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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座古墓太詭異!還沒開挖就死了三個人!

我正式接觸古墓團伙是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在準備歇息時聽房門被叩響,很有節奏的三短一長,三長一短,自己人,不管網路技術多麼發達,對盜墓世家來說,還是面對面說的保險。

只是,開門前心裡有些不安,因為上次深夜敲門,那門外人帶的是我父親死訊,這次……

「浮生!有曹操墓、去不去!」

來的是周周,我父親戰友的兒子,特熟。而我聽到「曹操墓」那三個字時,正好看到院子里父親的牌位,我父親的遺願,就是盜那盜墓之王曹操的墓,平日里總掛在嘴邊,可也正因如此——

「周周,曹操死後修建了72座遺冢,你就確定是真?」

周周一聳肩,笑了,「假的也得是真古董,更何況你若不去,連萬一碰到真的機會都沒!」

這倒有理,我抿抿唇,搓搓手指頭,「把槽土給我看看。」

周周趕緊遞過來,我仔細看了那墓裡帶上來的土,確定了是手札中記載的三國土樣,且顏色氣味全部符合後,有些激動的手抖,而周周這時湊過來——

「走不?」

我這頷首起來,拿著手札走去後堂:「等我兩分鐘,我準備一下。」

盜墓之事耽擱不得,自是越快越好,東西早就是準備好的,提包就能走,只需要把那手札放包里就成。

基本上是一夜沒睡的,因為周周開車易犯困,我不得不跟他一直聊,說是聊,卻多半是他在說,我嗯嗯幾聲問句然後呢,他就樂此不疲的一直講述他這幾月在墓里或江湖泡妞的傳奇經歷,多半吹噓,把我給聽睡著了,等我再醒時,已經停在一所大院深處,是個頗為高檔蠻古典的院,院內假山古樹,理石鋪路,再有那紅漆牆琉璃瓦和一方打理精緻的池塘,酷似王府大院,也可見此院主人的身家雄厚。

周周先下了車,喊我:「浮生,走了。」

我這跟他下去,因不放心自己的包(裡面除了盜墓工具還有很多我父親自己做的寶貝)還是背在身上,而後跟他繞過大理石鋪成的長廊後,到一間古色古香的房前。

周周上前敲了兩下那門環,門就自己從裡頭開,裡面仍舊空無一人,卻——

一整排的空靈位!

「這是……」望著白綢飄灑的靈堂,我心臟一頓,周周仿若不見得已往裡走:「別管那些,浮生,快來啊!」

我看周周對這裡很熟悉的樣,也不管那麼多的飛快的走過去,而周周已經繞到靈堂前,又去轉了轉那靈牌,隨後靈堂後面的一扇牆便左右錯開,又是一通往地下的樓梯……看到這所宅子的主人精通機關,我對此行有了不少信心,因為墓里最可怕的不是那些虛無飄渺的鬼神論,而是千奇百怪的機關!

下去台階是青石板,散發著幽幽冷意和潮氣,我們往前走了大約七十步到一羊腸小道。

小道上有壁燈,但很昏暗,以至於走了兩百餘步後眼前一亮時,我不得不抬起手擋住自己的眼,而後聽周周介紹說——

「嘿,重慶哥,我把我另一個過命兄弟帶來了,浮生,這位就是我跟你說救了我一命,並且發現曹操墓的那位哥們重慶,真名咱們老規矩就不說了,你跟我一樣叫他重慶就行,哎重慶,你可別看她個子矮小,但身手可好,我這節小拇指就是她當初斬斷,要不是她,我現在就是少一條胳膊啦!」

路上,周周就說過我們此次合作的盜墓夥伴叫重慶,但關於重慶這人,周周始終不肯透露任何消息,只說我到了自己看,我本沒什麼興趣,可是如今看見他設置的機關,稍稍有了一絲,只是周周說完後,我適應光線放下手第一個看的不是重慶、而是重慶面前擺放一排的盜墓大帝——

尋寶派的曹操、復仇派的項羽、十六國群島的趙皇帝石季龍、還有古今帝王第一盜東吳大帝孫權!

幾尊金光閃閃的人像雕刻的如栩如生,叫我險些想給他們跪拜,跪求他們保佑我完成父親遺願,而就在這時,那叫重慶的男人剛好給他們上完香、轉身那瞬間,我看見他的臉,想跪的心呼啦一下就全沒了,因為那叫重慶的男人他長得極漂亮,傳聞中的遠山長眉,一雙丹鳳星眸,但又不全是,他那眼尾略上挑若狐,配著挺鼻薄唇,在那輪廓分明的臉上搭配極好,更別說那肩寬腰窄和大長腿,就連聲音——

「這位閣下,營扎何處。」

低沉有力的磁性嗓音傳過來時,我愣了的神兒才飛回來,私心覺著這人不該叫重慶這樣的名兒,應叫天妒,太讓人妒忌了,人長得好看竟連聲音都這樣好聽!

只是他的暗語好像不是我發丘門,「周周……」

我這看周周時,周周飛快搶在我前頭道:「無營,校尉營下幾人?」

重慶淡淡掃了我一眼,「正招兵買馬。」

周周立刻拱拳:「久聞弓馬精熟,二人來營。」

重慶抬手,也抱拳,那手也極好看的,潔白修長,骨節分明:「准,只近來有失習學,未曾操演,不到之處海涵。」

他們這一來一往的對暗號、給我看的心慌,而周周放下拳頭,一把勾住我的脖子把我拉過去——

「海涵,海涵著呢,你海涵么?」

周周說的時候,背在我身後的手掐了我一下,我對上重慶漆黑的眼,點頭,也支了拳,說了句海涵。

重慶嗯了聲,沒再看我的走去那邊兒拿放在地上的行李,就一個字——

「走。」

「好咧,大營長!」

周周迫不及待的吆喝著要上去,被我扯回來,「他不是發丘人、這麼重大的事,你怎麼不提前告訴我?還把我拉人家門派去了!」

三十六行盜墓為王,行行都有行行的暗號、暗語、規矩,我發丘中郎將一系在雙方首度合作時,問的是「治何經」,對方若答句「習某經」,便是發丘門人,而後再問:「一向用功,久聞潛修,」對方這時若答「一向荒疏,虛度歲月」,我們方可說著「即日高薦」,尋求一起倒斗;可若對方回答的是「惶恐」,那就說明人家有約或身體不適,此行作罷。

可重慶明顯不是我們發丘人,聽周周方才問校尉,他應是摸金門人!這可是了不得的事,代表著我要摒棄我們發丘門的規矩,跟摸金一派的盜墓規矩行事兒,可是——

「怕什麼啊,規矩都是人定的,能拿著寶貝就行!走了走了!」

周周說完扯著我就出去,我瞅著那邊兒重慶看過來的樣子,也只能先跟上!

再上路的時候,是重慶開的車,周周副駕,我在後排。

後視鏡里,重慶那漆黑的眼好像看向我,而我大約是因為謊報了身世怕被看出心虛,直接就閉上眼尋了個舒服姿勢,假寐起來……

車了行大約七八個小時後才到一小鎮,牌上寫著清城鎮,也名副其實的青山綠水。

羊腸般的青石路上,左右一間間的小瓦房小農舍升起的炊煙在夕陽餘暉下仿若裊裊仙氣升騰入空,疊在那遠處山巒之初,擱外行人眼裡興許當一奇妙風景,可行內人眼中卻是絕佳的風水寶地之兆,而凡風水寶地必有大墓乃是任何內行都知道的鐵律!

「白板兒可是看出些什麼了?」

難為周周憋了一路沒說話,開口就是挺自信的音兒。

我嗯了一聲指著那遠處起伏的三段山巒之初,手描繪出山脊樑、龍頭之位:「是『龍吞仙』吧,野史上記載過曹操墓尋得便是仙龍寶地,只不過,屬龍的風水寶地太多,還得看看才知真假。」

說到這裡時車正好一轉彎,入了一家旅社後院停下,重慶推開車門,人也是一路沒說話的,所以聲音有些沙啞,但更加有磁性了:「浮生說的不錯,真假曹操墓,明日清晨探後便知,今夜就在這裡休息,很安全。」

說完,車門也關了,而我在那關門聲里皺緊眉頭,因為我習慣了黑夜倒斗。那黑夜裡,戴上特製口罩穿上老鼠衣,彷彿是夜行俠般酷帥,可青天白日的去偷東西……

我莫名的有些心虛啊!

「走啦白板兒!哎喲我的腳……」

周周倒不心虛,還是那蠻自在的樣,也是他這樣,讓我愈發不悅,下車時故意用皮箱子狠狠砸了他的腳,之後就提著箱子追重慶去了!

這家小院也是古色古香,尤其夕陽光照下更顯祥和安寧,讓我記起重慶那間酷似王府大院的豪宅,追上他後本想問那房子由頭,可看著他漠然的側臉,覺得還不太熟,又作罷,只沉默跟他走。

打前方旅館門裡走出一對年約四五十的夫妻,看起來跟重慶很熟的樣子,招呼我們快進去,而夫妻後面又出來兩個五六歲小丫頭,撲抱住重慶胳膊,一口一口喊著「重慶哥哥」,那脆生生的哥哥前、哥哥後的,配著院子樹上布谷鳥叫聲,叫我竟莫名羨慕。

我們沒交身份證、甚至錢都沒交,重慶就帶我上去到房間,果真熟悉無比的進房開窗,指著旁邊兒陽台對我說——

「我就住隔壁,你有事喊我。」

夕陽光把他照的愈發帥氣,等我回過神來,他已經到面前,俯身在我臉前,低低沉沉又略帶嘶啞的一聲鼻音:「嗯?」

我這趕緊低頭嗯一聲,他才長腿一邁,帶那兩個孩子走了。

門前,又遇見周周——

「哎,重慶哥,夥計說老闆找你~」

重慶也嗯了聲,快步出去了。

周周賊兮兮的左右看了看後迅速關門進來,又要去關窗,被我攔著:「你有什麼話小點聲說,開窗透透氣。」

周周便蠻緊張的、壓低著聲音問我:「他剛才沒問你什麼吧!」

我本想嚇他說問了,可看他走路一瘸一拐的,沒再嚇他,威脅他。

「周周,你應該知道我這人雖沒什麼大能耐,卻也是個眼裡揉不得沙子、尤其容不下欺騙,你以後若再有什麼事,直接給我說清楚,敢再框我騙我,就不是砸你腳指頭那麼簡單了。」

說時,我瞅著他那截斷掉的小拇指,其實這手指不是我切的,是他年少時在賭場里欠錢被砍下來的。

當初那群惡霸要砍他一條胳膊或卸一條腿,是我一人單挑了一群打手後,對方才終於鬆口,只砍一小拇指作為教訓,而事後,我也住了一周院,此後周周唯我是從。

這眼下我話音才落,他就舉起三根手指來——

「不騙你!再也不騙!如有違背、不得好死!」

他說完,我氣也消了,拍拍床上的皮箱子:「過來坐吧,我打算把老鼠衣穿裡面外面再加上外衣,你覺得怎麼樣?」

周周坐下,抓著皮衣若有所思的樣子其實也蠻好看,起碼在倒斗的人中,他算是面容清秀的少年,笑起來更是如沐春風——

「好呀,反正你是女人,就算有人生出疑惑,只要你說出女身份,也斷然不會扒了你的衣服看。」

我被那句女人說怔了,低頭沒說話,而這時叩門聲響起,我跟周周幾乎是手忙腳亂的把老鼠皮衣塞好:「誰?」

門縫裡頭傳來的是重慶聲音,依舊低沉有力:「出來吃飯。」

我與周周四目相對,都心虛的不行,壓低著聲音問彼此——

「你說他聽沒聽到?」

異口同聲的說完,外面又傳來重慶的聲音還有腳步聲:「我先下去等你們。」

他是走了,我們卻還心虛的不行,最後不放心的把衣服又穿在我身上,就連發丘印都放在口袋裡,這才下去。

我們到樓下時,小圓桌子已擺好,除重慶和倆小丫頭以外,那一對夫妻也在,正好坐齊一圈人,我左邊是重慶,右邊是周周,餘光看了看重慶沒什麼異樣,但我還是仔細瞅著重慶吃過的飯菜跟著吃,免得是鴻門宴!

父親在時,曾說過盜墓的四世家,分別為卸嶺、發丘、搬山、摸金,卸嶺力士當年顯赫一時,可後來不知何故滅絕了全族,於是盜墓行里就剩下三家——

搬山、發丘和摸金。

這三家大家明面過得去,也偶爾合作,可是,暗中都想壓倒其餘兩家。

小心又小心的總算是酒過三巡,相安無事,只那夫妻里的男人說的話又叫我膽戰心驚——

「哎,重慶啊,你聽說沒,三大家又鬧起來了,好像是合作去了一大肉斗,三家派的都是精英,誰知道最後因財產分布問題自相殘殺,嘖嘖,這下怕是百年內不得安寧,你今後行事,也千萬小心!警惕著別讓其他門派的人混進來……」

此話讓我瞬間繃緊身體,並隨時準備溜之大吉,或大打出手,但重慶只嘴角扯扯,似笑非笑的語氣:「二叔別說笑了,任這三家誰不安寧,沈家不會,至於我這兩位新兄弟也都是摸金門人,也無需小心。」

我捏緊的拳頭鬆開,偏頭看他,他的酒性極好,兩壺酒下去依舊面不改色,聲音也還是那麼沉穩,而周周這時忽然拉我起來——

「為了此行順利、大家走一個!」

二叔並不給我們面子,一扭頭跟重慶碰杯,「走啥呀走,你們倆都不喝酒的,來!重慶,我們爺倆走一個!」

我跟周周悻悻又坐下,對視一眼,我頗為愧疚給他加個雞腿,因為我錯怪了他,若三大家自相殘殺,那周周隱瞞我摸金門的事兒,也是情理之中,不然,我肯定去不了曹操墓,而今,想走也走不成了。

後面,我們沒再厚著臉皮找他們喝酒,因為關於喝酒這事兒是我們的本錢,不像他們摸金門那麼快活瀟洒又運氣絕佳,發丘門傳承下來不容易,倒斗最主要就是靠眼睛和鼻子來分辨土,煙和酒都是大忌,最後二叔醉了,宴席也就散了,我既懂了周周苦心,散席後專門去他房間,給他腳丫子上藥,並給他認真道歉,誰知這廝並不領情的,反而哎呦哎喲的拍大腿——

「哎喲,原來不知道啊!我前幾天晚上,就我們倆找重慶的路上,我專門給你說了三大世家倒斗出幺蛾子了,哎喲哎喲,我怎麼那麼冤啊……」

「行了,別嚎了,動動腳,還疼么?」

我給他用的是我父親自製的藥膏,特別好用。

他動動腳指頭,總算是收斂起來,卻收斂後帶些哀愁:「其實浮生啊,像是我們這些沒有族譜的小人物,跟哪個門派不是跟?規矩嘛,都是人定的,就當入鄉隨俗,也沒什麼大不了,來,我給你講講摸金門的規矩啊,你記清楚了,摸金有三不摸——天黑不摸,雞鳴不摸,燭滅不摸。若上述有一違背,那就必須空手而歸,離開前還要對著棺材行大禮……」

規矩我都懂,可背後原理是什麼周周也說不清,而我瞅著時間太晚,等周周說完後,就提著箱子回房洗漱睡覺了。

生物鐘讓我早晨五點鐘就起來了,在院子里跑圈踢腿大概兩小時左右,周周和重慶才分別到院子。

重慶是打外面進來,一身汗淋淋的穿著寬鬆運動褲和白色背心,那背心濕透了,隱約看見腹部腹肌的輪廓,愈發顯得剛毅帥氣,而周周則頂著雞窩頭,才睡醒起來——

「啊!早啊,兄弟們~」

他說時還打著哈欠,抬著那斷指的手跟我們揮。

我跟重慶很默契的異口同聲:「早。」

周周放下手,有些不懷好意的笑:「嘿喲,這一夜你們倆搞一起去了啊,這麼默契!」

我一愣,隨後感覺臉有些熱,「你欠揍是不是!」

周周一溜煙的跑沒了影,只留下哈哈哈的笑聲,還有一句「我上樓準備東西」,就把我和重慶留在院里,我自是尷尬,但重慶好像沒事發生似得說句「你也收拾東西準備出發」後,就從我面前過去,也進屋上樓去了……

行墓前是不能吃飯的,所以,收拾好東西後,咱們三個就直接出發了。

步行,朝著之前我看見的那座山巒走。

路上蠻涼,我和周周穿的衝鋒衣,重慶則又換上昨夜那身黑色皮夾和長褲,背一個黑背包,幹練利索中透著帥氣,不像盜墓賊,倒像個演員,演那種冷酷殺手的。

我們沉默前行了又大約兩個小時,沒人說話,都存著陽氣好抗墓里陰氣,只那倆都是腿長的男人,唯我女人,體型上就落後不少,一起快走,同樣速度,跨步距離短几寸,不多時就得要一路小跑才能追上他們。

跑、對我來說倒不算什麼事兒,問題是早穿好的密封老鼠衣,讓我熱得不行,等到半山腰時,已是全身都浸泡在水裡的狀態,臉更熱的像是火燒的爐子,滾燙滾燙。

「浮生,你沒事吧?臉這麼紅……」算周周有眼力見,發現了我的不對,我這會兒多想把衣服解開、老鼠衣解開,可重慶還在,又不敢!

其實這一路走來,不僅是走路那麼表面的事兒,還有體力和耐力的比較。

這麼長的路走下來,能精神頭不改的才可下墓,不然就得在那外面把守!

「還好么。」重慶也停下來了,聲音依舊沉穩,連粗氣都沒喘一下,面不改色的樣顯然是箇中高手,我一把推開周周:「沒事,繼續走!」

我不想多耽擱,趕緊倒完了我們好離開,卻是周周拉著我後退好幾步:「哎,要不然你借口方便一下,把衣服解開,回頭到了你都得熱壞了,那墓里又涼,一熱一涼的回頭感冒。」

我倒沒想到這茬,只我怎麼也沒想到的是,當我才解開老鼠衣塞包里,重慶居然說——

「到了。」

說時,見他已蹲下,單膝蹲在樹後扒著土,我這離得遠也沒看清楚他動作,就見地面像他家門那般自行左右閃開,露出下面一方圓形盜洞,而他站起來回頭又發號施令——

「我先下,浮生跟緊我,周周斷後,記得把腳印清除退著下來。」

重慶大隊長說完,已率先跳下盜洞,我則瞅著那盜洞,不進反退,並非因為我沒穿老鼠衣,而是因為我看到盜洞周邊沒有多餘的土,那裡有幾道繩索牽連著木板在土地層下方,若我沒猜錯的話,這墓道口設置好了機關,能完美掩蓋住我們三人的行蹤,再有方才那句「周周斷後退下來」,恐怕,我們仨個都得下墓,外面不需要人來散土和留守。

那麼問題也來了——

他若能自守自盜,又功夫了得,何須找幫手?

還找兩個!

眾所周知,無論哪一門派,但凡約好一同入墓,那裡頭東西便是見者有份,人人平分,他何故要將錢平白無故的分給我和周周?

左思右想不對勁,我快步走向正彎腰撅屁股、賣力清理腳印的周周,「別折騰了,這裡有問題,我們快走!」

我說著抓起他的胳膊,扯著就往前跑,卻跑了大概幾十步,到一樹蔭下,周周忽然甩開我的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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