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塔克拉瑪乾的情懷

作者簡介

韓玉山,甘肅涼州區張義人,現工作於新疆生產建設兵團第二師二十四團第二社區中心,愛好詩歌散文,喜歡寫作。在離開家鄉二十多年以來,對家鄉無比的思念和眷戀,以自己的真實感受和體會,寫出了一百多篇作品,並先後在《兵團日報》,《兵團工運》,《綠原報》,《綠原工運》,《巴音郭楞日報》,《庫爾勒晚報》發表。

塔克拉瑪乾的情懷

韓玉山

我沒有機會欣賞這虛幻的情景,重溫金字塔那早已逝去的繁榮,踏著沙漠中的夕照漫步,展現在我面前的畢竟是另一個迷惘的世界。

第一眼望見你,我就被你刻骨的蒼涼打懵了,就知道此生再也不會忘記你了這世上有的場面,只要一撞入眼帘,就能讓人刻骨銘心,然後烙進記憶的穹廬。快兩年了,路途那麼遙遠,可你的模樣在我完全無意識的時候冒出來,又悄然逝去,如雲影掠過戈壁灘。這或許是你給的一種神秘的暗示,希望我用筆把你的不滅的存在昭告於世人。

沙 漠

沿著沙漠公路一直到塔河,過了塔河公園前走好幾十公里就到了一望無垠的大沙漠,站在沙漠高處放眼望去,綿延起伏的沙漠迎視著我。漏斗似的旋風一圈圈跟了過來,尖嘯著旋過身旁,旋過沙漠,又像你不安的靈魂向我傾訴。你的規模真不小,抬眼望去,無垠的沙漠象波濤一樣排向天邊,沒有人,連一隻野兔的蹤影也不見,彷彿登上月球般荒涼。遙望大漠,層層疊峰,蒼蒼翠微,洞遂清晰的淺淺深深景物層次。那是由近趨遠由底漸高的沙漠豎起的圍屏,最低層的顏色是淡清的水墨掠影,如裊娜悠忽的雲跡,環繞天邊的微黃色的沙漠,似乎是女牆低矮的籬笆,就要漫出無邊的清幽的月色。煩情瑣事在遙望中緩緩沉澱,心就會浮托出一隅靜靜的空間。

整整一個下午,我的目光竟然無法從這種近乎痴迷的矚望中挪開。沒有風,也沒有樹葉飄落的聲音,空洞的時間的大漠沒有喧鬧,大漠沉寂的頂空如此虛懷若谷。很難找尋到某種極具魔力的景緻,解釋我酣醉不醒的理由。我只是感覺到一種無邊無際的空曠,在無邊無際的籠罩下,而又無聲無臭地佔據大漠的上空,一眨眼又膨脹我沉靜的心扉而愈加擴展。

這時我才發現,終日碌碌奔波的人卻那麼渺小,總是那麼多人在預謀的拐角處相逢相遇你死我活,而在腳底下的大漠是這般遼闊無垠,只剩下一兩對自由的鳥雀自由地飛翔,人類沒有翅膀,永遠只能卑微地爬行,為了立錐之地而沒完沒了地舉刀挺戟。而只要有一顆寧靜的心靈,人類也會長出美麗的羽翼,正如我此刻幻想自己,輕輕地扇動著白雲的翅膀翩翩而翔鳥覽大漠,如俯卧在地的沙子永遠是那麼低矮,那麼擁擠。

胡 楊

金秋十月,正是胡楊林金黃燦爛,美麗多姿的季節,沿沙漠公路進入塔克拉瑪干大沙漠,在公路兩旁看到的全是胡楊林,停下車後,走進胡楊林,我就自然地想起關於胡楊的俗語;『生一千年不死,死一千年不倒,倒一千年不朽』。一點不假,往林子中間走一點,看到有些樹木倒斃了,橫躺在那裡,你得邁過去,有些樹木雖然死了好多年了,但還是端端地立在那裡,有的像人,有的像飛禽走獸,有些經過幾千年的風吹雨打,只剩下不到一米高的樹樁,裡面是空的,像盲人憂鬱而深思的眼窩迎視 著我,它們那斑駁的樹身子,光禿禿地立在那裡,蒼涼賓悲切,舉目望天,我想是在完成著它們早已確定的宿命。

在蒼涼,悲壯的另一面,卻是另一番景象,那些活著的胡楊在金秋十月,葉子變得金黃金黃,在太陽的輝映下,給大漠增添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有的樹桿已經死了,但它的頂部卻有一簇簇的金黃葉片在襯托,它的景象比起國畫大師的山水畫要強上百倍,千倍。

中亞細亞的太陽,在正午的時候很亮,很白,亮得炫目,白得刺眼,但正午一過,太陽稍微偏西一點,照在金黃色的林中,讓人感覺是一種看一眼就心旌搖蕩的美,一種整個生命的純潔,善良,歡樂和大漠在一起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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