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過人山人海

文 / 清然

我曾經失落失望失掉所有方向

直到看見平凡才是唯一的答案

——朴樹《平凡之路》

一

起初知道朴樹是因為那曲《白樺林》，深沉的樂調總能讓我想起寫什麼，卻什麼也沒想起。

但我明白，那是屬於生命的一種腔調。

幾多年後，我去了莫斯科。

那是比我家鄉更北的一個地方，那裡的男人們喜愛伏特加，那裡的女人們冬天裡還穿著絲襪。

我有了種似曾相識的感覺，那是在《白樺林》中感受到的。

它很深沉，有一種近乎悲傷的基調。

它也純粹，以至於在這悲傷之上，你會感受到一種生命的脈動。

二

莫斯科是一座有些「古老」的城市，那裡保留了許多蘇聯時期遺留下的建築，至少在我去的那一年裡是這樣的。

在莫斯科的頭三個月里，我寫過一篇日誌，並這樣描寫了它：

這是一個讓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熟悉是因為我確實在哪裡住了三個月了，熟悉了周邊的街道，學會了日常交流方式，可以在那裡正常生活了...

可那裡還是讓我相當陌生，陌生到我似乎從來就沒有來過這裡。

我感受到了一種深沉的基調，它應該就藏在我的深層，可我一點兒也不了解TA。

三

隨著修行的深入，我愈發的能感覺到一種能量的連接方式。

每個地方，每座城市都有著自己獨特的能量，這種能量看不見，卻能用心感受到...當然，莫斯科也不例外。

大概是因為這裡冬天時間漫長

也大概是因為這裡生活著一群獨特的人們

我總能感受到一種不一樣的純粹。

純粹到這裡的地鐵很深，近乎要坐五分鐘的電梯才能抵達。

純粹到這裡冬天會堆積相當厚實的雪，可撥開雪一看，草兒還是堅強的綠著

樹欲靜而風不止

許多時候，我們似乎都逃脫不了一種宿命的主線。

理想與現實總是經常發生矛盾，難以比較好的調和。

在我們追求不平凡時，發現自己又是如此平凡…可當我們認可平凡，接納平凡之時，又會感受到那種來自生命真正的脈動。

哪怕你面對的是冷冽的冰川

哪怕你面對的是一種逃脫不了的深沉

那又如何呢？

四

作為俄羅斯的首都，莫斯科與北京一樣，聚集了全國各地的不少人。

他們來這的目的有很多，但目的地都是莫斯科。

我從克里姆林宮旁的草地邊走過

也從繁華的阿爾巴特大街穿過

面對熙熙攘攘的人群，穿過人山人海，跳過浮華喧囂，有了一種別樣的感受。

TA可以是純粹的，也可以是混合的。

又或者說純粹、混合都不是TA。

TA是一種生命存在的方式，不需要任何人山人海的關聯，卻似乎連接了一切。

五

還記得冬天的某個夜裡，我們十來個中國人湊了一桌菜，買了不少瓶伏特加。

我們聊著往日的生活，卻發現我們在穿透生活去相互感受比生活更深的那個存在。

一杯、兩杯、三杯

不知道我們喝了多少杯。只記得我們哭了、然後笑了...

我恍惚中做了一個夢，夢裡我成為了心跳式的存在

撲通撲通

撲通撲通

…

那是我生命存在的一種方式，TA是安靜的，平凡的。像是綿綿細雨一般，卻又蘊含了相當強大的能量…

閑談

不知不覺中，清然寫了一個關於自己多年前的故事。

我也知道正在看故事的你也有著許多故事，不妨在下方留言區說些你想說的吧...

清然在這裡等你，期待與你的相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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