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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韻而已的狗屁詩

唐中宗時代,有個左武將軍名叫權龍褒。他本是老粗一個,卻偏偏附庸風雅、喜愛作詩。作詩又不懂平仄韻律,時常鬧出笑話來,就像今日有些所謂「文人墨客」整出四句、八句五言、七言句子,就敢寫上「五絕」、「七律」一樣。

有一次正值盛夏時節,權龍褒參加皇太子舉行的賦詩宴會。會上,他詩興大發,寫了一首《夏日》,其中兩句是「嚴雪白皓皓,明月赤團團」。眾人不解,問他:「夏日何來嚴雪白皓皓呢?月亮又怎會像一個火糰子呢?」他解釋說:「趁韻而已」。皇太子馬上提筆寫詩一首譏諷他:「龍褒才子,泰州人士。明月晝耀,嚴雪夏起。如此詩章,趁韻而已。」自此,他落了一個「趁韻詩人」的「桂冠」。

笑話越鬧越大,權龍褒曾寫過一首《秋日述懷》,云:「檐前飛七百,雪白後園僵。飽食房裡側,家糞集野螂。」詩中「僵」和「螂」倒是押韻了,可到底是說的什麼意思、抒的什麼懷呢?誰也看不懂。後來,他自己解釋道:「第一句我寫的是鷂子在檐前飛過,整七百隻;第二句,我看見洗過的襯衫掛在後園裡,潔白如雪;第三句是說我吃飽了沒事,在屋裡側身睡覺;第四句是寫,我屋裡的大便招來一批推糞的野蜣螂。」

權龍褒無疑是在糟踐詩,只能令人嗤之以鼻。實際上,現實生活中,權龍褒這樣的「趁韻詩人」也真還有不老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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