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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婚夜,婆婆竟讓大伯來和我洞房,簡直喪盡天良!

我和男友吳迪交往三年整了,可我的那層膜卻還在.

說真的,有好幾次我都豁出去了,但是他卻在關鍵的時候懸崖勒馬,堅持要帶我見過他老家的父母才行.

過年是見老人的好時機,我和吳迪興高采烈的做了兩天的火車,一天的客車,他還告訴我要步行將近半小時……

我雖然知道他老家在農村,卻沒料到竟然如此偏僻。路上,我們經過一片黑壓壓的林子,看不清路。我一不小心踩到了什麼東西,林子里就突然烏鴉大叫,旋風四起。我嚇得媽呀一聲,吳迪臉色慘白,一個勁的說:「你也不小心一點,你踩到孤墳了!」

我這才定睛一看,腳底下的確踩到了一處陳舊的墳冢邊緣。當時心裡的那個晦氣不痛快,簡直用言語難以言表。

好歹到了吳迪家,他的父母非常熱情,沒等我們到家,已經張羅了一桌子的農家飯菜。

吳迪拉著我坐在他的身邊,我抬頭一看發現對面多了一個年輕男子,他的眉眼和吳迪長的很像,不同的是眉心的上方有一顆紅痣。看我瞅他,他便沖我傻樂,笑的心慌慌的……

吳迪的爸爸嘆了一口氣,告訴我說這是吳迪的哥哥。因為比較怕生人,所以從我來他也沒有從自己的房間出來。不過也算奇怪,他竟然不怕我!

我有些詫異,因為男友從來就沒有和我說過,他還有一個年齡相仿的哥哥。

不過,這一切似乎並不重要,我禮貌的沖吳迪的哥哥點了點頭,笑著打了聲招呼喊了一聲『哥』,他立刻迴避我的目光,可我卻分明看到了他的嘴角盪起了一抹陰森冷笑……

吳迪尷尬的和我解釋說:「我哥腦袋有些不好,你不用管他,我們吃飯吧。」我雖然心裡有些不舒服,可是有男友的安慰,不住的給我夾菜,再加上他的父母十分熱情,很快就進入了狀態。

我這人本身有些自來熟,而且遺傳了我父親能喝酒的緣故,酒量相當好。吳迪的母親給我斟了兩杯米酒,說這都是自家釀的純糧酒,我便陪著吳迪的父親喝了兩杯。

老人家看上去對我十分滿意,激動地說等我們結婚之後,定然要拿我當自己親生女兒一樣對待。

天色黑透,我們又坐了一天的車實在睏乏,於是就沒有多聊,吳迪的母親幫我們收拾出一間房間,笑著讓我們進去睡覺休息。看著那鋪好的大紅被,我的臉都跟著紅了。

燈關了,吳迪從身後抱住了我,呼吸帶著一股淡淡的槐花香氣,讓我忍不住深深的嗅了兩下。

「你從來不用香水,難道是為了今晚……」

我的話還沒問完,他突然咬住我的耳朵。冰涼的牙齒摩挲的我痒痒難耐。我從沒想過敦厚老實的男友竟然如此明白風情,一時之間竟然換我害羞,不敢回頭看他了。

說實話,兩年的時光,讓我們的感情早已經如乾柴烈火。說實話,如果不是他堅持,怕是我都要主動了。

「親愛的,我也想……但是我今天……大姨媽。」

我尷尬的說,黑暗中臉蛋已經紅成蝦子。幸好沒開燈,否則我定然要鑽進他的懷裡去了!

「大姨媽?那更好,我聽說女人經期更加敏感,不如我們玩點刺激的!」可能是因為緊張,吳迪的聲音比平日清冷一些。

「你壞!」我嬌羞的不行,可難耐他的耳鬢廝磨,撅著屁股期待他更放肆的撫摸。說實話,我覺的吳迪和我差不多,都屬於一張白紙,毫無經驗,可讓我詫異萬分的是,他真的是一點都不羞澀,靈活的手指探進我的底褲,準確的捏住花心……

「啊……」我忍不住呻.吟出聲,怕他父母聽見,只好自己捂住了自己的嘴,。

如此以來,吳迪在我身後就更加放肆。他用自己灼熱的部分死死的抵住我我的後面,我羞臊的恨不能掉眼淚。經期敏感,這一點真的不假,而他撩騷的技能也太嫻熟了,讓我不禁懷疑這傢伙平日里的老實都是裝的。

「讓我舒服……」他難耐的發出臊人的邀請,猛地一個用力將我抱了起來,放在自己的身上。黑暗中,我真的想找個地縫轉進去,這樣的姿勢絕對是老司機才會選擇的,而我,是初次。

我渾身都在抗拒,可吳迪卻不管不顧,他掀開我的睡衣,冰涼纖細的大手準確的握住我胸前的兩團豐盈,狠狠的揉捏幾下,又轉而捏住了我的腰……

夜色,魅惑的人心蠢動,我被男友折磨的顧不得矜持,自己主動的脫下底褲,咬著嘴唇結束了自己的清白之身。

「啊……好疼!」難以忍受的脹痛讓我的眼淚一下子落下來,他也不安慰我,倒是用力的按住我的腰,生怕我跑了一般,漸漸的,我有了感覺,沉醉的微微仰著頭,微閉雙眼!

「吳迪,我等這一天等了三年了,我無怨無悔,你呢……」

四下里一片漆黑,他沒有回應我,而是繼續撩撥我身上的火熱,我開始喘息無力抗拒。

我和吳迪都是大學裡拔尖的人才,我覺得把自己嫁給這樣一個有顏值又有才華的男人,這是我一生最正確的選擇吧。

現在他的父母也對我非常滿意,可謂是突破了最後一層障礙。如此一想,我便毫無顧忌在他的帶動下,整個人都燃燒了起來。

兩個多小時過去了,吳迪似乎沒有一點的疲憊。

我開始心慌,香汗也出了一波又一波。

讓我比較不解的是,一向溫柔體貼的吳迪,今天晚上卻格外的霸道,或者說霸道的讓我感覺有些出入。我略有委屈……可換個角度想,他只是太過於愛我才會這樣。

我的身體越來越燙,我知道自己潰不成軍了。他嫻熟的將我置身於水深火熱之中,盡情暢快的攻城略地……

「我要開燈。」我再一次說出了我的小願望,他卻依然不理我,猛地律動腰身,震的雙.峰拚命顫動起來!

第一次經歷這些,但是女人的直覺還是讓我清楚意識到,他,完完整整的要了我!

我羞紅了臉,長發披肩紅暈未散。

『咔嚓』一聲雷聲,一道白色的閃電在我的眼前神速閃過,吳迪家木質的小窗,被震顫的莎莎作響。

把燈打開,房間里瞬間燈火通明,我害羞地捂住臉,本想他會體貼的抱我入懷,可沒想到整個人,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瞬間掀翻!

我吃痛的叫了起來,正想數落他為什麼如此動作,卻看到躺在炕上蜷縮成一團的人,並不是吳迪,而是他那個腦袋有問題,被父母說成自小殘疾的哥哥吳安。

我一時之間整個人都蒙了,尖叫著扯著被子從炕上跳到了地上,指著吳安大喊:

「你怎麼進來了?你倒是說話呀!」

他勾起嘴角,似笑非笑的看著我,一邊揉著自己的手臂一邊不緊不慢的說:「我睡了九十年,誰讓你一腳把我踩醒?」

我愕然,原來吳安不僅是傻子,還是瘋子!

這時候,吳迪的父母開始砰砰地敲門,我氣呼呼地把門打開,再也控制不住心中的委屈,哇的一聲哭了起來。吳迪站在他父母的身後,怯怯地偷看著我。

我指著他大罵道:「這一切,都是你搞的鬼!怪不得你一定要帶我回老家,我告訴你,這事沒完!」

「吵什麼吵啊!」之前還對我和顏悅色的吳迪的母親,瞬間就變了臉。

她是干粗活的,胳膊比普通的女人粗好幾倍,用力推了我一下,我一個踉蹌就跌坐在地上。

她從我身上跨了過去,迅速的跑到吳安的身邊,帶著哭腔說:「沒事兒吧,我的兒子,不怕不怕,天大的事兒媽替你擔著,不怕不怕……」

吳迪走過來,把我從地上扶了起來,他沉沉地低著頭,聲音小的幾乎自己都快聽不見。

「這件事我以後再和你解釋,我也是迫不得已……」

我再也不想聽他說一句話,揚起手狠狠地給了他一個耳光。

「你們這叫什麼事兒啊!我一心一意的和你談戀愛想嫁給你,你卻把你的傻哥哥送到我的床上。你們知不知道,這是犯法的,簡直是愚昧至極!」

我決定和吳迪分手,這樣的家我是一分鐘也待不下去了。

吳迪一個勁的說:「晨晨,你冷靜一下。我們交往了這麼久,你就真的捨得離開我嗎?」他越說我越難過。

「是啊!我們交往了這麼久,你卻捨得把我送給你的傻哥哥!」我和吳迪越吵越凶,這時候他的父親走過來,面色尷尬的開口說:

「你們兩個別吵了,其實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因為小安自小是個殘疾,我們兩個老人一直擔心,等我們去世之後沒有人照顧他,所以想給他留個後,吳迪說你是個好女孩,是他命定的妻子。所以我們讓他把你帶回來,想讓你替吳安生個孩子。你放心吧,這件事兒只有咱們自己家人知道,等事成之後,你就和吳迪結婚,大不了我們多給你兩三萬的彩禮。

「誰要你們那兩三萬塊錢!你們這是合謀強.奸……等著,我會討個說法的!」

我真的火了,也不管現在是半夜三更天,穿好衣服奪門而出!

外面漆黑一片,我沒走幾步就撞到什麼人的身上。頓時,我嚇得毛骨悚然,卻聽頭頂上一聲威嚴的訓斥:「出大事了,村子裡的人誰也不許走!」

我這才發現,從院子里出來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村民。為首的老頭被吳迪的父母親切的稱為七舅公,看的出來七舅公在這些村民眼中可謂是德高望重。

眾人的面色都很緊張,七嘴八舌地說村子裡出大事了。我自然不想理會發生了什麼,這個鬱悶的地方讓我一刻都不想多呆。

可是七舅公下了命令:「把她看住!現在任何人不許出村子!」他的一聲令下,幾個彪形大漢就把我按住,死活不讓我走。

我氣不過,大聲的吼道:「還有沒有王法,你這是非法軟禁,我告你去!」

七舅公看了我一眼,他佝僂著背蒼勁有力的聲音讓我感覺頭頂一陣發麻:「孤墳裂開了,村子大難臨頭!我不查出真相對不起列祖列宗!你現在若是要走,我就是拼了老命也不會讓你活著離開村莊!」

頓時,我感覺自己攤上大事了。

吳迪低聲地對我說:「你快點閉嘴,老實一點,好漢不吃眼前虧!」我只好強忍心頭的怒火,留下來看他們深更半夜鬧什麼幺蛾子。

很快村民們都聚集到一起,七舅公帶著眾人打著手電筒,一個個面色緊張地走向了我和吳迪來時經過的那片黑壓壓的樹林。

因為天還沒有大亮,樹林中一片清冷。這裡白天都透不進光線,這會兒更是黑壓壓的伸手不見五指。眾人誰也不說話,氣氛異常緊張壓抑……

我看的出,孤墳似乎在所有人的心裡,都是一個特別敏感而懼怕的字樣。

身後,私下有人低聲的議論:「這下可糟糕了!我聽老人說,九十年前孤墳炸開,村子裡接二連三死了一半的男人……」

「就是就是!這一次,也不知道是誰做錯了事,他怎麼會又醒了呢……」

90年前孤墳裂開過一次?我心中突然犯了嘀咕,我記得我昨晚責罵吳安的時候,他突然瘋言瘋語的說了句,自己睡了九十年,被我一腳踩醒之類的話,難道說……這其中有什麼詭異的聯繫?

我還沒來得及仔細尋思,七舅公已經帶著眾人來到了所謂的孤墳前。

「是這個……」我驚愕的捂住自己的嘴。

這墳頭十分陳舊,旁邊還有被我踩過一腳的痕迹清清楚楚,吳迪看了我一眼,猶豫了一下沒有開口。

七舅公圍著墳頭走了半圈,隨後指著墳頭對眾人說:「這一次,怕是情況更為嚴重,你們看,這墳頭不斷裂開,而且上面血跡斑斑……」所有的村民似乎在同一時間倒吸了一口涼氣。

一陣陰風吹過,墳場周圍樹葉沙沙作響,我緊張的盯著七舅公臉上複雜的表情,他突然眉心緊皺,握著拳頭開口道:「昨天晚上和丈夫行過房事的女人,向前一步。」

眾人面面相覷,卻沒有一人反抗這種毫無尊重可言的命令。

過了少許,六七個村姑打扮的女人,不好意思的走到了七舅公的跟前,手電筒照在她們尷尬扭動的身體上,讓她們在眾目暌暌之下更加不自在。

七舅公更是滿臉橫肉,十分生氣的問道:「你們幾個實話實說,誰是月事中和丈夫行房事?」

我的心『咯噔』一下,昨天晚上……我倒是來了大姨媽,難道說這事情和我有關?

我正慶幸因為我沒有結婚,所以沒有人想到我的時候,突然聽到被揪出去的一個婦女委屈的哭了起來。

她說:「七舅公,現在這種年代和男人做那事兒,又不一定要結婚,你就認準我們幾個人,我們也太委屈了。」

這女人的話不無道理,七舅公點了點頭。可是,村子裡大姑娘小媳婦算在一起將近一百多人,難不成還要一起都脫了褲子看看是誰來了大姨媽?

如此一來,倒真有一點法不責眾的感覺,七舅公正為難不知如何是好,便聽人群里有個女人尖細的嗓子,咯咯的笑了起來。這聲音,笑的男人心頭痒痒,女人臉紅害臊!

七舅公揚起手臂指著人群道:「神婆娘,你別裝神弄鬼,現在出了大事,你快和大夥說說該怎麼辦!」

七舅公嘴裡的神婆娘是一個年過四十的中年女人,不過在眾多打扮土裡土氣的村姑中,這個神婆娘看上去倒是有幾分風韻姿色。

神婆娘穿著一件淡綠色的棉衣,一條白色的緊身褲子,就那麼不緊不慢扭動著豐滿的腰肢,走到了孤墳前。

她看了看孤墳裂開的那道長長的口子,而後笑了笑說:「七舅公你也別太緊張,我聽父輩說上次孤墳炸裂,可是留下的一個大血坑,而這一次啊……只是裂了這麼一道縫,要我說他出來的不是屍身,而是魂魄。」

神婆娘的話惹的眾人一陣騷亂,大家一致認為這孤墳中的魂魄若是出來,定然會找人附體!

七舅公的意思便是讓神婆娘快點想個辦法。

我這才意識到,這個神婆娘看似放蕩隨意,卻好像有些真本事。

且看她走到那幾個委屈的女人面前,笑呵呵地說:「你們幾個都回去吧,委屈你們了。

七舅公你也真是的,你以為「他」和你們這些老頭子一樣飢不擇食啊!這幾個都是半老徐娘,怎麼可能被他看上呢!」

神婆娘的風.騷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調侃七舅公的時候,也絲毫不留情面。

七舅公尷尬的咳了兩聲,開口道:「你又要胡說八道,現在都什麼時候了,趕緊回去想想法子吧!」

眾人一併散去。

我本想趁亂逃掉,卻不想七舅公再三囑咐吳家人,在村子裡的事情解決之前,斷不可讓我離開村子。

再次被帶回吳家,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

吳迪再沒有求我原諒,反而和他父母躲在裡屋商議嘀咕許久,而後拿了一條粗粗的麻繩狠狠的給我捆綁了起來。

我力氣沒有他大,掙扎不過但是也沒便宜他,狠狠的踹了他幾腳還抓了幾道血痕子。

吳迪的母親拎著大棒子衝過來,對著我的腦袋使勁的揮下去!

我眼前一黑,失去知覺.

等我再次醒來,四下里一片漆黑,濃重的霉氣味道讓我立刻意識到自己此刻絕非呆在住人的地方。

「有人嗎?救命?」

我下意識的開始呼喊,求生的慾望讓我爬向了透過一點光線的木門。還沒等我爬到門口,就聽見『咯吱』一聲,門被推開了!

吳迪的父母帶著幾個和他家關係比較好的村民,拿著鐵鍬棍子守在門口,凶神惡煞的看著我!

「乖乖的和我家老大生個娃,否則就等著餓死這弄堂里吧!」

「生個娃就放你走,否則的話,這荒郊野嶺你就是死了也是白死~!」

真是窮山惡水出刁民,我恨得牙根痒痒,奈何已經一整天沒吃一口東西,想要站起來都是奢望。

吳迪一把將吳安推進弄堂,低聲陰狠的說:「你就認命吧!」

接著,便和眾人合力,再次把那扇厚重的木門緊緊的關好,並且『咣當』一聲上了鎖。

廢棄的弄堂里,便只有我和吳安兩個,我下意識的環抱住衣不遮體的自己,躲在陰暗潮濕的弄堂一角。

「我不會給你個傻子生孩子的,你給我滾遠一點!」我嘴上雖然厲害,可心裡卻已經是驚恐毛躁。

要知道吳安畢竟是個大老爺們,他雖然傻,但是不殘。

萬一真的動起手,我怕真是在劫難逃。

好在吳安自打被推進來,就一直傻呵呵的笑,嘴裡還念叨著:「千年孤墳,陰陽洞房。嬌妻如夢,鬼王萬福……」

「鬼王?」

我自小聽我家裡人說,傻子很容易被鬼上身。難不成那晚和我做那事的人不是吳安,而是那尊千年孤墳里的東西?

「咔嚓」一聲雷鳴,嚇得毛骨悚然。

吳安突然直挺挺的跪在地上,高舉雙手,伏身在地,並且嘴裡大喊著:「鬼王來了!鬼王萬福!」

我被他嚇得頭髮根都特么豎起來了,且不說這弄堂年久失修,陰森的很,就說這深更半夜,荒郊野嶺,被他這麼一喊,也夠人受的。我剛想訓斥吳安閉嘴,卻聽到門外忽而傳來一陣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有點像鐵刷子在打磨牆壁,只是越來越劇烈了。緊接著,那扇厚重的木門開始劇烈的震顫晃動起來!

月光忽而明亮十分,透過窗子照了一地。

成千上萬隻黑色光亮的圓形硬殼蟲子兇猛無比的從後門底下和旁邊的縫隙擠了進來,猶如黑色的海浪,來勢洶湧無比。

我曾經看過盜墓筆記,對這種猶如拳頭大的蟲子是有點印象的。雖說是網路小說,可哪一部作品的背後沒有不為人知的憑據。我就曾經查閱過很多資料,這種黑色的猶如拳頭大小的蟲子的確存在於很多古墓之中,它們異常兇猛,靠吃屍體腐肉為生……

「屍蟲」!

我尖叫著,驚慌不及的爬上身邊的一張擺放貢品的大桌子。那些蟲子沒有理會我,直接全都爬向了吳安。

短短几秒而已,吳安便成了跪在我眼前的一具白色骷髏!

殘忍的一幕讓我無法喘息,我死死的捏住自己的領口,才沒有從貢桌上掉下去!吳安死了,這些屍蟲的下一個目標應該就是我了!

夜,如此窒息。月光卻忽而亮如白晝!

一陣悠揚神秘的笛聲由遠及近,木門恍若被誰輕輕推開。那些黑色的屍蟲像受過良好訓練的一列列軍隊,猛地向四周散去,分開一條路。

吳安的屍體骨架忽然興奮的發出咯吱咯吱的聲音,繼而慢慢的站起來,昂首挺胸的向我走來。

「別過來……別過來……救命……」

我尖叫著想要逃,可貢品桌下面全都是屍體蟲,它們好像威脅我一般,圍著桌子不斷的爬行轉圈圈。

我不想死的和吳安一樣慘,一想起他秒變骨架的樣子,我便死死的抓住桌子……

吳安的屍體骨架爬上了桌子,我拚命的向後躲,卻也只能被他壓在身下。一陣血腥的味道迎面撲來,刺骨的涼意讓我不禁打了個冷戰。

他這個姿勢,要做什麼?

「方水晨!」

屍骨開口叫我的名字,卻不是吳安生前的聲音。

我嚇得愕然,卻看那骷髏的手猛地抬起,只兩下便將我身上的衣服撕的片甲不留。因為我姨媽每次到訪都要一個星期,而那天才是第三天。所以我的衛生棉就這麼見了人,不對,應該說,是見了鬼!

恐懼和羞怒氣的我喘息劇烈,好身材也在這一起一伏中,盡顯無疑。

那屍骨很是好色,竟然用那雙空洞的眼眶,盯著我起伏的胸口看了好一陣!我氣的牙根痒痒也不敢動,心想你不過是具骨頭架子,難不成你還能把我怎麼樣不成!鬼都是深夜囂張,現在已經是半夜,等天一亮,我就不信你還能作祟!

我自小比平常女孩膽子大一些,遇見什麼事慌亂也就是一會。可我萬萬沒想到的是,這骷髏架子卻真是把自己當人看,直接用他那猶如枯樹枝般的手指將我鉗制,高舉我的大腿。那一刻,我真的羞辱的死的心都有了!

「求你,別這樣……你缺錢我可以給你燒紙!你卻老婆我也可以給你燒一個……」我尷尬的尖叫,苦苦求饒。

可這死骷髏卻偏偏不為所動,就是盯上了我的好!

「怕什麼?又不是第一次了……上次的滋味難道忘了?」

他的聲音讓我猛地一個機靈:「是你……上次就是……你!」

那晚,我本以為是吳迪疲憊,聲音低沉一些,卻沒想到,要了我初夜的根本不是人。吳安自然也沒那個本事,他那庸懦痴傻的樣子,怕是給他一個女人,也不知道怎麼脫衣服吧!

「的確,次次都是本王!你可滿足?」那死骷髏挑釁的問我,羞的我滿臉通紅。見我不肯言語,他竟然用那冰涼的骨頭手指對著的下面一頓猛戳。說實話,我本以為會疼得鑽心,卻沒想到,一陣舒服渴望的滋味竟然蔓延全身,控制不住!

「嗯?別碰我……你乾脆像殺了吳安一樣殺了我算了!」我倔強的把頭轉向一邊,咬著嘴唇強忍著身體里波濤洶湧的浪潮。

幸虧夜深人靜,否則讓別人知道我被一具骨頭架子給弄的香汗淋漓,暢快不已,我這一輩子要還不要見人!

「我沒有殺他,借那傻子骨頭架子一用罷了!」

這屍骨似乎很喜歡刺激的感覺,否則也不會選擇這樣的出場方式。我咬著牙關,看他猛地將身子向前一挺。

頓時,我瞪圓了眼睛!

我太天真了,以為他是骨頭架子就做不了那事。卻不想這一次只比上一次直接劇烈,卻沒有絲毫的遜色。

「混蛋!你輕一點……」

「言不由衷。你是希望本王更劇烈些吧?」

「無恥!我沒有!你這個棺材秧子……啊……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你是西域進貢給本王的女人,本王想怎樣要你就怎樣要你!羞什麼……我倒是看看天下人可有敢說二話的!跪下,換個姿勢!」

……

那一夜,我被這屍骨要了整整四個小時。

身體里那種傾瀉而出的感覺來了一次又一次……

昏昏沉沉中,我似乎聽見他在我耳邊低吟,告訴我必須記住他的名字——夜擇昏!

不得不承認,夜擇昏雖然死了。卻是個風情的高手!我這張白紙哪裡是他那千年流氓的對手,一早醒來還喘息不已,渾身酸疼。

陽光,溫柔的撒了一身,我下意識的舉手想遮擋刺眼的光線,卻聽見門外一陣欣喜無比的笑聲。

吳迪的父母走了進來,身後還跟著幾個胖胖的中年村婦。

「昨晚,看來成了!」

吳迪的母親壞笑著開了腔,指著我道:「我兒子還是很厲害的吧。你就是不願意,也沒有用,還不如依了他!他雖然有點傻,但是你不也下賤……哈哈,你看那脖子……我的媽呀,看來這孤男寡女,還真是一撮合就成啊!」

她這一說,身後的幾個女人也跟著笑了起來,我噁心的吐了一口,扯著衣服把自己的脖子遮住!

「你該看看你兒子了!」

我想起昨夜吳安在我眼前成了骷髏架子,瞬間感覺心中一陣凄涼。

「恩呵呵呵……好餓啊!」吳安突然在我旁邊開了口,嚇了我一跳!我這才發現昨晚被屍蟲吃的乾乾淨淨的吳安,現在又血肉飽滿的站在我眼前。

看來,那夜擇昏不過是借他屍骨一用,並非真的殺了他!

想到這裡,我還覺的心裡稍微舒坦一點,畢竟吳安是傻子,這件事把他牽扯進來,有些無辜。

「好,給我兒子吃饃饃!多吃點,還有芸豆黑豬肉的好菜!多吃點,今晚繼續給娘弄她啊……一定要弄出個大孫子來!」

吳迪的母親說話難聽至極,可那芸豆豬肉卻真的很香。我昨晚耗費了太多的體力,現在也是餓得不行。

「饞鬼!快吃吧……我告訴你,你要是給我生個大孫子,我絕對不會虧待你。你要是生個孫女……那就得再生一個!」吳迪的母親把筷子往我面前一塞,拽著那些女的一起走了。臨走還不忘囑咐吳安今晚多賣力,接著就是『咣當』一聲鎖上木門。

昨晚的一切,猶如沒發生過,吳安依舊痴痴傻傻,一個勁的和我說:「多吃,多吃……伺候鬼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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