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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歲迷糊女孩一夜變成了女人,醒來後哭了

「出事啦,出事啦!」

「夏雷被電弧光傷了眼睛!快救人啊!」

工地上有人驚呼,有人奔跑,還有人在著急地撥打著急救車的電話,整個場面亂成一團。

工地的焊接場地上,夏雷蜷縮成一團,左眼被電弧光燒黑了一圈,散發著焦臭的味道,血水和灰塵在他的臉上混成一團,給人一種慘不忍睹的景象。

「哎,年紀輕輕俊俊俏俏的一個娃,一隻眼睛就這麼報廢了,真是可惜啊。」有人嘆息。

「他家裡還有一個考上大學的妹妹,他要是瞎了,他妹妹還怎麼去上大學啊?」

「哎,夏雷這小夥子人挺好的,平時總搶著幹活,待人也和氣,這樣的事情怎麼會發生在他的身上啊,真是老天不開眼啊。」

議論紛紛,很多人都在嘆息。

夏雷的母親早年病逝,五年前父親又離奇失蹤。那一年,他剛好考上京都大學,可是考慮到還在讀初中的妹妹夏雪,他含著淚將錄取通知書撕了。妹妹問他的時候,他說差幾分沒有考上。從那之後他便開始在工地上打工,只要能掙錢,他什麼活都干。現在,妹妹夏雪也考上了京都大學,他卻出了這樣的禍事……

短暫的麻木之後,劇烈的疼痛席捲而來,夏雷的身體抽搐了起來,隨後眼前一黑昏死了過去。

耳邊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可他已經聽不見這些聲音了。他在黑暗裡,感覺身體像是在一條河流漂浮著,浮浮沉沉,往著地獄的方向而去。

時間對於昏厥的人了來說是沒有知覺的。

不知道過了多久,夏雷睜開了眼睛。他看到了一絲光亮,然後又看到了一張胖胖臉,那是他的發小馬小安的臉。不過因為只能睜開一隻右眼的原因,他看得不是很清楚,還有點重影的感覺。

「雷子,你醒啦?」馬小安的聲音微顫,很激動的樣子。

「我這是在什麼地方?」說話的時候夏雷一下子想到了什麼,他跟著伸手去摸左眼。他的左眼上纏著紗布,一摸就火辣辣地疼。

馬小安一把抓住了夏雷的手,「別著急,雷子,醫生說了,你的左眼不一定會瞎。你好好治療,一定會好的。」

「不一定?不一定是什麼意思?」夏雷很著急,情緒也有些失控。

馬小安欲言又止,他似乎知道一些情況,卻又不敢說出來。

「你說啊!」夏雷更著急了。

這時從門口走進來一個中年男子,微胖的體型,一身名牌的西裝,穿金戴銀,很是闊氣。他是建築公司的老闆,陳傳虎。

看見陳傳虎進來,馬小安跟著讓開了一些位置。

夏雷掙扎著從床上坐了起來,打了一個招呼,「陳總,你怎麼……」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陳傳虎就打斷了他的話,「夏雷,你是怎麼搞的?燒了一台電焊機不說還燒了一台變壓器,你知不知道一台電焊機加一台變壓器要兩萬多元?這還不算,耽誤了工期,這損失算誰的?」

一股怒火頓時躥上了夏雷的心頭,就在剛才他還以為陳傳虎是來看望他的,卻沒想到這傢伙是來算賬的!

馬小安也忍不住了,氣憤地道:「姓陳的,你什麼意思?啊?我朋友的一隻眼睛有百分之九十的幾率要瞎,你他媽的居然還來說這種話,你是不是人啊?」

這句話就像是一個炸雷在夏雷的腦袋裡炸開,他整個人都懵了。

馬小安忽然意識到他說漏了嘴,可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怎麼都收不回來了。他愣在那裡,不知道該怎麼去安慰夏雷了。

這時陳傳虎卻冷笑了一聲,「他眼睛瞎了與我有什麼關係?我們有僱傭的合同嗎?沒有吧?所以,你們就算是告到法院去我也不怕。」

夏雷已經被氣得臉色鐵青了,牙齒也咬得咕咕響。

陳傳虎卻還在火上澆油,「我是看在你小子可憐,所以才將你送到醫院來的。住院費我交了一萬,你什麼時候醫完就什麼時候出院吧。另外我給你們留句話,這一萬塊錢算是了事的錢,不要再找我了,找我也沒用。」

「混蛋!」馬小安憤怒地道:「一隻眼睛瞎了,你想用一萬塊錢就擺平嗎?」

陳傳虎抬手指著馬小安的鼻子,一下子就翻臉了,「你小子少管這件事,你想找事的話老子奉陪!媽的,你也不打聽打聽我陳傳虎是什麼人,你再找事,老子分分鐘廢了你!」

就在這時夏雷忽然抓起床頭柜上的水杯,一下子就砸了過去。

砰一聲悶響,猝不及防之下陳傳虎的腦袋頓時被砸了一條口子,腥紅的血液流下來,眨眼就打濕了他的半張滿是橫肉的大臉。

「媽的!你竟敢打老子!」陳傳虎暴跳如雷。

門口忽然衝進兩個瘦高的小青年,紋身、耳釘,眼神兇悍,一眼便能看出是混社會的混子。

「給老子打!」陳傳虎指著病床上的夏雷吼道。

兩個小青年跟著就撲了上去。

馬小安轉身將夏雷擋在身後,兩個小青年的拳頭狠狠地落在了他的頭上、背上。馬小安咬著牙忍著,用他的身體保護著夏雷,同時也壓著夏雷不讓他衝動。

「你們幹什麼?」一個護士推著工具車出現在了門口,她愣了一下,跟著又尖叫道:「來人啊,打架啦!」

護士轉身跑去叫保安。

「你小子給我等著!」陳傳虎撂下一句狠話,轉身就出了門。兩個小青年也跟著他離開了。

馬小安這才鬆開夏雷,他的頭上已經冒起了好幾個包,疼得他齜牙咧嘴的。

「為什麼擋著我?」夏雷的情緒有些失控,他吼道:「我想弄死他!」

「弄死他?他爛人一個,你卻還有妹妹要照顧。他酒色財氣什麼都享受了,你卻連一天好日子都沒過過,你划算嗎?」馬小安嘆了一口氣,「雷子,你冷靜一點!」

夏雷其實不是一個衝動冒失的人,父母不在他的身邊也讓他養成了獨立和成熟的性格,可今天的情況確實太糟糕了,一想到他的眼睛有百分之九十幾的幾率會瞎掉,他就怎麼也冷靜不下來。

「對不起,小安……」夏雷想說什麼卻又沒有說出來,他的心亂透了。

馬小安拍了拍夏雷的肩膀,「跟我客氣什麼?換作是你,你也會為我這樣做的。」

確實,馬小安以前被人欺負的時候,夏雷總是不顧一切地衝上來保護他,為他出頭。

「要我告訴小雪嗎?」

「不,不要告訴她。」夏雷有些緊張地道:「她現在在學校給人補課,她要是知道了會著急的。」

「可是她總有一天會知道的啊。」

「到時候……」夏雷咬了咬嘴唇,「到時候再說吧。」

這時護士帶著保安走進了病房。保安向夏雷詢問了一些情況,護士則替馬小安處理了一下頭上的傷口。片刻後護士和保安都離開了,這事也不了了之了。

馬小安一直陪夏雷陪到夜裡才離開醫院,他走了之後,夏雷卻怎麼都睡不著。他想了很多很多。他想到了藥費,想到了他的未來,還有他的妹妹夏雪和她那個上京都大學的夢。後來,倦意襲來,他閉上眼睛睡了過去。

不知道睡了多久,左眼開始發癢,他也醒轉了過來。那是一種難以形容的瘙癢,癢得鑽心,癢得要命。

夏雷叫了一聲護士,護士卻半響都沒答應。他找到了床頭上的呼叫器,按了一下,呼叫器卻是壞的。

「倒霉,我要倒霉到什麼時候啊?這又是一家什麼破醫院啊?」夏雷鬱悶得很,他從床上爬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向門口走去。

他本來想出門去護士站的,可走到門邊的時候他卻停下了腳步。

「這裡的醫生和護士知道我沒錢,再加上陳傳虎白天那麼一鬧,他們更認定我交不起醫藥費了。我找他們檢查和處理傷口,又是在深夜裡,他們肯定不搭理我,沒準還給我白眼受。算了,我再忍忍吧。」這麼一想,他又倒轉了過來。

衛生間的門是開著的,夏雷看到了鏡子裡面的自己。

他長得其實不賴,眉清目秀,顏值頗高。再加上一米八的身材,硬朗的身體曲線,他屬於那種很陽光很帥氣的小男人。可惜,這一切似乎就要離他而去了,如果左眼瞎了,臉上再留一塊大疤痕,女人看見他都要遠遠地避開吧?

鏡子中的自己讓夏雷感到悲傷。

一陣瘙癢突然襲來,打斷了夏雷的思緒,他的心裡暗暗地琢磨著,「傷口發癢是傷口癒合的癥狀,可我白天才受的傷,怎麼晚上就發癢了?不行,眼睛是我自己的眼睛,我得看看它現在是一個什麼情況。」

夏雷進了衛生間,站在洗漱池前,面對著鏡子,伸手解開了紗布的結頭。

紗布一層層地揭落下來,最後一層紗布揭落之後夏雷看到了他的左眼,這一看,他頓時驚呆了。

他的左眼上覆蓋著一層白色的藥膏,藥膏糊得嚴嚴實實的,可詭異的是,就在他觀察他的左眼的時候,他隱約覺得他的左眼的視線似乎穿透了那層厚厚的藥膏看到了衛生間里的燈光,只是很模糊而已。

「這……怎麼可能?」夏雷頓時愣住了。

正常的情況下,他的左眼就算沒有受傷,藥膏糊住眼睛,他也沒法看見任何東西啊,可現在他居然看見了光!

這是什麼情況?

猶豫再三,夏雷最終還是按捺住了好奇心,沒有伸手去擦掉塗在左眼上的藥膏。

夏雷將紗布重新纏在了頭上,然後回到了床上。他想了很多很多,直到凌晨一點才睡著。

一覺醒來已經是早晨八點多了,夏雷感覺他的左眼一點都不疼痛了,而且也沒有半點別的不舒服的感覺。他又來到衛生間,照著鏡子將頭上的紗布取了下來。

鏡子里,糊住眼睛的藥膏已經變得很薄了,那種透過藥膏看見光線的感覺也更明顯了。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難道我的左眼沒事了?」這個想法讓夏雷激動了起來,他再也按捺不住現在的強烈的好奇心,他用紗布小心翼翼地將塗在左眼上的藥膏擦掉。

這個過程里他的左眼稍微有點疼痛,但並不是不能忍受。

擦掉藥膏,光線進入眼帘,夏雷清晰地看見了鏡子中的自己,還有他的左眼。他的左眼黑亮如初,眼球並沒有明顯的傷痕,只是眼眶周邊的的皮膚還又灼傷的痕迹。

夏雷愣了一下,忽然激動地握緊了拳頭,「我的眼睛沒瞎!我的眼睛沒瞎!哈哈,我的眼睛沒瞎!」

這時一個值班醫生帶著護士走進了病房,正好看見站在衛生間裏手舞足蹈興奮得很的夏雷。

「喂?你怎麼把紗布解開了?」護士兇巴巴地道:「你這個人瘋了嗎?你不想要的眼睛了嗎?」

夏雷卻彷彿沒有聽見身後有人在說話。

「嘿!小夥子,你要是不遵醫囑的話,我們可以不收你。」值班醫生的態度也很不友好,「你聽見了嗎?」

「算了,他的傷如果要治療的話起碼要二十萬,他這樣的人能拿得出這麼大一筆錢嗎?」護士冷嘲熱諷地道。

夏雷這才回過神來,他轉過身去。就在那一剎那間,他的左眼微微一跳,他彷彿看見了護士的翹臀,而且是沒有遮掩的翹臀。那豐滿雪白的所在頓時好把他嚇了一跳,可他再去看的時候卻消失了,他看到的只是一隻包裹再護士裙裡面的翹臀。曲線雖好,可跟他剛才看到的卻是兩回事。

「這……這一定是幻覺,我怎麼會有這樣的幻覺?」夏雷心中一片驚訝和好奇。

「喂,跟你說話呢?你這人是怎麼回事?」護士不滿地道。

護士其實還沒有反應過來,可那個醫生去反應過來了,他目瞪口呆地盯著夏雷,然後指著夏雷的左眼,「你、你的眼睛是怎麼回事?」

護士這才反應過來,她的下巴duang一下掉在了地上。

夏雷咧嘴笑了一下,「我的眼睛自己就好了,我確實交不起那麼多醫藥費,所以我不住院了,我要出院。」

醫生和護士用看著怪物般的眼神看著夏雷。最吃驚也最無解的自然是那個醫生,他其實已經斷定夏雷的左眼是瞎定了,他說有機會復明,不過是想多賺些醫藥費而已。可是現在,夏雷正兩眼睜睜地看著他!

恐怕只有上帝才能解釋發生在夏雷身上的事情。

一個小時後夏雷離開了醫院。陳傳虎交的那一萬塊錢只用了一千,還剩九千,這筆錢自然也落入了他的腰包,算是補償了。

室外的陽光刺眼,夏雷的左眼很不適應,他放棄了去找馬小安的想法,叫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家裡。

父母留下的房子不大,75平方,三室一廳,每個房間都小小的。家裡也沒有什麼值錢的傢具和電器,家裡的東西都有十幾年或者幾年的歷史了,很陳舊。不過就是這些陳舊的東西總會給夏雷帶來安寧的感覺,還有一些對父母的回憶。

回到家裡,沒有強烈的陽光,夏雷的左眼好受了一些。

「這究竟是怎麼回事?感覺就像是做了一場奇怪的夢……」安靜下來的時候,夏雷又開始思考著這個問題。

他想找到答案,可沒有半點頭緒。

「雷子,你在家嗎?」樓下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夏雷的思緒頓時被拉回道了現實中來,他應了一聲,然後來到了陽台上。

樓下一個年輕的女警正仰著頭看著他,娟秀的臉蛋,豐滿的身材,低開的領口裡曝露出一抹雪白,有丘有溝,煞是誘人。這個女人名叫江如意,是一個文職女警,就住在樓下,即是鄰居,又是小時候在一起玩泥巴捉迷藏的發小,所以關係一直很好。

「是如意呀,你找我有什麼事嗎?」夏雷笑著打了一個招呼。

「你能幫我換一下水桶嗎?我手受了點傷,抱不動它。」江如意說。

「好的,我馬上下來。」夏雷離開了陽台。

下了樓,一縷陽光突然照進了夏雷的左眼之中,那種感覺就像是一根針扎了一下。刺痛之下,左眼也黑了一下,看不見任何東西。夏雷的心中驟然緊張了起來,可沒等他有任何動作,他的左眼忽然又恢復了光明。

就在這時,站在不遠處的江如意突然被他的左眼「拉近」,她身上的衣物彷彿是通透的薄紗一般披在她的身上,以至於衣服下面的春光毫無遮掩地曝露在了他是視線之中。眨眼間,就連那層「通透的薄紗」也消失了,她完全赤果果地站在他的視線中。

纖腰翹臀,胸器驚人,還有讓人忍不住要流鼻血的……從來沒有見過女人身體的夏雷頓時呆住了,生理反應也嗖一下起來了。

夏雷突然想起在醫院裡看見護士屁股的事情,那不是幻覺,是真實的!當時只是一個苗頭,而現在更強烈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江如意明明是穿著衣服的,可在我的左眼裡她的身上卻沒有衣服,難道是那電弧光的原因嗎?一定是的!」夏雷的心裡驚訝萬分。

他的左眼被電弧光燒傷,醫生斷定他的左眼會失明,可他的左眼非但沒有失明,反而得到了這種神奇的能力。現在看來,福禍相依,昨天他被電弧光燒傷看似是禍,其實是福!

「雷子,你沒事吧?」江如意感到今天的夏雷很奇怪,尤其是他看她的眼神。

「呃?我沒事。」夏雷顯得很緊張。他一緊張,左眼之中的無衣的江如意便消失了。

「雷子,你今天怎麼一副魂不守舍的樣子呢?」江如意打趣地道:「告訴姐,是不是談對象了?」

夏雷笑了一下,「你比我還小一個月,什麼時候變成姐了?再說了,我這麼窮,那個女人願意跟我啊?」

江如意說道:「你可不要妄自菲薄,你人好,肯定有女人喜歡你的。」

說說笑笑,夏雷的心情也放鬆了下來,不經意間動了一下眼睛,結果江如意身上的衣服瞬間就被他的視線穿透了。這一次,更近的距離,他差點沒把鼻血噴出來。他雖然沒有流鼻血,但褲子的布料卻顯得緊張起來了。

接連兩次的透視,夏雷也終於琢磨到一點規律了,那就是慾望是開啟左眼能力的「開關」。只要他有透視某個目標的慾望,它的左眼就會開啟透視的能力。

進了江如意的家,夏雷幫她換掉了飲水機上的水桶。很奇怪,他將水桶換抱到飲水機後腦袋便昏昏沉沉的,身上也彷彿被抽空了一樣,軟綿綿的缺少力氣。

夏雷的心中暗暗地道:「突然感到又累又困,好像兩天沒吃飯和睡覺一樣,這難道與我使用透視的能力有關?看來這種能力不能隨便使用,我得有所節制才行。」

「雷子,我請你喝飲料。」江如意走了過來,將一聽百事可樂遞給了夏雷。

夏雷回頭看著她,詭異的一幕發生了。他看到的是一個身穿紅色比基尼的江如意,她淺笑盈盈,眼波流轉,那媚態兒比之島國愛情片里的女主演還要勾人。

「你……」夏雷頓時懵了。

「你幹什麼呢?拿著呀,可樂。」江如意將手中的可樂遞給向了夏雷。

夏雷的視線又移落到了江如意的手上,他跟著退了一步,臉上滿是驚悚的表情——他看到的不是一聽可樂,而是一隻安全套。

布料少得不能再少的比基尼,彩色包裝的安全套,這明顯不是真的,但在此刻的夏雷的眼睛裡卻又是真得不能再真的事物。而他不僅是看到了這樣的幻象,他的腦海里也浮現出了一段讓他分不清楚是真實還是虛幻的影像,在這段影像里,江如意撕開了那彩色的包裝,溫柔地為他戴上……

「雷子,你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江如意好奇地道。

江如意的聲音將夏雷喚醒了過來,他使勁晃了一下腦袋,眼前的幻象這才消失。可他跟著又雙腳一軟,然後一個踉蹌倒在了江如意的懷中。

江如意的胸懷很柔軟,香香的,彷彿能容納一切慾望的大海。

更糟糕的是倒在人家的懷中的時候,夏雷的嘴唇還貼在了江如意的臉頰上。香香的臉,嫩嫩的臉,感覺就像是香草味的奶油蛋糕。

江如意緊張得要死,臉也唰一下紅透了。她下意識地往後退,可夏雷的身體跟著她往前傾,那該死的嘴唇所帶來的感覺也更強烈!

「雷子,你幹什麼啊?」江如意惱了,慌了,腿也有些軟了。

夏雷慌忙從江如意的懷裡撐了起來,一臉臊紅,「對不起,不好意思……絆了一下。」

「你故意的吧?雷子,是不是?」江如意瞪了夏雷一眼,那眼神里充滿了嬌嘖與氣惱。

夏雷慌忙退開,尷尬地道:「沒,不是,那個……我不是故意的,對不起。」

他的心裡其實已經很清楚了,使用透視能力會消耗大量的精神能量,所以他才會出現剛才那種詭異的幻覺。

「雷子,你今天好奇怪。」江如意並不滿意夏雷的解釋。

「如意,要是沒什麼事的話我就回去了。嗯,下次要換水桶叫我一聲就行。」夏雷不敢久待,轉身離開。

「謝謝你,雷子。」江如意送夏雷出門。

夏雷笑著說道:「回去吧,不用送了,你跟我二十多年的交情了,客氣什麼呢?」

江如意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容,「我假裝跟你客氣不行嗎?還有,我老早就想勸一下你了,去找一份正經工作吧,別去工地打工了,那不是長久的事情。」

夏雷苦笑著點了點頭,轉身離開。

誰不想過得更好?住舒適的大房子,開很好的車子,走哪都體體面面,受人尊敬,不受人白眼。這些都離不開錢,而夏雷最缺的就是錢。

「陳傳虎交了一萬塊錢藥費,我提前出院剩下了九千,這筆錢給妹妹交學費倒是夠了,可她去京都讀書,住宿費和生活費都得用錢,那筆開銷更大,所以我得為她準備兩萬錢才行。還差一萬一,怎麼辦?」一想到錢,夏雷的腦袋就疼。

不知不覺,夏雷走出了小區。

陽光灑落在他的身上,海珠市的街道上車來車往,陌生的人擦肩而過,一片匆忙的景象。

「對了,我現在有了透視的能力,我還需要去工地打工嗎?我何不利用我的能力賺錢?我和妹妹一定會過得更好的!」想到這裡,夏雷忍不住抬頭看了一眼海珠市南邊的澳門的方向,他的心裡已經有了一個很大膽的計劃。

傍晚的海風給海珠市帶來一絲涼爽。

「什麼?夏雷出院了?」醫院護士站,來看望夏雷的馬小安驚得合不攏嘴巴了。

「他眼睛沒事,我們醫院的床位緊張,所以就讓他出院了。」護士說。

「他……他的眼睛沒事?」馬小安已經是驚上加驚了。

「我說你這人是怎麼回事?」護士不樂意了,不耐煩地道:「你有什麼問題直接去問他好了,我這裡還有事,你別耽擱我工作。」

「不好意思。」馬小安轉身離開。他掏出了手機撥打夏雷的電話,但夏雷的手機卻處在關機的狀態下。

馬小安在電梯門口停了下來,納悶地道:「這小子在搞什麼啊?」

電梯門忽然打開,陳傳虎和幾個小青年從電梯間里走了出來。

看見陳傳虎,馬小安頓時緊張了起來。他轉身想走,可陳傳虎帶來的幾個小青年跟著就將他圍了起來。

「你、你們想幹什麼?」馬小安的聲音都有點打顫了。

「幹什麼?」陳傳虎冷笑道:「媽的,你和夏雷那小子騙錢騙到老子的頭上來了,我剛打電話問了醫生,醫生告訴我夏雷的眼睛根本就沒事,已經出院了。他不僅燒了老子一台焊接機和變壓器,還訛詐老子一萬醫藥費,你說我想幹什麼?」

「這是、是誤會。」馬小安硬著頭皮說道。

「誤會你媽!」陳傳虎怒道:「先揍這小子一頓,然後再帶著他去找夏雷那小子,我就不信他能躲到天上去!」

幾個小青年一涌而上,對著馬小安一頓拳打腳踢。這幾個小青年心狠手辣,幾下就將馬小安打倒在,但他們仍舊沒有罷手的意思,圍著馬小安,用腳狠狠地踢著馬小安的身體。

馬小安抱著頭,蜷縮著身子,他的心裡有一個聲音,「雷子,你快跑啊,別待在家裡……」

這一幕夏雷無法看見,就在馬小安哀嚎的時候,他剛剛走進澳門葡京大賭場的大廳。

海珠市與澳門一水相隔,從珠海來澳門很方便。沒有通行證件的情況下,坐黑船也就兩百塊船資。夏雷這一次便是坐黑船過來的,他不想讓任何人知道他來了澳門,所以在出發之前便關掉了手機。

來澳門賭場,這是將透視能力直接兌現的最快的途徑。

夏雷在前台兌換了八千塊錢的籌碼,然後去了一張賭21點的賭桌。

賭桌上有一個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女人在玩牌,臀部和腰肢的曲線非常好。她的身上有著一股冷艷的氣質,性感漂亮卻又讓人不敢親近。夏雷沒敢多看,他怕忍不住去透視人家,白白浪費了賺錢的機會。

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女人也看了夏雷一眼,但只是淡淡地掃了一眼便移開了視線。夏雷長得不錯,但穿著太普通了,她似乎連多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

夏雷走過去的時候她與荷官剛好結束這一次的賭局。荷官的牌面是19點,她的牌面是17點,這一把牌荷官贏了。

「真倒霉,一把都沒贏過,不玩了。」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女人嘟囔了一句,眉頭微蹙,很不高興的樣子。

夏雷坐到了賭桌前,將他的八千籌碼小心翼翼地放在了賭桌上。

「先生,你要玩牌嗎?」女荷官面帶微笑地道。

夏雷點了點頭。

「請下注。」女荷官始終保持著她的微笑。

夏雷沒有急著下注,卻直直地看著女荷官面前的牌盒。就在這一剎那間,他的左眼的視線聚集到了發牌機里的第一張牌上,那張牌的背面眨眼間變薄變透,牌面的數字和花色也進入到了他的視線之中,那是一張黑桃A。

「先生?」女荷官催促道:「請下注。」

夏雷笑了一下,「我在考慮我該下多少籌碼。」

女荷官瞧了一眼夏雷面前的那一點少得可憐的籌碼,嘴角浮出了一絲鄙夷的意味。在她看來,夏雷多半是從內地過來的拿工資搏一把的打工仔,這種人下注之前通常都要考慮很久的,因為他們的籌碼都是他們的血汗錢,輸也也就沒了。

就在女荷官心中瞧不起夏雷的時候,夏雷卻已經用他的能力看穿了發牌機裡面的四張牌。第一張是黑桃A,第二張是紅桃9,第三張是黑桃K,第四張是紅桃A。按照發牌的規矩順序,也就是說這一把他會拿到「黑傑克」,賠率翻倍!

從發牌機上收回視線,夏雷將所有的籌碼推了出去,「八千,我全下了。」

女荷官嘴角的輕蔑的笑意更濃了,她給夏雷發了牌,心裡卻在想著他等下垂頭喪氣離開的樣子。

雖然明知道底牌是什麼,可夏雷還是裝出一個賭徒的樣子,用名牌壓著暗牌,然後一點點地將名牌移開,嘴裡一邊念叨著,「黑桃A,黑桃A……」

穿著黑色晚禮服的女人的視線也移到了夏雷的身上,她的眼神之中也夾帶著一絲輕看的意味。

「哈哈!黑傑克!」夏雷將暗牌翻開,很興奮的樣子。

女荷官看了一眼她的底牌,發現自己的牌面是20點的時候,她的表情就像是吃了一隻蒼蠅。

八千籌碼變成了二萬四,這錢來得真的很容易。但如果沒有透視的能力,提前看到自己要拿的牌,夏雷肯定不敢一次全壓的。

「先生,請下注。」女荷官說道。

夏雷又將視線移到了發牌機上,他將發牌機面上的幾張牌依次看過,他發現這一把他能拿到的僅僅是一張方塊6和梅花7,而荷官能拿到一張紅桃9和方塊Q,加起來是19點,而他要牌的話,第一張便是黑桃9,爆牌。

這是一把明知要輸的牌。

夏雷將五百籌碼放到了押注區,這是最低賭注。

「先生,這一次怎麼又押這麼少了?」女荷官說道:「我看你的運氣不錯,剛才就拿到黑傑克了,你確定你這一把只壓500嗎?」

「只押500,發牌吧。」夏雷不為所動。

女荷官雙手撐著賭桌,身體前傾,低開的領口裡頓時曝露出了一條深溝,一抹雪白,她的臉上也帶著誘人的笑容,「先生,請你相信我,你的手氣正好,要追加賭注才能贏得更多,不要浪費了你的好手氣。」

夏雷的嘴角也露出了一絲笑意,他的眼睛微微一掃,女荷官的整個胸部都毫無遮掩地進入了他視線之中。她的胸是用襯墊托起來的,實際要小得多,可笑的是她居然還用她的事業線誘惑他追加賭注。

夏雷搖了搖頭,「假的,太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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