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蠱毒除了蛇蠱,蟲蠱,居然還有這種蠱!

湖南懷化某條熱鬧的街道上,劉麗一邊講著電話一邊逛著街。

「這次出差還順利嗎?」電話另一頭詢問著。

「挺順利的,這不現在已經忙完了正逛街打發時間嘛!下午兩點多的車晚上七點來鍾就能回廣州了」

「哦,這樣啊!那你可不能空著手就回來啊」

「放心,不會忘記給你帶禮物的,就是忘了我男朋友也不可能忘了你呀」

「這話我愛聽,這要是讓周航聽見那不得氣死啊哈哈」電話里傳來一陣笑聲。

「氣死了,再找一個不就行了」劉麗笑著說。

「拉倒吧!你能捨得?」

「捨不得唄!」

「瞅你那沒出息的樣子」......

兩人聊得不亦樂乎,劉麗邊走邊聊眼睛也沒閑著四下看著街兩邊的攤位。

「好啦!香香,不和你聊了我要為你們選禮物了」劉麗的目光被一處賣民族工藝品和老物件的攤位所吸引走上前去。

「那好吧!掛了吧!明天見!」說完倆人結束了通話。

「姑娘隨便看,有事么想要的嗎?」攤主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叔招呼道。

劉麗拿起這個又看看那個正挑著商品,「誒!這個是?」劉麗拿起一個比巴掌大點的陶罐端詳起來,這個陶罐很怪明明有蓋卻打不開好像被人二次加工給封住了,晃了晃裡面好像有東西發出很悶的聲響,因為沒有縫隙是密閉的看不到裡面是什麼,上面的花紋很是精美忍不住讓人多看兩眼。

「嘿!姑娘真有眼光,這是昨天剛收來的,不怕你見笑這具體是幹什麼用的我也不知道,但來歷可不簡單據說是從某個山......」攤主正夸夸其談的述說著這件商品,而劉麗一聽連攤主對這個陶罐也是一無所知,那後面的話她也就沒再去聽了,反正就是為了抬高商品的價格進行的吹噓。

劉麗看著手中的陶罐越看也喜歡有心想買下它揮手打斷了還在說話的攤主「你也不用再介紹了,直接說這個多少錢吧?」

「姑娘,看你這麼有心想買,那我也不啰嗦你給一千吧」攤主一副好像很慷慨的樣子說道。

「大叔!別玩笑行嗎?一千快?你逗我吧」劉麗眉頭皺了起來。

「沒逗你!這個陶罐來歷真不簡單,這真是」攤主剛要說什麼又一次被劉麗打斷了。

「大叔,咱別浪費時間了!兩百塊你賣不賣不賣我就不要了」。

「姑娘,你這是在逗我吧?兩百?壓價也沒有這樣的,你說著唉、唉,別走啊!」攤主看到劉麗放下陶罐轉身就走了。

「八百」

「五百」看著劉麗絲毫沒有停住的意思攤主終於妥協了「好、好,兩百、就兩百」。

劉麗這才轉身走了回來從包里掏出兩百塊錢遞給了攤主「給你錢」。

「唉,算我倒霉,我也就看在姑娘你長得漂亮,要不然兩百我說什麼也不賣」攤主苦著臉說道,劉麗可沒理他拿起陶罐就走了。

劉麗走後這位大叔旁邊的攤主對他說「這你都能賣?還有點做買賣人的尊嚴沒」

「唉——你不知道,這東西來道不正,早點賣了心裡踏實」這位大叔壓低了聲音說。

「道不正?」

「咱倆是朋友我才告訴你,其實這是一夥盜墓賊從墓里......」

再說劉麗滿心歡喜的將陶罐收進包里繼續去逛街購物去了,又買了一些拿來做禮物的東西,看了看時間也不早了就打車去了火車站坐高鐵返回廣州。

經過一天的奔波晚上8點回到了住處,這間屋子是她租的公寓地方不大但一個人足夠了而且價格合理離公司又近,進屋後劉麗把行李箱往牆邊一靠將挎包放在桌子上打開包掏出手機就想先去床上躺一會,可誰知剛往前走了兩步身後桌子上的包因為裡面裝的東西過多倒向了一邊,包的拉鏈也沒拉上裡面的東西掉出了一些其中就包括那個陶罐,因為是圓的順勢滾落掉在了地上「啪」。

「噢——不!」劉麗聽到碎裂的聲響回身一看不由叫道,看著剛買的心儀陶罐碎了一地很是心疼。

「真是太倒霉了,唉——」一邊嘆著氣一邊收拾著地上的碎片「咦——這是什麼?」劉麗從殘片中撿起里一個暗紅色看著鄒鄒巴巴的是一個大概10厘米厚有點捲曲的物體。

「怎麼看著像臘肉啊」劉麗把東西拿近了仔細看頓時傳來一陣異味「嗯——好難聞!該不會真的是肉吧」越想越覺得噁心趕忙丟進了垃圾桶里,心想幸好是不小心摔破了要不自己拿著一個過期臘肉罐當寶貝想想就噁心,隨後又把地上的殘片收拾乾淨就去洗澡了,洗完澡又收拾完行李物品早早就上床睡覺了。

次日清晨,由於昨晚睡得早劉麗今天起得也很早,睜開眼睛翻了個身打算拿手機看看幾點了,拿起手機剛想看幾點了卻發現自己右手的紅腫,再仔細一看目光之下紅腫的不光是右手而是順著手臂一直延伸到肩膀「我的天!這是怎麼了?」劉麗一下子慌了趕忙跑到於是去照鏡子。

「啊——天哪!我的臉!」浴室里傳來一陣驚呼,只見鏡子里的劉麗從右手到右臉的位置有百分之七十全被紅腫覆蓋,這種情況下根本沒辦法去公司,劉麗先是冷靜了一會,打了電話向公司請了假然後穿好衣服戴上口罩去醫院了。

某醫院皮膚科劉麗給醫生看了自己的臉和手臂「好嚴重的過敏啊!你以前有過這種情況嗎?」醫生問道。

「沒有,這是第一次」劉麗回憶了一下回答。

「那你有什麼過敏的東西嗎?例如貓狗或是什麼食物?」醫生又問道。

「沒有!而且昨天我也沒碰過什麼動物,吃的也是和平常一樣」

「這樣啊!既然沒什麼頭緒那先治病吧!」醫生讓劉麗做了幾樣初步檢查沒什麼結果,就根據常規治療方法安排打針輸了液又開了葯口服外敷兩種,又提醒她別吃一些忌口的東西讓她回去先靜養兩天。

回到公寓後劉麗接到了兩通電話是好友香香和男友周航打來的,因為他們三個都在一個公司上班她請了假倆人自然會知道,電話內容就是詢問了一下她怎麼請假了病情怎麼樣最後倆人都說晚上來看望她之類的。

晚上6點來鍾劉麗的房門被敲開了,來人正是香香和周航,倆人看到劉麗的樣子都是大吃一驚「天哪!麗麗你這是怎麼了?好嚴重的紅腫!痛不痛啊?醫生怎麼說?」香香進屋就是一連串的問題。

「醫生說是過敏初步檢查也沒查出是什麼引起的,疼倒是不疼就是紅腫處很癢,不過用了醫生開的葯感覺好多了」。

「那醫生說能治好嗎?看著可是挺嚴重的」周航皺起眉頭問。

「醫生說只是單純過敏的話沒什麼問題」

「這樣啊」周航點點頭。

「那你就好好休息幾天吧,公司那邊也不忙」香香說道。

「嗯,我這樣子也沒法上班,只能先請假了病好了再說」

「哎呦,看你現在的樣子我都覺得心疼」香香看著劉麗一副很難受的表情......

他們聊了大概有一個小時倆人說讓她早點休息注意身體就離開了,而劉麗洗好澡看了會手機也就早早睡下了,也是想著早點睡盼著明天一早看到自己的病情有所好轉。

但是事情往往事與願違,當劉麗早晨醒來看到浴室鏡子中的自己她驚叫了起來,病情不僅沒有好轉反而更嚴重了,現在的她整張臉都被紅腫覆蓋甚至都蔓延到了胸口而且紅腫處鼓起了很多的包遍佈於臉上、脖子和手臂,不僅如此紅腫處還奇癢難忍比昨天要癢很多,劉麗趕忙去拿了藥膏塗抹在患處卻沒有了昨天的效果,用手去抓只能止住暫時性的過一會又會癢起來這樣反覆下去皮膚非得撓爛不可,這種情況之下劉麗只能強忍著奇癢的折磨穿上衣服去了醫院,現在最能讓她安心的就只有醫生了。

醫院皮膚科醫生看到劉麗的身體情況眉頭都擰到一塊了,不管怎麼說先進行身體的全面檢查這已經不單單是過敏這麼簡單的事了,這一上午劉麗進行了各種化驗各種儀器的檢查,最終檢測的結果令所有人大吃一驚,醫生用儀器在劉麗的紅腫皮膚下發現了大量蟎蟲,還不是人體最常見的毛囊蟎和皮脂腺蟎,而是一種體形較大顏色泛紅從沒見過的一種蟎蟲。

醫生的初步估計可能是某種變異體,據分析這種變異蟎還不是吸吮皮脂腺分泌的脂質為生而是殘食皮膚組織,簡單來說就是吃肉,這樣下去後果可不堪設想,所以下午醫院成立了一個小組對劉麗的狀況進行分析並找尋解決方案,同時也運用了一些常用的除蟎方法但對這種蟎沒多大效果,至於皮膚癢的問題醫生又開了一種刺激性殺菌消炎外用藥,為的就是刺激皮膚讓人感到痛而抵消癢的感覺,畢竟比起這種異癢還是痛能夠讓人忍受為了方便治療劉麗也就住了院。

住院的事她只告訴了香香和周航而已,以她現在的樣子也實在不想讓太多人看到,至於父母暫時也沒有說的必要除了讓二老著急上火也是幫不上什麼忙,不得不說劉麗也是很孝順的人。

晚上香香和周航來到了醫院看望劉麗,香香有劉麗家的備用鑰匙就幫她拿了一些應用之物帶去了醫院,了解到劉麗現在的狀況二人也是一籌莫展,香香只能說一些安慰她的話並說盡量去幫她四處打聽打聽有沒有什麼偏方能治,而身為男朋友的周航沒說什麼安慰的話只皺著眉在一旁沉默不語。

8點左右劉麗因吃了安眠藥而睡著了,現在的她避開折磨的最好方法就是睡覺,倆人看到劉麗睡著了也就都離開了。

時間轉眼過去兩天,這兩天劉麗的癥狀也發嚴重,現在整個上半身紅腫覆蓋了百分之七十,而且起了很多膿包嚴重的地方已經有潰爛現象,對此醫院方面也還沒有找出應對之策,能做到的只是盡量減輕劉麗的痛苦,方法用了多種多樣都是非常手段治標不治本,而劉麗現在已經是處在崩潰邊緣躺在病床上兩眼暗淡無光,遭受到這樣的打擊經受這種肉體和精神上的折磨換成誰都得崩潰。

這兩天里也是多虧了好友香香天天來陪她、安慰她並一直四處打聽、網上收尋想盡一切辦法尋找理療辦法為此香香也想公司請了假,這才使得劉麗現在還抱有一線希望沒有放棄,反而周航卻沒有再來過連信息也沒來一個,而且電話不接簡訊不回,至於劉麗父母現在也已經知道了劉麗的病情正連夜從老家往這趕因為道遠估計明天中午才能到。

這天晚上劉麗偷跑出醫院去了周航家,雖然病情非常嚴重但身體機能並沒有喪失,站在周航家門前敲了敲門,這次來的目的是想問清楚為什麼斷絕了聯繫,心裡雖然有數但還是想聽他親口說,房門打開了開門的周航看清來人頓時皺起眉頭「你怎麼來了?」。

「為什麼不接我電話不回簡訊給我說清楚」劉麗摘下口罩問道。

「好吧,我們分手吧」周航無奈的說道。

「為什麼?我是那麼愛你」心裡早已有數劉麗的眼淚還是沒忍住。

「哼!不要這麼明知故問好嗎」周航沉著臉冷笑一聲。

「你以前明明說過會愛我一生一世的」

「那是對以前的你說的,不是現在這個樣子的你」

「就因為我現在變醜了以前的承諾都不算了嗎?」

「何止是丑,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還能算是個人嗎?和怪物似的」

「周航你個混蛋!不僅背信棄義還羞辱我」

「哼哼,我混蛋,羞辱你你多久沒照過鏡子了,蟾蜍都比你可愛多了」

「畜生!」說著劉麗舉手就要去扇周航,被周航用右手一把將扇過來的巴掌一把抓在手裡往右一拉(這個動作是防止對方扇左手),劉麗看沒成功有用左手去抓周航的衣領用力撕扯又被周航用左手抓住。

「放開我、放開我你個畜生」劉麗拚命掙扎著,這種狀況僵持了一會周航怒火也上來了,鬆開了左手一把打在劉麗的臉上,這惱羞成怒的一下打得很重,劉麗一下子栽倒在地畢竟身體還是很虛弱,周航看著坐在地上捂著臉痛哭的劉麗,不僅沒有感到愧疚臉上還露出一種厭惡的神情。

「你們在幹什麼!」劉麗身後傳來了香香的聲音。

「麗麗」看到劉麗坐在地上香香趕忙跑去攙扶她,跑到劉麗近前一看不僅驚叫出聲「啊!」劉麗現在臉上血肉模糊的不斷地往外冒著膿血,本來臉上的指甲般大小的膿包就很嚴重,這一巴掌下了全都破開了還有些許臉皮都裂開了。

周航抬手看了看自己的手上沾有紅白相間的膿血,皺起眉嘀咕了一句「噁心」就把門關上了。

「周航你個混蛋你還算是個人嗎!你給我出來!」香香一邊踹著門一邊大叫,香香之所以會在這本是想帶著周航一起去看望劉麗,她知道周航為什麼不去醫院也知道自己能勸動他的幾率不大所以一直也沒來找他,但這次她是有備而來缺不料碰到這個場面,罵了一會見周航不予理會也就停止了,畢竟她還有更重要事要做,轉身去攙扶劉麗「麗麗我們走,先回醫院去,治好了病以後再找這個人渣算賬,他遲早會遭到報應的」。

而劉麗並不配合「你不用再安慰我了,我現在失去了一切已經絕望了,反正也治不好了還是讓我死掉算了」

「麗麗你怎麼能這樣說,你還有我啊!你還有疼你愛你的父母啊!不過就是被一個人渣甩了嗎,你怎麼能說是失去一切了呢,以後找一個更愛你的男人不就好了嗎,而且我還有一個好消息告訴你,你的身體有辦法治了!」香香的一番話使劉麗眼睛逐漸恢復了神色,尤其是最後一句話讓劉麗激動的一把抓住了香香的手臂。

「你、你說的是真的嗎?」劉麗瞪著眼睛看著香香。

「當然是真的,我跟你說這幾天我將你的情況傳播到網上需求幫助,畢竟網路的傳播速度最廣,已經有很多人聯絡到我了,不過都沒什麼用處,直到今天下午一位自稱擅長巫蠱術的金女士聯繫我,是她一個朋友在網上看到你的事跟她說的然後聯繫的我,她說你這是中了蟎蠱,必須將身上的蠱驅除體外才行,還說到了你這個狀態再拖下生命都會有危險,所以我懇求她來幫你驅蠱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寧願她來試試,她也答應了,現在已經在來的火車上了,還好離的不太遠估計半夜11多能到我們這,現在快9點了所以你趕緊回醫院處理好傷口,送你回去後我在去車站接她」說完香香攙起了劉麗。

「好!我們這就回醫院,」劉麗說完倆人離開了周航家門口打車回醫院。

再回去的路上劉麗對香香說「香香,我真不知道要怎麼感謝你才好,你為我做了這麼多,讓我如何回報啊」

「麗麗,我們從學生時代就是好友說這些幹嘛,還記得曾經有一年冬天大半夜我發高燒全身無力難受,大半夜很難找到車你背著我走了1個多小時終於找到車子載我們去了醫院,那個時候我就發誓從今往後你要是遇到困難我必鼎力相助,所以咱倆之間是不需要『謝』這個字」說完倆人都沉默了直到回到醫院,劉麗治療臉上的傷香香去了車站。

午夜11點多劉麗再一次離開了醫院,回到劉麗住的公寓,而剛回到公寓,屋裡已經有兩個人了是香香和一個看起來四十多歲長相很普通的婦人,這應該就是金女士了,本來還以為這類人應該會是長相很怪異最起碼穿著方面就應該與眾不同的人,沒想到會是這般普通連穿著也很大眾化,如果讓她現在馬上進人堆里5分鐘可能就認不出來了,看到劉麗看自己愣神了便開了口「怎麼和你想像中的形象不一樣吧?」。

「恩——啊!沒、沒有啦」劉麗擺手說道。

「沒什麼,這種事我也習慣了,每次有人知道我是做什麼的在看到我本人大多數人都是你這樣子」金女士微笑道。

「我剛剛去接金女士的時候也是你這樣子」香香也說話了。

「不談這個了先解決你的事吧」金女士表情嚴肅起來。

「嗯,這才是當務之急的事,麗麗你先坐下聽金女士說」香香揮揮手示意劉麗坐下,劉麗坐在沙發上聽金女士敘述。

「你所中的蠱名叫蟎蠱,是有種禁忌之蠱,普通煉蠱的方法就是將各式各樣的毒蟲放在一個容器內讓它們互相撕咬,直到最後活下來的那一隻就是蠱,而蟎蠱是使用人體作為容器煉製,將活人身上塗上某種秘葯,這種葯會刺激人身上的蟎蟲互相攻擊,這期間還會反覆塗抹好幾種藥物當然是有毒性的,使得人身上的蟎蟲變異更具有攻擊性還帶有毒性,經過7天的爭鬥活下來的變異蟎會被吸引到某一塊皮膚上,這塊皮膚被煉蠱人塗上了秘藥用來吸引聚集活下來的變異蟎,在將這塊皮膚割下封入罐中再繼續煉製,再過10天蟎蠱就煉成了,而作為容器的人當然是不可能活下來的,正常煉製的蠱有治病轉運之用,而蟎蠱純是為了害人之用所以被視為禁忌」金女士解釋道。

「那我身上的蟎蠱是怎麼來的,我可沒什麼仇家啊」劉麗疑惑道。

「那你就要跟我說一下,你身體出現異常的前一天都幹什麼了,要詳細的說」

劉麗一邊回憶一邊敘述,當聽到那個精美陶罐的時候金女士已經明白了「看來你僅僅只是不走運而已買了你不該買的東西,那個陶罐就是裝蠱的容器,至於這個陶罐哪來的只有那個攤主知道,而且他也應該並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只是為了賺錢什麼都敢賣,唉——」

「事不宜遲我們來進行驅蠱吧!」說完她先讓劉麗脫去了外衣,然後從自己的包里拿出了兩個陶罐放在桌上,從兜里拿出一顆類似於藥丸的東西讓劉麗服下,然後打開兩個陶罐的蓋子,招呼劉麗過去將右手伸進其中一個罐中抓住裡面一個肉乎乎的東西,並一直保持手一直在罐中,而劉麗望向另一個罐子,裡面卻是空的什麼也沒有。

金女士說「我已經將金蠶蠱下到你身上,它是所有蠱和毒蟲的剋星,它在你身上遊走那蟎蠱和蟎蠱產下的變異蟎都不會再願意呆在你身上,而你右手抓著的是一塊特製的肉塊,上面塗了能吸引蟎蠱和變異蟎的秘葯,就是之前我所說的煉製蟎蠱時用來吸引聚集變異蟎的那種秘葯,當然在這個過程中你會感到全身奇癢無比,但你只能忍耐了」。

果然金女士剛說完劉麗就感到全身紅腫處的異癢更勝從前「嗚——」劉麗咬著牙堅持,左手抓著桌角右手在陶罐里抓著肉塊並不敢用力,身體在不停的顫抖扭動著,香香光在旁邊看著就能感受到劉麗有多難受「麗麗不要緊吧?」劉麗並沒有回答。

時間過去了一個多小時,在這段時間裡劉麗感覺到身體異癢感的面積正一點點減少,現在已經退到手肘處,相信再過段時間異癢感就能全部消失。

又過去半個小時,劉麗身上的異癢感全都消失了,金女士讓她鬆開了右手上抓住的肉塊抽離了陶罐中,然後將陶罐用蓋子封住,又在另一個陶罐中放了些什麼劉麗沒看清,過了幾分鐘又把另一個陶罐封住「好了,驅蠱完畢了,金蠶蠱我也收回來了」金女士的話讓劉麗香香都鬆了口氣。

「真是太感謝你了,您可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該怎麼報答你才好」劉麗說著給金女士鞠了一躬,旁邊的香香也是千恩萬謝鞠著躬。

「道謝我收下了,報答就算了助手之勞,我覺得你最應該感謝的是她」金女士望向了香香。

劉麗看著香香一把抱住了她,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好了麗麗別哭了,咱倆誰跟誰你能好就行」香香輕輕拍著劉麗的後背。

「好了!我能做到的都完成了,你現在需要的是醫生,早點回醫院接受治療把,祝你早日康復,我還要儘快處理掉它以免再害其他人」金女士晃了晃裝有蟎蠱的陶罐。

「金女士我還要再次感謝你,到老遠跑到這裡幫我」劉麗擦了擦眼淚再次鞠了一躬。

「好了,那我就走了」金女士說完就要走。

「都這麼晚了,你去哪?今晚就住在我這吧」劉麗問。

「我有住的地方,香香早已安排妥當了」金女士說完就離開了。

「那我......」劉麗還想說什麼被香香制止了。

「我去送,你早點休息吧!明早我來接你去醫院」說完便去追了出去,劉麗坐在沙發上愣了好一會才去上床睡覺。

清晨,香香來接劉麗去了醫院,中午劉麗的父母也到了,得知女兒沒有危險了也是鬆了口氣,時間一天天過去劉麗的身體紅腫也在一點點好轉......

某一天上午,某醫院的皮膚科室里,醫生看著眼前來看病的男子手臂和臉上驚嘆里一句「好嚴重的過敏啊」而站在醫生眼前的人正是周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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