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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回 驚喜京城81號2 鐵骨柔情錢人豪

本迴文創紀採訪的對象是錢人豪,他是一位導演,一位很有個人風格的導演。我們第一次跟錢導接觸是在文創實驗室開幕的2016年10月份第二屆「南瓜驚奇電影節」,電影節組委會有幸邀請到錢導來到現場跟大家交流。7月6日錢導最新力作《京城81號2》上映,一千多萬的預售對國產恐怖片來講已經是很好的成績,而在上映之後的表現更令人驚艷。雖然錢導的作品多為暴力、冷冽的類型片,但他聊天的時候說道某些話題他其實很溫情,甚至可以感動到你。而錢導的導演之路是更賦戲劇性的,從路邊攤到寫不署名的劇本,再到第一部電影作品這中間漫長的過程…今天我們就跟錢人豪聊一聊他的故事。

錢人豪

電影導演

Q:您最近除了做《京城81號2》的電影宣傳,其它的在忙什麼呢?

A:我最近就是自己籌了一筆資金,打算支持一些年輕導演拍網大,包括我自己也會拍,我們已經拍完了兩部了。我一直想做一些別人認為不太像我做的事情,我十年前也是新導演,但是我那時候在拍完第一部電影的時候,就覺得說我有機會能夠支持一些朋友來拍電影。之後我做了《愛到底》的監製,九把刀的第一部電影是我投的。然後星皓電影的老闆王海峰他支持我在台北做了一個電影公司,然後就找一些新人來新朋友來。現在也是一樣,當然現在可能比當年好了一點,不至於被過河拆橋。

我會繼續拍電影,因為第一我不年輕了,很多人看我很年輕但我一直在講我是七零年的,我已經四十七歲了,我很清楚我要什麼,所以我不會改變什麼。我並不會因為這部片子有機會成功,接下來就拍所謂主旋律,這種黑暗的風格冷冽的、暴力還是我喜歡做的事情。接下來我想要做不一樣的事情,我這幾年雖然做過很多電影,有口碑、有風聲,但是過去的成績並沒有比較很具體的,所以我會繼續做。

目前來講《京城81號2》在大陸的反應還不錯,我不知道到底這樣算好還是不好,那我覺得還不錯,那我們當然希望能夠有很好的拍片,說不想要成績的都太做作了,我當然希望有好成績。那接下來的話語權也好跟自己想做的事情就會更順利。我接下來有更暴力的片子要拍,包括我之前不是拍了亞洲這十年來第一部喪屍片,但我覺得主流市場對我還是陌生的。當然在所謂的B級片類型片大家大概都認識我。所以我希望大家不要再把我跟錢小豪搞錯了(笑),當然這是可愛的。因為他拍殭屍,我拍喪屍嘛,那我們就差一個字,還有就是台灣的記者不是很用功。我也認識錢小豪,比如今年3月的時候我們在香港開發布會,就覺得其實蠻可愛的。

Q:《京城82號2》裡面是真的有驚喜或者說是突破某種限制的,您能講講嗎?

A:是的,看過的觀眾他們會覺得說怎麼可以真的有鬼? 其他的一些圈內朋友,他們都在討論說怎麼可以做到這樣,我們不是說這部片拍的多麼龐大或怎樣。我常常在講我來自於台灣,但我在大陸我反而受到了比較好的對待。那不論是在香港還是在大陸,尤其是在內地碰到導演、編劇還是媒體人,甚至所謂官方的審查者,他們都想打破這個限制,都希望能夠在在允許的範圍可以做到極致。

我們這一次大概打破了一些傳統的天花板,你可以接受它鬼的出現跟消失的邏輯,很多人就在網上問我或者批評說一定又是神經病,或者精神分裂。但是其實某種程度來講是真的,因為我昨天還跟人家講,如果你是幻想的話,你怎麼會從水裡浮起來,你怎麼會真的掉到地道去。而且以前不要說不能有鬼,連小孩子變成鬼都不可以。我當然覺得說你滿不滿意,我都覺得還有很多空間可以更好,因為電影中間是有很多過程的。由於在現場拍片的時候,比如說去跟演員交流,他面對的是一片綠布,救了以後他會排斥的,他會跟導演會有衝突。因為他不知道將來會呈現什麼效果。對於很多演員來講,他不知道它演的是什麼,他覺得沒有辦法去把握,他會失去自己的肯定。後來我就跟他們講,說我並沒有要來給你們做朋友,我可能會得罪你。我每次拍電影就當做說我們是最後一次合作,為什麼?我說實在的,我寧可得罪你,我也不能得罪觀眾,我也不能得罪我自己,你演得不好沒有達到效果,我頂多下次不合作,但這次一定要拍好。

另外你很難去跟某些演員去解釋,你旁邊有什麼,下面邊有什麼,上面什麼。拍完以後還有剪接,還有調光,還有音樂,還有特效。你說如果一個喜歡吃肉的女孩子看到屠宰的過程,她一定沒有辦法接受的,如果你看完整個屠宰的過程,你怎麼敢吃這個肉,但你就會在餐廳上端上已經做好了,你沒有辦法理解他背後的故事。

Q:《京城81號2》,那有沒有讓您覺得有壓力?

A:當然有,第一部成績那麼好,我說不知道有沒有可能更好,但是我們試著去做。到目前為止看起來有機會不錯,那我們當然還是緊張的。很多人問我說你怎麼會有機會拍這個電影,我說就是老闆傳了一個微信問我,最近忙不忙,有沒有興趣?我就差點沒有講說我越來越有空,因為那時候我剛剛拍完一部喪屍片,一千多萬港幣投資的,不賣座。但男女主角結婚了,安志傑娶了JC。他的手機遊戲非常賣座,因為老外會喜歡打殭屍,我也去了歐洲影展,可是大陸沒得上,台灣很小,香港又不賣座,香港那時候正好碰到佔中這種無聊的事情,我真的覺得很無聊。我講很多台灣的朋友現在被內地封殺,你是沒有資格抱怨,因為你當初做了選擇,人不可以到切豆腐兩面光的。

Q:那其實無論整部電影的呈現還是在拍攝過程中都會有您強烈的個人風格在。

A:我忘了哪裡聽到這句話,但我借用了很久了,「一個電影的風格就是一個導演的性格」,那當然我並不是一個真的血腥的人,只是我們喜歡這種東西,我喜歡看《黃海》,驚悚的電影我也喜歡看,溫馨的我看,我最近看到《一條狗的使命》,我也覺得很感動。就是說我覺得其實對於我來講沒有什麼商業片、類型片、藝術片之分,電影就是好看不好看,一本小說也只有好看不好看,一個漫畫就好看不好看,我們也是觀眾,觀眾不管你花多少錢拍的,觀眾不管你背後有多少故事,所以導演沒有借口,導演以前我們會有借口,後來我們就知道導演沒有借口,你沒有辦法去跟觀眾解釋說我本來不是要拍這樣子的,因為什麼什麼原因,沒有借口的,所以前兩天在首映的時候我就當我死了(笑),因為電影推出去之後你不能反駁的,一切蓋棺定論,所有的東西來自於觀眾對我的評價。我知道一定會罵的,但是這次我比較有把握是嘈點會不一樣,那當然還可以更好,這就跟爬階梯一樣,我們就一直一直爬,可是我不會改變我的風格,而且我覺得這對我來說我是幸運的。

到沒有什麼堅持不堅持,因為這就是我們想做的事情,我覺得什麼我儘力了,我沒有遺憾,我努力過了,這都是失敗者的借口,他說這些話你聽了其實是安慰自己。我們每一次都覺得我下次一定還會更好,我不年輕了我沒有時間,我沒有辦法去猶豫什麼。

Q:其實您一開始的工作跟電影是沒有什麼關聯的,那您和電影真正的淵源在哪兒?

A:是的,當年劉偉強在台灣拍古惑仔六的時在靈山北路西院門口拍陳小春跟柯受良被追殺那一場戲的時候我還在旁邊擺地攤被趕。我每次都拿這個來講笑話,說幾年後那工作人員變成我的製片。

我以前在是戲院門口擺地攤的,但當然在這之前我做電視做其他廣告公司的老闆,後來我在戲院門口擺地攤,然後慢慢的接觸到這些事情,我那時候賣眼鏡,賣得非常好,從一個攤、兩個攤、三個攤到忠孝東路有店面,曾經一度全台灣的眼鏡專櫃都是我的。到今年有十六年了,當時台灣最大的公司叫Sogo,當天晚上我們我們在那專櫃,然後第二天應該大賣,等於我進入了太古里。結果第二天就是911事件,雙子星大樓被撞了,股票大跌,整個市場都蕭條,誰去消費東西呢。我十幾家店,每家店每天業績只要少1萬,每天就陪十幾20萬。幾個月下來賠慘了,可是百貨公司不管你的,商場有一條合約其實是不公平的,那個合約就叫做說:凡天災人禍不賠償。

我那時候還跟我當時還講說沒關係的,我們不要碰到風災就好了。結果一個月後納莉颱風,整個台北市被水淹掉了,我店面也都淹了好幾間,連很多百貨公司都倒了,這就是戰爭、風災,我們那時候就不信邪,說不會那麼倒霉會碰到疾病。那之後就是SARS(非典)。風災、戰爭、疾病都有碰到,那時候就剩兩家店,一個就是我最早擺地攤的地方,一個是Sogo百貨,那我肯定選Sogo百貨,所以就把街頭的店斃掉了。那時候也沒員工變成我去站櫃。後來SOGO換老闆,所以當你一無所有的時候,我們就要從頭來過。

我那時候幫朋友寫劇本,因為我本來寫小說,後來有人找我寫劇本。其實是我朋友的朋友,他聽說我寫東西寫不錯,說我可以幫他寫,我說好。他很客氣地說你寫劇本現在畢竟不火,現在只能給你三五萬台幣,但是如果你願意不掛名的話可以多拿兩萬。我說我不掛名,為了生活,我其實幫很多人寫了很多劇本都沒有掛名,因為我要生活。後來就幫人家去拍廣告,我做業務拉廣告,後來找的導演沒拍好,我是業務,那我就必須把它拍完,之後就開始從網路上找人,看到底該怎麼拍才好。後來就機緣巧合,有一個人說你上次拍的廣告還不錯,我想說我亂拍的居然還不錯,可能有天分(笑)。然後有個服裝設計師找我說你幫我拍個片子,我說好,我說我可不可以順便自己拿個相機在後台前面拍一些東西,因為那是當時台灣一個很大的模特公司,他們要走秀,我還跟那個秀導吵架,因為他覺得我走來走去到底是幹嘛的,我說我拍我的你有什麼了不起,後來我就把那個剪成了一個假預告,還有飆車,還有槍戰等等。

之後我們就機緣巧合找那個老闆,他說想要投片,那時候台灣只有兩種片賣座,黑社會片、鬼片,我說那可以拍黑社會有鬼,他說不行,那是喜劇片。我們就先拍一部黑社會片,高捷,捷哥當年就有來客串,還有包括古惑仔的謝天華都來客串,我那時候的女配角,後來嫁給了林志穎,反正當時那部電影裡面很多人,現在有的出道有點轉行。但那部電影沒有上,連台灣被都封掉,因為我拍的太暴力了,而且片頭我找了八個真的黑社會大哥。

後來我就機緣巧合認識了曾志偉,他就叫我去香港,我寫了一個劇本叫《鈕扣人》,找了吳鎮宇來演,當時其實男配角已經簽了黃渤了,黃渤那時候已經有點知名度了。《瘋狂的石頭》剛上完,已經演完《瘋狂的賽車》了還沒上,我還簽了他,結果台灣的那個電影的公司老闆不認識黃渤,說把他換掉。這到現在都我也在微博上寫過這個笑話,你現在說黃渤願意演你的電影居然不要,對不對?所以人的命運都很難講的。

鈕扣人劇照

Q:在您拍電影的過程中給您留下印象最深刻的事兒,或者影響最大事情是什麼?

A:有一年我還是新導演,我跟吳鎮宇合作,他外號「神經刀」要求很多,但他的要求是合理的,我從他身上看到兩件事情。我記得有一次是他說:「我拍戲前面不要有人,那工作人員都走開,走開。」可有時候有些功能不能沒有,他說打板的走開。工作人員把板一丟說我不是打板的我是場記,結果我們就很尷尬,沒想到說完之後吳鎮宇自己跟那個工作人員講,我為什麼要這麼做。那一般人是要去罵的,可是他真的去解釋。

然後有一次我們拍完他一直不滿意,我說你到底怎麼樣?他說不是導演,如果待會我們出去被車撞了死掉了,這顆鏡頭是我們留在這世界上最後一顆鏡頭,你願意嗎?我說干!那我們再來拍,拍到滿意為止。

拍戲過程當中有很多快樂跟不快樂,好玩跟不好玩,我們最後都記住好的部分。每一次拍戲都是一次戀愛,都是一次都要花很多的時間。你看我這部電影前前後後搞了快兩年,我沒有時間浪費。所以很多人會說導演,有些事情要等成功後再談,什麼叫成功後再談,不成功、成功都一樣不能改變的。只是說之後可能會比較如魚得水一點,因為至少你有一個成績在前面說證明如果你可以。很多人都誤會說我會賺多少錢,不是的,電影再賣座,我不會多分到什麼錢,但是我會賺到格局、賺到一些資源,能賺到一些爽度,那人生不就為了爽,對不對?

我記得《鈕扣人》里有一場戲是,吳鎮宇他把那個殺手的駕駛盤上倒汽油,最後他離開了,結果打火機扔過去之後爆炸。那我們講戲,一定先在上面講幹嘛,講完以後,說爆破可以裝炸藥了。但這一直是裝好的,這個線一碰就可以爆了。我們在炸藥上面聊了一個多小時(笑)…。

被冤枉也有,我記得有一年我拍一個就是拍《棄城》,拍喪屍片,因為我們第一天在西門町拍,第二天我們就到了另外一個地方,在綠幕裡面拍,可是就有人來搞你,說我們那幾天把西門町的地都弄髒了,潑滿了油漆。我說怎麼會潑油漆?我們的紅色的都是血漿,水一衝就沒有了。那時候造成軒然大波。網友就開始罵,拍個血腥電影把西門町弄髒,西門町本來就很髒的。我們還被輿論弄得逼著去洗地,後來我放片子給別人看,我說我是在棚里拍的這場戲,但是人云亦云。

再來有很多爭議的行為,臨時演員說什麼我們非禮她,我們根本不認得她。我拍活屍片,戲裡面我演變態,我把那個女孩子都強姦了。最後就把劇情講的變成說導演在現場,占女演員便宜,我是演戲,我就是演那個變態,而且我帶了三十幾斤的頭套。可是記者最後的報道篇幅巨大,道歉占那麼小。永遠都是這樣子,但是久了你也會理解你。生活當中有很多層面是不用去理會那麼多的。

Q:那其實您現在時間也很忙,那陪家人的時間肯定就很少。

A:很少,所以上次照理來講去上海電影節是不會帶著家人跟孩子去的。我上次去上海一個禮拜,我就帶著我的孩子跟家人一起去上海,我太太很喜歡上海,她想住在上海。我沒有家人,只有我太太,那她也很理解我,而且我跟她是一見鍾情。我們幾年前第一天見面就在一起了,一直到現在沒離開過。

有一部電影叫做《美麗心靈》,裡面一個有強迫症的數學家,他跟女主角出來約會,就一直在玩魔方,那女主角說你跟我出來見面,你就在玩?他說我在計算,如果我們出來365天,每天早上喝一杯咖啡,我們要喝700多杯咖啡,花多少時間,我們才能夠在一起,我可能喝到第400杯咖啡才能摸到你的手。我們可以跳過這個過程嗎?因為你既然願意出來跟我喝咖啡,可能你也對我有感覺,所以我現在可以握你的手嗎?我也把這例子跟我老婆講,我說既然我們也有點感覺,那不如我們就在一起。她說你都這麼直接嗎?然後我們是在一起之後才了解對方,那時候我很窮,我在拍《混混天團》,才500萬台幣預算。我住在一個火鍋店樓上的小套房,30㎡,一個茶几是她的化妝台,然後我坐在床邊打劇本。可是在那兩年是我創作力最好的時候,我每天每次都會認真的打字。我所有的劇本都是幾乎那時候寫的,我到現在還沒拍完。我寫了十部,到現在什麼《鈕扣人》《追擊者》、《女追擊者》、《沙丁魚》、《混混天團》、《冷血公路》很多。

Q:您理想的生活和工作狀態是什麼樣的?

A:我需要忙的,因為現在交通也方便,我現在回去台灣,晚上也可以過來。我希望能夠就是盡量能夠做到我想做的事情。吃好點睡好一點,然後快樂一點,然後我回到家就待在家裡面、待我的咖啡廳裡面,我也喜歡看碟片,我也想吃零食喝可樂,我希望隨時隨地有冰的可樂喝,然後按摩享受,我絕對不會像很多人很奇怪就好像怕人家知道他住得很好。我做電影快樂,其實做電影你會得到的,不只是票房,觀眾包括媒體樣都在觀察我這個人。

其實我個人現在也很贊成,我太太說住到上海。我希望我在外面衝刺的時候能讓我的家人安心一點,然後我才能夠為所欲為,當然不是犯法,是說我能夠繼續拍很多我想拍的片子。

我現在很好,現在很多哥們支持任賢齊,高捷、連凱、子維還有很多電影公司老闆,所以我覺得大家都在等一個契機,包括很多朋友想要支持我之前沒辦法支持,因為你還沒有條件,你如果不會打麻將,我怎麼找你打麻將呢?所以等到我現在有點成績了,他們自然可以說那我們正好有個項目,也是很符合你的,我們再聊一聊,sure.

Q:您的小孩是在您拍《京城81號2》的過程中出生的,現在電影也上映,您想對他說點什麼?

A:我一直在臉書上講,我說我不要求我的孩子功課多好,我希望他做一個有能夠有擔當的男人,做自己想要做的事情,然後一定要打架泡泡妞,飆飆車,享受自己的生活,讀太多書沒有用。你可以去體驗生活,他讀完基礎教育至少要會識字,我覺得讓他快樂的長大,至少讓他將來可以長大之後知道他爸爸,沒有讓他丟臉,然後還蠻快樂,我希望我能夠他陪一點,因為很晚才生。等他18歲的時候,我都60幾了,我們很難玩在一起的。所以我也會保重我自己,我希望能夠多珍惜一點跟家人相處的時候,我希望他能夠跟著我一起玩,然後很快樂的長大。

(完)

2017.7.5於東三環中路

好啦,本回《文創紀》就跟大家聊到這裡,我們歡迎各位小夥伴為《文創紀》提供文創類活動消息,我們會在現場紀錄關於你的故事。我們關注文創、關注個人、也關注每一次有可能為人們帶來不同感受的文化活動。我們下回再聊~

歡迎大家關注

土橋PLUS—《文創紀》

第54回

2017-7.7

採訪:志國

攝影:志國

編輯:志國

合作邀請丨文創實驗室

文創實驗室,位於土橋PLUS文創產業園,

被一群不穿白大褂,

不一定科學,但是有點怪的人所控制。

文創實驗室樂於與夢想合作,鏈接文創行業的夥伴。

2015年11月份起,

文創實驗室相繼開啟了現代視覺藝術展、

獨立製片和紀錄片展映及作者交流會。

未來,文創實驗室還將舉辦與文創相關的更多活動。

廣闊天地,大有可耍!

聯繫我們:)

+++

(閆鋒+志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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