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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馬?還要生個小包子?」某女暴走:「契約里可沒說!」

被暗算了!

唐寶臉頰暈紅,失魂落魄地從酒店中沖了出來,她的身後,一群人正緊追不捨。

酒店門口停著不少豪車,其中一輛橘紅色的法拉利鶴立雞群,看起來極為惹眼和騷包。

眼看身後眾人追了過來,唐寶身上的力氣越來越小,腳步越來越沉重,她知道自己支撐不了多久了,幾乎是懷著一種賭徒般的心態,她幾步跑上去,敲打著法拉利后座的車門:「救救我,求你了,救救我……」

車窗落下,露出一張男人的臉。

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唐寶還是忍不住一愣——這個男人,長得實在是太英俊了。

兩道英挺的濃眉,一雙眼睛冷漠如冰,卻透著一股生殺予奪的犀利,雕塑般稜角分明的臉上,有著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厲和囂張。

而那周身的貴氣,更是無法掩飾,明明白白的傳達著生人勿近,近了就死的訊息。

明世勛淡淡抬眸,看著這個膽敢拍打著自己車窗的小女人,一頭黑色的齊肩長發,眼睛是格外嫵媚的鳳眼,偏偏眼神格外清澈,像月光下的湖泊,額頭上不斷湧出細密的汗珠,臉蛋上露出不正常的潮紅色……

這是,被下了葯了?

帝都第一狂少明世勛,沒有管閑事的習慣。

他想要讓秦越不要管這個女人,直接把車開走,然而不知為什麼,對著唐寶那雙清澈而驚慌的眼睛,他竟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是的,似曾相識。

月光下的湖泊……

「求求你了,讓我上去,他們在追我……我不能被他們抓回去,求你了。」體內的火焰在翻騰,唐寶扒著車窗,已經沒有力氣再跑了,這個陌生男人,就是她最後的救命稻草。

明世勛微微蹙眉,冷著一張臉,鬼使神差的打開了車門。

唐寶瞪大了眼睛,來不及思考,飛快的爬上了車,隨即不需要吩咐,秦越一踩油門,車子飛快的開走了。

「你……」明世勛微微上翹的嘴角剛剛張開,正要好好拷問一下這從天而降的女孩,唐寶卻從座位上躍起,飛快的面對著他,坐到了他的大腿上,雙手捧起男人英俊的臉,毫不猶豫的吻了上去。

明世勛眯起的眸子瞬間瞪大,只感到女孩柔軟的唇瓣帶著熱量貼了過來,笨拙青澀,卻是熱情如火的描繪著他的唇線。

唐寶整個人幾乎趴在了他懷裡,衣襟微微散開,露出雪白的皮膚,摩擦著他身上黑色襯衫。

這種感覺,竟然很……舒服。

唐寶的胸中似乎有一股火在燃燒,翻騰洶湧,叫囂著讓她喪失了所有的理智,全身的血液似乎都流入了大腦,一瞬間她的世界只剩下了熄不滅的火苗。

明世勛的臉上還是面無表情,冷漠如冰,但那雙一貫冷酷的眸中,卻露出了一絲不易察覺的溫柔……以及慾望。

骨節分明的大手攬上女孩的細腰,她的腰肢輕盈,似乎一用力就會弄斷。

胸膛中壓抑已久的熱度,瞬間釋放。

火熱的舌尖撬開她的小嘴,肆無忌憚的攻城略地,唐寶只覺得被明世勛撫摸過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叫囂著更為強烈的渴望。

腦海中的最後一個念頭划過,不管怎麼樣,她不能回去,任人宰割。

而現在,明顯已經顧不得那麼多了。

飛蛾撲火,火燒眉毛,眼下才是最重要的。

駕駛座上面容清秀的少年,默默地拉上了後車廂的擋板,不需要主人進一步吩咐,識相的把車子開到了凱渥酒店門口。

這一段路程並不遙遠,感受著後車廂時不時的劇烈動蕩,秦越一邊在心裡感慨自家主人實在是威猛過人,一邊硬是繞著酒店,又開了一圈。

一圈一圈又一圈,直到兩個多小時後,明世勛有些沙啞,卻透著饜足的聲音才響起:「到了么。」

秦越如蒙大赦,兩分鐘就將車子停在了酒店門口。

車門打開,明世勛抱著已經睡過去了的唐寶,優雅的邁步下車。

門口已經站了十幾個保鏢,在原地恭迎,每個人都低著頭,不敢去看老大懷裡的女人。

而唐寶此刻身上蓋著明世勛的西裝,臉上是細密的汗珠,露在外面的雪白脖頸上,有著一塊塊可疑的紅痕。

寬敞的酒店套房內,明世勛嘴角噙著一絲邪笑,看著躺在床上迷糊不醒的唐寶。

柔和燈光打在她的肌膚上,呈現一種格外誘人的象牙白,身上的衣服已經凌亂不堪,露在外面的白嫩肌膚上,有著淡淡的草莓印。

明世勛喉結滾動,側過臉,優雅的用一隻手解開了自己的領結……

「既然一定要爬到我的車上來,不妨讓你如願好了。」

一具健壯的身體壓了上來,唐寶迷迷糊糊的,發出了一聲悶哼。

一場狂風暴雨之後,空氣中到處都是慵懶靡艷的氣息。

唐寶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

燦爛的陽光被隔絕在紫色的錦緞窗帘之外,周圍雍容華美的歐式裝修一塵不染,唐寶略一側頭,就看到了大床上的一片狼藉,身下傳來難以忍受的疼痛,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疲勞和酸痛。

慌慌張張的低頭向被子里看去,唐寶發現自己居然什麼都沒穿。

陌生的地方,狼藉的大床……

腦海中僅存的那點清楚的記憶,在她上車之後就再沒有了頭緒。

因為繼母梁彩雲打麻將輸了錢,欠了二百萬的高利貸,一家人商量了一下,就要拿她去抵債,嫁給一個名叫蘇長洛的老男人。

明明繼母帶來的姐姐唐心珊比她還大幾歲,卻要拿她去做這替罪羊。

她當然不甘心就這麼被賣掉,沒想到,在她生日這一天,唐家人居然在她的酒里下了葯。

隨後,她就神志不清的沖了出去……之後發生的一切都很模糊,似乎她上了一個陌生男人的車……之後……

抬起手想要揉揉腦袋,卻瞥見了手臂上的紅痕,唐寶一咬嘴唇,這是出了虎口又進狼窩,車上那個冰山臉果然不是什麼好人!

正想著,明世勛一邊擦著頭髮,一邊從浴室走出來。

他的腰間只系著一條雪白的浴巾,露出上半身恰到好處的八塊腹肌,流暢的肌肉線條,古銅色的皮膚,再配上那張雖然冷漠卻是精緻到極致的臉,潮濕的短髮綴在眉目之間,整個人俊美妖孽的簡直如同漫畫中走出來的人物。

唐寶抬起眼,愣了一下,隨即想起就是這個可惡的傢伙把她抱上了車,吃干抹凈,再帥又有什麼用,心腸大寫的齷齪!

「人渣。」唐寶氣哼哼的小聲罵了一句,就去找自己的衣服,不管怎麼說,她是從梁彩雲手裡逃出來了,雖然最後還是……可是眼前畢竟是個毫無爭議的大帥哥,怎麼看都比蘇長洛那個老男人大胖子強,這也算是不幸中的萬幸了。

唐寶一貫很會安慰自己,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吧,或者,就當是她思想前衛,找了個賣相好的鴨子幫助自己成為了一個女人,恩,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明世勛顯然聽到了唐寶的那一聲「人渣」,這會看見小女人拉著被子,努力的遮住自己的身體,慌裡慌張的到處找衣服,他的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的笑意,若無其事的拎起幾片被撕碎的衣服,走到她面前,雙臂向前一身,結結實實的把她攏在了自己的勢力範圍之內:「不要這麼說自己。」

唐寶看著他手裡的爛布片,死死的咬住了嘴唇,居然把她的衣服撕了?這……這得多激烈啊,而且,而且他說什麼?

「我在說你呢,人渣。」唐寶一把搶過自己的衣服,欲哭無淚。

眼看著唐寶試圖把那不成形的衣服往身上穿,明世勛一把就搶了過來,伸出手來擒住唐寶的下顎,他收了笑容,黑曜石般閃亮而犀利的眸一眯:「你不謝謝我?」

謝謝你?

唐寶覺得簡直是要瘋了,天啊,這是一個怎麼樣的人渣啊,她求救之後,正常人不是應該趕緊把她帶去醫院嗎?這傢伙把她吃干抹凈了不說,還好意思讓她謝謝他?

謝你妹啊謝!

看著唐寶張大了小嘴,震驚而氣憤的看著自己,明世勛心中覺得好笑,臉上卻做出了一副無辜的神色:「你要上我的車,我讓你上了,你要上我,我也讓你上了,怎麼,一句謝謝都沒有嘛?」

說完,他搖搖頭,擺出一副大人不記小人過的樣子,放開了唐寶的下巴:「好人做不得。」

可惡……

唐寶的拳頭攥起又鬆開,這傢伙真是一次又一次刷新她的下限啊,剛才求救的時候,看著多正派,多冷漠的一個人啊,這會兒怎麼能無恥到這個地步……

深呼吸,再深呼吸,唐寶決定不跟他一般見識,免得節外生枝,伸手拿過明世勛換下來的黑襯衫就往身上套。

她的身材嬌小,明世勛又高大,將近一米九的身高,這件襯衣在她身上就成了一件極為寬鬆的裙子。

明世勛饒有趣味的看著她換衣服,這個女人……來歷不明,但味道竟然出人意料的甜美。

如果不是一切太過湊巧,她這樣急吼吼的送上門來,難免像是設計好的,可是看她的樣子,卻又不像。

「你……成年了么?」明世勛一挑長眉,狀若無意的問。

瞧不起人是不是?唐寶冷哼一聲:「姑NaiNai二十歲了,今天的生日,告訴你,我可不是小女孩了!」

「有些地方,還是有點小。」明世勛依舊面無表情,說出來的話卻把唐寶氣得要死,轉過頭來,他挑釁似得去看唐寶,卻想到了什麼似得,目光忽的一凌。

今天的生日?

二十歲?

那麼她的生日是……陰年,陰月,陰時。

明世勛的眸光一瞬間就複雜起來。

最近,家裡的老爺子正在催他結婚——其實,這也不是什麼最近的事兒了,這簡直是就是老爺子一生的事業。

而老爺子對未來孫媳婦唯一的要求,就是陰年,陰月,陰時出生的純陰之女。

這還是因為,當年明世勛還小的時候,有人給他算了八字,據說如果二十五歲之前找不到這樣一個女人跟他結婚,那麼他也就活不到二十六歲了。

而這一年,明世勛正好二十四歲。

如果實在抵擋不過,一定要找一個人結婚給家裡人看,明世勛不介意去領那麼一紙空文,面前的女人……似乎很合適。

「你是今天的生日?沒騙我?」明世勛挑眉。

「騙你這個幹嗎,你還能送我生日禮物么,哦對,你已經送了,你咬了我一口。」唐寶穿好了衣服,滿地找鞋,溜達過給他看自己脖子上的金鎖:「你看,這是我媽留給我的,上面刻著呢。」

指尖觸到金鎖上凹凸不平的刻痕,明世勛的眼前一亮,剛要開口說話,就聽見套房的門被大力敲響了。

伴隨著粗魯喧鬧的敲門聲,是梁彩雲破了音的叫罵聲:「唐寶你個小賤人給我出來!」

卧槽!唐寶瞪圓了眼睛看著門,腦子飛速運轉起來,她本來以為已經成功逃出來了,怎麼梁彩雲還能追來?

看這樣子,是不把她抓回去不罷休啊,如果讓她進來,自己所做的一切,不就都白費了?

自己難道就逃不脫這樣的命運,只能嫁給那個又丑又猥瑣的老男人了?

不行!

唐寶回過頭,對著明世勛那張冰山臉,小嘴一撇,眨了眨眼睛,立馬眼圈就紅了,可憐巴巴的湊到明世勛身邊,一咬牙一閉眼豁出去了:「你,你能不能……再救我一次……」

明世勛嘴角含笑,戲謔的看了看她,沒記錯的話,幾分鐘之前,這女人還跟自己一口一個姑NaiNai的吧?

現在跑到他身邊來賣萌了,別說,還真的挺萌的。

看見明世勛不說話,而門外的聲音越來越大,唐寶不由得急了,一把抓住了明世勛的胳膊。

明世勛看了一眼唐寶抓著她胳膊的小手,冷冷的看著門外,一雙眼睛裡閃過冷厲而鋒銳的光芒。

唐寶下意識的鬆開了明世勛的手,看著男人偉岸的背影,一步步走向了門口,打開了門。

梁彩雲正帶著唐治國、唐心珊和蘇長洛在門外猛砸門,根本視門鈴如無物,他們身後還跟著幾個保鏢,砸到最後,幾個人索Xing用身體向門上撞過去。

也虧得酒店的安保系統到位,那門是巋然不動。

明世勛開了門,後退一步,梁彩月幾個收勢不及,竟然全都向前撲到了地上。

其中就數那個一口金牙的大胖子摔得最狠,偏偏身上肉太多,一時半會還起不來,只能哎呦哎呦的叫喚。

梁彩雲撲在地上,還沒等站起來,嘴裡就開始叫罵上了:「好你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我白吃白喝養你這麼大,不如喂條狗!讓你去嫁人怎麼了?蘇老闆哪裡配不上你,你還想嫁個王子當公主啊!也不撒泡尿照照你有沒有那個福氣,那個命!還敢跑來跟小白臉開房來了,不嫌丟人!趕緊跟我回去,不然我活活打死你信不信?」

計劃落空,粱彩雲索Xing連最後一塊假面具也不要了,一字一句極盡尖酸刻薄,聽得唐治國一個勁兒的皺眉頭,去拉梁彩雲的袖子,小聲說:「別罵了,多難聽,咱們好好的把孩子領回去不行么。」

好好的領回去,那不也還是要她回去?

本來唐寶還抱了一絲幻想,或許葯是梁彩雲母女下的,跟自己的父親沒有關係,現在,那最後的一絲幻想,也破滅了。

「啊呸!」梁彩雲站直身子,指著唐寶破口大罵:「好好領回去?她做出這麼不要臉的事情,蘇老闆還能要她嗎?這個賠錢貨就是不想讓我好過,非得要咱們傾家蕩產她才開心哪……不要臉啊……」

「媽咪。你別生氣。」唐心珊扶著梁彩雲,憤憤的看向唐寶,目光落到明世勛身上的時候,卻驀地頓住了。

好帥啊。

一絲嫉妒的神色在她眼裡閃過,唐心珊恨恨道:「媽咪,咱們把小賤人抓回去,好好調理,不怕她不聽話。」

唐寶現在的心情非常的複雜,有傷心,有絕望,還有……丟人。

真的,梁彩雲太丟人了,她怯怯的看向明世勛那張雲淡風輕的臉,心想這傢伙是個腹黑的,心裡一定鄙視死自己了吧。

上前一步,她絕望的想,這種情況,一灘稀泥,誰會幫她呢?

沒有人會的,還是乖乖的跟梁彩雲回去吧,以後自己再想辦法,少丟點人。

然而這一步還沒邁到地上,明世勛就上前一步,牢牢地把她護在了身後。

唐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從她的方向,只能看到明世勛的側臉,那雙漂亮卻冷漠的眸子,此刻閃動著堅定的光芒,明世勛淡淡開口:「她不跟你們走。」

「哎呦呵,你個不知廉恥的小白臉子,你算老幾啊……知不知道我們未來女婿是誰啊,說出來嚇死你,蘇長洛!怕了吧,趕緊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沒準還能留下你的一條狗命……」梁彩雲當即就破口大罵起來。

事實上,梁彩雲雖然潑辣,但是不傻,能夠住在凱渥酒店的,都不是一般人,可是蘇長洛也不是一般人啊,而且人家出了錢的,那二百萬已經打到他們賬面上了,今天就是唐寶死了,也得拖回蘇家去!

在梁彩雲中氣十足的罵街聲中,金牙猥瑣男可算是在保鏢的攙扶下站了起來,抬起頭看了一眼對面的明世勛,臉一下子就綠了。

上流社會一共就那麼幾個人,何況帝都第一權少明世勛,有誰不認識?

除了唐家實在是不夠檔次,稍微有點地位的,哪個不是如雷貫耳?

他本來以為自己背後的力量已經夠手眼通天了,沒想到這一腳,竟然踢到了鐵板上!

可……可是,唐家這小姑娘是個沒背景的啊,什麼時候跟明世勛在一起了?

這也太玄幻了吧?

要不是親眼看見,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哎呦,我當是誰呢,原來是明少,嘿嘿,這真是誤會了,誤會了。」金牙猥瑣男剛爬起來,立馬就跟腳軟似得又趴下了,諂媚的胖臉一直揚著,也不敢站起來,趴在地上渾身直抖。

早知道是這位爺,借給他幾個膽子他也不敢追上來啊!

梁彩雲正罵的酣暢淋漓,就看見金牙猥瑣男一個勁兒的趴在地上給小白臉賠禮道歉,頓時轉過頭大大咧咧的問:「姑爺,你叫他啥?」

金牙猥瑣男一把拉住了梁彩雲,豆大的眼睛裡划過凶光:「明少,帝都第一權少!」

「什麼少?」梁彩雲是個沒見過什麼世面的家庭婦女,當然沒有聽說過這些,她只知道面前的「姑爺」已經給了她們足以償還高利貸的錢,不把唐寶領回去,這筆債就要她和寶貝女兒一起還了,這還了得?

「呸,我管你是誰,今天都別想攔著我的路!」梁彩雲惡狠狠的喊。

「閉嘴!」金牙猥瑣男大喊一聲,伸手一把把梁彩雲拽到了地上:「知道明少是誰么?帝都的一半都是明少的!」

「啊?」剛剛還鬥志昂揚的梁彩雲如同一灘爛泥般,被金牙猥瑣男拽到地上,再抬起頭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副討好的嘴臉:「明……明少……哎呦,我……這一切都是誤會……都是誤會……」

一半的帝都都是他的,那和土皇帝有什麼區別?

唐寶這丫頭居然能釣上這麼一條大魚,從前還真是小瞧她了呢!梁彩雲一家人看著唐寶的目光瞬間就變得不一樣了,梁彩雲跪在地上全無了剛才的囂張和潑辣,只是討好的說著一些阿諛奉承的話。

明世勛也不說話,眼角都沒有瞟他們一眼,從衣兜里取出一張支票,拿出筆來,填好之後隨意的扔在梁彩雲面前:「夠么?」

梁彩雲雙手舉起仔細的看了看,那一串零立馬晃花了她的眼睛,足足一千萬!

「夠,夠,您真是我們一家的救命恩人,」梁彩雲跪在地上,一邊使勁拉扯唐治國和唐心珊:「快快,快跪下謝謝明少!」

「滾。」明世勛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眼睛裡也沒有一絲溫度,他的聲音不大,卻格外有威嚴。

梁彩雲一團風一樣的飛快站了起來,陪著笑點頭哈腰的往外退:「我們這就滾,這就滾,你跟小……唐寶一定會地久天長……不不不,她交給你了,想怎麼著都行……我們先走了……」

唐治國還想說話,卻被梁彩雲一拽衣服,連推帶拽的拉走了。

一群人來的時候氣勢洶洶,走的時候屁滾尿流,前後不過不到十分鐘的時間。

唐寶這才鬆了一口氣,虛脫似得坐在了床上。

太***刺激了。

雙手捂住臉,唐寶只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夢一樣,雖然過程曲折,可是終於不必嫁給那個老男人了,唐家,應該也不會來找她了吧。

她要自由了!

唐寶深吸一口氣,笑著滿足的抬起頭來,睜開眼,卻看到明世勛正倚著牆壁,饒有興趣的歪著頭看她。

卧槽?

唐寶一下子清醒過來,自由個屁啊,她這是被唐家人又轉賣了一次啊,只不過這一次的買主,是明世勛!

意識到這一點的唐寶立馬站起來,看著明世勛那雙深邃而冷冽的眸中,閃動著隱隱的火苗,她下意識的就向後退去。

她退,他進,一步一步,明世勛如同一隻姿態優雅而霸道的豹子,把唐寶逼到了牆角。

後背貼上了冰冷的牆壁,唐寶退無可退,眼睜睜的看著明世勛伸出一隻手臂,把她禁錮在胸前,等等,這不就是傳說中的,壁咚?

兩個人貼的極近,彼此能夠清晰的聽到對方的心跳聲,明世勛的身上,傳來一股清冽的氣息,夾雜著一股屬於男人的荷爾蒙味道,讓唐寶不知不覺的紅了臉。

湊近了看,五官被無限的放大,唐寶這才發現,明世勛長得有多精緻。

是的,精緻,他的臉,好像是上帝格外精心雕琢出的藝術品,毫無瑕疵,高貴而英俊。

尤其那一雙眼睛,深邃而迷離,此刻褪去了方才的冷漠和囂張,沉沉的看著她,長長的睫毛幾乎要掃到她的臉,一雙黑亮的眸子,彷彿暗藏著星辰大海。

唐寶忍不住,很響亮的咽了咽口水。

「看夠了么?「明世勛勾唇,邪魅妖冶的一笑,這個男人,在別人面前如冰如雪,不帶一絲溫情,偏偏兩個人獨處的時候,卻是這般魅惑撩人。

「沒……」唐寶一時怔楞,說了實話,隨即臉刷一下的紅了:「不不不,看夠了,看夠了……」

看夠了,那不還是看了么?

唐寶醒悟過來,臉頓時更紅了,恨不得狠狠的給自己一個耳刮子。

讓你花痴,這是花痴的時候嗎!

明世勛好笑的皺了皺眉,似乎是漫不經心的又靠近了唐寶一點,呼出的氣息噴洒在她臉上的絨毛上:「你欠了我一千萬,打算怎麼還?」

怎麼還?把你掐死了燒給你行么?唐寶擠出一臉比哭還難看的笑,那麼多錢,她怎麼還得了,可是經過剛剛短暫的接觸,她又不敢跟明世勛耍花招,她知道這個男人很難纏:「你……你說怎麼還?」

明世勛邪邪一笑,伸手擒住唐寶尖細的小下巴,看著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憐巴巴的看著她,雙頰酡紅,讓他身下某處忍不住的有了反應:「錢債,肉償。」

「不行!」唐寶拚命搖頭:「絕對不行!剛剛,剛剛是個意外,絕對不會再發生了!」

「哦?」明世勛詫異抬眸:「我英俊高大,瀟洒多金,跟我在一起,難道你還吃虧了么?」

啊擦,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唐寶在心裡暗罵,但是臉上卻裝出一副為難的樣子:「你是很好,都是我的問題,我……我其實跟你有一個共同的愛好。」

「什麼?」

「喜歡女人。」

明世勛覺得很無語。他默默的鬆開唐寶的下巴,後退兩步,眼角眉梢藏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鬱悶,這小女人就這麼討厭他?

別的女人,能在他身邊多站一會兒,還不樂瘋了?她倒好,連這種慌都撒得出。

唐寶脫離了控制,心裡鬆了一口氣:「我知道那是一筆很多的錢,很大的數目,我現在還不了,但是我不會賴賬,我會努力工作攢錢還給你,你也不要開那種玩笑了。」

一千萬啊,就算是賣腎她都還不起,除非長了一肚子腎……可是只要能和唐家撇清關係,這個債,她願意背。

「我沒和你開玩笑。」明世勛走到桌旁,拿起一隻金筆,在一張雪白的紙上寫起了字:「錢你是一定要還的,但是我會給你一條捷徑。」

接過明世勛遞過來的信箋,唐寶忍不住瞪圓了眼睛:「閃……閃婚協議?」

「對,」明世勛點頭:「做我十個月的妻子,每個月一百萬,十個月之後,你走你的亂葬崗,我走我的陽光道。」

尼瑪,你才亂葬崗呢。

唐寶撇了撇嘴,心思卻活絡起來,只要十個月,十個月以後,她就自由了,毫無疑問,她再也找不到這麼划算的買賣了。

可是……

「但是你不能……不能跟我那個那個。」唐寶漲紅了臉,她身上被這禽獸弄得青一塊紫一塊的,某處現在還疼的要命,這種事情,絕對不能再發生!

「除非你想。」明世勛聳了聳肩膀,一雙明眸探詢的看著她。

「好,成交。」

跟唉聲嘆氣的金牙大胖紙分開以後,唐家人一團喜氣的往家裡走。

梁彩雲一張臉笑的見牙不見眼,掰著手指頭數著:「除去還給蘇長洛的二百萬,還剩下八百萬,咱們家以後吃香喝辣的是不愁了!哈哈哈……」

「媽咪,我不要去倫敦留學了,留學就是為了有個好工作,現在咱們家有錢了,我去哪裡工作不一樣呀,有了這筆錢,我就是大小姐了,我要留在媽咪身邊陪您。」唐心怡摟著梁彩雲的胳膊撒嬌,過了這麼多年苦日子,好不容易有了錢,她才不會在這個時候出國呢,沒門。

「唉,你們說,明少那麼厲害的人物,咱們寶寶留下……會不會……」唐治國想起自己的小女兒,內疚之情忍不住泛濫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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