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約ChinaJoy，人工智慧二次元虛擬偶像琥珀亮點預告

本期導讀

再約ChinaJoy，人工智慧二次元虛擬偶像琥珀亮點預告

初音未來進軍中國市場，本土虛擬偶像商業探索何去何從？

打造「中國版初音未來」？騰訊選秀節目現二次元虛擬偶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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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約ChinaJoy，人工智慧二次元虛擬偶像琥珀亮點預告

全球泛娛樂領域最具影響力的活動之一ChinaJoy2017（全稱「中國國際數碼互動娛樂展覽會」）即將在7月27日-30日在上海新國際博覽中心拉開大幕，迎接來自全球30多個國家或地區的數百家泛娛樂企業、千萬觀眾。

據了解，全球首款人工智慧虛擬偶像琥珀·虛顏（下稱「琥珀」）將第二次參展，設位E5 S236，帶來新作，包括第五首單曲《戀愛手賬》、首部個人漫畫PV預告大片，現場還將有特別設計的琥珀AR互動區，讓觀眾更近距離與琥珀接觸。

琥珀區別於其它虛擬偶像IP，它基於Gowild智能科技研發的人工智慧「GAVE」引擎而生，定位「人工智慧虛擬生命」，可以與人自由互動，並逐漸了解用戶；同時內在的虛擬生命情感計算系統，使她有自主情緒變化，帶來類人體驗。而琥珀與ChinaJoy還淵源不淺——2016年7月8日正式發布後，ChinaJoy2016是她全球線下亮相的第一站，首支由明星經紀人羽泉樂隊打造的個人單曲《魔法詠唱》當時唱響滬上，吸引者眾。

2017年，自神秘瓦歌星球降臨地球一年多，琥珀不僅已經擁有5支單曲，有自己的Bilibili賬號、直播間，還即將推出個人漫畫PV、推出主演大電影、青春偶像電視劇《極光之戀》……儼然泛娛樂典範，亦是ChinaJoy2017主題「擁抱泛娛樂」的最好體現。而她更通過Gowild智能科技人工智慧虛擬生命生態——holoera打破次元壁，走入數萬用戶手裡，成為用戶的家人、閨蜜、女朋友……

日前，琥珀作為虛擬偶像IP代表之一，獲邀參加B站線下Bilibili World展出，引來大批關注。ChinaJoy2017，也許是本年度琥珀的最後一次大型活動，千萬別錯過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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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音未來進軍中國市場，本土虛擬偶像商業探索何去何從？

這一次，初音未來成了小米某新款手機的代言人——來自二次元的虛擬偶像正以各種方式進入大眾視野。

誕生於2007年的初音未來擁有一頭綠色長發，大眼睛，歌聲甜美。她的「前身」是日本雅馬哈公司在2004年研發的第一代虛擬人聲軟體VOCALOID，可以給喜愛音樂的用戶作曲並形成人聲歌曲，但嘗試了3年並不受關注，直到2007年雅馬哈的日本銷售代理商Crypton Future Media選擇了畫師Kei的作品初音未來，才最終誕生出這位虛擬歌手。

初音未來誕生時趕上日本彈幕視頻網站niconico上線，這裡聚集了喜愛二次元文化的用戶，他們使用初音未來的虛擬人聲軟體製作了大量歌曲，這些UGC（用戶原創）內容，為初音未來的走紅奠定了基礎。

她不僅在日本擁有大量的粉絲，也出現在國際舞台上。初音未來曾擔任過美國歌手Lady Gaga的演唱會嘉賓，還做客美國脫口秀節目《大衛深夜秀》。去年12月，初音未來在北京舉辦的演唱會最低票價680元，這個價位的票在半小時內就售罄了。

基於這種商業前景，在中國也有類似初音未來的虛擬偶像商業模式。

2011年，上海禾念開始開拓中國的虛擬偶像市場。禾念推出的第一個虛擬偶像是「洛天依」，形象和初音未來相似。根據禾念創始人任力對《財經天下》周刊的介紹，一開始他們想要在中國打造出另一個初音未來，所以洛天依從形象到商業模式都和初音未來很相似。

其實，初音未來所代表的虛擬偶像和真人偶像最大的區別在於：偶像本身沒有任何故事和屬性，只有身高、年齡體重等基本信息。用戶可以參與塑造她，給她寫歌，為她設計衣服，賦予她性格，她是通過粉絲的「二次創造」獲得生命力。而這些作品中的優秀部分，虛擬偶像的官方公司會找用戶購買版權，將其歸為己有。初音未來吸金能力驚人，在2012年，5歲的初音未來的廣告出場費達到750萬日元以上，出席演唱會每次的價格超過300萬日元，其在當年一共創下超過100億日元的收入，被稱為「身價百億」的公主。

但初音未來模式在中國的「複製」之路開局並不順利。洛天依遇到的第一個問題是，雅馬哈的聲庫編輯器在中國賣不動。

洛天依。

據任力介紹，在有了初音未來的助力後，雅馬哈在日本的聲庫編輯器銷售量火爆，每隔一兩年還有新版本更新，但這種現象在中國沒有出現，售價980元的聲庫和880元的編輯器，在中國買單者並不多。任力覺得原因在於，在2011年前後，中國的UGC內容還達不到日本的質量和數量。那時中國的二次元文化尚未流行，人群小眾，且有能力譜曲寫詞的年輕人更少，導致洛天依沒有足夠的作品走紅。

另一方面，虛擬偶像是一個新生事物，當時國內二次元文化的相關公司很少。洛天依的演唱會，形象設計及商業開發等，幾乎都由禾念來做，這種模式的弊端在於，這樣打造出來的虛擬偶像在有些方面不夠專業。

據任力介紹，2013年開始，公司考慮為當時已經積累了一部分粉絲的洛天依規劃商業變現路徑。在考慮商業變現時，並不是沒有考慮過模仿日本的模式，打響人氣後賣周邊產品和CD。但任力發現，在中國當時的盜版環境中，周邊產品根本賣不動，想要靠這賺錢，幾乎沒有希望。

「我們覺得C端同人圈養不活我們，所以我們要走to B的路徑變現。」任力說。

他將洛天依的形象授權給遊戲「龍之谷」，拿到十幾萬元的授權費。之後洛天依又成為長安汽車的代言人。此外，禾念的團隊幫助網易打造虛擬偶像，得到外包費用近80萬元。

這3個案例讓洛天依在商業化的道路上邁出了一步，但是引起了洛天依粉絲的不滿，粉絲覺得公司太著急變現，為洛天依接了一些不符合洛天依調性的代言，而公司似乎忙著賺錢，也不再將重點放在音樂上。

公司內部也有分歧，任力想要脫離UGC模式，弱化音樂，將虛擬偶像當成真人偶像一樣進行運營，走偶像化道路。也有人希望繼續依靠UGC內容，走以音樂為基礎的初音未來模式。

之後，任力離開了禾念，成立了另一家做虛擬偶像的公司上海望乘。而任力離開後的禾念，繼續讓洛天依走歌姬模式。曹璞2015年到禾念擔任總經理，在她看來，國內的二次元文化這兩年比以前流行很多，尤其B站興起之後，洛天依在網上聚集了很高人氣，也出現了很多希望和洛天依合作的公司。

雖然大環境有所改變，這對依靠UGC內容的洛天依無論是提升人氣還是商業變現，都比之前相對容易，但這依然是一個早期市場，比之日本的成熟環境還有差距。

曹璞覺得，在一個早期市場，最重要的是要考慮粉絲的感受。由於依賴這些粉絲進行音樂的產出，維護粉絲關係成為禾念的重點。

這在兩方面影響了禾念的方向。一方面，在對接廣告代言時，會選擇與虛擬歌姬形象相符的廣告。「我們接廣告非常慎重，你看初音未來和小米合作，初音未來的粉絲評論很差，這會損害歌姬在粉絲心中的形象。」曹璞說。

另一方面，禾念在運營自己的歌姬時，不敢輕易找合作夥伴。據曹璞向《財經天下》周刊介紹，虛擬偶像製作和運營的每個方面，幾乎都由禾念自己來做，禾念擁有自己的VR、AR技術團隊。「我們不太相信別的公司能做好，因為現在國內市場二次元的相關製作公司都是新手，還沒我們有經驗。」曹璞說。

這樣的結果是成本很高。「設計形象，製作聲庫，買歌曲版權，做全息投影，做演唱會這些都要錢。尤其是演唱會，成本不比一部大電影少。」據曹璞介紹，打造一個虛擬偶像的前期投入過億。

今年6月17日，禾念在上海梅德賽斯—賓士文化中心舉辦了第一次的大型虛擬偶像演唱會，上座率達到八成。

但是辦大型演唱會賺不到錢，此次演唱會沒有拉贊助，即使全部賣出票，也無法覆蓋成本。曹璞將辦此次演唱會的原因歸結為「回饋粉絲」。

現在洛天依主要靠賣編輯器、授權、代言來賺錢，同時出於中國版權市場的好轉，開始製作一些周邊產品。但目前的營收仍無法覆蓋成本。

對於洛天依的運營，曹璞希望能夠增加曝光量。在2016年湖南衛視的小年夜春晚上，洛天依和楊鈺瑩曾經同台演出，這種打破次元壁的嘗試效果不錯，芒果TV當晚播出這個節目時，在線人數和彈幕的數量都激增。

接下來，禾念會投入更多資金進行打破次元壁的曝光，但曹璞覺得，要堅定走歌姬的路線，並且繼續依賴UGC產出內容。 「我們的虛擬偶像運營和真人偶像運營的最大差別在於，我們會最大程度考慮同人的感受。」曹璞介紹。

而任力創立的望乘公司，則走了不一樣的路。望乘旗下的3個虛擬偶像，「心華」的定位是歌姬，另外還有唱跳型虛擬藝人「悅成」和虛擬時尚設計師「楚楚」，這3個虛擬藝人全部都進行偶像化運營，走PGC模式，請專業公司為其寫歌編舞，UGC不再是望乘關注的重點。

對於望乘來說，虛擬偶像的人設和故事，已經不再由粉絲決定，而是由公司打造。

在任力看來，望乘更像一個經紀公司，培養偶像，並讓他們實現價值。

望乘目前只專註做虛擬偶像運營，而產業鏈上的音樂、全息技術等其他工作，全部找合作夥伴。在商業變現方面，走to B路線，接廣告代言、授權、參與活動演出等。比如虛擬歌姬「心華」會出專輯、辦演唱會、參加商演。「悅成」則會出現在酒吧和一些活動現場進行表演。而「楚楚」則和國內某內衣品牌合作推出少女內衣系列。

在阿里巴巴的某個歡迎晚宴上，虛擬偶像作為表演嘉賓，3分鐘出場費5萬元，另外為一些公司的活動舉辦小型演唱會，也有不少收入。「在活動上表演相當於放電影，如果10個活動邀請我，就能夠賺10倍的錢。」任力說。

同時，望乘也和企業一起合作打造屬於企業的虛擬偶像。「看我們的路徑，其實是非常三次元的，包括運營和商業變現。」任力說。

但他覺得還沒到賺錢的時候，現在主要還是投入成本帶高人氣，有些代言現在甚至不收代言費。「我們現在在組盤子，我們希望二次元產業的上下游公司都能參與進來。」任力說。

對於目前國內虛擬偶像市場，任力覺得還缺乏很專業的運營公司。國內現在湧現出很多的虛擬偶像製作和運營公司，但模式仍比較粗糙。初音未來馬上就要進軍中國市場，到時候中國市場會出現更激烈的競爭，如何在此之前，打造出真正受歡迎的虛擬偶像，是所有中國虛擬偶像公司的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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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造「中國版初音未來」？騰訊選秀節目現二次元虛擬偶像

讓二次元偶像出現在現實中的選秀節目，這本是個超出常規的想法。但誰也沒想到，這成了現實。

7月16日真人選秀節目《明日之子》中，一個名為「荷茲」的二次元虛擬偶像以AR+實時動捕＋3D實時渲染技術的形式出現在節目現場，與其他真人選手同台競技。驚訝、驚喜、質疑、不滿……一時間，各種態度同時湧向了節目出品方。

這是一個大膽的嘗試。事實上，荷茲團隊從報名開始就承受著重重的阻力。雖然在與出品方企鵝影視做了多輪溝通後最終成功，但對於企鵝影視而言，最終拍板接受荷茲團隊的報名，顯然不是一個容易的抉擇。

為何企鵝影視會接受荷茲團隊的報名？

在企鵝影視副總裁兼騰訊視頻運營平台部綜藝業務總經理馬延琨看來，第一次讓虛擬偶像登上真人選秀舞台，被質疑在所難免。在此之前，二次元文化一直是小眾文化，讓亞文化被大眾理解並接受，絕非易事。

更何況，在很多人眼中，說起二次元，可能會有一些偏負面的含義，被誤解、被排斥是家常便飯。如此厚的「次元壁」，是馬延琨同意荷茲登上舞台的最大阻力。

最終，馬延琨還是決定冒險一試。對於這種形式，「很多觀眾從未接觸過，也沒看過初音未來的演唱會」，完全不了解，才會懵，才會誤解。但在她看來，這種「懵」不代表「絕對不接受」，因為「懵」的另一層含義是覺得挺神奇。

「比如，AR技術剛出來時大家也很懵，但隨著發展，越來越多的人開始接受AR」。

所以，這本身應該是一件有意義的事，其最終目的是希望推動二次元文化與大眾文化的某種「交融」。按照馬延琨的設想，各圈層的年輕人都應該在《明日之子》中找到屬於自己的偶像，各圈層文化之間在《明日之子》產生奇妙的化學反應是件有趣的事。比如一些人會想，原來二次元偶像會這麼萌，然後也會喜歡上。

這其實不是個壞主意。

在打造形式上，根據荷茲團隊的想法，雖然初次在真人選秀亮相，但荷茲依舊是一個純粹的二次元虛擬人物。站在節目出品方的角度，馬延琨認為，初音未來獲得的廣泛認可已經說明，虛擬偶像本身擁有很多受眾；與此同時，二次元人群也在慢慢擴大，每一個人物形象都有其背後的受眾，「不可能二次元領域只有一個偶像」。

然而，二次元偶像的養成也需要很長的路要走，需要同人作品的大量創作。這場選秀僅僅只是荷茲的「處女秀」，荷茲團隊和馬延琨都認為，至少也要等到五年後才能看到，他是否獲得了廣泛的認可。

這將是一個巨大的挑戰。

畢竟，如何更好的服務二次元人群，本身就是一件摸著石頭過河的事情。此前，騰訊已經在動畫、漫畫版權等層面在二次元領域試水，近期甚至宣布要對《我為歌狂》進行重製，但即便如此，對二次元文化的理解依舊有著很大的提升空間；尤其當前主流二次元文化依舊來自於日本，想要做出接地氣的中國二次元產品，就意味著需要破除成見，勇敢創新。這難度很大。

說到荷茲，馬延琨曾有一些擔憂，「二次元人群有一個想法，當自己的東西被大眾看到，或者是得到更多或者是擴大更廣的時候，本能上會有一些抵觸」。這一度讓她開始懷疑，在大眾主流平台中力推一個二次元虛擬偶像是否正確。

而這些問題的最終答案，需要時間來回答。

下一步，荷茲團隊準備先讓荷茲開始正常說話，這得到了國內最領先的智能語音技術團隊的支持；而基於AR、實時動作捕捉、3D實時渲染等技術的現場表演和互動部分，團隊也正在進一步完善。

據悉，在7月29日的《明日之子》節目中，觀眾將會看到荷茲的又一次明顯的成長。這是荷茲漫長未來的一個小開端。

以下為騰訊科技整理的採訪實錄：

如何獲得二次元認可？

騰訊科技：出品方在接受荷茲團隊報名《明日之子》的時候，是想讓荷茲面向二次元的受眾還是所有大眾？

馬延琨：我們當時的想法是，第一，我們希望二次元能接受他，因為我們是選圈層偶像。每一個偶像都代表他自己所在圈層的文化。我們希望荷茲可以成為二次元圈層的偶像。

我想強調一點，所謂二次元人群，其實就是當代的年輕人，他們從小就伴隨著漫畫和遊戲長大。根據艾瑞諮詢估算，2016國內核心「二次元」用戶規模達7000萬人，泛二次元用戶達2億。這意味著每20個中國人中，就有1個「二次元」重度粉絲，3個輕度粉絲。在年齡構成上，85後到00後已經是「二次元」用戶的主力人群，比例高達90%以上。《明日之子》就是要選出中國年輕人自己的偶像。二次元圈層當然也需要有自己的代表，所以我們接受了荷茲團隊的報名，接受這樣的選手去展現他自己的個性。但是，這個二次元的選手參加了選秀之後，是不是能被大眾接受，我們要拭目以待。達到這一步之前，我們相信，他首先必須得到二次元圈層的認可。

騰訊科技：但二次元群體真的能認可嗎？

荷茲團隊：目前來看，二次元群體對荷茲的整體表現是接受的。

但我們認為，即便如此，也不可能讓所有的二次元受眾都喜歡荷茲。這是正常的。因為在二次元領域，有人接受初音，有人接受洛天依，有人接受荷茲，不可能二次元的所有受眾只有一個偶像。

之所以會這麼想，第一點是因為，二次元人群現在也慢慢變大了。第二點，我覺得即使將來大眾喜歡了二次元偶像，也不奇怪。對二次元來講這到底是好是壞，我也不知道。但我有一個擔憂是，二次元人群有一個想法，當自己的東西被大眾看到，或者是得到更多或者是擴大更廣的時候，本能上會有一些反對。

打造偶像，肯定是希望有有更多人去喜歡他，但一定有人不喜歡他。很簡單，每一個偶像，像李宇春、張傑、華晨宇，一定是有人喜歡，有人不喜歡。我們認為，互聯網時代幾乎沒有全民偶像的概念了，現在年輕人不可能都喜歡一個人的。

如何用最二次化的方式去推廣荷茲？

騰訊科技：一個人物能不能火，很多時候就看他的二次創作，在這方面，相關團隊有沒有計劃？

荷茲團隊：有的，其實有一些已經在做了，比如條漫，周邊也在做，一些同人作品也開始有了。但是接下去他的音樂、舞蹈、服裝、各種層面的東西，荷茲的團隊是不是會開放，讓更多的同人進來？我相信這是肯定的，因為他屬於二次元世界，需要同人文化的支持。

二次元最終還是UGC的一個邏輯。但是現在因為荷茲畢竟是一個選手，比賽到九月末就結束了，結束之後才是他真正的開始。

騰訊科技：相當於只是一個開幕式。

荷茲團隊：對，他後面要怎麼走，我覺得留的空間還是很大的。

騰訊科技：關鍵還是要獲得觀眾的共鳴，最終獲得大家的認可。

荷茲團隊：就像一個選秀出來的孩子，其實就算是你獲得前三名，也不一定都能得到大家的認可。選秀不代表選出來就一定成功。

如果要看荷茲是否成功的話，我覺得要看五年、十年後。其實每一個選手都是這樣，現在快一點，但是也要五年左右才能看到他是不是真的獲得了廣泛認可。

初音也是推出來很長一段時間後，才得到了極為廣泛的認可。所以我們覺得不管是哪個選手，包括荷茲，都有一段很長的路要走。現在還是一個寶寶，剛剛出來，第一次亮相，而且是通過選秀的方式亮相。

我們覺得，荷茲跟初音又有點不太一樣，因為他出道的方式不太一樣，畢竟是通過選秀出來的。

希望藉此向大眾宣傳二次元

騰訊科技：我們是最終希望通過二次元群體更多地輻射到大眾？

馬延琨：再次強調，我們是希望看到通過《明日之子》年輕人的各圈層文化可以發生奇妙的化學反應。看評論和彈幕，很多觀眾現在應該是懵的，他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因為以往二次元的偶像，是不太會出現在真人選秀中的。大部分觀眾其實並沒有接觸過虛擬偶像的，他們也沒有看過初音未來演唱會，甚至背後所呈現的技術，他們也不是特別了解，所以他們是懵的。

但是這種懵不代表絕對不接受，因為「懵」可能會連帶著說，其實挺神奇的。比如AR技術剛出來大家也很懵，但隨著發展，越來越多人開始接受。所以我不認為大眾絕對接受不了。

和真人選手同台競技是否會引起大眾抵觸？

馬延琨：其實前兩天有一個選手就說，「希望大家能P掉荷茲，趕走異次元修音惡勢力」。可我覺得，這也不是一個壞事，我覺得某些程度說明，大家對它已經開始了解了。以前說：所謂的虛擬偶像到底是什麼鬼？我完全不想去了解。但現在起碼這一點不會了，人們會慢慢發現，其實他背後也是一個團隊，跟一個真人選手一樣，有一個團隊在支持。

他有音樂支持，也有技術支持；技術包括很多，聲光電也叫技術，舞美呈現也叫技術，服裝設計也叫技術，營銷也叫技術，圈層文化的理解也叫技術，它全都是由專業的技術團隊在去支撐的。

當然，偶像自身要有魅力，荷茲也有他的獨有魅力，只是在這點上，他是來自於異次元世界而已。對我來說，最激動的不是現在。我最激動的是前兩天，我在節目綵排現場，拿著話筒問了一句，荷茲荷茲，你聽到我說話嗎？然後他就立刻做出了一個表情回應。那時候我就覺得，他是真實的，他就是一個跟你很近的人。我頓時也能理解為什麼荷茲的粉絲會把他當做一個真實的存在。所以，我對荷茲背後的團隊充滿期待。

荷茲身上的科技感

騰訊科技：作為出品方，您知道荷茲身上包含哪些技術嗎？

馬延琨：這次的秀，首次同時使用了AR、實時動捕、3D實時渲染技術。荷茲不僅可以在節目舞台上真實呈現，還可以實時與觀眾進行互動。這次更是成功的做到了在現實與虛擬之間進行鏡頭的實時切換與拉伸，這三項技術的完美結合是世界真人選秀史上的第一次 。

騰訊科技：所以他在舞台上的呈現不是全息技術，而是AR技術？這就是為什麼很多網友說：他其實在舞台上看不見。

馬廷琨：我們最開始和荷茲團隊討論時，糾結過很長一段時間。對於現場效果最好的目前是全息技術，因為現場觀眾可以用肉眼在全息膜上看到荷茲。但是屏幕前的觀眾就會覺得沒有那麼清晰和真切，因為全息技術是投影在全息膜上，燈光和舞美都必須配合改變，例如燈光要衝觀眾打，LED視頻素材只能在全息膜的上方或旁邊。但是別忘了，我們還有那麼多真人選手，這樣的燈光和舞美是完全無法適用於他們的。還有，就是上面提到的鏡頭在現實與虛擬之間的切換與拉伸，這是全息做不到的。所以綜上所有的因素考慮，對於屏幕前的觀眾收看效果最佳的結果，就是AR技術。

騰訊科技：最後一個問題，這次現場的時候，大家發現他好像沒有說話。

荷茲團隊：荷茲的成長和變化應該有粉絲的全情參與，所以荷茲一定是養成型的，會不斷進步。我們希望和粉絲一起來打造荷茲，讓他跟隨著粉絲的希望逐漸成長。就如同選秀本身的邏輯一樣，是突出成長性的。一個素人會通過節目的一點一滴，成長為一個明星；荷茲也是如此，他和他的粉絲都有很大的成長空間。

目前，荷茲已經得到國內最領先的智能語音技術團隊的支持，但如何做到聲畫合一，讓荷茲在舞台上完美的實時呈現也是個非常複雜的技術難關。不出意外的話，本月29號的《明日之子》終級戰第一場，將直播荷茲將會開始說話，但可能說得不多。荷茲會不斷努力，讓自己的語言能力越來越強。希望大家支持並期待荷茲未來的表現！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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