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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深夜送迷路男孩回家,到家男孩不見了,其父親卻非要酬謝男人

前後左右都是黑色發亮的板子,頭頂也是一樣的黑板,我的身下是紫色的被褥,上面用金線綉著一條條的團龍,旁邊的被子下面有一個人躺在那裡,頭頂上是一頂紫金冠,臉上蓋著一張金色的紙,露出來的領口是黃色的,上面有龍形的暗紋。

我不是在謝家的床上睡著的嗎?現他們家的床雖然是舊式的,上面有一個木架子,但是究竟比這裡要大上許多,而且上面和左右都是粉紅帳子,不是這樣的黑色木板呀?

我怎麼好像被人裝進了一個木盒子里?

想到這一點,我猛地打了一個寒顫,木盒子,黑色的?

我-操特么的,我現在是在一口棺材裡!

不用問了,我旁邊躺著的那個,根本就不是什麼人,而是一具屍體!

想到自己剛才就睡在屍體的旁邊,而且還用手砸了它一下,我只覺得從頭涼到了腳後跟!

原來,那都是真的,謝家的人真的把我嫁給了一具屍體!

這一群該死絕戶的王八蛋,為什麼要這麼害我?

我拚命向自己這邊的棺板上靠去,不敢再碰到旁邊的屍體,淚水默默地流了下來。

看樣子,我一定是被活埋了,墳墓一定是在荒郊野外,即使有人經過,也不會靠近墳墓,所以說即使我大喊大叫,傳出去的聲音也很小,不可能有人過來救我。

現在我能做的,就是想辦法自救,否則等棺材裡的氧氣耗光,我就沒有力氣了。

想起自己以前看的一個電影《殺死比爾》,裡面的女主角被人活埋到墳里,手腳還被綁上了,她硬生生踢開棺材從裡面鑽了出來,在看到她的手從土裡伸出來的那一刻,我都忍不住熱淚盈眶地站起來為她叫好。

今天看來我也要像她那樣,用腳踢破棺材爬出去了,好在我的手腳沒有被綁上,而且現在身體也能動了。

打定了主意,我反而沒有那麼害怕了,就連身邊的那具屍體也沒有那麼恐怖了。

媽的王八蛋,等姑奶奶爬出去,一定去找拉一車大糞來倒進你的棺材裡,讓你在陰間也臭不可聞!

心中忽然生出一份好奇,我嫁給的這具屍體到底長的什麼樣子?既然是沒有結婚就死了,應該不會很老吧?

反正和它在一起睡了不知道多長時間了,如果它能害人的話,早就把我霍霍了,還等到現在?

想到這裡,我咬了咬牙,壯起膽子伸手去掀它臉上的那張金紙。

想不到摸到金紙以後,感覺有點發涼,好像並不是紙,而是金屬。

我把那金紙抓在了手裡,顧不得看屍體的長相了,先手指甲掐了一下,一個指印出現了,心中不由一陣狂喜,靠的,想不到這竟然是一張金箔,最起碼也有半兩重,值五六千塊錢了。

媽的,這家人家還真特么有錢!

隨後才向屍體的臉上看去,然後我便再次呆住了,手裡的金箔掉在棺材底上都沒有發覺。

這張臉,我太熟悉了,和那個租我的人的身份證一樣,和夢中和我纏=綿的男人一樣,他就是謝寒軒!

我想到謝家可能會把我嫁給一個老頭,也可能把我嫁給一個死人,可是我沒有想到,邊個死人就是謝寒軒!

難道說在網上說要租我的就是這個已經死了的謝寒軒?還是謝富安那個老王八蛋冒充自己的兒子,給我發的信息?

怪不得在網上的時候,他只和我發信息,說什麼也不語音!

操你謝家八輩祖宗,竟然這樣算計姑奶奶,等我出去了,不把你們謝家攪個底朝天,姑奶奶我就不姓馮!

越想越氣,我也顧不得身邊的謝寒軒根本就是一個死人了,伸出手來,在他的臉上狂扇了十幾巴掌,直到自己的手又冷又麻以後才住手,還是覺得有些不解氣,又向他的臉上狠啐了幾口。

「媽的,也就是姑奶奶是個女的,如果我是男的,說什麼也要在你身上大小便一番!」我恨聲罵道。

坐下來順了幾口氣,我把那塊金箔又撿了起來,從屁股後面找到一個小包,正是紙轎離開時,那些王八蛋扔進來的,想必他們覺得我死定了,這些就當是給我陪葬的。

我把金箔收好,看了一眼謝寒軒頭上的紫金冠,感覺那玩意好像也是真的,就用力從他頭上拽了下來,把沾在上面的一縷頭髮弄乾凈,也收進了小包里。

放進去紫金冠的時候,我看到裡面有一張白紙,拿出來一看,竟然就是那張婚書,可是和當時謝富安給我看時不同的是,上面竟然多了兩個指印。

我拿著婚書,看了看印在自己名字上的那個指印,然後比著自己的十個手指頭,發現竟然就是自己右手食指留下的。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張婚書,我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壯著膽子抓起謝寒軒的手,和他名字上的那個指印對比了一下,發現是他左手食指留下的。

把紙書放到手機前面,我認真看著上面的指印,發現不是印油,也不是別的染料,那指印竟然好像是白紙本來就有的。

我把婚書折了起來,想把它撕掉,可是不管我怎麼用力,就是撕不動它,不知道它是用什麼材質做成的。

「媽逼的,撕不掉就留給你個王八蛋吧!」我再也忍不住了,罵了一句粗口,把婚書塞到了謝寒軒的腦袋下面,看著他那張臉,不知道為什麼又升起一股怒氣,又在上面吐了幾口吐沫。

把小包放好,我平躺在棺底,曲腿正準備用力踹頭頂的棺蓋,卻聽到上面「呯呯」響了兩下,似乎有人在用鋤頭用力刨上面的土。

我這才想起來,自己就是被這樣的聲音吵醒的,只是從那就沒有再響起,所以我也忘了這碼事。

是不是謝家的人又回來了,想看看我有沒有被悶死?

我聽到上面隱約有人說話,可是因為隔著土棺蓋,所以聽不清他們在說什麼。

既然你們又回來挖墳,那姑奶奶就攢足勁,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白費了這一身的散打本事了!

這個時候,我的心裡反而平靜了下來,又躺了下去,把手機也關上了。

刨土的聲音不斷響起,那伙人的速度很快,慢慢的我可以聽到他們交談的內容了。

「麻子,你他媽到底靠不靠譜呀?這個墳看起來像是新埋的,現在都是火葬,裡面會有好東西?」一個東北口音的男人,聲音嘶啞。

「靠,豁嘴你連我麻子哥也不信?告訴你吧,這周圍的墳可都是老墳,只不過據說都有些古怪,以前有一些土耗子鑽過,但是都出事了,後來就沒有人敢打它們的主意了。這次哥敢帶你們來,是有依仗的。喏,看這是什麼?這就是咱哥幾個的護身符!那高人可是給我說了,只要咱把這墓挖開,把裡面的屍體背出來,就給咱們一個數!」

這個聲音很尖,應該是一個高頭不高的精瘦男人,聽說話有些油里油氣的,似乎是個混子。

「一個數?是多少?一萬?」另外一個聲音響了起來,有些稚嫩,應該是一個年輕人。

「切,一萬?一萬哥會答應嗎?十萬!哥幾個,不就是背個死屍嗎?就這半晚上的功夫,每人能分上兩萬五,這錢來的容易吧?」還是那個麻子的聲音。

「干!兩萬五別說讓我背屍體了,就是讓我-日屍體我也干!」這次響起的聲音悶聲悶氣的,應該是一個粗壯大漢。

媽的我還以為是謝家的人又回來了呢,原來是一夥小混混想錢想瘋了,被別人買來挖墳。

可是,那人為什麼要這麼做,難道他知道謝寒軒的身上有金箔和紫金冠這樣的值錢東西?

可是即使如此,花十萬請一夥混混來,也有點犯不著呀。

或者,在謝寒軒的身上,還有我沒發現的寶貝,比這紫金冠還值錢?

我的心裡一動,也顧不得害怕了,手往謝寒軒身上摸去。

也許是因為聽到外面有人的緣故,我感覺沒有那麼害怕了,在謝寒軒的屍體上上下其手,就把他當成一根木頭就行了。

摸了半天,除了身上的衣服,似乎並沒有其他東西,我不禁有些失望。

就在我準備放棄的時候,忽然想起一個問題,謝寒軒身上的衣服是古代的樣式,那個時候的人似乎特別重視腰帶的材質,經常在古裝劇里看到古人腰纏玉腰帶,或者在在上面掛個玉佩什麼的,說不定這個死鬼也有一條這樣的腰帶。

往腰裡摸去,還是一無所獲,我還有些不死心,便又順著腿向下摸,想看看有沒有玉佩,不想手一滑卻摸到了屍體的兩腿之間,然後就摸到了一根又硬又涼的東西。

心中一驚把手縮了回來,靠,難道說死人也會勃-起?怎麼這根東西和夢裡進入自己身體的器-官這麼像呢?

隨後卻是在心裡暗罵自己:「你發什麼神經呢?死人的那東西怎麼會大?一定是藏在腿里的寶貝呀。」

好吧,為了寶貝,我只好再摸一下了,於是我的手又從死屍的腿摸下去,但是這次卻沒有找到那根棍狀物,可是本小姐怎麼會輕意放棄到手的寶貝?壯著膽子向胯-下摸了一下,反正都把他當木頭了,就算摸到上面的疙瘩也沒有什麼。

這次終於摸到了那根東西,我拿到面前用手機照了一下,發現真的是一根半尺長,兩頭鑲金的玉器。

我認得玉,也認得金,但是它們組合在一起到底是什麼卻搞不清楚,反正知道是值錢的東西就好了。

再次在棺材裡摸了一番,確定再沒有值錢的東西以後,我才又躺了下去,心情好了許多,心中盤算等那幾個毛賊把棺材打開,怎麼嚇得他們屎拉一褲子。

又過了十幾分鐘,那伙人終於把棺材上面的土挖凈了,我聽到他們在外面七手八腳地起著棺釘,便屏住呼吸,把身體綳得緊緊的。

「喀喇」一聲,棺蓋被取走了,一股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我感覺到全身說不出的舒暢,最主要的是終於又可以重見天日了。

但是並沒有刺眼的陽光射下來,現在應該是晚上,那個稚嫩的聲音驚叫道:「死屍!兩個!」

「啪」地一聲,似乎有人拍了那小子一巴掌,然後豁嘴的東北口音低聲道:「泥鰍,你他媽別大呼小叫的,萬一你嘴裡的氣呼到死屍的和鼻子里,就會起屍你知道不?」

「不對呀,這裡面有兩具屍體,怎麼都還好好的?這個墓我前些日子就來看過,是古墓無疑,上面的土我還以為是他的後代上墳給添的土呢,難道說真的是新下葬的?不管了!反正那高人說,只要我們把屍體背出來,就有十萬塊錢掙,管他是新屍還是舊鬼呢!」

麻子說完,我感覺到有一隻手伸了進來,然後謝寒軒的屍體便被人拉起來了,一陣忙亂,他被搬了下去。

接著兩隻手伸到了我的脖子後面,托著我的肩膀把我扶了起來,我努力保持不讓身體彎下去,可是我站直以後,卻不知道哪個王八蛋的手放到了我的屁股上,似乎想要把我抬出棺材去。

媽的,這些傢伙連死屍的便宜也占,真是不要命!

我強忍著沒有讓自己出聲,可是屁股還是忍不住扭了一下。

「麻子哥,我怎麼覺得這個女屍的屁股扭了一下?」悶聲悶氣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靠,肥牛你可別嚇哥們,她都死得不能再死了,還會給你扭屁股跳艷舞?怎麼樣?手感不錯吧?還有彈性沒?讓哥也摸一把試試!」

麻子說著,一把拉開了肥牛的手,似乎真的想在我屁屁上摸一下。

靠的,當姑奶奶好欺負呀,一個摸完了另外一個還想摸?

我再也忍不住了,嘴裡「咯咯」笑了兩聲,右手一抬「啪」地一聲拍在了麻子的臉上。

這一下,幾個毛賊卻是都看到了,嚇得他們放開了我,轉身就跑,嘴裡都大聲叫道:「起屍了,起屍了!」

昏天黑地的,這裡又是荒郊野外,到處都是墳墓,棺材裡的女屍忽然動了,換作誰也會以為詐屍了。

我看了看旁邊謝寒軒的屍體,抬腳狠狠在他小肚子下面踩了兩腳,然後沖著那幾個要逃走的傢伙叫道:「站住!」

我不知道自己現在在什麼地方,這些傢伙要是跑了,我一個人要去哪裡?再說了,其實我的心裡多少也有些害怕呢,反正他們現在以為我是殭屍,一定不敢對我動什麼歪腦筋,即使是色膽包天想對我下手,姑奶奶一身散打功力也不怕。

被我吼了這一嗓子,那些傢伙果然停了下來,相互對視了一下,然後一起戰戰兢兢地轉過身來,「撲通」一聲給我跪了下去,不停地磕著頭,嘴裡道:「姑奶奶,你饒了我們吧,我們也是受人指使才來挖你的墓的,並沒有想偷你的東西,就是想把你們兩位請出來呼吸一下新鮮空氣。」

媽的,俗話說你騙鬼呢,你們把屍體搬出來呼吸新鮮空氣?你們這才真的叫騙鬼吧?

我也沒有想到該對他們說什麼,慢慢向他們走了過去,幾個傢伙聽到我的腳步聲,嚇得像篩糠一樣全身亂抖,頭磕得更快了,空氣中還傳來了一股尿騷味,不知道哪個傢伙被嚇尿褲子了。

走到麻子的面前,我用腳踢了踢他問道:「你是領頭的?」

麻子嚇得連頭也不敢抬,趴在地上帶著哭腔對我懇求道:「姑奶奶,是我帶他們來的,不過我可不是領頭的,領頭的是一個長得很帥的傢伙,你要是想報復我就把他叫來!」

這些傢伙還是出來混的,怎麼膽子這麼小?我先前還有些忐忑,怕他們不好對付,現在放下心來了,只要我假裝死人,他們絕對不敢違抗我的。

麻子強調指使他們的人很帥,是不是以為我是要采-補的女鬼?

我對是誰讓他們來的並沒有興趣,只是想讓他們把我帶出去,於是告訴他們,我不會害人的,讓他們站起來說話。

幾個傢伙猶豫了半天,還是爬了起來,其他三個都躲在麻子的後面,偷看了我一眼,然後便再也不敢向這邊轉頭了。

我臉上被那幾個女人塗得像白粉牆一樣,看起來沒有一點血色,確實很像死人。

問過他們才知道,這裡離最近的村子有十來里路,他們四個是開一輛麵包來的,於是我便讓他們把我送到附近的鎮子上去。

也許是覺得我不像會害人的樣子,麻子壯著膽子對我道:「姑奶奶,你原來是哪個村子的?」

我愣了一下,才知道他是指我活著的時候是哪個村的,便隨口把謝寒軒的村子告訴了他。

想不到麻子聽完以後,整個人就好像被雷打過一樣,張大了嘴巴看著我驚聲道:「你……你是老虎崖的?那個村子三十年前就被廢棄了,村裡的人全搬走了。難道說你老人家已經那什麼三十多年了?你真是……駐顏有術呀!」

靠,也虧這傢伙想得出來,駐顏有術用在死人身上,我知道他的意思是說三十年怎麼還沒有爛掉。

我最關注的還是他說的另外一句話,老虎崖那個村子三十年前就廢棄了?那我在村裡見到的那些人是怎麼回事?

難道說,謝富安和他老婆,還有給我打扮的那些女人,給我首飾的村民,全都是死人?

聯想到先前的種種怪事,我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掉進了冰窖一樣。

越想越害怕,我不再說話,麻子那幾個人也不敢多嘴,用麵包車把我送到鎮上以後,他們就開著車逃走了。

我一個人走在街上,想想這兩天的遭遇就感到後怕,不管麻子一夥說的是真是假,我差點就被謝家的那些人給活埋了,如果不是麻子他們去挖墳,說不定我就死在那裡了。

看看錶,時間才凌晨一點多,離天亮還有一段時間,現在也沒有辦法回學校,我便打算先找個賓館住下來,明天再想辦法離開。

前面不遠處就有一個賓館,門口的燈牌還亮著,於是我走到了門前,用力拍了幾下門,裡面有人說話,讓我等一會。

等了有一兩分鐘,一個男人揉著眼睛走了過來,一邊問我:「住宿啊?」一邊用鑰匙開門。

我答應了一聲,男人把鎖打開,拉開門抬頭看到我,「啊」地大叫一聲,轉身就向裡面跑去,嘴裡驚恐地叫道:「鬼!」

我有些摸不著頭腦,不知道他為什麼會這樣,推開門就向里走去,問他怎麼了。

男子腳下一滑,一頭栽到了地上,用手抱住頭叫道:「不要吃我!」

鏡上有面鏡子,我從裡面看到自己,不禁笑了。

靠,我忘了自己身上還穿著那套鳳冠霞帔了,而且臉比這家店的牆還白,看起來確實和鬼差不多,怪不得人家害怕了。

我忙給老闆解釋,我不是鬼,是一個劇組的演員,剛拍完戲還沒有卸妝,和同組的其他演員產生了一點小矛盾,所以便跑了出來,想在他這裡住一夜。

老闆壯著膽子爬起來,確認我真的不是鬼以後才同意我住下來,我身上沒有錢,便用微信給他轉了帳。

洗了一把臉,我躺在床上,考慮了一下,明天天亮以後,一定要先去老虎崖看看那個村子裡到底有沒有人住。

一陣倦意襲來,我的雙眼變得又澀又沉,正要睡一會,伸手卻在自己的腦袋邊上摸到了一張紙。

我一激靈清醒了許多,坐起來拿起那張紙一看,竟然是我和謝寒軒的那張婚書!

我記得清清楚楚的,在麻子那幾個人打開棺材前,我把婚書塞到了謝寒軒的腦袋下面,現在婚書怎麼會出現在賓館的床上?

想了半天,應該是麻子他們把謝寒軒的屍體搬出棺材時,婚書從他身上掉下來,正好掉進了我身上的衣服里,也只有這個解釋了。

看著上面謝寒軒三個字,我就想起他的那張臉,感到十分彆扭,於是抓起婚書來,跑到窗戶邊上,打開窗戶便把它扔了出去。

一陣飛吹了過來,婚書被吹向了街對面,我心裡鬆了一口氣,這下它應該不會再回來了吧。

我正要關上窗戶回到床上去,卻看到在對面的電線杆旁似乎站著一個人,忍不住看了一下,卻是感覺從頭涼到了腳。

賓館門口燈牌的光落在那個人身上,我清楚地看到他身上穿著一身黃色的長袍,頭上的頭髮披散著,遮住了他的臉龐,一動不動地靠在電線杆上,似乎正在向我這邊張望。

黃袍!

謝寒軒的身上穿的就是這樣一件黃袍,而且我把他頭上的紫金冠拽下來了,當時麻子幾個人把他從棺材裡弄出去的時候,他的頭髮就是這樣披散在臉上的!

難道說,那個屍體追著我也到鎮子上來了?

我的心嚇得「呯呯」亂跳,但是咬了咬牙,又睜開眼向對面看去,這次卻看到電線杆旁邊空空的,根本就沒有什麼人影。

「呼,原來是我看花眼了,自己嚇自己!靠的,這兩天的經歷太怪異了,弄得姑奶奶都神經衰弱了!」我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關上窗戶,這下可以好好睡一覺了。

剛躺下,還沒有合眼,便聽到門被「呯呯」地敲響了,我叫了兩聲,門外沒有人應聲,還在不停地敲門。

媽的,一定是剛才那個老闆,看我人長得漂亮,又聽我說是劇組的演員,孤身一個人在這裡,想占姑奶奶的便宜。他要以為我是那種膽小怕事好欺負的小姑娘,那就是想瞎了他的心!

死屍姑奶奶都不怕,還怕你一個大活人?謝寒軒的二弟我都敢踩上幾腳,你特么敢打姑奶奶的主意,保證讓你秒變太監!

我打定主意,抓起那身紅嫁衣披在身上,跳下床去打開了門,想不到門外站著的竟然是麻子。

剛才還一肚子勁的我,看到麻子卻是有些心虛。

這傢伙既然追著我來到了這裡,一定向老闆打聽過了,知道我不是鬼,這下有點麻煩了。

我還在考慮怎麼向麻子解釋,卻看到抬起手來,舉著一張紙對我道:「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送來,說是你丟的!」

媽的,又是那張婚書!

「這不是我的東西,誰讓送來的,你就給誰送回去!」我大聲沖麻子叫道。

麻子就好像聽不到我說話一樣,還是機械地對我道:「有人讓我把這個給你送來,說是你丟的!」

我這才注意到,麻子的雙眼竟然是緊閉著的,而且他的眉心之間有一股黑氣,就好像用墨水在那裡抹了一道一樣。

靠,一定是因為我先前裝鬼嚇唬他們,這個王八蛋又裝鬼來嚇我了。

可是這些人畢竟是一些小混混,我雖然練過散打,對付四個大男人還是有些困難的,我決定還是和他好話好說,大不了把我從謝寒軒身上摸來的那些東西分點給他們,便伸手拍了拍麻子的肩膀,堆起笑臉道:「麻子大哥,我也是被人害了,並不想嚇你們的,有事我們好商量行不?」

麻子的身上很硬,就好像謝寒軒的屍體一樣,也很冷,雖然隔著衣服,我的手還是感覺到一股涼意。

他的眼還是沒有睜開,又說了一遍那句話,就那麼舉著婚書,似乎我不接下來,他就不離開。

我看看你還想玩什麼花招!

我伸手接過了麻子手裡的婚書,這次他不再說那句話了,換了一句話:「他讓我告訴你,他來了!」

說完,麻子轉身就走,我看著他的背影,不禁瞪大了雙眼。

他的雙腿綳得筆直,一點彎都不打,手臂也是緊緊貼在身體的兩側一動不動,就那麼慢慢向樓道盡頭走去。

樓道盡頭是一扇窗戶,因為現在是夏天所以敞開著,麻子來到窗前,一頭便向窗戶外面栽了下去。

這裡是三樓,這樣一頭栽下去,麻子一定死定了,我拿著婚書便跑到了窗戶邊上向下面看去。

地面上空空的,哪裡有麻子的身影?難道他能像超人一樣會飛?

這事太不可思議了,我覺得自己一定又是在做夢,只是這夢也未免太真實了。

為了讓自己快點從夢裡醒來,我把手指伸到嘴裡用力咬了一下,手指傳來鑽心的疼痛,可是我還是站在窗前,手裡拿著婚書。

難道這都不是夢?那怎麼解釋這些事?

我感覺自己的頭都大了,決定什麼也不管了,先上床睡一覺再說,既然現實這麼荒誕,說不定睡著了就正常了!

伸手又把婚書扔到了窗外,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里,一頭扎在床上,用被子蒙上了腦袋,我下定決心,這次就算是天塌下來,姑奶奶也不起床了!

剛合上眼,便聽到一個冰冷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我來了!」

聲音有些耳熟,但是又想不起來是在哪裡聽過,我打定主意不起床了,所以並沒有理他,而是用手拉緊被子,大聲叫道:「我聽不到,你也不在這裡!」

「呼」地一下,身上的被子被人扯掉了,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你扯掉了我的頭髮,還拿走了我的東西,為什麼要丟掉我們的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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