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首頁 > 時尚 > 做過愛的人還能做朋友嗎?

做過愛的人還能做朋友嗎?

01



金秋十月,午後的陽光正烈。



喬安從醫院出來,一身的憔悴疲倦。



突然,喬安的眼前一黑,一塊黑布從天而降,還沒有來得及掙扎叫喊,就覺得四肢無力,失去了知覺。



喬安的意識模模糊糊之間,覺得有股陌生的氣息籠罩在她的周身。



強烈的男性氣息壓迫著她……



就像做了一場不懷好意的夢。



等到完全清醒過來的時候,喬安發現自己躺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她很快看到,床對面的沙發上坐著一個陌生的男人。



他盯著她的目光,陰沉沉的,彷彿要吞噬她一般的冰寒。



男人長得十分俊美,喬安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好看的男人,一瞬間被驚艷到了,連害怕都忘記,只顧怔怔愣愣地看著他。



此時此刻,她以為自己在做夢。



「誰派你來的?」男人開口了,低沉的磁性很是吸引人:「接近我有什麼目的?」



這個聲音一出,彷彿傾泄一室的清輝,卻讓喬安的神智瞬間拉回現實。



喬安動一動身體,更加覺得全身像被車輪輾過一般,渾身酸痛。



心臟驟然地猛縮,下沉,也感覺到了害怕和絕望。



陌生的房間陌生的氣息,還有陌生的冷酷男人,徹底把她嚇傻了。



慌亂地抱緊身體,喬安縮到床的最裡邊,警惕地望著對面那個好看到過分的男人。



喬安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的喉嚨嘶啞,聲音顫抖得厲害,「你是什麼人?」



司冥越起身,一步步走到喬安面前。



他渾身上下都充滿著壓迫和侵略感,喬安意識到,這是個十分危險的男人。



司冥越卻不給她冷靜的機會,「嘩啦」一下拉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單。



身體上青一塊紫一塊,足見昨晚的戰狀有多激烈。



他的目光暗沉,伸手握住喬安的下巴,殘忍地重複那句問話:「誰派你來的?」



喬安拚命地搖頭。



司冥越的聲音更冷:「老實點,否則我會讓你知道我的手段。」



喬安完全不知道發生什麼事。




她低頭想避開男人可怕的眼神,卻一下瞥見床單上的落紅!



一瞬間天旋地轉,心痛得眼淚瞬間就飆了出來。



神智崩潰,喬安語無倫次地說:「我不認識你!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的面前?為什麼要這麼對我?你快走開!!」



司冥越皺眉。



這個女人所表現出來的無助惶恐,完全不像裝出來的。



難道,她也是被迫的一方?



想到這裡,司冥越的眼底越發冰寒。



膽敢在他的酒水裡動手腳,不管對方是誰,怕是已經活得不耐煩了!



門外突然被推開,一群娛樂記者峰擁而進。



司冥越神色一動,拉過床被從頭到腳裹緊喬安,把她抱進懷裡。



即使隔著被單,司冥越仍然感覺到懷裡的女人,柔軟得不可思議。



「咔嚓咔嚓」的閃光燈亮起,娛記們只拍到司冥越陰寒的臉,以及他懷裡那個完全看不到臉的「女人」。



「司少,請問您懷裡抱著的女人,是誰?」



「她是您心愛的女人嗎?為什麼要這麼保護著她?」



「司少夫人已經過世多年,您是否打算再娶?」



「司少夫人過世後,司家內定替補的新少夫人,不是司少夫人的妹妹白玫嗎?難道您懷裡這位,就是白玫白小姐?」



記者的問題像炮彈一樣,不停轟炸司冥越,彷彿不問到一兩條有用的信息,就不肯罷休。



司冥越向來低調神秘,這麼難得地碰到他傳這種緋聞,自然要儘可能地挖掘他的隱秘。



喬安顫抖地縮在司冥越的懷裡,不敢吭聲,陌生的男性氣息充斥她的鼻息,卻讓陷在黑暗裡的她,覺得莫名安心。



喬安生出一種奇異的感覺:他一定會保護好她。



「首先,白玫只是我已逝妻子的妹妹,不是什麼內定的司少夫人。」司冥越冷笑,利得像鷹的目光掃過在場的記者,「其次——誰給你們的膽子?敢來我這裡挖料?滾出去!」



娛記們立即噤若寒蟬。



他們最初收到司冥越開房的消息時,以為能第一時間挖到猛料,都興奮得忘記了對方的身份。



司冥越是什麼人?



江城最有權有勢,隨便跺跺腳,都能讓江城顫上三顫的男人。



真是沖昏頭了才敢在這種男人身上撩虎鬚。



沒能拍到那個女人的樣子,娛記們有不甘心。



但轉念一想,就算真拍到了,只要司冥越說一句「不準」,哪家報社敢報道這些資料?



還是趕緊離開,別讓司少記住他們的名字。



娛記們打定主意後,紛紛收起相機,逃也似地離開司少的房間。



司冥越這才放開喬安,讓她穿好衣服,並安排底下的人護送她安全離開酒店。



末了警告她,這件事不準傳揚出去。




喬安巴不得這件事永遠也不要讓任何人知道。



最後,司冥越承諾道:「既然你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孩,無意中卷進這種事里,我會把事情查清楚,給你一個說法。」



喬安知道,這個男人大約也是不得已,才會跟她發生這種關係。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離開那個可怕的酒店的。



回家後,喬安把自己關在浴室里,一遍遍地沖洗身體。



她覺得自己很臟。




跟了鍾少堂一年多,結婚又六個月,可是少堂總是表現得特別忙,從來沒有碰過她。



她一直都想把最美好的自己,交給丈夫。




沒想到,美好純潔的心愿,卻瞬間被擊得粉碎。



反覆地在水裡泡了幾個小時,她才肯起來。




剛穿好衣服走出客廳,就看到丈夫鍾少堂已經回來了。



02



喬安下意識地攏緊衣襟,卻發現他的身旁,依偎著一個嬌滴滴的漂亮女人。



二人姿態十分親密。



來不及反應,鍾少堂向她遞出一份離婚協議,冷淡地說:「我們離婚吧。」



喬安懵了,以為丈夫在開玩笑,她獃獃地說:「少堂,你在幹什麼?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鍾少堂看著喬安隨意的著裝,還有她凌亂沒有整理好的髮型,顯得素顏朝天的臉更加憔悴。



衣領下的脖子,更是露出那幾點曖昧的青紫。



鍾少堂看了一眼,然後厭惡地擰起眉心說:「小允懷了我的孩子,我要對她負責。」



喬安臉色煞白,立即看向鍾少鐘身旁的女人。



任小允在鍾少堂看不見的角落,挑起眉毛挑釁地看著喬安。



「懷了你的孩子?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不同意,我不同意離婚!」



喬安咬住嘴唇霍地站起來,狠狠地揮開了離婚協議。



被甩到四處飄散的離婚協議書,落在她的眼裡,成了尖銳傷人的刺。



他們還處在新婚期,為什麼她的丈夫會突然提出離婚?




這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她的丈夫,會突然像變了個人似的。



喬安很快想到,結婚以來,鍾少堂從來沒有碰過她。



難道,就是因為這個女人?



在今天以前,喬安從沒有往別的方面想過。




畢竟鍾少堂是個有錢有勢的豪門少爺,而自己只是一個窮困的單親女孩。



豪門少爺如果不是真心喜歡灰姑娘,完全沒有道理娶她進門。



一直以為,鍾少堂是真心喜愛她的。



「喬安,小允跟我的時候,是個清清白白的女孩。」鍾少堂盯著喬安的脖頸,英俊的臉上布滿鄙夷,高高在上地請求她:「我不能辜負了小允,你成全我們。」



「我成全你?我成全你,誰來成全我啊,我才是你名義上的妻子啊。」



看到喬安這般,任小允瑟瑟發抖地躲到了鍾少堂的身後,像只受驚的小綿羊。



反倒顯得面目猙獰的喬安,更像個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



看了一眼鍾少堂,在看了一眼喬安,任小允這才小聲討好地說:「安安姐,是我對不起你,求求你看在我懷了少堂孩子的份上,就成全我們吧,你這麼年輕漂亮,將來一定能找個更好的歸宿。」



儘管她裝得這麼可憐,可喬安還是從她的眼底看到了卑劣。



鍾少堂悄然握住任小允的手,讓她別怕。



這一幕落在喬安眼裡,更加刺激了她原本已經崩潰的神智。



可是不管再傷心難受,丈夫牽住的手,變成了別的女孩。



不能這樣!



喬安死死地瞪著任小允:「你一早就知道少堂有家室的對不對?為什麼還要來破壞我們?你還故意懷了少堂的孩子,你讓我怎麼成全你?」



任小允往後躲了躲,不敢吭聲。



鍾少堂越發地不耐煩,直接擋到了二人的中間說道:「喬安,事已至此,你爽快地簽字,我們好聚好散,算是放彼此一條生路。」



讓我放你們一條生路?




那誰放我一條生路?




我已經這麼愛你,你卻讓我離開你?



喬安是多麼驕傲的女孩子?




她覺得這種時候,應該拚死捍衛自已最後的尊嚴,來一句:「放棄我你會後悔一輩子。」



然後甩手離開這個家門。



可是她的喉嚨里彷彿有什麼要迸裂而出,痛得幾乎失聲,只想低下頭來,苦苦地哀求丈夫,求他不要離婚。



剛被陌生男人奪去了第一次,喬安真的不希望這個時候,又失去了丈夫。



眼淚流了一臉,鍾少堂決絕的神色讓她的心都碎了。



出於一種愛的本能,喬安抓住鍾少堂的手,卑微地問:「少堂,到底發生什麼事?為什麼你會這樣?是不是我哪裡做錯了?我改好不好?我們一直都這麼相愛,你不要這樣。」



鍾少堂甩開她的手,眼底升騰起厭惡,看著她,就像看一堆垃圾。



「喬安,我當初是看你可憐,才娶你進門,認識你以來,我替你那個住院的病鬼媽媽花了不少錢,從來沒有說過什麼。」鍾少堂嘲弄地說:「你在我身上得到的,已經超出你本身的價值。現在我要離婚你卻這麼死皮賴臉,會讓我連最後一絲好感都磨掉的。」



任小允也跟著說:「安安姐,你不要這個樣子,是我對不起你,這件事不怪少堂,都怪我……」



「你閉嘴!」喬安瞪著任小允,一把推了過去,「你這個賤人!!沒有資格在這裡說話!」



任小允措不及防,被推了一個踉蹌。



鍾少堂大喊道,「喬安,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喬安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的弱不禁風。



正在她不知所錯的時候,只聽到任小允說道,「安安姐,是我錯了,你如果生氣,或者心裡堵得慌,那你沖我來吧,少堂是無辜的,我肚子裡面的孩子也是無辜的啊。」



任小允說完,突然抓住心口的衣襟,大口地呼吸,小臉煞白煞白的,像是動了胎氣。



「少堂,我心痛!肚子也痛。」



「小允!」鍾少堂頓時緊張起來,立即抱起任小允,柔聲安慰她:「不要怕,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喬安心痛地已經無法呼吸了,看著從前深愛自己的丈夫,這般溫柔的對待別人,她的心彷彿在這一刻都死了。



不過任小允說得對,她或許不是無辜的,可是肚子裡面的孩子是無辜的啊。



喬安追了出去,看著蒼白的任小允,她有些諾諾的問道,「你,你沒事吧。」



「 滾。」



鍾少堂直接吼道。



任小允立即朝鐘少堂的懷裡躲進去一點,還衝著喬安眨了眨眼睛。



鍾少堂罵完,一把毫不留情地推開了喬安。



憤怒的鐘少堂力道太大,喬安被推得跌到地上。



頭部撞到桌椅一角,疼得她的眼睛都跟著痛起來。



看著任小允的眨眼,在看著鍾少堂對待自己的態度,她再一次淚眼婆娑地想起了,以前他不會這般對待自己的。



不應該是這樣的,少堂不能在她面前抱著另一個女人,還對她露出這種厭惡的表情。



不能。



不能這樣。



可是,鍾少堂抱著任小允,居高臨下地看著喬安,他的眼神冰冷得幾乎要吞噬她,「你不準再靠近小允!」



「少堂。」喬安喊道。



鍾少堂似乎也死心了,沒想到喬安會這麼狠,這麼對待一個懷了孩子的孕婦。



離開之前,鍾少堂冷冷地對她說:「小允的心臟不好,現在又是個孕婦,如此這般她還是堅持要陪我來一起面對,早知道你這麼不講理,心腸這麼狠,我不會讓她一起來,你最好祈求小允沒事,否則我不會輕饒你。」



砰!



大門開了又合上,喬安原本滿心的怨恨,隨著丈夫的離開而突然變得虛無。




她像瞬間被抽光了所有的力氣,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結婚以後,丈夫是她生命里所有的重心,現在重心要離開她,她覺得這個世界突然變得昏天暗地的。



趴在地板上哭了一會,門口突然被大力撞開。



喬安滿懷希望地抬起頭,卻看到妹妹鍾明美站在門口那裡,滿眼怨毒地看著她。




03



鍾明美是鍾少堂的親妹妹,長得挺漂亮的。



可是一開口,聲音卻尖銳得像要殺了喬安一般。



「喬安,你怎麼這麼惡毒?小允姐她都懷了身孕,你還刺激她,讓她受傷?我告訴你,如果她出事,你肯定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喬安啞言,半響才擠出一句話來:「我才是你的嫂子,而且你看不出來嗎,那個女人是裝的。」



鍾明美聞言笑了,笑容里是深深的鄙夷:「你很快就不是了,裝又怎麼樣,不裝又怎麼樣,畢竟人家懷了我哥的孩子,不像有些人,都結婚那麼久了,都沒能生出個蛋來。」



喬安知道鍾明美一直不喜歡她。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小姑子竟然討厭她到了這種地步?




還說出這樣的話。



慢慢站起來,喬安面對著鍾明美說,「任小允破壞我的家庭,你為什麼還要護著她?」



鍾明美哼了一聲道,「我早說過,你不配進我們鍾家,小允姐跟我哥才是天造地設的一對。他今天也算是跟你攤牌了,你最好乾脆點簽字離婚,否則我們會讓你滾得更難看。」



喬安注意到她說的是「我們」。



「除了你,還有誰?」



鍾明美惡毒地說:「反正你馬上就要被我哥掃地出門了,我也不怕告訴你。你昨天晚上乾的好事,我和小允姐都知道!你如果還想體體面面地離開我哥,就爽快地簽字離婚。」



喬安後退一步,不敢置信:「昨天晚上的事,是你們安排的?」



「你可別說得這麼難聽,明明是你們自己你情我願,而且我哥也沒有反對這件事,那個男人怎麼樣,雖說老點胖點也丑了點,但好歹肯碰你。」



鍾明美惡意地說:「如果你覺得不錯,跟我哥離婚後,我可以給你們拉拉線。」



喬安一震,氣得渾身發抖!



明明她醒過來時,看到的是個很年輕的男人?



她們原本,竟然還想用又丑又胖的老男人來羞恥他?



這件事少堂真的也知情嗎?



一瞬間,喬安心裡閃過無數假設性,內心翻滾起驚濤駭浪!!



鍾明美看到她的臉刷地白了,更加得意放肆道,「小允姐跟我哥的來往,是爸媽默認的,現在小允姐已經懷了哥的孩子,爸媽更不會再讓小允姐受半點委屈。你如果還想為難小允姐,我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



這個小姑子,口口聲聲說的是「小允姐」,叫得多麼親熱?



在這一刻,喬安覺得荒唐不已。



鍾家全家上下都不太喜歡她,這些她都清楚。



可她已經與少堂結婚半年,並且自認為,已經盡到了做為一個好兒媳的本分。




真的從來沒有想過,他們會這麼對待她。



直到這一刻,喬安都不願相信鍾少堂會這樣對待她,更不想再與鍾明美說半句話,指著門外說:「你出去,我的家不歡迎你。」



鍾明美嘲笑地說:「等小允姐從醫院回來,這裡就不會再是你的家了。」



甩門而去,喬安立即衝過去,一把將門鎖死,身子癱軟,依靠在門上,疲倦地回憶著今天的一切,簡直像做了場惡夢那麼恐怖,那麼——



猝不及防!



丈夫帶回來一個女人,只是簡單地說她懷孕了,然後就要跟自己離婚?



為什麼會這樣?



難道這些日子來的相愛,都是假的嗎?



喬安恍恍惚惚地,想破頭也想不明白,為什麼丈夫要突然這麼對她?



難道,真是像早上少堂說的那樣,娶她回來,只是為了可憐她?




最可怕的是,少堂竟然允許別的男人來碰她!!



不!這一切肯定只是一場噩夢。



更重要的是,自己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自己的丈夫這樣對待自己,整個鐘家所有人都這樣對待自己。



將臉埋進雙腿,肩膀聳動,眼淚再一次無聲的落下來。



不知哭了多久,喬安突然收到醫院的通知,說她的母親病危,讓她立即趕過去。



喬安的媽媽得了癌症,是中期,已經在醫院住了很長一段時間。




說是通過化療可以延緩癌細胞的擴散。



經過半年的治療,媽媽的病已經基本穩定下來。




昨天病症惡化,所以喬安在醫院陪了一天一夜。




等到主治醫生告訴她病情已經穩定下來,她才離開醫院的。



為什麼又會突然病危?



喬安風風火火地趕去醫院,發現醫生和護士已經忙成一片。




見她過來,立即告訴她,癌細胞嚴重惡化,要立即做手術,讓她簽字。



喬安不敢拖延,也信得過這位醫生,所以很快簽了字。



在漫長的等待里,天亮了。



醫生出來,高興地宣布手術成功,喬媽媽的命保住了。



喬安的腳一軟,幾乎跪倒在地上。



沒有人能知道,這一天一夜裡,她到底經歷了什麼?




丈夫要拋棄她,如果媽媽再出事,她就什麼都沒有了。



等到醫生說可以進去探病的時候,喬安理了理衣著,面帶笑容走進去。



她要媽媽看到的是快樂的她。



喬媽媽悠悠轉醒,看著喬安坐在床邊,她艱難地伸出瘦得只剩骨頭的手,握住她的手。



「喬喬,辛苦你了。」喬媽媽眼睛紅紅的,「媽媽沒用,連累你跟著我吃苦頭。你從小就沒有爸爸,跟著我吃了那麼多苦頭,到現在,還要天天往醫院跑,媽媽對不起你。」



「不。」喬安立即抓住媽媽的手,貼到自己的臉頰上,「只要媽媽沒事,女兒這點苦算什麼。我知道你才是最痛苦的人,每天受著病痛的折磨。我求求你,無論如何你都要挺下來。我不能失去你。」



喬媽媽無聲地流淚。



這樣的話題太讓人難受,喬媽媽很快轉移了話題:「還好你有少堂,媽看著這孩子,不錯。」



喬安心裡一緊,不敢吭聲。



喬媽媽欣慰地說:「你能嫁給他,媽這輩子算是安心了。」



喬安有苦說不出,只能陪著笑。



喬媽媽突然定定地看著喬安,說:「喬喬,經歷過這次的病危事件,我覺得有件事,必須要告訴你。否則我不定什麼時候兩腳一伸,就把這個秘密永遠地帶進棺材裡了。」



喬安有些生氣,急切地說:「媽你在胡說什麼!醫生說了,只要你積極配合治療,一定能再活十年甚至更長的時間。」



喬媽媽笑了,「喬喬,你先聽我說完。」



喬安看著媽媽,安靜下來。



「其實,你的爸爸沒有死,我以前一直都在騙你。」喬媽媽目光悠遠,似乎在回憶某些遙遠而甜蜜的往事。




未完待續......








今天小編給大家推薦一些優質公眾號,

豐乳美胸、

減肥瘦身

、祛斑養顏

一網打盡,愛美就不要錯過喲~



【關注方式:長按二維碼,

選擇「識別圖中二維碼」即可關注】



優質公眾號訂閱,總有幾個適合你




★長按

二維碼

,選擇

「識別圖中二維碼」

進行關注。














喜歡這篇文章嗎?立刻分享出去讓更多人知道吧!

本站內容充實豐富,博大精深,小編精選每日熱門資訊,隨時更新,點擊「搶先收到最新資訊」瀏覽吧!


請您繼續閱讀更多來自 教你學點扎頭髮 的精彩文章:

做男人的第幾個前任,他才念念不忘?
保姆背後的那些事!你知道嗎?

TAG:教你學點扎頭髮 |

您可能感興趣

做過愛,還能做朋友嗎
做過「愛」,還能做朋友嗎?
做過愛 還能做朋友嗎
做過.愛,還能做朋友嗎?
做過愛,還可以做朋友嗎?
做過愛還能成為朋友嗎?
做過愛,還可以做朋友?
都做過愛了,還怎麼做朋友?
做過愛,還怎麼做朋友??
做過曖,還能當朋友嗎?
做過ai,還能做朋友嗎?
"做過愛還能做朋友?」「呵呵」
做過噯,還能做朋友???
做過.爰,還能當朋友嗎?
做過愛,還怎麼繼續做朋友?
做過噯,還怎麼做朋友?
做過了,還可以做朋友?
只有愛你愛到骨子裡的男人才會為你做的4件事,你的男朋友做過嗎?
做過ai的人,還怎麼做朋友?
你和你男朋友做過的最尷尬的事情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