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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雪地上憑空出現的七寸腳印,鞋碼大小竟和自己撿的那雙一樣!

我是個收破爛的,走街串巷。有一年冬,我也不曉得從哪個村誰家收購上來一隻繡花鞋,因為我只收購一些破銅爛鐵,紙殼子舊報紙,不收購什麼布,鞋之類的,估計是誰家婆娘看著啥不要的都扔給我算重量的夾在裡面一併?那鞋是我回來重新裝捆的時候發現的,本來要順手扔了,後來我一掂量還挺重,就多了心眼重新夾在一捆報紙里。那天累了我早早的上了炕睡覺。後來炕燒的太熱,我起身到了灶台舀了瓢水喝的功夫瞅見外面院子落了一地的雪,銀亮銀亮的地,雪亮雪亮的月,映的跟半個白天一樣。我就喝著水多看了幾眼外面的景兒,這一看我感覺不對勁。

咋說呢,我躺下之前外邊沒下雪,我躺下之後,家裡就我一個光棍,我半夜也沒上茅房,可是院子里一排排腳印是打哪來的?我們村雖然窮,但是可沒出過偷偷摸摸的人,都是鄉里鄉親的,再說我院里也沒掛個燒雞啥的,誰半夜進來,就是進來能偷個啥?我重新上了炕,趴在窗檐下端詳。端詳的功夫,我開始數腳印,我這屋是東大屋,剛好能看全院子,從草棚子下面的三輪車地兒開始有腳印,一直到對面牆根下,一共23個,大小就巴掌那麼大,這麼一看尺碼,我心裡踏實了,因為一看就是小孩子的腳碼大小。

半天再沒啥動靜,又感覺是小孩子瞎鬧,我就不盯了,躺下睡。半夜耳邊傳來有人踩雪的聲音,咯吱咯吱,我實在乏的很,意識中隱約冒出來一段腳步聲就又沉過去了,直到天亮。因為我想趁著雪化後路面滑之前把昨個收購的東西送到總站,就起的早了點。熱了點飯菜匆匆下肚,就套上棉大衣出了屋。這一出屋,滿院子的腳印,我才想起來昨夜的事兒。我昨天半夜是在窗戶上看的,就目測了大小的孩子的腳印,這近距離的蹲下來一看,不是,為啥呢,孩子的腳印再小,形狀擺在哪兒,可這些腳印咋這麼怪異呢?

我總感覺在哪裡瞅見過-----對,對,就電視上演的老輩子女人三寸金蓮的那樣。我的天,這一想起來,我就想到了昨天的那隻繡花鞋,不就這形狀嗎。而且那腳印也是從三輪車開始的。我心裡七上八下的從車斗里翻出來那隻鞋,再次拿在手裡的時候總感覺不是好東西,刺刺囔囔的。把那鞋安在雪地上的一個腳印上對比,我的天,吻合。我一屁股蹲在地上,使勁的想,昨天到底是從誰家收購上來這麼個玩意。我跟廢品總站的老頭處的不錯,他平時沒少照顧我,還張羅過我的親事,這麼個邪乎的玩意我不能再送給他,可我也不能自己個留著吧,更不能亂扔,眼下只好送回原來的主人那兒。

我就發動了三輪車,沿著昨天的路重新走,我記得昨天先是去的臨近的西村,我去了西村一趟,按照昨天的順序重新走了一遍,總想著能喚起一點蛛絲馬跡的記憶,我順便跟幾個混熟的鄉親打聽了一下,誰都說家裡沒這玩意。西村之後是後山村。說起這村,我想起一件事情,早年後山村有棵上千年的紅豆樹,那樹三五年換一次葉子,這期間的冬天別的樹都光禿禿的,唯獨這樹枝繁葉茂,而且十年才結一次果子,結下的殼子里一對艷紅扎眼的豆子,三年前是這棵樹上一次結果的年頭,都言紅豆不是最相思嗎,所以很多姑娘小媳婦的都蹲在樹下等著掉果子,他們村有個秀兒。

最能捱,那一年有幸運的撿到一個兩個的,秀兒白日黑夜的等,竟然撿了十幾個,自己回家串成手串,日日不離的戴著,再後來就傳出來秀兒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裡自己弔死在紅豆樹的事兒,後來那棵樹就人人避諱。秀兒死的樣子很不好看,眼睛滴著血,直挺挺的掛著,臉上掛著痴傻的笑。我很少去後山村,但是昨天肯定去了,因為我收購的東西不夠,這麼想著我好像記得點什麼了。就加快了速度,把車停在後山村口的時候,我沿著村頭的坡路進了村。村裡的後生都上學去了,年輕的也上山刨地了,就剩下幾個老太太大爺的坐在門口的石板上曬太陽。

這一番場景我想起來了,昨天我就是進了一白毛老太家收過東西,那老太太說沒報紙,不識字,但是有娃子念書的舊作業本,我記得我昨天收了一堆舊本子,怎麼車上重新裝的時候沒發現呢?我憑著記憶進了一個胡同,第一個門,那老太太還坐在石板上發愣。「大娘----------記得我嗎,還?」我大聲的問,她耳背。她回過神色看我,笑了笑,滿臉的花摺子,算是默認了。我從衣服兜子里掏出來那隻鞋,又說「大娘,昨個你丟了物件我車斗里,我看怪好看的,就給你送過來了!」那老太太一看見鞋臉色變了,踉踉蹌蹌的起身進了自己屋子。我心說這是啥意思呢?剛要跟進去,一個扛著鋤頭的嫂兒,路過。

「哎---收破爛的,跟誰說話呢?」嫂兒滿臉詫異。「跟這家大娘呀」。「別逗了,這家方老太,三年前就過世了,這門都上了青苔,沒瞅見嗎?」我這一低頭,可不,腳下門口幽綠幽綠的青苔都沿著牆壁上了房檐。啊------那我昨天從哪個老太太家收購的舊本子?還有這鞋?我回過神的時候,那嫂兒已經走出老遠,我大步的追趕。「大嫂,大嫂-----你認識這鞋嗎?」我不知道怎麼問,我突然好多問題要問,不知道從哪下嘴,冒失失的問了這麼一句。「這鞋???這不是方老太生前每年過年才穿的那鞋嗎?我記得老太太下葬的時候也是穿著走的呀,你打哪撿到的?」輪到嫂兒問我了。

我,我,我這哪裡是撿到的呀,哎呀,這會是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誰願意撿這麼個晦氣的玩意呢?我都不知道我怎麼回的自己家,這一路上心裡跟炸了毛一樣。我把三輪車往院子里一停,就發瘋的翻找昨天親手收購上來的那一堆舊作業本,確實車上沒有。那鞋,我找了個石頭塊壓著,後來又用鉤子掉在平房下面的檐子上,還是坐立不安。我很小的時候就是孤兒,又是窮小子一個,遇到事情的時候習慣了自己憋著,因為我找不到親近的人商量,可這次我憋的要爆了一樣。我感覺可怕的不是挨餓,是未知。

這一天過的太快,我特別不期望的夜晚又來了。我合計了一番,把昨天的舊腳印全部掃平,我從院子門,一路退著用笤帚掃,退到屋子門口的時候,整個院子被我掃成被平平坦坦的一層雪覆蓋著,確定了啥腳印也沒有,我進了屋。早早的吃了苞米飯就上了炕,把褥子都擋在炕沿上,自己蜷縮在炕裡頭,腳後跟使勁的搓搓著席子,依靠這種摩擦的疼找點不是做夢的知覺。半夜時候,院子里又傳來腳步聲,很奇怪,這是第二次只要我想看的時候,身子就沉甸甸的動不了。但是我耳朵還靈,於是我開始數腳步聲音,第一下是從三輪車的草棚子處傳來的,二下,三下,一直到西面的牆根處停了下來,剛好是三十下。

過了一會,又從西面的牆根處回來,還是三十下。一共三趟,我一宿沒睡,肯定是三趟,每一趟都是三十下。第二天雞剛叫,我就起來,推開門。從三輪車到西牆根的腳印子證明了我聽力的準確,但是我數,怎麼才二十三個腳印,跟頭一天的數字一樣。我又數返回去的腳印也是二十三個,可是明明是三十下,我夜裡聽到的聲音分明是三十下呀?那七個腳步的印子哪裡去了???我整個人都不好的徹底,就在我糾結在數字差的恐懼中時,猛然想起一個重要的事情,我昨天百分之百是最後把那鞋掛在平房檐下面的鉤子上了,怎麼這會鉤子空空依舊,鞋還是自己夾在了報紙廢品中了呢?難道它認窩?

大冷天的一層層汗撲哧撲哧的順著脊背淌。我有了前兩天的教訓,一到聽聲音時候身子就起不來,我今個夜裡就打算就乾脆不躺下等,直接坐著等,我看我究竟要看看是啥幺蛾子作祟。這一天我啥也沒心思干,一心盼著天黑。到了晌午十分,門口有人鬧哄哄的,果不其然就敲我門栓。我應聲喊句,自己進來吧。冒進來一個生臉,不認識呀,誰呀?「你是拾破爛的那個吧?」直衝沖的一句話。我本來想說我不姓拾,也不叫破爛,後來想算了,很多人都這麼叫我。「是,啥事?」我接了話。「看你面相也挺厚道呀,怎麼偷墳掘墓的事都干呢?」那漢子挺壯,說話音兒也有瓷勁。

「夥計,有話好好說,我幹啥亂七八糟的玩意了?」「別裝,我是後山村的,昨個俺們村吳老二媳婦跟我說了,你拿了俺娘下葬的一隻繡花鞋?哎---你手上的就是,這下省的你抵賴了!」我一聽,想起來了,我光顧著害怕東查西查的了,把這茬給忘記了。昨天那嫂沒聽我說明白,人家肯定不相信我能從一個死了三年的人手裡收購上來一隻鞋。「大兄弟,是這麼回事,你先別惱,我人跑不了,你先聽我說完再收拾也不遲!」我知道這裡面有誤會,先給對方吃了安心丸,給我個說話解釋的機會。對方倒是性子沉穩,也不急躁,就坐在門檻上聽我說。

我這才一五一十的把收上這鞋子的經過,這幾天夜裡的怪事和盤托出。這漢子倒沒我想的那樣三兩句就否了我,說我胡咧咧。我說到下半截的時候,他就起身走近,拿起我手裡的繡花鞋端詳。「這的確是俺娘下葬那會的鞋,我記得當時這鞋穿的費勁,後跟擠吧了幾次,都脫了絲線了,你看,這不,這幾根發毛開線的?」他指給我看。我順眼看去,的確。「今天我在你家過一宿,咱倆好好看看!」那漢子倒也乾脆。我心想,巴不得找個喘氣的商量作伴,就滿口應下了。這漢子也實誠,給了我幾十塊錢,讓我到村小賣鋪打壺散白酒,我也上了平房,把鼠夾子夾的幾隻雀用泥巴包了。

扔鍋底烤,就著鳥肉,一頓白酒下肚,兩人話也多了,我這才知道這漢子姓瑜,叫瑜彪。太陽落山前,我照例開始清掃前一天的腳印,瑜彪讓我先別忙著干這個,上了平房拿下幾個我用來夾麻雀的鼠夾,零星的擺在昨夜一行腳印的地兒,又從陰地挖來沒化的雪蓋在上面,然後才讓我動手。我好像悟出點什麼,轉身從屋內線簍子里拿出我娘以前用的一根銀針,仔細的把針豎著扎進繡花鞋底下,我扎的時候是把針鼻扎進去,冒出來的上面是針尖,然後把鞋放在舊報紙堆里。想著也沒啥了,就重複著前一天的做法,退著掃雪,前一天的腳印又蓋住了,一層均勻平坦的雪層蓋住院落。

我們倆早早的蹲在炕頭的窗欞前,因為要觀察一夜,這期間也不能老這麼撐著,我就乾脆把褥子都摞起來,胳膊肘撐在上面,瑜彪跟我並排。約么11點光景,院子里開始有動靜。這聲音很輕,還不是前幾天的腳步聲,細辨像是從院子外門縫擠進來一股風跟木頭摩擦的聲音。我以為是幻覺,但是瑜彪轉臉看了我一眼,用手指指著大門處。這幾天剛好是中旬,天上的大月盤皎的很,大家知道農村大門的設計吧,就是有個過道,過道頂上連著平房,一般曬紅薯干啦,被褥之類的,平房下面一般東面是一個屋子,不住人,儲藏雜物,西面也是屋子,放稻草刨地的鐵杴之類的。

中間的過道是門,所以過道頂上的平房擋住了月光,我們聽出來聲音的源頭,看不出具體,就隱約一團移動的玩意。兩秒鐘之後,過道的陰地越過,院里的月光下出現一個影子。影子不大,是背對著進來的,這一背對著進來的姿勢,真像我退著掃雪,我嚇了一跳。瑜彪掐了我一下,我鎮定下來,繼續看。這影子明顯是個人影,不是我先入為主的定位是方老太太,是那身量,有點駝背的佝僂樣子的確是我見過的方老太,只是不幹巴,那影子圓潤的很,而且很飄渺,彷彿一個人皮被充滿了氣,飽飽的很。

影子直接靠近三輪車那地兒,這時候就開始出現清晰的腳步聲,那隻繡花鞋彷彿安了腳,自己從車鬥上走下來,一下,兩下,一直到第七下,剛好到了影子右腳前,影子一個飄彈,一隻腳入了鞋子,我這才發現它進來的時候左腳有鞋,右腳是光著的。然後是第八下,你別看影子輕,穿上這鞋後,走路穩實的很,動作真箇活人一個樣。然後是第八下,沿著一條線直接走到西牆根下。我後背上那個汗呀,要是今晚沒第二個活人在我旁邊,我這會真能啊啊大叫的衝出屋子慢村的跑,這是我自己的家呀,每天睡覺的時候原來這麼個玩意在這活動,這不嚇破膽了都!

瑜彪那臉也白慘慘的好不到哪去,兩人大氣不敢喘的看著院子。只見這功夫那影子脫衣服一樣的從頭到腳脫下一層,只是那不是衣服,是一層人皮膜子,剩下一架乾淨凈的骨骼站在月亮地兒,抖皮子。瑜彪狠狠的掐著自己的大腿棒子,那眼都快凸出來的看著我,我的嘴張的佔了下半個臉。我們倆再也撐不下去了,攤在炕頭上,捂著被子大喘氣。兩人就這麼窩著捱到了天亮,雞叫聲一傳,浸透了半面的被子里鑽出來兩個掉了魂的我倆。「是你娘嗎?」我看著瑜彪。「是我娘的鞋!」瑜彪看著我。「兄弟,你娘沒走之前,求你住我這成嗎?」「我娘都走了三年了,大哥」

「要不你住我這,要不我去你家倒插門」「倒插門有這麼弄的嗎?先看看院里情況再說!」我倆下了炕,推開屋門,說實話,我從沒這麼害怕自己家的院子。我掃了一眼不用細看,腳印跟前兩天的一樣,幾乎路線都沒變,瑜彪說鼠夾沒踩過。我想起銀針,從三輪車扒拉出來繡花鞋,銀針還在。我真懷疑昨夜是幻覺,要不你想,那麼實實在在的腳步聲,不可能是腳板懸在鞋面上踩出來的,要是實打實的踩下去,怎麼可能銀針文斯不變的豎立在那兒?我說「瑜彪兄弟,咱們還是一把火燒了吧!」

瑜彪反倒一股血氣「老哥,你是個怕事的人還是個迎事的性子呢?要是怕事,這鞋我帶走,要不,咱倆今晚主動點!」我說啥意思不懂。瑜彪說讓我借點魚絲線,要長,然後一口大缸,要敦實。我轉身去了村東頭早年織漁網的二嬸子家,還好嬸子是個收拾物的主兒,也熱心,找來一大軸子透明的魚絲線。先送回來給瑜彪,我好奇他要幹嘛,就蹲著看。瑜彪接過來,用手拽拽結實度,滿意的說「應該靠譜」,然後拿起繡花鞋,直接拔出我昨天釘下的銀針串起魚絲線,線的一頭被縫進了鞋底,然後他把鞋子重新放回車斗,放開線軸子一直通到屋內。「你看,現在是白天,這線都不容易看到吧,晚上更隱蔽,哎,讓你找來的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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