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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朋友去鬼村探險,卻無意中帶回一隻鬼,除非結陰婚否則就會死

咣的一聲,房門被重重關上,我已記不清,這是第幾個被鬼從我房間扔出去的「大師」了。看著地上還未燃盡的符紙,我感覺到一陣膽寒。我知道,他還在我的房間里。事情源起於一周前,那次探靈冒險,當時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錯了,看到貼吧里有人直播夜探鬼宅,感覺很屌的樣子。我和陸宇,還有孟涵、趙繁,四個人一起去了廖家村,也想來一次探靈直播。廖家村是一個荒廢的村落,殘垣斷壁,荒草叢生。村子裡的人都姓廖,在幾十年前,一夜之間全村老小,竟然全都死絕了。從那以後,廖家村各種鬧鬼的傳說,就沒有斷過。關於幾十年前那次滅村慘案,有人說是野獸襲擊,有人說是火災,有人說是瘟疫,更有甚者說是殭屍。

大家眾說紛紜,沒有人知道,幾十年前的廖家村,到底經歷了什麼。我們四個是晚上去的,鬼沒有見到,卻把陸宇給整丟了,慌亂中我不小心掉進一口枯井裡,手掌還被井底的樹枝扎破,出了好多血。趙繁和孟涵,費了九牛二虎的力,才把我從井底弄出來,陸宇不見了,我又受傷了,這下徹底刺激了。驚慌恐懼中,我們報了警,可是警察把廖家村翻了遍,也沒有找到離奇失蹤的陸宇。從廖家村回來的第一個晚上,我就發了高燒,而且夢裡,我看到有一個穿著六七十年代,軍綠色衣服的男子背對著我,佇立在窗前,看著窗外的景物,悶悶不語。

第二天早晨起來,高燒不退。我以為是手掌上的傷口發了炎症,去診所掛了點退燒藥和消炎藥。爸爸跟學校給我請了假,讓我在家裡好好修養。可陸宇的名字,就像一塊大石頭壓在我心裡,我怎麼也想不通,一個大活人,怎麼突然就消失得無影無蹤。到了夜裡,我又夢到了那個穿著軍綠色衣服的男子,依舊背對著我,站在窗口嘆息。連著兩天,做了同樣的夢,而且高燒不退,我隱約覺得事情有些不對。我雖然心裡泛起了嘀咕,可是悶著沒跟家裡人說。第三天晚上,我不安地躺在床上,一陣涼風拂過,原本一點困意沒有的我,感覺到眼皮子發沉,竟然昏昏睡了過去。

這一次,那個軍綠服裝的年輕男子,沒有站在窗前,而是坐在我床邊,握著我的手,安靜地打量著我。他的皮膚有些蒼白,眼神憂鬱,鼻樑高挺,兩片薄薄的嘴唇,滿腹心事地抿在一起。端正的五官,帶著幾分英氣。可是身上,那身過了時的綠舊衣服,未免有些老土。「我想讓你做我的女人,你願意么?」他開口竟然晴天霹靂般地來了這麼一句。我肯定不願意啊!今天晚上的內容,不會是春夢吧?我驚慌地想要抽回被他握住的手,可是發現,身體還是和前兩晚那樣,躺在那裡不能動。情急之下,我脫口而出:「你是誰?為什麼出現在我家裡?」

「廖宗棋。」他微蹙著眉頭說出了自己的名字,冰冷的手指輕撫過我的臉龐,「我想讓你做我的妻子,只要你聽話,我保證不傷害你。」廖宗棋?!廖家村!一瞬間,我有種天塌地陷的感覺,這是一隻從廖家村招回來的鬼?!恐懼瞬間蔓延四肢百骸,潛意識裡,我覺得他一定知道陸宇去了哪裡。我剛要開口說不願意,他的手指擋在我的嘴上,示意我不要說話。「不管你願不願意,這是你的命,也是我的命。我必須要這麼做。」說完,他俯下身來,吻住了我的眼睛。我想推開他,可是手腳卻如被箍緊般,一動不能動,甚至被他吻過以後,連睜眼睛與說話的權利都喪失了。

我儼然成了一隻案板上的魚,任他宰割品嘗。他的動作很輕,冰冷的吻很輕柔地吻過我的脖頸、鎖骨、最後又吻住我的唇,手也不安分地鑽到我的睡衣里去。我的心一瞬間,拔涼拔涼的。蒼天啊,大地啊,做夢都要被鬼強,上哪說理去啊?還說不會傷害我,他這就是赤裸裸地傷害!無助、委屈、害怕、恐懼、我的眼淚,一下子涌了出來。或許他看到我哭了,停了下來,沉默一會,竟然將我睡衣的扣子,重新扣好。我以為,這隻鬼還是有良心的,沒想到他咬著我的耳垂說:「讓你爸找個懂行的,給我們安排冥婚,不然你承受不了我的陰氣,會死的。」

他故意將死字咬得很清晰,感覺到我的顫抖,才翻下身去,與我並肩躺在床上。早晨醒來,身上冷一陣熱一陣的,我知道我又發燒了。看著空蕩蕩的被窩,想起昨晚的事,我顧不上頭痛,病病歪歪地去找我爸。廖宗棋那隻死鬼,居然還想跟我冥婚?我除非腦子燒爆了,才會讓我爸找人,給我跟一隻鬼結婚。我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讓我爸找個明白的,厲害的,趕緊把那隻死色鬼,從我的房間里請出去,最好消滅掉,一了百了。我吞吞吐吐地跟我爸,說了我高燒不退,是被一隻男鬼纏上了。結果我爸以為我是燒糊塗了,非要拉著我去醫院。

還是我爺,歲數大,經歷的多。那天聽說我們去廖家村的事,拍著輪椅把我給訓了一頓,現在聽我這麼說,病又來的蹊蹺,催著我爸,去找懂行的人,來家裡驅鬼。我媽去世的早,我們祖孫三代生活在一起,爸爸經營著一家店面,賣些日用百貨,一樓是店鋪,二樓是住宅。平時跟那些道士、神婆啥的,也沒有接觸。這冷不丁的,一鬧這事,我爸趕緊四處打聽,今天請個道士、明天來個和尚、後天又來了個大仙。總之,各路「高人」沒少請,可是結局都只有一個,那就是來我家捉鬼的,都被鬼給扔了出去!

是被鬼給扔了出去啊!這得是一隻多麼兇殘的鬼?一時間街坊四鄰,議論紛紛,就連我家店裡的生意,都受了影響,沒人敢來買東西。廖家村三個字,也成了街頭熱議。道士、警察、陸宇爸媽,一下子都湧入到我的生活中,讓我的生活亂成了一鍋粥。晚上廖宗棋那隻色鬼,會準時出現在夢裡對我上下其手。他好像在報復我的不聽話,糾纏的時間,一次比一次長,結果我高燒一直不退,每日昏昏沉沉,感覺隨時都能掛掉一樣。「給你最後一次機會,明天讓你爸安排冥婚。如果再繼續去找那些白痴神棍來驅逐我,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話語冰冷,說完低頭在我的鎖骨上咬了一下,一陣鑽心的疼痛,讓我倒吸了一口冷氣。我知道他說的不客氣,是指什麼。他在給我下最後通牒。可是讓我嫁給一個鬼,天天受他摧殘,我情願去死。第二天一早,家裡來了個老太太,那老太太看面相,有六十左右。她進到我房間來,始終板著個臉,沒有一點笑模樣,一身黑衣服,就好像剛從遺像里走出來的一樣。看著我爸一口一個羅婆婆,恭敬地叫著,就知道這是今天請來捉鬼的「高人。」我看著她那瘦小的身板,不免嘆了口氣,不知道一會,她被廖宗棋,從這房間里扔出去,會不會把骨頭摔斷。

羅婆婆進到我房間,盯著牆角愣了一下。然後走到我床邊,不容分說地把我衣袖往上一捋,露出我滿是黑爪印的胳膊。我心虛地抽回胳膊,沒想到她竟然毫不客氣地扯開我的衣領,看到我鎖骨上的傷痕後,竟然掉頭就往門外走,還和我爸說:「你家個我收不了,你還是趕緊另請高明,要不三天之內,就等著給你閨女收屍吧。」我爸一聽她說的這麼玄乎,急得攔住她說:「你可別嚇唬我啊,我就這麼一個閨女。再說,該找的,我都找了,你想想辦法,只要能讓我閨女好,花多少錢都行。」

「唉!不是我見死不救,是你家裡的東西太厲害。一般剛死的鬼魂,身上冒白氣。時間久,厲害一點的,身上冒紅氣,這兩種,我還都能對付一下。」羅婆婆說到這裡,有些為難地看了眼牆角,說:「可纏著你閨女這位,他渾身冒黑氣,怨念極重,不是我能惹得起的!」我以為她是危言聳聽,要錢的時候,好獅子大開口,可沒想到她接下來的一句話,直中要害:「這個凶魂,不要金,不要銀,只要跟你閨女結陰親。眼下你要想保你閨女命,只能嫁給他,除此之外,別無他法。你要是同意把閨女嫁給他,我還能幫得上忙,你要是想收他,我老太婆可沒那個本事。」

我爸被她的話,驚得半晌說不出一句話來,旁邊坐在輪椅上的爺爺,用手拍著輪椅,連呼著「作孽啊!作孽啊!」羅婆婆貌不驚人,可是說出來的東西,都是乾貨,我知道她是有真本事的人。不像前邊來的那幾個,進屋就吹自己有多厲害,最後還是讓鬼給扔出去,嚇得屁滾尿流地跑了。「可是他是鬼,我不想嫁給他。」我委屈地說出自己心中的不情願。我們去廖家村鬧了那麼大的動靜,羅婆婆來時,可能從我爸口中也打聽了事情的經過。她嘆了口氣,走到我床邊,憐惜地幫我擦了擦眼淚,語重心長地說:「這一切都是命,從你踏進廖家村的那一刻,就已註定。」

「冥婚,現在是唯一保命的方法。看你的氣色,如果不冥婚,三天都活不過去,如果那隻鬼真要凶起來,到時候死一個,還是死一家,還是說不定的事呢。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吧。」羅婆婆的話,句句要害,也說到我心裏面去了。我死了就死了,自己闖的禍,死不足惜。可是因為我,要是連累我爸和爺爺,那我就罪孽深重了。「我們就算一家死絕,也絕不讓我閨女嫁給鬼。」我爸難過而堅決地說。我知道我爸是心疼我,捨不得我。但是,我不能臨死拉著我家人,給我當墊背。

我點頭同意了冥婚,感覺心都在滴血,恨恨地向柜子邊的牆角看了一眼,我知道,廖宗棋此刻,應該在那裡。羅婆婆根據我和廖宗棋的生辰八字,卜出一個吉時。到了晚上,羅婆婆把一塊刻著,亡夫廖宗棋之靈位的黑漆靈牌,塞到我懷裡。靈牌是檀木做的,背面刻有我與廖宗棋的生辰信息。羅婆婆說因為我還活著,所以只有姓名與生辰,廖宗棋死了,就要刻上哪年生,哪年死,這樣燒了通婚的龍鳳貼,閻王爺一看就明白了。我曾經無數次幻想過,和自己心愛的人,穿著漂亮的婚紗,舉行婚禮的場面,甚至我也想過,牽著我手走過紅毯的人是陸宇。

但是千想萬想,都沒想到過,我最終的歸宿,是抱著一塊靈牌,嫁給一個死鬼。美好的幻想,被殘酷的現實,擊的粉碎,我萬念俱灰,木納地聽憑羅婆婆安排,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別連累家人就好。「燒了這紙龍鳳貼,閻王爺那一簽收,你和廖宗棋就是真正的夫妻了,陰間不比陽間,准嫁不準離,這一輩子你,生是廖家的人,死是廖家的鬼,永遠都不能與其他男子結婚生子,丫頭,你可想好了?」羅婆婆知道冥婚非同兒戲,面色有些遲疑地問。爸爸在一旁垂頭嘆氣,爺爺因為年齡大,身體又不好,這麼挑戰人心臟的事,就沒有讓他參加。

可黃土都堆到脖子根了,後悔有什麼用?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要我不死,或許有一天,會找到高人,消滅他。要不還能怎麼辦?「燒吧,我想好了。」「唉,命里嫁鬼不嫁神,你命如天不如人,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累世的緣分。」羅婆婆感慨地念叨著,同時手裡寫有我和廖宗棋八字的紅紙,點燃扔到喜盆里,然後小聲念著通婚的說詞。我無心聽她念什麼,看著喜盆里慢慢化為灰燼的龍鳳貼,我哭喪著臉,扭頭看了眼我身邊屬於廖宗棋的位置,只是我還看不到他,不知道他現在的表情,又會是什麼樣。

冥婚到這,陽間的禮就算成了,羅婆婆說,只要陰間那邊一蓋章,我和廖宗棋才算夫妻,直到轉世投胎,冥婚才會失效。爸爸雖然情緒很低落,還是給她包了個大紅包,不管咋說,我的命是暫時保住了。羅婆婆怕夜裡有事,提出在我家住一晚上,明天早晨再走。我們對她自然很是感激,要知道在這個時候,換做旁人,是沒誰願意留下來的。看來羅婆婆雖然是神婆,也是有職業操守的,真是業界良心啊。一想到今晚,是我和廖宗棋的洞房花燭夜,我心裡就害怕的不行,拉著羅婆婆的手,想讓她跟我一起睡。羅婆婆意味深長地拍拍我的手,說:「不用怕,把他當做人就好。你們已是夫妻,遲早都要面對的。」

話說,我可以說不嗎?我真的不想要跟鬼……羅婆婆把滿臉擔憂的爸爸推出門外,回身帶上了房門,我還聽見爸爸在外面不安地問:「不會有事吧?」他們一出去,房間一下空蕩下來,寂靜的只能聽見我緊張的心跳聲,洞房花燭夜啊,多麼美好的一件事情,但是因為新郎是鬼,變得詭異而恐怖。喜桌上的紅燭火苗正盛,床頭牆上的喜字,鮮紅刺眼,我大步走了過去,爬到床上去,把牆上的喜字撕了下來,狠狠揉把一團。「我上輩子欠你啥了,為什麼要纏上我。陰間女鬼那麼多,你為什麼要來禍害我。」我又生氣又委屈,把揉褶巴的喜字,扔到垃圾筐里。我坐在床上,抱著被子,雖然腦袋因為高燒,暈乎乎疼,但是我就是不想睡覺,打了幾次瞌睡,我都用手把自己掐醒。

我不想在夢裡見到廖宗棋。迷迷糊糊間,一個溫涼的東西敷上我的額頭,隨後感覺好像有人拿溫毛巾給我擦臉擦手,依稀間我聽到洗手巾擰水的聲音,然後一塊不熱不涼的毛巾從前胸擦拭到後背,因為高燒熱的難受,這樣用溫毛巾擦洗身體後,涼涼爽爽的很是舒服。這不禁讓我想起,小時發高燒,我媽徹夜不眠,守在我身邊,拿溫手巾給降溫的情景,一瞬間感覺眼眶濕濕的。不過,電光火石間,我意識到一件非常嚴重的事,媽媽已經死了,那會是誰在深夜給我擦洗身體?!這是一件讓人頭髮根都能立起來的事,因為幾乎發出疑問的同時,我心底湧現一個名字:廖宗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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