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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子死了要掛葬,屍體剛運進去,樹上的烏鴉巢就翻了...



  我叫李春生,一個山裡走出來的大學生,長得也像山一樣,高大魁梧。


  大學畢業以後,我在城市裡打拚,雖然過著像小強一樣的日子,但那樣也比在大山裡熬日子強很多。

  前天接到父親的電話,說嫂子死了,叫我回家為嫂子送葬。


  聽到這個消息,我的心裡頓時像壓了一塊大石頭,憋得透不過氣來。


  嫂子好好的,怎麼會死了呢?


  父親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只說叫我快回,就把電話掛了。


  我火車轉大巴,大巴轉三輪車,又走了一天的山路,才在第三天下午風塵僕僕的趕回了家。

  大山裡的天氣風雲多變,剛剛還晴空萬里的,這會兒就烏雲密布了,不時的還有滾滾的雷聲。


  長時間不回家,家裡的大白狗對我都有些陌生了,見到我就汪汪的叫了幾聲。蹲在地上的二爺爺敲了敲水煙筒,吼道:畜生,別叫,要不是他把你撿回來養著,你早就讓人給吃了!


  白狗這才老實的趴在了狗窩前面。


  「你嫂子在偏屋裡,去看看她吧。」二爺爺接過我手上的行禮放在旁邊的躺椅上,拍著我的肩膀說道。


  我點點頭,問:「我嫂子怎麼死的?」

  二爺爺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沒說話,轉身去給白狗餵食兒了。


  偏房在正屋的側面,屋前有一個稻草搭的涼棚,前來為嫂子送葬的親友和村民都在涼棚下面坐著抽煙打牌。


  沒有人戴孝,因為嫂子年輕,屬於暴死。


  爺爺、父親和哥哥都在偏屋裡坐著,哥哥看起來很憔悴,眼角還掛著淚水,父親和爺爺則顯得很淡定。


  嫂子的遺體安置在一張草席上,臉上蓋著我的一本高中語文課本。肚子鼓脹,像是懷了四個月的身孕。

  一盞長明燈在在她頭頂忽閃忽閃的,燈火發出淡淡的藍光,給人一種詭異的感覺。


  在嫂子遺體前磕了一個頭後,我抬頭問爺爺:我嫂子是怎麼死的?


  爺爺咳嗦兩聲,說:叫你回來是給她送葬,不是來審案子。所有的人都等著你一個人,你的面子真大呀,大學生!


  爺爺還是那麼蠻橫不講理。


  「我,我只是隨口問一聲,又沒有別的意思。」我小聲嘀咕了一句。

  「輪不到你問!趕緊把衣服換了,跟你哥哥一起去取洗身水回來。」


  爺爺怒吼了一句之後,就劇烈的咳嗽起來。


  父親趕緊對我擺手,叫我不要再說話了。同時拍著爺爺的後背說:「您彆氣壞了身體。」


  取洗身水是我們這裡的一個喪葬禮儀,就是到山裡去取泉水為死者沐浴,山裡人認為山泉是最聖潔的水。


  哥哥拉著我就到山裡去打水了。

  「她是你嫂子,就算死了也是你嫂子!」


  走在冷清的山路上,哥哥憤憤的說道。


  我詫異的看著哥哥說:「你怎麼這麼說?我一直都把她當嫂子,一直都尊重她!」


  哥哥哼了一聲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麼?剛才你看你嫂子的眼神我都看到了!」


  「我在想什麼?是你自己心裡有鬼吧!」說著,我就氣憤的丟下哥哥大步往前走去。

  「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


  哥哥在後面大吼了一聲,乾脆坐在地上不走了。


  他不走更好,看到他我就生氣。


  二十八歲的人了,每天就知道守著老婆生孩子,還成天到晚疑神疑鬼的,哪裡有一點山裡漢子的氣概?


  我打好泉水回來,哥哥還坐在路邊抽煙。

  「馬上要下雨了,你打算在這裡坐一晚上?山裡鬧鬼你不怕?」


  我提著兩桶水一邊走一邊對他說道。


  這時路邊的樹林里傳來一聲巨響,哥哥嚇得屁顛屁顛的跟著我往回走了。我回頭一看,原來是山風把一棵枯樹吹到了。


  回到家裡,已經是傍晚六點半了,這時風也越來越大了,那隻大白狗煩躁的汪汪亂叫著。


  偏房裡爺爺和父親已經指揮著村裡的女人,把為嫂子沐浴的準備工作做好了。

  「水來了,你們開始吧。」


  「那就開始吧!」領頭的胡二嫂挽起袖子,擺手叫男人都出去。


  爺爺點點頭,就招呼我們出去。


  正要退出房間的時候,我看到胡二嫂把蓋在嫂子臉上的書取了下來。


  這時我看到了嫂子的臉。


  嫂子的臉已經不再像以前那麼白凈了,多年的辛苦勞作,讓她白凈的臉變成了古銅色,而如今沒了血液的滋潤,那古銅色變成了鐵鏽色,看上去乾癟而粗糙。


  「哎!」


  我心痛的嘆了一口氣,轉頭要走。


  可就在這時,我的餘光看到嫂子的眼睛眨了一下。


  難道是錯覺?


  我不禁又回頭看了一眼。


  哥哥發現了我的舉動,壓制著怒火拉著我說:「走!她是你嫂子!」


  我推開哥哥的手,說:「嫂子她···」


  沒說完,爺爺就拿水煙筒重重的打在我的後背上,怒吼道:「畜生,出去!」


  但我的眼睛一直盯著嫂子沒有離開過,我想知道,剛才是錯覺還是真的。


  而這時嫂子頭頂的長明燈燈火也劇烈的跳動起來,就像一個勾魂的鬼差在和嫂子的鬼魂打架。


  突然,嫂子的身體猛烈的抖動了一下,一隻手還抓住了一個女人的鞋子,把那些圍在她身邊的婦女嚇得驚慌失措的逃出了房間。有的一邊跑還一邊喊:詐屍了,詐屍了。


  外面的人聽說詐屍了,也呼啦啦的一下全跑光了。


  那隻大白狗像是湊熱鬧一樣,叫得更大聲了。二爺爺不停的吼道:畜生,不要叫!


  回頭再看嫂子的遺體,卻沒有任何動靜了。只是她頭頂的長明燈已經滅了。


  父親扶著爺爺,驚慌的問:「這,這怎麼辦?」


  哥哥則跪在嫂子的遺體旁,嘴裡不停的念叨著什麼。


  爺爺沒有回答父親的問話,而是大聲對哥哥說:「你是男人,你跪她幹什麼?起來!沒骨氣的東西!」


  哥哥回頭看了爺爺一眼,不知所措的站了起來,兩條腿卻依然害怕得發抖。


  「您得拿個主意呀?」父親又問了爺爺一遍。


  爺爺想了想說:「不能土葬了,只能掛葬。」


  「啊?掛葬?這,這不合規矩呀!」父親驚訝的說道。


  爺爺蠻橫的說:「什麼規矩?我的話就是規矩!對這樣的東西,還講什麼規矩!」


  父親不敢再說什麼了,只得點點頭答應按爺爺的意思辦。


  哥哥到好像很贊同爺爺的說法,趕緊跑過去扶著爺爺說:「那明天我就去找人來處理。」


  爺爺回頭瞪了他一眼,說:「這些事情讓你爸爸去做,你不要再管了,你有你自己該做的事情。」


  說著,爺爺、父親和哥哥就一起走出了偏房,沒有人再理會嫂子的遺體。


  我回頭打算把嫂子的臉蓋上,但是爺爺卻怒吼道:畜生,你想死就死遠點!


  我無奈,只好退出了偏房,任由嫂子的遺體胡亂的躺在地上。


  等爺爺他們都回房了之後,我走到二爺爺身邊,小聲問:「二爺爺,你能告訴我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二爺依然蹲在白狗旁邊小聲的哄它,好長時間都沒有理我。


  我坐在一張小板凳上,跟二爺爺一起撫摸白狗。


  在這個家裡,我和二爺爺以及這條白狗是最親切的,當然還有死去的嫂子。


  等白狗睡著了,二爺爺才點起水煙筒狠狠的抽了一口,對我說:「你嫂子那不是詐屍,估計是鬼落窩了。」


  「鬼落窩?這只是傳說吧?」我驚訝的追問道。


  鬼落窩是我家鄉的一個傳說。


  據說,當人死後,如果還有幼兒沒有撫養成人,令她牽掛不已,那麼死人的鬼魂就會想辦法和勾魂的鬼差周旋,只要躲過了三天沒被鬼差抓到,勾魂的鬼差就會回陰曹地府去復命。那鬼差因為沒有完成任務,也會被閻王懲罰,並且勒令鬼差在接受完懲罰之後,還要繼續回去抓那死人的鬼魂。


  逃過一劫的鬼魂,會回到自己的軀體里,重新活過來,成為半鬼人。


  二爺爺嘆息的說:「對,就是半鬼人。我看你嫂子死的那個樣子,和今天發生的事情,估計她就是變成了半鬼人。你爺爺也看出了這個問題,所以才要掛葬。半鬼人只有掛在樹上,讓陰間的鬼差看見,才會徹底死掉。這也是沒辦法的辦法。」


  我驚恐而難受的回頭又看了一眼偏房,心想:嫂子這麼好一個女人,為什麼要落得這樣的下場呢?


  就在這時,我聽到偏房的門嘎吱嘎吱的響了,而那隻睡著了的大白狗也警覺的醒了,沖著偏房瘋狂的叫起來。


  那時候,我的心也提到嗓子眼上了,撲通撲通的亂跳著。


  雖然我敬愛嫂子,原本不應該怕她的,但是她現在畢竟不是正常人了,誰知道她還認不認識我呢?


  二爺爺把我推到一邊,小聲叫我不要過去。轉身他又撫摸著大白狗,說:「哥們兒,咱們一起過去看看。」


  大白狗似乎明白了二爺爺的意思,不再汪汪的叫了,而是伸出血紅的大舌尖,和二爺爺一起朝偏屋走去。


  我雖然害怕,但也十分好奇的跟在了二爺爺身後,想去看個究竟。


  快到偏屋門口的時候,偏屋的門又嘎吱的響了一聲,我的心猛地一震,差點暈倒在地上。


  「是不是瑤兒醒了?我是二爺爺,你這苦命的娃。」二爺爺站在涼棚的一根柱子旁邊,小聲的對偏屋裡說道。


  嫂子叫宋瑤,二爺爺平時就管嫂子叫瑤兒。


  屋裡沒有回答,只傳來重重的一聲嘆息。


  二爺爺明顯的也有些緊張了,緊緊的握著身旁的柱子說:「是瑤兒嗎?二爺爺疼你,跟二爺爺說句話吧。」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二爺爺的聲音都有些哽咽了。


  屋裡還是沒有人說話,只是又傳來一聲嘆息,那聲音像是從地縫裡鑽出來的一樣,特別的滲人。


  我顫抖著對二爺爺說:「嫂子平時最疼我,她不會害我的,要不我去看看。」


  二爺爺咽下一口口水說:「小心點,把大白牽著。」


  我深呼一口氣,牽著大白就朝門口走去。


  剛走了兩步,就聽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把我剛剛鼓起的勇氣嚇沒了。


  趕緊回頭一看,只見來的卻是哥哥。


  哥哥衝到偏房門口,哐當一聲就把打開了一條縫的門給關死了,同時屋裡傳來一個女人凄厲的慘叫聲,隨後又聽見咕咚的一聲悶響,彷彿是什麼東西到了,然後就什麼聲音也沒有了。


  哥哥沖著門裡大喊道:「死就死乾淨,別來害人!你這瘋婆娘。」


  說完,他又拿出一把掛鎖,咔嚓一下就把門給鎖了,然後拿出一道靈符貼在門上。做完這一切,哥哥又憤恨的對屋裡說:「明天看老子怎麼收拾你!你這個掃把星!」


  回頭,哥哥對我大吼道:「深更半夜還不回去睡覺,想幹什麼?讀了個大學一點忙都幫不上,竟給家裡添亂子。」


  我還沒說話呢,二爺爺就嚴肅的對哥哥說:「冬生啊,你怎麼變成了這樣的人呢?你媳婦平時對你不好嗎?」


  哥哥不敢跟二爺爺發狠,只得憋著火說:「二爺爺,你就別添亂了,還嫌家裡的倒霉事不夠多嗎?」


  二爺爺有些生氣的說:「你說誰添亂子呢,翅膀長硬了是吧,竟敢跟老子頂嘴。」


  哥哥嘴裡嘀咕著什麼,不敢出聲。


  這時身後傳來爺爺的聲音說:「深更半夜的,都不用睡覺了是不是?冬生,回房睡覺!」


  爺爺發話了,二爺爺也沒轍。只好拍著我的肩膀,叫我到他屋裡去陪他喝酒。


  我和二爺爺喝酒喝到半夜十二點,期間一直都沒有聽到偏屋再傳來什麼動靜。直到我們都喝醉了,躺在床上呼呼的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我們就被院子里嘈雜的聲音吵醒了。


  出去一看,原來是父親已經把掛葬隊請到了家裡。


  掛葬是一個嚴肅的儀式,必須由經驗豐富的專業人士來執行,所用的工具也非常的講究。


  這種葬禮主要是針對五歲以下的幼兒和夭折的嬰兒。我們這裡的人認為,死掉嬰兒的遺體只有掛在樹上,被野獸吃掉,他的父母才會再生出健康的孩子。以前因為醫療技術落後,嬰兒夭折的非常多,所用我們這裡有很多專業的掛葬隊。


  每一個隊伍由八個身體強壯的男人組成,其中一個是隊長,也負責掛葬過程中的所有儀式,小的時候見得比較多,所以也不覺得有多稀奇。


  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我家竟然也要請掛葬隊來處理家人的遺體了。


  掛葬就是把死者的遺體包上白布,裝進一個像豬籠一樣的竹筐子里,然後抬進深山,用麻繩掛在大樹上。任由風吹日晒,野獸撕咬,哪怕是繩子斷了掉在地上也不會有人管。而且據說遺體被咬得越爛,死者的家人就越高興,因為那代表著他們可以生出一個健康的好兒子。


  可如今嫂子是成年人,執行掛葬確實不合規矩。


  掛葬隊雖然被請來了,但還是顧慮重重,一再的讓我爺爺三思而行。


  爺爺說:「沒有什麼好考慮的了,昨天晚上的事情你們也都知道了,如果不執行掛葬,只怕那個東西入土之後,會化為厲鬼,到時候附近的村民可就不得安寧了。」


  「對呀,我爺爺也是為了大家的安危考慮的,各位就不要再有顧慮了。」哥哥附和著爺爺的話說著,同時把整包的香煙塞到他們手上。


  那個隊長想了想,說:「既然你們這麼說,那我就按照你們說的做,不過可說好了,要是出了什麼事,以後可別找我們的麻煩。」


  爺爺笑著說:「放心吧,怎麼會呢!我老李家是什麼人,各位大哥又不是不知道。」


  隊長點了點頭,說:「那行吧,遺體在哪裡,我們這就動手。」


  哥哥這才把掛葬隊的人帶到了偏屋門口。


  「把鎖打開,符咒取下來,我們這裡有童子尿,只要潑一盆童子尿在屍體上,就什麼事都不會有的。」隊長對哥哥說道,同時又叫他的手下把童子尿準備好。


  哥哥取下符咒,打開掛鎖,正要推門呢!門竟然自己哐當一聲打開了!


  只見門縫裡鑽出一個披頭散髮的女人,大喊大叫的把哥哥撞到了。


  哥哥躺在地上驚慌的喊道:「別讓她跑了!」


  那個隊長說:「快,潑童子尿!」


  嘩啦一聲水響,一盆尿潑在了那個披頭散髮的女人身上。


  那女人大吼一聲:「哪個挨千刀的戲弄老娘?」


  大家定睛一看,這才發現站在眼前的竟然是寡婦胡二嫂。


  爺爺當時也傻了,上前問道:「你怎麼會在裡面?裡面那個東西沒把你吃了?」


  胡二嫂抖了抖身上的尿,噁心的說:「你個老混蛋,怎麼把我鎖在裡面了,還潑我一身尿?」


  爺爺歉意的說:「不是,我們不知道你在裡面呀!要知道誰會鎖你呢?到底什麼情況?」


  胡二嫂說:「昨晚不是詐屍了嗎?我沒地方跑,正好旁邊有個梯子,所以就順著梯子躲到閣樓上去了,等人跑光了,我才下來,可是又聽到外面有個鬼在嘰嘰咕咕的說話,所以嚇得不敢出聲。後來不知道是誰,哐當一下用門把我砸暈了,等我再醒來就發現門開了,誰知道一走出門就被潑了一頭的尿!」


  「原來是這麼回事兒,誤會誤會。二嫂子不要見怪,先回去洗洗乾淨,中午到我家來喝酒,我老漢給你賠罪!」爺爺拱手對她說道。


  胡二嫂罵罵咧咧的說:「你是得向我陪罪,你個老東西!老娘這叫晦氣!」說著她就抖著衣服回家了。


  眾人虛驚一場,再進屋去看我嫂子的時候,她還是像昨天晚上那樣躺著,根本就沒有動過,只是我發現她手上的金手鐲不見了。


  掛葬隊對著嫂子作了揖磕了頭,又燒了一堆黃紙,念了一通咒語,就麻利的把用白布把嫂子裹起來,裝進早已準備好的竹籠子里,四個人用兩根龍頭扁擔把嫂子抬起來,另外四個人,有兩個在前面舉著招魂幡引路,兩個在中間鳴鑼開道。


  隊伍走到我家院子門口的時候,那隊長大喊一聲:「李家發喪,鬼神借道。」


  他喊完,哥哥就點燃了一掛長長的鞭炮。


  送葬的人也跟在後面緩緩的朝村子外走去了。


  因為昨天出了詐屍的怪事,所以村子裡很多人沒來,送葬的只有十幾個人。


  在山上走了大約一個小時,我們就到了掛葬區。


  「送行的親友請留步,死者由此進入天堂,以後無須挂念。」


  在掛葬區路口,隊長攔住了我們。


掛葬區只有掛葬隊的人敢進去,其他任何人都不敢進去,也不讓進去,據說裡面恐怖無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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