺容一面。

按理說兩人只是訂婚,尚未成婚,這一點有些於理不合,但兩家一向親近,兩個孩子又是兩小無猜長大的,秋老爺便點頭同意了。

秋寧馨一身素衣躺在棺中,面容娟秀恬淡,如果不是死灰一般的顏色,看上去就像是睡著了一般。

「馨兒……」駱劍飛再也忍不住落下淚來,明明他走時還好好的,馨兒將親手繡的荷包給他戴在身上,裡面放著求來的平安符。

如今荷包還好好地珍藏在他的胸口,佳人卻已是芳魂渺渺,這如何不叫人肝腸寸斷。

駱劍飛低頭垂淚,想要再握一握心愛女子的素手,卻不想顫抖的手指剛觸碰到秋寧馨,只聽袖中「叮鈴」一聲,一物飛了出來,如有靈性一般纏在了秋寧馨的腕上。

駱劍飛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正是路上遇到的醉道人硬塞給他的那條紅繩,上面掛著的兩個小銀鈴輕輕振動著,「鈴鈴」地響個不停。

「這到底是什麼鬼東西?」駱劍飛本能反應去扯那銀鈴。

不想銀鈴迸發出一片銀光,駱劍飛的手一碰到銀光便一陣刺痛,只好又收了回來。

他怕此物對秋寧馨遺體不利,情急之下目光一掃,卻看到秋寧馨的臉色似乎鮮活起來。

他怕是自己看錯了,揉揉眼睛再一瞧,果然那棺中女子臉上的青灰之色已然褪去,恢復了白皙紅潤,栩栩如生。

駱劍飛又驚又喜,撲到棺上急聲喚道:「馨兒,馨兒,你可是又活了,快睜開眼睛看看我啊!」

秋老爺和秋夫人聽到異動,走進來一看也是驚喜交加,女兒這是死而復生了?

可任憑他們怎麼呼喚,秋寧馨還是沒有反應,只是慢慢有了微弱的呼吸和脈搏,至少看起來是個活人樣子了。

秋寧馨被重新安置在了床榻上,駱劍飛不等秋家二老詢問,便將剛才的事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說起來,定是那對銀鈴有古怪,才會使秋寧馨身體發生了變化,如今它們靜靜垂在秋寧馨的腕上,像是一條別緻的手鏈。

「難不成這是什麼寶物,可以起死回生?」秋老爺說著想上前仔細瞅瞅。

駱劍飛吃過那銀鈴的虧,忙拉住他道:「伯父小心些,這鈴鐺會刺人的。」

「現在該怎麼辦?馨兒這不死不活的也不是事啊,要不找個大夫看看?」秋夫人擔憂道。

駱劍飛雙眉一蹙道:「我去尋那道人,他一定知道怎麼救馨兒。」

秋老爺也如醍醐灌頂,「對對對,那位道長說不定就是位高人呢,要不然怎麼會這麼湊巧送你這對銀鈴?駱賢侄,快去快去!」

駱劍飛點點頭,深深地看了一眼靜靜躺在床上的秋寧馨,扭頭大步走了。

皇宮,皇帝的寢宮內層層帳幔低垂,空氣中飄蕩著若有若無的旖旎熏香,讓人聞了便心神蕩漾。

一身便服的皇帝倚在榻上,一手側支著頭,微闔了雙目昏昏欲睡。

他的面前掛著一幅畫,畫上是一名宮裝美人,膚若凝脂,烏髮雲堆,挽成的宮髻之上戴著一支九尾鳳釵,身穿煙紫色宮裝,身段婀娜,體態風流,眼角眉梢流轉著道不盡的傾城媚色。

畫這幅美人圖的人技藝極高,那美人目中的脈脈情意幾乎要穿透畫紙而來,任誰看了都不忍心移開目光。

「皇上,張國師來了。」有宮人悄悄走到帳幔外輕聲稟報。

皇帝眼睛一睜,略顯老態的臉上露出期待之色,坐正身體道:「竟已是天黑了么,快宣。」

穿著一身天師道袍的張玄鈞大袖飄飄地走進來,全身都帶著一股子出塵的仙氣,他徑直走入內室,宮人們都只能留在外室聽候差遣。

過了大約一盞茶的功夫,張玄鈞又退了出來,親手將帳幔掩好,然後便去殿外等候了。

此時帳內燈光昏暗,那熏香的氣味更加濃烈,有女子的嬌笑和低吟隱隱傳來,候在帳外的宮人直聽得心驚膽戰。

皇上並沒有宣召任何妃嬪侍寢,剛剛也就國師進去過,那現在裡面與皇上歡好的女子又是哪裡來的?

宮人恨不得把腦袋埋到褲襠里,假裝什麼都沒聽到。

可事與願違,忽聽帳內皇上一聲驚叫,接著便怒氣沖沖地撩帳而出,喊道:「國師呢?讓他速速滾進來見朕!」

宮人躬著身子一抬眼皮,瞥到皇帝衣衫不整的樣子,嚇得忙低著頭退出去了。

聽到傳喚,張玄鈞不知發生了何事,便急匆匆走進內室見禮。

「皇上,您這是?」他看皇帝臉上有驚怒有羞惱,還帶著隱隱的欲求不滿,室內還有未散去的淫靡之氣,心中便有些了悟,眼風一轉,果然看見那畫上美人也是衣衫半解。

「國師,這是怎麼回事,瑩妃好好的怎麼突然就又回到畫上了?你不是說可以將她的魂魄召回來陪朕一夜的嗎?」皇帝悻悻地拉了拉松垮的衣襟。好嘛,情正濃時,身下美人化作一陣輕煙消失了,差點沒把堂堂的皇帝給嚇得不能人道了。

張玄鈞連忙告罪,走到畫後面一看,他放在那裡的一盞油燈已經熄滅了。

他拿起油燈,眉頭便一皺,因為裡面一滴燈油都沒有了。

張玄鈞心覺有異,抬手掐指一算,算到一半指尖一陣灼痛,他的臉色頓時沉下去了。

有人壞了他的好事,說不定還與他是同道中人。

「皇上息怒,臣這便再去取燈油來,定會讓瑩妃娘娘再次現身的。」

皇帝痴痴地看著畫中媚態橫生的女子,不耐煩地揮揮手讓張玄鈞退下了。

天色剛亮,小桃就端著一盆衣服去村外的小河洗衣服。

她是個能幹又勤快的姑娘,在村子裡出了名的長得好看,油亮的大辮子在身後一甩一甩的,水靈靈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

清晨的河邊飄蕩著水霧,難得竟已經有人坐在那裡釣魚了,是一名有些邋遢的道人,東倒西歪地倚在岸邊的一塊大石上,手中握著一根魚竿。

小桃忍俊不禁,看那道人迷糊得眼睛都睜不開了,怕是魚上鉤也不知道吧?

她找好地方,袖子一挽,手腳麻利地開始洗衣服。

洗著洗著,小桃一抬頭,看見那道人的魚竿在動,而他卻猶不自知,懶洋洋地打著哈欠。

「喂,老道長,你的魚要跑了!」小桃清脆地喊道,聲音帶著天真少女的活潑和調皮。

老道似乎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猛地一甩魚竿,只聽「潑喇」一聲,一條紅艷艷的小魚被帶出了水面,落在河灘上活蹦亂跳。

老道蹲在地上,看著這條不足巴掌大的小魚,搔搔頭皮嘀咕:「這還不夠塞牙縫的呢。」

小桃湊過來,看著那小紅魚在地上扭動掙扎,美麗的鱗片滾上了泥水,漂亮的大眼睛可憐兮兮地看著她,不由得動了惻隱之心。

「老道長,既然它太小了,不如放了它吧。」

老道側頭打量了一下這個目露祈求的少女,笑呵呵道:「那可不行,老道我還餓著肚子呢。」

小桃想了想,解下腰間的一個青布荷包,從裡面掏出幾塊核桃酥來。

這還是她給城裡一個大戶人家幫忙幹活的時候,那家小姐賞給她的,一直沒捨得吃。

小桃不舍地又看了一眼那精緻的點心,捧到老道面前道:「老道長,我拿這個跟你換行嗎?」

老道咂咂嘴,一臉勉強的樣子道:「好吧,不過如果它再被我老道釣上來可就別怪我嘍。」

說著想把小魚扔回河裡,小桃一聽不對,忙攔下他道:「那……那我把它帶回去先養一段時間好了。」

小桃匆匆洗好衣服,用木盆裝了一點水,把小紅魚放進去,小心翼翼地走了。

看著少女的背影,老道捋捋頜下的幾縷鬍子,微微一笑,身形便在原地消失了。

小桃晚上做了一個夢,周圍一片漆黑,耳邊狂風暴雨肆虐,她就像被拋在洪水中的孤舟,艱難地在風雨中飄搖前行。

恐懼,孤獨,疲憊,茫然……就在她絕望得要哭出來的時候,前方一盞燈光亮起,那麼溫暖那麼明亮,讓人心生安寧,情不自禁想靠近。

小桃被那燈光吸引,剛向著那個方向走了幾步,只聽耳邊「潑喇喇」水聲響起,一下子驚醒了她。

小桃睜開眼睛愣了幾秒,借著窗外的月光,瞧見是養在瓦盆里的小紅魚跳了出來,正在地上撲騰呢。

「呀,你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小桃下地捧起小紅魚放回了瓦盆里。

小紅魚回到水裡,甩甩紅紗裙似的尾巴,悠閑地游來游去。

而在遠處一個高台上,張玄鈞施法被打斷,「噔噔噔」倒退幾步,捂著氣血翻湧的胸口面色極為難看。

他的面前放著一盞燈,散發著幽幽光芒,燈身為青銅所造,古樸陳舊,造型奇特,上面鐫刻著神秘的花紋。

此為引魂燈,顧名思義,是用來吸引魂魄的,張玄鈞自從得到此燈,還從未失手過,近日卻連番被阻,可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他都快氣死了。

不行,一定要找到這個人,與他一較高低!

天亮後,小桃對著空蕩蕩的瓦盆發獃,那條小紅魚已經不見了,她一開始以為它又掉到地上了,可找了半天,連片魚鱗都沒找到。

整條魚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無常道人嘴裡叼著根草葉,坐在香火冷清的城隍廟後無聊地抖著腿,空氣中有一個虛幻的光符正緩緩散去。

不一會兒,一抹小小的紅影在空中遊了過來,搖頭擺尾,像是在水中一般歡快,正是在小桃家失蹤的小紅魚。

「幹得不錯。」無常道人笑眯眯地點了點小紅魚的腦袋。

小紅魚高興地在空中划了一個大圈,樣子恭敬又得意。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你不宜在陽界久待。」

無常道人掌心發力,向地上一拍,「開!」

地面頓時開裂,縫隙中湧出黃色的泉水,不停地翻湧,卻半滴沒有流到地面上。

小紅魚甩甩尾巴,對無常道人點點頭,鑽進了泉水然後就不見了。

地面霎時恢復了正常,像是什麼都沒發生過。

「是何人在此破開了陰陽之界?」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身著寬袍大袖的城隍被驚動,在廟後現了身。

無常道人還是笑眯眯的樣子,對著城隍點點頭道:「打擾,打擾。」

城隍仔細一端詳,臉上露出疑惑的神色,遲疑道:「尊駕看起來頗為熟悉,不知您是?」

無常道人「哈哈」一笑,拱拱手提步便走,「不提也罷,告辭告辭。」

駱劍飛四處打聽了好幾天,卻絲毫沒有那道人的消息,秋寧馨依舊是老樣子,躺在床上沒有醒過來的跡象。

秋家找了大夫來看,可把那個大夫驚奇壞了,要知道秋家小姐出事那天,也是他來瞧的,當時秋小姐真是死得不能再死了,怎麼如今又活了?

經過大夫診斷,秋寧馨脈象正常,只是弱了些,至於為什麼醒不過來,他也找不到原因。

這可真叫人發愁,為今之計還是要找到那個贈駱劍飛銀鈴的道人。

就在秋家焦頭爛額的時候,下人來報,說有一個道人在門口求見。

秋老爺和秋夫人頓時喜出望外,忙命人將道人恭恭敬敬請了進來。

「道長,可算把您盼來了,請救救小女吧。」

秋老爺上前就是一個長揖,懇切道。

那道人眸中閃過一絲怔色,而後便不動聲色道:「老丈請起,且讓本……貧道看看令媛可好?」

秋老爺連忙應允,將道人引去了房內。

「道長,您可讓我們好找啊,您的那個銀鈴太神了,小女戴上後就起死回生了,只是一直沉睡未醒,您看……」

道人一聲不吭,盯著秋寧馨腕上的銀鈴,暗暗心驚,如果他沒猜錯,這正是傳說中的養魂鈴,與他的引魂燈是相剋的法寶。

此人正是當朝國師張玄鈞,為了查尋暗中與自己作對的人,扮成尋常道人來秋府打探消息,不想歪打正著,被秋家誤認成了養魂鈴的主人。

現在他可以肯定對方也是一個道人,正是他的插手,導致秋寧馨的魂魄沒有完全被引魂燈吸收,硬生生被養魂鈴收回一縷,慢慢滋養著。

「老丈不用著急,貧道這便想辦法,只是這銀鈴現在需要取下來,冒犯了。」

張玄鈞裝模作樣道,然後伸手就想摘那養魂鈴,銀鈴銀光一振,進入防備狀態。

張玄鈞早有準備,手上暗運法力,壓制著那銀光,眼看就要碰到銀鈴,忽聽一個壓抑不住激動的聲音從外傳來。

「伯父,我找到那個道長了,我把他帶來了。」

駱劍飛一個箭步竄進屋子,又回頭焦急地看著一個穿著破爛道袍的老道,慢悠悠地踱著步子,卻不敢出言催促。

又來一個?秋老爺愣住了,駱劍飛也瞧見屋裡多了一個陌生道人,正想解秋寧馨的銀鈴,他便大喝一聲:「你是何人?」(原題:《無常道人之引魂燈》作者:清雪初嵐。來自:每天讀點故事APP ,下載看更多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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