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意外劃破,血滴在蓋神像的黃布上,可之後每晚都有個男人出現
「聽話,我會輕點。」
男人從身後抱著我的肩,輕輕地在我的耳垂上舔、舐著。
語氣強勢而溫柔,聽得我渾身發軟。
我極力的想要睜開眼睛,但是卻一絲力氣也沒有,整個人只能僵硬的癱瘓在床上。
剛想要張嘴說話,卻被冰涼的柔軟給封住了唇。
冰涼的觸感在我的唇瓣上漸漸深入,和我的舌不斷的糾纏著,唇齒間除了我粗、重的喘、息聲,只有粘膩的水聲。
身上的衣服被人輕輕撩起,那雙手漸漸撫到了我的胸前,捉弄似的擺弄著,卻讓我變得敏感不已,整個人軟成了一灘水。
他從脖間一路吻下去,在我的身上肆意侵略著,不住的在我的敏感之處磨、蹭著。
我不由得緊繃著身體,絲絲快意游、走全身。
他輕輕撕咬著我的腰間,然後緩緩下移,一陣涼意掠過,如同一道電流游、走全身。
突然一陣布料撕扯的聲音傳來,身下一陣涼意,我無意間睜開了眼睛,恰巧對上了那人墨色的星眸。
他突然壓了下來,下、身的痛感使得我忍不住一顫。
即便是他動作再溫柔,我也疼得難以忍受。
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熱,身上全是細密的汗珠,我的呼吸越來重。
我只感覺身子猛地一陣抽搐,似乎從骨子裡都散發出的酥麻感,然後整個人都癱軟下去。
只是身上的他似乎沒有停歇一般,不知道反反覆復了多少次。
最後,我實在承受不住,昏睡了過去。
……
「小雅,你醒了沒?」
我爸的聲音從樓下傳來,我不由得被驚醒,想起昨晚的夢,我下意識的低頭,發現自己的身上到處是紅色的痕迹,身下的粘膩告訴我,昨晚並不是一場夢。
我叫張小雅,今年二十歲,從七天前之後,我就一直在做這個夢。
而夢醒來之後,我卻分不清楚,那究竟是夢還是現實了。
我們家和平常人家不太一樣,除了住在鎮子的邊緣,也很少有人家願意跟我們家往來。
我們家自古就是做這個行業的。
當年體制改革,國家開始從公有轉私有,爺爺就拿了所有的積蓄承包下了這個廠子。
火化場,除了必要,很少會有人踏足附近。
對,沒錯,我們家從一開始就是做殯葬業的,從送葬到入土,甚至到後來的墓地都是一條龍服務。
而整個家族的人,從我出生那天起,就開始陸續因病去世,死的時候都是瞪大了眼睛,最讓人恐懼的是,他們的眼珠里都沒有了瞳孔。
爺爺不知道從哪請回來了座墓,供在了福壽園的最深處,並且請了數名工匠建造了座巨大的彌勒佛石像供在了福壽園的門口,至此,家裡才漸漸開始風平浪靜。
我們一家就住在火化場里,後面就是墓地--福壽園。家裡從來不用裝空調,即便是端午前後,屋子裡也依舊陰冷的狠。
因為現在小鎮上的人都陸陸續續出去打工了,也很少有人肯來我們家上班,而且平時墓地也沒有什麼需要打理的,爺爺就請了附近的孤寡老人在墓地門口看門。
七天前,突然有人上門請爺爺出去看風水,恰巧又到了每年該供奉墓地里那位的時候了,爺爺說讓我進福壽園祭拜。
就在那次祭拜時,我看見神龕上的黃布沾染的都是灰塵,便將布拿了下來,卻在觸及的時候,手指一不小心被扎破了。
那天晚上,我第一次夢到那個男人。
也是在那晚後的早上,我看到了床單上的血跡,才預感到,或許,我做的並不是夢。
「小雅,我等了你好久……」
男人的舌尖在我的耳垂上不住的打轉,手指從我的胸前一點點探進,撫上了我的胸前,酥麻粘膩的感覺讓我渾身不住的打顫。
冰冷的指尖划過我的小、腹,慢慢的探入,劇烈的疼痛感隨之襲來。
「你是我的人!」
男人的聲音清冽且陰肅,猛地俯身衝進了我的體內,我痛得全身不住的顫抖。
「小雅,你可曾想過我?」
男人的動作突然停住,在我的耳邊輕輕問到,呼出的氣息不斷的撩、撥著我的發梢。
想?我為什麼要想你?
我不住的搖頭,想要將他推離開我的身體,可是他卻突然捏住了我的下巴。
「張小雅,你可知道本君等了你多久!你竟然敢不想我!」
他僅僅將我按在身下,不住的聳動著腰。
疼痛一點一點吞噬了我的意識,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猛地掙脫開了他的手,狠狠地抬手。
結果卻沒有出現我意想中的聲音,就在我將要扇到他臉上的時候,手腕卻被他抓住,然後將我的手反扣到了頭頂。
「你是我的妻,這是命中注定。」
男人說著話,可是身下的動作卻沒有絲毫停頓,就在即將抽離出我身體的時候,又重重的落下,那一瞬間,我似乎已經感覺不到了疼痛。
不知道過了多久,疼痛已經麻痹了我的神經,等我再醒來的時候,男人已經消失不見了。
屋子裡除了淡淡的麝香氣息以外,沒有任何變動。
我強撐著身子起身,下、身流出大片滑、膩的白色液、體,還帶著血絲,殷紅了我的睡衣。
旖旎的氣息在房間里久久揮散不去。
「咚咚咚!」
門外的聲音響起,我嚇得急忙起身穿好衣服,然後將屋子的窗戶打開,想要散掉屋子裡的氣息。
直到我收拾完,屋子裡還殘留著些許腥味,我只能期待不被人發現。
爺爺進門的時候四處看了看,似乎是看到了什麼,微微皺了皺眉頭。
「小雅,你這是從哪來的!」
我一抬頭,看見爺爺正死死盯著我床頭上的黃布,那是……
「那是?」
就在我遲疑的時候,爺爺突然上前抓住了我的手,「小雅,你……」
「你見過他了?」
爺爺拿起了黃布,仔細端詳了起來。
對於爺爺口中所說的他,我大致猜到了,可我又不敢去想。
如果真的是他,那也就是說,這幾天晚上跟我做、愛的,竟然是只鬼?
「這是冥婚的聘書,你的血沾染了上去,就相當於你應下了這門婚事。冥婚,只有結,沒有解,即便你死了,也要完婚。」
爺爺的語氣絕望裡帶著無奈,我卻記得快要哭出來了:「爺爺!」
「今晚我帶你去跟他談談,看看他想要什麼。」
「談什麼?」我頓時就蒙了,跟他談,有什麼好談的,不過要是能解除這個冥婚,什麼事都好談。
「晚上見面了才知道,你好好想想。」爺爺說完話就走了,我一時間癱坐在床上捂著臉哭了起來。
深夜十二點的時候,爺爺點著一盞燈帶著我往福壽園的深處走去,進門的瞬間,爺爺提醒我不管聽到任何聲音,都不準回頭。
結果我剛踏進門口,周邊的一切就好像換了個世界一般,就連爺爺都憑空消失不見了。
「爺爺,爺爺你在哪?」
喊了幾聲沒有回應,可我又不敢大聲呼喊,怕招惹來什麼不幹凈的東西,只能提心弔膽的按著記憶里的路往前走去。
結果沒走兩步,我就聽到了爺爺的聲音,「小雅,你怎麼亂跑呢!」
我下意識的轉身看去,結果卻什麼也沒看到,只覺得眼前突然一黑。
等我醒來的時候,身上穿著一件鮮紅的旗袍,坐在一張貴妃床上,一旁的案台上點著兩支嬰兒手臂粗細的白色蠟燭,而蠟燭上卻是貼著紅色的雙喜,一切喜慶里透露出詭異。
突然一聲清脆的銅鑼聲響起,門口也有了動靜。
我想動,卻發現自己怎麼也動不了。
「張小雅。」走進門的男人穿著紅色的喜服,聲音清冷卻極有韻味,撩、撥誘、惑想答應他。
男人越走越近,可我卻覺得他的臉越來越模糊,但他的聲音卻一直縈繞在我的耳邊。
「小雅!」突然爺爺的聲音就想雷聲轟鳴一般,我頓時恢復了神智。
仔細一看,自己正站在墓碑的面前,正要邁步往墓碑後走去。
墓碑後面站著的男人似乎伸著手在等我,我剛想把手遞給他,卻被趕來的爺爺狠狠拍落,「大人要如何才能放過小雅?」
「放過?呵呵。」他冷笑了兩聲,轉頭看向我,「張小雅,命中注定的事,別掙扎了。」
「我給你兩天時間考慮,兩天之後,我會來接你。」男人說完話就消失不見了。
「爺爺。」我帶著哭腔轉頭看向身後的爺爺。
「唉……」爺爺一聲長嘆,然後一臉無奈的看著我,「走吧,我們回去吧。」
回家的路上,爺爺跟我說了婚契的內容,原來他是私自留在人間的鬼王,找生人冥婚是留在人間的唯一方法。如果沒有人和他冥婚,他就會被強行墮入輪迴。
只是他為什麼這麼想要留在人間,爺爺也不清楚,而冥婚之後,我不能離他太遠,再加上我的姻緣已定,已經落在了生死簿上,除非輪迴轉世,否則便不死不休。
回到家,爺爺說是讓我自己好好考慮考慮,決定權在我。
我也不知道能怎麼做,但是依著男人的手段,如果我不答應,我的家人可能都會陷入危險之中。
一夜無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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