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男友第一次之前,女子去醫院300塊補了一張膜,然而
「小荷給哥們兒講講,第一次是什麼時候?跟誰?」
我就納悶了,男人怎麼對於這個事這麼好奇呢?猶豫了一會兒。
「華哥,我選大冒險。」
華哥吃驚。
「想好啦?」
「嗯。」
「那今晚上你可回不去了,跟咱們邵小爺冒險去吧。」
我一時驚呆,本以為也就讓我親哪個人一下就完事了,一聽這話我一下站起來。
「華哥,我……」
還未說完身旁的邵然拉我坐下,看了我一眼。
我不懂他這一眼的含意,再看華哥他們,仍在說笑著,我也不好再開口,只是心裡想,反正到時候我不去就是了。
這一喝就喝到了凌晨三點,大夥一個個都東倒西歪,華哥給了服務員卡去結賬,然後從包里拿出兩捆錢,看樣子應該是兩萬,把一捆大致分了分,給了除了我的七個人。
蘇蘇看了我一眼,我想起了我選的大冒險,心裡一涼,唉,大不了就當自己出來樂了,我是絕對不會跟那個人走的。
在樓下等著司機取車的時候,華哥把剩下的一萬遞到我眼前。
「懂點兒事啊。」
我馬上開口拒絕。
「華哥……」
燕子姐過來拉住我,接過錢塞到我包里。
「放心吧華哥,謝謝華哥今天這麼大方啊,華哥要是天天來我們深海啊,姐妹們就都奔小康了。」
「等著我,今晚上華哥高興有空就去。」
我在一旁看著,想了想沒敢開口掃華哥的興。
我醉得站都站不穩了,要是真跟那個人走了,那我就完了。正在我不知怎麼辦才好時,邵然的車開了過來,跟華哥打招呼。
「先走了華哥。」
「小荷妹妹這可等著你呢。」
說完華哥把我推上車,關了門。
邵然沒再言語,徑直往前開去。
我看著前面的他,心裡打著鼓,努力維持著最後的清醒。
「邵哥,我不想……跟你走,你能……能讓我,回去嗎?」
他笑了一下。
「住哪兒?」
「不用……我自己……自己走。」
說著我就去開車門。
「我開著車呢,危不危險啊?我說了讓你回去你還怕什麼。」
行車的顛簸讓我噁心的就要控制不住。
「放我……下去……」
他一腳剎車,我頓時往前載去,胃被胸前的靠椅猛的擠壓,一口吐在了駕駛座的邵然身上。
我一下嚇壞了,半醉中酒都醒了一半,正準備開門下車。
邵然忽然鎖了車門,猛的向前開去,我一下撞到後玻璃上,疼得我叫出了聲,看著前面滿臉鐵青的邵然,不敢再說話。
我心想,就算他想帶我去酒店,總是得下車的,等他開了車門,我一下子就逃跑。
我就這樣在后座想著,然後,我就慢慢的昏睡了過去。
迷迷糊糊睜開眼,刺眼的陽光讓我一下又眯上了,我翻了個身,感覺到身邊有人。
我睜開眼,是那個邵然。
我一下慌了,低頭看了看,身上穿的是浴袍,裡面只有一條內褲,媽的,吐了他身上就睡我,真是個王八犢子。
我看著他睡的還那麼香,越看越來氣,於是坐起來,打開手機,放在他耳朵跟前,最大音量放了最吵的一首歌。
他一下子驚醒,噌的一下坐起來。
「誰呀?」
他不耐煩的看著對面坐著的我。
「神經病啊?還沒醒是怎麼著?」
我瞪著他。
「我還以為你是好人呢,沒想到也是個趁人之危的流氓。」
說罷我就欲起身找衣服,他一把拉過我壓在身下,我就穿了浴袍,拉扯之中胸前就露了一大片,我忙拿手去蓋。他在我頭頂向下看著我,透過身後的陽光這個角度看這個流氓,真好看。
「你吐了我一身,還睡在我車裡,我好心給你找了酒店還找服務員給你換了衣服還洗乾淨了,你倒罵我,難不成我把你扔在馬路上比較好?」
我鬆了一口氣,原來我擔心的沒有發生。
「那,謝謝你啊。」
他沒說話,順勢抱著我躺下。
「我還沒睡醒,陪我睡覺。」
我剛想起身,轉念一想,怎麼也是收了一萬塊了,躺一會兒也行,不然我良心不安啊。
我醒後已是中午,我偷偷去洗手間穿了衣服,剛出來就撞上了邵然。
「你怎麼老這麼怕人似的呢?你還怕我吃了你?」
我笑笑。
「哪兒有,我怕吵醒你。」
「等我一會兒。」
我坐在床上等他,洗完澡穿了衣服,然後在樓下吃了飯,送我回家,這其中,他要了我的電話。
回到丁香園時,一群人都聚在我和蘇蘇的房間,看到我回來了,都湊過來調戲我。
「怎麼樣?怎麼樣?小荷妹妹破了處了?」
然後是一陣鬨笑。
剛來海上海的時候,因為我比較害羞,大火就都說我是處女,雖然我後來聲明了我不是。
我一下撲到了笑的最歡的燕子身上。
「你還笑,都是你。」
「我怎麼了?沒我你掙的著一萬塊錢?還是個大帥哥,請客啊,馬上老乾媽。」
於是一群人拖著我去老乾媽火鍋大吃大喝了一頓,花掉了我七百多。
晚上上班的時候,剛到大廳,迎面碰上了菲菲姐。她告訴我,有人點名要我陪。
我進了包廂看到了邵然,他這群哥們很能喝,到後來,我迷迷糊糊只記得邵然替我擋了很多酒,散場後,邵然送我。
在車上,他問我:「去哪兒?」
「你不是知道地址嗎。」
我歪在一旁,難受的不想說話,車子走了一會兒我反應過來,他問我去哪兒,是問我跟不跟他走。
我迷迷糊糊的亂想,他要是再來找我個三五回,我是不是就真的跟他走了,這個多金又帥的男人。
邵然接長不短的就來找我,身旁的姐妹都看出來了,他看上我了。
每次他來找我,晚上回去的時候都會問我,去哪兒,每一次,都會把我送回丁香園,說實話我不討厭他,甚至,漸漸地看他有點順眼,可我不想跟他走。
就在我心安理得的接受著邵然白白給我的鈔票時,我被人打了,看來人果然是樂極生悲。
那天我,小花,小雪,還有大學生(昵稱),在一個包廂內,四個客人是廣東佬,身上帶了老些金鏈啥的,加上手上夾著的雪茄,像極了暴發戶。
就在快要散場時,其中一個暴發戶忽然說手鏈丟了,他身旁的小花忙說是不是喝多了落在洗手間了啥的,說著就要出去洗手間找,誰知那個男的扯過小花就是一耳光,非得說是小花偷了著急想溜出去,小花一下子不幹了,頓時伸手去撓那個暴發戶,我們一看小花肯定吃虧啊,於是都上了,除了跑出去叫保安的大學生,撕打中一個煙灰缸砸在我頭上,頓時我就暈了過去。
醒來時已在醫院了,身旁圍了一群人,菲菲說那群人看我頭流血了,也有點害怕,丟鏈子的事就不了了之了,可我們想那群暴發戶也不至於瞎說啊,只是眼下我沒功夫想這個,我照著鏡子,幸好傷口離髮際線很近被頭髮遮住看不出來,不然我就慘了。
不過總歸是破了相了,有傷口也不好再化妝,我索性就在醫院多呆幾天,反正醫藥費俱樂部報銷。
本想好好休息一下大睡幾天,可第二天我就待不住了。
習慣了身邊總是一群姐妹熱熱鬧鬧的,忽然之間靜得要命,就會胡思亂想,我躺在床上看著窗外,燈火通明,夜很深了,我卻睡不著,心中忽然有些難過,莫名其妙的委屈。
這時,邵然來了。
他坐在我身邊,放下一個保溫桶,然後看著我額頭上的傷。
「疼嗎?」
我搖頭。
「有哪裡不舒服嗎?」
「偶爾會暈。」
他摸摸我的頭,眼裡滿是心疼。
「我今天剛回來,去了深海,她們說你在這兒。」
我不敢再看他,低下頭來。
他打開保溫桶,從裡面拿出一碗粥,然後端到我嘴邊,舀了一勺遞到我嘴邊。
我張開嘴咽下,然後忙去接碗。
他不肯,繼續喂我。
記憶里這樣吃飯還是剛記事的時候,媽媽這樣餵過我,只是太久了,媽媽和這件事都模糊了。
吃著吃著,眼淚就掉了下來。
剛醒的時候,小花在我面前哭,說都是因為她,我那時候還能跟她開玩笑呢,不知道為什麼,此時卻覺得委屈了。
他放下碗,擦我臉上的淚,動作很輕很輕,然後,輕輕的把我抱在了懷裡。
雖說喝多的時候也我們也摟摟抱抱過,可是這不一樣,這才是真正意義上的擁抱。
他的身上很暖和,我覺得他有一種陽光的味道。然後在他懷裡,我慢慢的睡著了。
第二天出去買東西的時候,在醫院的路口我看到一個小廣告:三百元,還你處女身。
我看著這個小廣告許久,鬼使神差的,我去了。
不一會兒就完事了,等回到醫院躺在床上的時候,我還在納悶,自己一定是瘋了。
出院的時候邵然來接。
他問我:「去哪兒?」
我說:「我沒帶鑰匙,沒處去了。」
然後,他就帶我來了他家。
綠樹林中的一座小白樓,在最繁華的市區,這樣的別墅起碼千萬起價吧。
我心裡忽然有些彆扭,我知道邵然有錢,可沒想過他這麼有錢。可對於我來說,他不應該是越有錢越好嗎?這樣我才有撈頭啊。
房子里的裝修是歐式的,實木鑲嵌的沙發,原色的木地板,尤其卧室那張大床,我很喜歡。
邵然說,他很久沒過來了,料想今天會有客人來,他上午請了小時工打掃。
我暗道,果然是心存不軌。
廚房裡沒什麼原料,我就擀了麵條,只是許久不做了,擀的長短粗細不一的,他笑我這麵條像鼻涕,導致我吃的時候一陣又一陣泛噁心。
收拾完了躺在沙發上看電視,他洗了澡出來擋在我眼前。
「洗澡去,睡覺了。」
「哦。」
我拿著他遞給我的浴袍進了洗手間,洗澡的時候我一直在猶豫,一會兒我洗完了,是繼續在客廳看電視呢,還是直接回卧室呢?
我出來的時候電視已經關了,燈只剩了一小盞,看來他在卧室,那我要直接進去嗎?
我正猶豫著,忽然被人在背後攔腰抱起。
我睜大雙眼回頭看著邵然。
「找誰呢?」
我看著他對我笑,忽然有些緊張,沒有回答他,把臉深深埋在他脖子上。
他吻我的時候我甚至緊張的不知道如何回應他。
除了我那匆匆的初戀我沒吻過任何人,我笨笨的學著如何親吻他,慢慢的讓自己不那麼緊張,當他進入我的時候我緊緊的抓著他的胳膊,大概是指甲抓的他疼了,他放輕了動作,變的溫柔起來,在我耳邊輕輕問:「你是第一次?」
「嗯。」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我知道他相信了我是個處女這個事,不知是因為感覺到的身體,還是因為我的反應。而我,總是有點做賊心虛。
他扳過我的頭讓我直視著他,然後慢慢的吻下來,從眼睛,到鼻子,再到嘴唇,從開始的輕柔,到後來的瘋狂。
第二天醒來時,我伸個懶腰轉過身,正對上他好看的眉眼,他睡的很沉,在金色的陽光里,這個情景,就像一副油畫,我是第一次在一個男人的懷裡醒來,我想,我會一直記住這個早晨。
一直躺到中午,我們到外面吃了飯,吃飯的時候,他還不讓我喝冰水,我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三百塊的處女膜讓我在他心裡變的純凈柔弱要受人保護了。
想到這兒我忽然有些不耐煩,吃了幾口就說回丁香園,他看著我,一愣。
「回去拿東西嗎?」
「我又不搬家,拿什麼東西。」
後來在車裡,他問我。
「在我那裡住的不習慣嗎?」
我點頭。
他從後視鏡看了看我,想說什麼,可終究沒有說。
其實心裡明白,在外面漂久了,哪還有什麼不能習慣的,我只是怕,怕習慣了小房子的我再慢慢的習慣住大房子,要是有一天沒得住了,豈不是難受。
回了丁香園,發現蘇蘇不在房間里,我鬆了一口氣,不然又要調戲我了。
邵然拿過我放在鞋柜上的鑰匙在我眼前晃了晃。
「小姑娘騙人啊?」
我也不狡辯,笑著承認。
「我就是騙了,還騙財又騙色。」
他雙手環住我的腰讓我貼近他,在我耳邊告訴我:「騙吧,我心甘情願。」
然後他吻住我,他的嘴裡有淡淡的煙草味兒,卻不討厭,他的手緊緊的箍住我,讓我覺得安全,於是雙手漸漸攀上他的脖子。
正吻的忘情的時候,房門開了。
蘇蘇、小花、然然、燕子、菲菲,幾個人一股腦擠了進來,看到眼前的場景,一時愣在了原地。
片刻,蘇蘇發出一聲唏噓。
「哇哦。」
隨後一窩蜂擁在我身邊。
「這是誰呀!這是咱們的小荷花嗎?」
「完了完了,咱海上海的小處被人破了,不行,這事兒不能這麼算了啊,邵小爺,你得給個說法啊,姐妹們說是不是啊!」
說完大家就開始起鬨。
本來以為蘇蘇不在家落了個清凈,這下可好,進來一窩馬蜂。
我偷偷看向邵然,他好像沒有生氣,臉上還掛著笑,我忙開口打斷她們。
「幹什麼幹什麼呀!晚上我請你們吃飯還不行嗎?」
「這就開始護著了!那更不行了。」
燕子壞笑著。
「邵小爺,別讓姐妹們等著了,表個態吧。」
邵然笑笑說:「那就晚上深海吧,也當慶祝小荷出院了。」
燕子一下竄到椅子上。
「邵小爺發話了,晚上咱都去啊。」
臨走的時候,邵然替我交了兩個月的房費,我看著服務員送上來的結款單,心裡有些彆扭,卻又不知在彆扭些什麼,明明是自己不願意去他那裡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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