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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叫花子用血液餵養孩子,卻邂逅腳踩紅鞋的神秘女子!

我叫胡搞,出生那年我娘就拋棄了我。

比起那個還不知道是誰的爹,她起碼還對我有那麼一絲貢獻,對,「胡搞」這個惡俗的名字就是她留給我的。

那時候村裡有個老光棍老李,一輩子沒娶上個媳婦,成天喝完酒就愛躺村頭上說些什麼皇朝覆滅將帥枉死的瘋話。

我娘離開村子那天,恰好碰到又喝醉酒在村頭上發酒瘋的老李。剛好老李沒有孩子,我娘就想順手把我扔給他做個兒子。

老李問了我的生辰八字,掐指一算,一臉驚喜的把我留了下來。

「天意如此啊。」

我一直記得老李當時看著我的那個感天泣地的的表情,鼻涕都甩了兩斤。

村裡的人一直恥笑老李是個沒讀過什麼書的瘋子,可收養我之後他居然開始有模有樣的教我讀書認字,那時候我才發現這個瘋瘋癲癲的光棍子居然懂得那麼多詩詞古理。

老李沒什麼錢,以前他只是幫村裡人干點地里的沉活賺點酒錢養活他自己。收養我後,我們兩個就住在他自己蓋的一間小茅屋裡,而且他還慢慢把酒戒掉了。

不過,雖然名義上他是我的養父,在村裡人面前我都喊他爹,可老李私底下從來不許我這麼稱呼他。

我十四歲那年,老李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每天都自己一個人悶著眉頭自言自語,而且經常把我鎖在小茅屋裡不讓我跟著他出去玩,每次出去回來他都是面色蒼白。

之後終於有一天,他被村裡人抬了回來,渾身上下都是血。

「爹,我爹怎麼了?」我發抖的問著幾個回來的年輕人。

「你爹這是想不開啊,跑去村後五塘溝自殺沒死成被我們扛回來了。」

我急忙翻開老李的手才發現他的手腕上被割破了一個很長的口子。

「割腕放血?!」我心裡一驚,沒敢出聲,心裡忽然回憶起他蒼白的臉色和總是包著厚厚的棉布的手腕。

記得小時候茅房裡有本撕來擦屁股的古書,上面有一章好像就是用死人的東西割腕以活人血餵養惡鬼的典故,邪門兒的很。

等村裡人走後,我才將老李手裡一直死死握著的那個東西拿了出來。

那是個銹跡斑斑的半圓狀東西,像面裂成一半的古鏡,一看個就有著很長的歷史的物件,雖然早就看不清身上的花紋,但斷開的邊緣部分卻也出奇的鋒利。

「不會是個文物吧。」我小心翼翼的翻看著這個東西,忽然刺痛一下,手好像不小心被划了開了一個小口,可神奇的是居然沒有出血。

「你在幹什麼?!」老李醒了過來,一把那塊鏡片搶回去塞在了自己的口袋裡,一臉慌張。

「你手怎麼了,快讓我看看。」老李注意到了我受傷的手。

老李沒等我伸過去就扯過我的手緊張的翻看著,但更神奇的事情發生了,剛剛的那個小傷口居然消失了。

「有沒有被傷著?」

「沒有。」我也沒多想,怕老李擔心就沒有告訴他剛剛的那個刺痛。

見我沒事,老李這才慢慢鬆了一口氣。

我問他為什麼要去割腕,他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喝醉酒不小心就不再理我。

自那以後,老李還是經常會自己一個人的出門,也還是如常把我關在小茅屋裡,但每次他出去都會特意叮囑我一句不許睡覺。

我也每次都乖乖照做的待在家裡等著,只是每次他離開我都會聽到好似戰場上的廝殺聲和一個女人傷心欲絕的哭泣。

就這樣,我和老李一直相安無事的到了這一年的七月十五。

這一天,老李早早就起床開始收拾了一些香燭和紙錢,穿上了一件他每年過年才會穿的古風錦織緞服。

「今天你在家好好等我回來,我可能要明天才能回來。你記住,今天晚上無論如何都不要睡著,如果有人喊你出去,都不要管他,即使是我你也不能開門。」說完老李拿出了一張不知是哪個朝代皇帝的畫像貼在了茅屋的門上。

「可是,爹,你不是已經在外面鎖上門了嗎?」

「你別問,反正不准你主動給人開門,一切等我回來再說。」

這是第一次老李沒有阻止我叫他爹,我忽然有些擔心他這次的離開。

晌午一過老李就背著東西出了門,我守在小屋裡時間也就這麼慢慢到了晚上。

我一邊打著瞌睡一邊趴在床上看著老李從村裡小賣部給我買的小人書。一陣陰風從外面吹了進來,掻的我耳邊直癢。

咦,我沒開窗啊,怎麼會有風。我爬起來跑到窗戶邊上往外看去。

這一看不要緊,嚇得我差點叫出來。

幾個黑乎乎的人影子一動不動的面朝著我的小茅屋站著,手裡似乎拿著長長的好似武器的東西,感覺不到一絲人的生氣。

我快速的在窗戶邊蹲下,捂著嘴連大氣都不敢喘一口的倚著牆壁。

這是什麼人,是人是鬼啊,聽村裡的大人們說這七月半是鬼節,每到這天村裡的小朋友都會在家裡老實的睡覺。我要不要也去睡覺,說不定這是幻覺,睡一覺就好了。

不行,想起老李的叮囑,我還是使勁揉了一下眼睛,先讓自己冷靜下來。

我轉過身,慢慢扶著牆打算站起來再看一眼外面,心裡安慰著自己說不定現在看那個人影就消失了。

結果當我站起來往外看去的時候,密密麻麻的一片黑影讓我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外面的人影就跟一個軍隊方陣一樣扎在我家屋前的那片地里,我仔細往最前面的人影看去,慢慢看清了那些「人」的臉。

一張張乾枯的臉,眼睛的地方就只有兩個深深的黑窟窿,有人形卻早已不成人樣,這是什麼,難道是老李經常跟自己說的中元節押送鬼魂的死人兵嗎,按老李說的陰/兵過道是不會打擾生人的,為什麼這些陰/兵們要停在我家門前。

正當我還待在原地想該怎麼辦的時候,屋子的門忽然啪的一聲,什麼東西掉了下來。

鎖斷了!我心一沉,沒錯,這個聲音正是外面的門上鏈子鎖破碎的聲音。

外面隱隱傳來一個陰沉的聲音。

「吾等恭請將軍打開皇門。」

這聲音雖然陰沉可怖,但卻也充滿了威嚴。

我雖然不知道這些兵到底想幹什麼,但我只知道一點,今晚上打死我都不會自己打開這個門。

我跑回床上,扯過被子把自己包住,祈禱時間能過的快一些到天明。

「開門,我受傷了,快來幫我。」

門外忽然傳來老李的聲音,敲門聲急促的響了起來。我打開被子,慢慢挪到門口,順著門縫往外瞄了一眼,真的是老李,他半弓著身子正一臉焦急的敲著門。

誰來都不開門,老李交代過,天亮之前即使是他也不管,我心一橫,乾脆拖了張桌子頂在門後面。

就在我想重新回到床上的時候,眼皮忽然像灌了鉛一樣的沉重,怎麼睜也睜不開,腦子裡滿滿都是困意。

「不要睡。」

一個似曾相識的聲音縈繞在我耳畔,是那個經常出現在我耳邊吶喊的那個女人。

我打了個激靈,四處看著屋子裡面,想找到這個聲音的來源。

只見一個身穿紅衣的美麗女子就嬉笑著坐在我的床上,腳上一雙紅色的舞鞋就這樣來回搖蕩在我的眼睛裡,我獃獃的看著她,心想書里寫的傾國傾城也只此這般了吧。

女子掩面一笑,沒等我說話便憑空消失在了我的眼前。

女子走後,我就沒有在犯困,一直瞪大眼睛坐在床上等著天亮,雖然這期間門還是偶爾會咚咚響起來,但我還是一動沒動的在床上坐著,一直過了很久,直到到敲門的聲音完全不再出現。

天慢慢亮了,我狠狠伸了幾下懶腰,第一件事就馬上跳下床湊到窗戶邊上去往外看。

外面什麼都沒有,似乎昨晚上的那些成百上千的兵從來沒有出現過一樣,總算是鬆了一口氣了,我挪開頂在門後的桌子,拉開了門。

門一開,一個人就撲通一下子倒了我一個滿懷。

是老李,他無力的倚在我身上,想說什麼可又停住了。

「爹,你怎麼樣了?」

我把他扶到床邊坐下,趕緊給他倒了杯熱水。

「胡搞,你告訴我,之前你是不是被我手裡的東西傷到哪裡了。」

看老李一副生氣的樣子,我就一五一十把那天傷口癒合的事情告訴了他。

「衣服脫了,跟我走。」老李把那張貼在門上的皇帝畫像揭了下來放進自己的衣袖。

我一頭霧水,但是看老李認真的樣子也沒怎麼敢問,老老實實的脫了個精光。

一路上老李都板著個臉,拉著我的手就往村裡後山五塘溝的方向走。

後山是一片荒山,聽村裡人說那地方古代曾經是個萬人冢,埋了一個軍隊,村裡經常有人半夜聽到山下的五塘溝里傳出古戰場的廝殺聲。

在山上走了半天,老李終於在快到山頂的一塊荒地停了下來。

這塊地說來也邪乎,沒有長任何的雜草,黑乎乎的泥土裡就連塊大點的石頭都沒有。還沒等我站穩,天就忽然像被黑布蒙起來一樣。

陰風四起,空地周圍霎時黑煙竄起,一排排陰兵從這黑煙里爬了出來。

「知道這些東西為什麼昨天晚上跑去找你嗎?」

老李緊緊的抓著我的手,回頭看著我的眼睛。

「他們的將軍,在你身上。」

我懵住了,難道我被鬼上身了?

疼,我的後背忽然劇烈的疼了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要扒開我的身體衝出去一樣。

「爹,我脊樑疼。」我兩腿一軟,撲通跪了下來。

老李見狀抓起一把地上黑乎乎的泥土就往我身上塗,這泥土居然濕乎乎的還一股子淡淡的血腥氣。

老李雙手往我背上塗著,眼淚就嘩嘩的流了下來。

「將軍開恩,開恩啊,念老奴血食餵養之情,求將軍放過我兒,放過我兒啊。」

原來這裡就是老李經常來血食供奉的地方,這些黑黑泥土裡就汲滿了老李餵食鬼將軍的血。

周圍的兵忽然躁動起來,一個個破碎的下巴發出咔吧咔吧的響聲。

我想喊叫卻發現嘴巴早已不聽自己使喚。

就在這時候,我好像感覺自己的背上好像被撕破了一個口子,鼓出了一個圓圓的東西。

在這種突如其來的痛苦之下,下面忽然一失禁,尿了出來。

陽氣外泄,這是陰魂奪身的最後一步啊。老李慌忙拿出那副藏在身上的皇帝畫像,咬破舌尖一口老血就噴在畫像上,張開就往我背上蓋。

「將軍,先皇之命,將帥之職,我乃先皇后人,念先皇皇恩,莫要欺君罔上啊。」

老李話音剛落,我便感覺全身一震,瘋狂的顫抖起來。

「陛,陛下。」

背上那個圓圓的東西忽然發出了一個飽含滄桑的沙啞聲音。

一陣異樣的感覺爬上我的腦子,我大叫一聲便昏了過去。

等我醒來的時候,已經是晌午了,醒來發現我躺在自家茅屋的床上。

「爹,我怎麼了?」我摸著火辣辣的背部看著老李。

「那鬼將軍暫時不會搶你的身子了。」

我先鬆了口氣,又心裡一驚。「暫時!」

這時我才看到了那副像護身符一樣的皇帝畫像被人給撕的破爛不堪。

「爹,那個鬼將軍怎麼會在我身上。」

老李摸了摸我的頭,嘆了口氣。

「你生下來就八字極陰,隨便一個孤魂野鬼都能在你睡覺的時候沖的你夭折,而那鬼將軍在此已有千年,碰巧命格又如轉世般與你相合,我用那護心鏡割腕放血供奉他,換他保你十四年的平安,但上次你被傷了手,讓他上了你的身。昨日七月十五剛好是他保你的期限,我本以為昨天一過就可以結束了,沒想到他早就上了你的身。」

「今天早上我本想用這畫像的君威鎮他離開你,沒想到也只是緩兵之計。」

說完老李給我遞了一面鏡子,讓我我扭頭看一下自己的脊樑。

只見背上居然多了一個像鬼臉一樣的圖案,奇怪的是那張臉上的眼睛是閉著的。

「爹,我該怎麼辦啊?」

我才十四啊,還要等再過幾年娶媳婦生孩子呢,可不想就這麼年紀輕輕就被鬼搶了身子。

「去村頭小賣部里給這個號碼打個電話,跟那人說我快死了想見她一面。」

老李拿給我一張寫著電話號碼的老照片,上面是個留著大長辮子的姑娘和一個小女孩,讓我有點意外的是那女孩眉宇間跟昨晚上的紅衣女子倒有幾分相像。

我二話不說,下床拿上照片就要往外跑,這肯定是能救我命的救星啊,我怎麼能不急。

「先別走。」老李急忙叫住了我。

「咋了,爹。」

「先把褲子穿上。」

到了小賣部,我塞給坐在櫃檯打瞌睡的王嬸五毛錢,拿起電話就開始撥這個號碼。

電話那邊那邊響了很久一直都沒人接,我又掏出幾塊錢繼續打。

終於打到第五遍的時候,有人接了,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聽起來很成熟的女人。

「李銘,不是說過別再聯繫我了嗎?」李銘是老李的全名。

「阿姨你好,我不是李銘,我是他兒子。」

「什麼?這個老混蛋還有孩子了!」電話那邊的女人似乎有點不敢相信。

「阿姨,我爹快死了,想見你最後一面。」

「他怎麼了,你快說!」聽女人的語氣,顯然還是很關心老李的。

「你快來吧,他說不見到你他死不瞑目。」

「你讓他撐住,我這就帶小妍回去找他。」

小妍?應該就是那個照片上的小女孩了,這女人難道是老李的老婆?怎麼以前沒聽他說起過。

掛了電話,我便飛快的往家裡走,臨走還往口袋裡抓了包辣條。

路上我一邊吃著辣條,一邊想著老李和那女人到底是什麼關係。

「金醉銀迷銷寒骨,觥籌交錯映殘甲,屍骨難尋,華燈初上妄掩妾身千世憂傷,任君音容不再,與君共滯輪迴..........」

這歌聲好美,如此熟悉,是昨天晚上那個傾國傾城的紅衣女子。

正當我想再次找尋她的時候,背後忽然一緊,好像又有什麼東西動了一下,我暗道一聲不妙,撒腿就往家跑。

「爹,我背後又有東西在動。」我踢開門就沖老李喊。

老李急忙拉起我的我的衣服,看完不由一陣絕望。

我背後那鬼面居然睜開了眼睛,似活人一般不停的轉動。

老李趕緊讓我趴在床上,然後把那副撕破的畫像點著,將其搓成灰塗在我的背和兩肩,然後就跑了出去。

不一會兒,他就端著一個乘滿血的碗跑了回來。

他往裡倒了一些硃砂,用手和著在我的四肢和脖子上寫著一些我看不懂的東西。

火燒般的觸感瞬間從塗抹的地方傳了過來,發出滋滋的聲音。

「鬼面睜眼,今晚你必將大凶啊。我讓你打的電話你打了嗎?」

「打了,打了,那女的說立刻過來。」此時我心裡慌的要死,早已沒了心情問老李跟那女人的關係。

「你就躺著別動,不出意外她今晚之前就會到。」

只能等著電話里的那個女人早點過來了,我不由的閉上眼睛祈禱起來,聽著那硃砂血在我身上滋滋的響聲,我忽然感覺自己好像塊趴在鐵板上的烤肉。如果我真能逃過這一劫,我一定讓老李帶我去吃。

時間就這麼一點點過去,天也慢慢開始黑了下來。

正當我心亂如麻的時候,門砰砰砰的響了起來。

「誰?」

「李修雲。」

老李趕緊打開門,我就聽到啪的一聲清脆的耳光。

「李銘,你不是要死了嗎?怎麼還不死。」

一個穿著時尚的中年女人進來就給了老李一個耳光,這個一臉怒容的李修雲應該就是電話里的那位了,我歪頭一瞅,她雲身邊還跟著一個跟我年紀稍大一點的女孩,這女孩長得可真漂亮但總讓我感覺有點病怏怏的樣子。

「媽,你別打舅舅,他應該也是有求於你才騙你的。」

女孩拉了一下那個氣呼呼的李修雲,指著趴在床上的我說道。

原來這女人是老李的妹妹啊,老李也沒空敘舊,拉著李修雲就直奔我床邊,讓她救我。

「你又在玩什麼花樣。」李修雲不耐煩的推開老李的手,伸頭看了一眼我背上的那個鬼面。

「鬼面開眼!」李修雲失聲的叫了出來。

「這孩子是我收養的,本想以保全他性命度化村裡的陰/兵,沒想到還是被鬼將上身了。」

「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管這個村子了,你為什麼就是不聽,之前差點害死小妍,現在又要把我們牽連上。」李修雲說罷就要帶女兒離開。

「媽,救救他吧,也算為我積點德。」

這個叫小妍的女孩祈求似得看著李修雲,不肯跟她離開。

「妍兒,舅對不住你們母女倆啊。」老李跪了下來,老淚縱橫。

李修雲嘆了口氣,鬆開小妍的手,轉身朝我床邊走了過來。

她把手輕輕放在我額頭上,然後就閉上了眼睛。

一會兒的功夫,她便睜開了眼睛,搖著頭說道「這陰魂認定他就是自己返回陽世的肉身了,現在就是這鬼將軍自己放棄也已經出不了他的身體了。」

我心裡咣當一下,哇哇大哭起來,這下我是真完了。

「不過辦法倒不是沒有,只是沒什麼指望。」

「什麼辦法?」小妍,我和老李倆異口同聲的問了出來

李修雲忽然這麼一說,又讓我感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

「活人有三魂,胎光,爽靈,幽精。胎光為天,陽壽之屬;幽精為地,興衰之屬;爽靈為五行,能智之屬;此鬼將生前五行八字與這個孩子完全同合,既然鬼將陰魂已經與他共用同一肉身,那他便能借鬼將陰魂融合成自己的幽精,重組三魂,這樣身體還是他的,意識也還是他的,多的也就是一份陰魂前世的記憶和智慧能力。」

「聽起來很好,這也太難了,自古鬼上身都是死人鳩佔鵲巢,這陰魂怨氣千年難消,哪裡會自己投食入抱讓出主導權。」

老李心裡明白,這辦法何止太牽強,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事。

「我好像能幫上忙。」

站在一旁聽了很久的小妍忽然說話了。

「什麼?!」這次變成了我和老李哥妹三個異口同聲的驚呼了。

小妍指著我背上的鬼面,眼睛卻盯著另一個方向。

「這個屋子裡面,不止只有他一個鬼。」

我急忙望過去,一雙紅鞋醒目的映入我的眼帘,是那個昨晚上的紅衣女子。

【未完待續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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