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球鼻祖「山羊」：摘下籃板上沿的硬幣

運動 07-21

綽號「山羊」（The GOAT）的厄爾·麥尼考爾特是街頭籃球的開山鼻祖之一，雖然和「山羊」一併於1998年永遠消逝的事迹，只能通過口口相傳在日新月異的美國各地街頭蔓延，如今職業球員之間仍然流行著關於最偉大籃球人物「G.O.A.T」的遐想。

1989年賈巴爾走下NBA神壇，他回顧自己輝煌的籃球生涯，謙遜地談到擁有張伯倫這樣偉大的對手是畢生之幸。但賈巴爾僅僅將範圍限定在NBA里，這個聚集著最優秀的籃球運動員的聯盟之外，花花世界中混雜著汽油和泥土氣息的野球場上，存在另一個讓「天勾」難以釋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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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爾·麥尼考爾特的名字有些拗口，「Earl Manigault」——這是一串從上世紀60年代流傳開來的黑白色字母。這是60年代開始的故事。高中時期的麥尼考爾特身高只有1.85米，但從小刻苦的自我訓練讓他的彈跳能達到127厘米。他遊走於紐約大街小巷，和人打賭，抓下籃筐上沿的硬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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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BO推出的傳記電影《Rebound》，生動地還原了麥尼考爾特的知名事迹。這些事迹並非街頭無賴偽造，曾經擁有街頭綽號「The Big Fella」的賈巴爾便是親歷者。麥尼考爾特摘取硬幣的天賦讓他能在紐約街頭呼風喚雨，「Manigault」的名號被簡化成「gault」，最終逐漸叫成了山羊「goat」——正好拆開來是「Greatest Of All Time」，史上最佳是對麥尼考爾特最大的讚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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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Rebound》這部傳記中，NBA球星凱文·加內特親自扮演賈巴爾，以垃圾話聞名的他，傳神地演繹了同齡人對矮小「山羊」的不屑——而真實的「山羊」，正是在這樣的環境中成為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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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耳熟能詳的摘硬幣，「山羊」的另一門絕技是空中兩次灌籃。在《Rebound》不加任何特效的影片中，演員也只能扣籃之後，一手抓筐再將球放進籃筐一次，而真實的場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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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羊」將球扣進籃筐，像鳥兒一樣停頓在空中，迅速抓住穿筐的球，再倒回來扣一次。落地之後，他桀驁地挑釁對手：「這球應該算4分！」那些灌籃界的天選之子，甚至「半人半神」文斯·卡特為扣籃大賽冥思苦想，也不敢隨意觸碰到「山羊」的境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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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64年洛克全明星賽，「山羊」亮相籃球聖地洛克公園，在一次進攻回合中，身高2米的雪城大學前鋒范恩·哈珀與2.03米的中鋒菲爾·里德將禁區堵了個嚴實。但1.85米的「山羊」彷彿眼前沒有任何障礙，直接在二人面前躍起，不斷上升，嘲笑般地看著兩個對手在空中下落，慢條斯理地雙手將球扣進籃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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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陣子「山羊」還在高中念書，和賈巴爾所在的高中有過幾場惡戰，所以兩人有幸成為球友。但「山羊」和最終邁入職業籃球聖殿的賈巴爾形同陌路，擁有類似天賦的他走向泥沼。高中最後一年，「山羊」因吸食大麻被學校開除，這為他坎坷的大學生涯埋下了伏筆。1969年，賈巴爾通過選秀進入NBA，簽下百萬美元合同，「山羊」這次又迷上了毒品，在紐約格林海文監獄蹲了16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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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獄之災讓「山羊」無比悔恨，賈巴爾對他的念念不忘也招致到NBA球隊的邀請。「山羊」為猶他爵士試訓，但被毒品摧毀的身心，讓他再也無法像從前那樣驕傲地起跳，摸到任何人都無法觸碰的籃板上沿。身心俱疲的「山羊」決定落葉歸根，他回到家裡，回到夢開始的地方。在20世紀50、60年代，深夜的紐約阿姆斯特丹大道和99街依舊有一個孩子練球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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