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涎老闆娘好久了,終於如願以償了!
「有人嗎?」沈安心打開門,簡單的衣著和奢華的套房顯得格格不入。
眼前滿是漆黑,沈安心關上門,亮眸忽閃忽閃。
落地窗前,有一個頎長的黑影。
他微轉英偉完美的側臉,看向門口的方向。
森冷的星眸,透著一絲寒光,手裡捏著一隻髮夾,輕輕旋轉……
拓跋尊,拓跋家族唯一的少爺,未來的繼承人。
他隱匿在黑暗中,沒有說話。
「沒人嗎?」沈安心釋然幾分,卻又咬唇。
這是一場帶著欺壓的交易,她被逼無奈,成了拓跋家的代孕工具。
拓跋夫人要求,她必須連續三天,進入這個房間,懷上孩子。
然後,她依然不能離開,直到生下孩子,契約才算結束。
四周還是一片漆黑與寂靜,沈安心又鼓起勇氣,大聲問了一句,「真的沒人嗎?我是來……」
「滾出去!」
終於,房間深處,傳來了男人的聲音。
冰冷,粗暴,不可一世。
沈安心一愣,隨即暗自歡喜。
這個男人要趕她走?太好了。
可惜她走不了,只好靜靜的站在原地,多了點期待。
如果這一夜這樣過去,即便沒發生什麼,應該也不會有人知道吧。
漸漸的,黑暗中,傳來一陣怪異的聲音。
「你怎麼了?」沈安心吃驚地問,「哪裡不舒服?要我幫你叫人嗎?」
「閉嘴!」微喘的聲音夾雜怒意,拓跋尊慢條斯理的聲音中,有些磨牙的意味。
緊接著,他大步向門口走去。
黑暗中,勉強能看到沈安心站在門前的影子,拓跋尊再次呵斥,「滾開!」
沈安心急忙向一邊挪去,下意識的說道:「出不去的,門被反鎖了……」
她的意思是要解釋,自己不是想留在這兒,是沒辦法出去。
沒想到,話還沒說完,她的下巴已經被狠狠捏住。
男人的動作很是粗魯,讓她一陣吃痛。
「女人,你想留下來,陪我上床,是不是?」拓跋尊的諷刺,帶著傷人的冰冷。
尤其是上床兩個字,更是充滿了嘲諷。
沈安心眼瞳一緊,重重咬唇。
如果不是拓跋夫人強行欺壓,她怎麼會答應這樣屈辱的條件。
一股委屈湧上心頭,沈安心一瞬間衝動了起來,大聲道:「我不幹了!啊!」
她叫了一聲,整個人被拓跋尊按在了牆上。
她掙扎著,可他的手早已撫上了她的腰,一滑一點,緩緩向上,動作富有規律。
「呀!」沈安心瞪大眼珠,尖叫起來,聲音帶著驚懼,「你要幹嘛,我不幹了,救命啦!」
她的尖叫沒讓他停下來。
男人的手指,反而更加邪肆……
「你放了我!疼死了!」沈安心艱難地喘息,「混蛋!我疼!我真的不幹了!我要走人!」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惹上了怎樣的男人?
「你真想走?」拓跋尊的手從沈安心領口裡退出,意外地放開了她。
沈安心立刻向門口衝去,也不管房門能不能打開。
她只想遠離這個可怕的男人,能離多遠就多遠。
沈安心的手剛剛握住門把,拓跋尊突然從後抱住了她纖細的腰。
男人的聲音還是那麼霸道,冷冽,但卻多了一些勾人的魅惑。
「可笑的女人,想走,沒機會了。」男人的呼吸在耳畔打轉。
沈安心的心,陡然加速跳動,隨即是強烈的慌亂。
「不要,我說了我不幹了,你也不想的,對吧,我馬上滾出去。」
「誰說我不想。」
突然,拓跋尊把沈安心壓在了牆上,咬著她的耳垂,魔鬼般誘惑。
「女人,你也會想的,還會求我用力……」
輕佻的聲音好像從地獄傳來,他的唇緩緩移動,不經意間,碰到了苦澀的淚。
該死!這個女人真的不願意。
他這是在強迫嗎?他拓跋尊要一個女人,什麼時候需要強迫了!
前兩天,拓跋尊還在拉斯維加斯,意外接到家裡電話,稱爺爺生命垂危,著急要見他最後一眼。
可他回國後,爺爺活靈活現的玩鬥地主,半絲異常也沒有!
他被騙了!
而今晚,母親又安排一個女人過來,還提前給他下了葯!
真是可笑啊。
拓跋尊一口咬破自己的手指,用疼痛壓制了體內的燥熱。
然後,他用另一隻手勾起沈安心的下巴,邪魅地命令她,「抬頭!看我!」
「混蛋!我、要、毀、約!」
沈安心說的咬牙切齒,但卻滿臉害怕。
幸好周圍沒有光線,所以,他應該不知道她在害怕。
拓跋尊的確看不清她的臉,但卻從她的聲音里,聽出了顫抖。
這個小女人,有點意思,呵呵。
拓跋尊眼中多了點興趣,突然想知道,面前的女人長什麼樣子。
他按下開關,燈卻打不開,電源系統被人控制了。
「你是誰?叫什麼名字,怎麼進來的?」
拓跋尊再次捏起沈安心的下顎,字字冷漠,力道則輕了一些。
沈安心張了張嘴,什麼都沒說。
按照契約規定,她只能是一件代孕工具,不能讓拓跋尊知道她任何的信息。
拓跋尊眯了眯銳利的雙眼,又問道:「是我母親安排你進來的吧,她為什麼找上你?」
以拓拔家族的勢力,再加上傳聞中,拓跋尊的完美,願意給他生孩子的女人不知有多少,即使是那些千金小姐,也會擠破頭。
可,拓跋夫人為什麼找上沈安心,一個普普通通的女孩兒。
這個問題,沈安心自己也想過,一直沒有想明白。
所以,她還是回答不了。
「你是誰,回答我!」拓跋尊一向不是很有耐心的男人!
他猛地貼了上去,氣息冷冽透骨。
也許是過於慌亂,也許是貼得太緊,沈安心產生了幻覺。
她突然覺得,拓跋尊給了她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這種熟悉,夾雜了一些致命的,蠱惑人心的東西……
「我們是不是認識?」她著了魔般,鬼使神差地問。
「可能嗎!」拓跋尊笑了笑,彷彿聽笑話那般,再順勢倚靠在門板上,扭頭,諷刺地道,「妄想症!」
沈安心有些窘迫。
不過,他正在笑?
說明他的心情還不算太糟。
「出去。」拓跋尊眼色一暗。
這人變臉的功夫真絕啊!
「我會唱歌,催眠曲!你要不試試?」為了轉移話題,沈安心建議道。
拓跋尊眯著眼轉身,解開襯衫扔在地上,又扭頭望著她!
沈安心識相地不開口。
之後,一陣淋浴的聲音響起。
十分鐘後。
拓跋尊往床頭走去,精瘦的腰部圍了一條白色浴巾。
隨手扔掉頭巾的同時,他皺了下眉,這才想起來,房裡還有一個陌生女人。
沈安心在門鎖上戰鬥了好久,還是沒能打開門。
最後,站累了,她就癱坐在門口,一陣睏倦襲來,眼皮子耷拉在一起,沒有絲毫警覺。
恍惚中,她的手臂被捕捉,一陣天旋地轉,身體被男人壓在了棉絲被上!
「啊!」
沒有任何準備,拓跋尊沉沉壓了下來……早晨,日光清新,俯照著整個陽明山頂。
「夫人好。」一道一道高跟鞋的聲音在地板上響起,有傭人殷勤地推開門。
拓跋夫人南宮慧走進門後站得筆直,雙手抱臂,厲眸打量著眼前這個小得可憐的房間。
沈安心不敢怠慢,忙款慢站起身,望著南宮慧,「夫人……」
「真是個懂事的好孩子。」南宮慧睨著沈安心,突然想起什麼,很有深意地笑了。
因為南宮慧想到一件有趣的事,有傭人告訴她,在拓跋尊的床單上發現了可疑的血跡。
怎麼會有血跡,到底什麼地方出錯了?
還是,沈安心故意留下那道可笑的痕迹,為了得到拓跋尊的憐惜……
南宮慧冷冷笑了笑。
「年輕又漂亮,那一定很多人追吧?」南宮慧走了兩步,站在沈安心面前,一邊打量沈安心,還揚手摸著沈安心的下顎。
南宮慧一直笑,可拇指上的戒指突地一轉,筆直刺著沈安心的臉,叫人生疼。
沈安心皺眉,「夫人,早上好。」
她不由自主想起昨晚的事。
他很用力,要得又急又猛,讓她很痛。
來的時候,她就知道,自己要承受什麼。
「真是個有心機的孩子。可別忘記你只是工具,別指望他會對你上心!懂么?」南宮慧特意在沈安心的肩頭上拍了幾下。
沈安心聽得出來,南宮慧在警告她,也知道少說少錯,向南宮慧點了下頭。
「很好。」南宮慧正要離開。
這時有傭人提醒道,「夫人,少爺回來了,只是……」
「又出了什麼亂子?」想到拓跋尊一早就出門鬼混,南宮慧看沈安心一眼,貌似在埋怨沈安心沒能留住拓跋尊。
再不等傭人香香吐吐說話,南宮慧兩步上前,雙手猛地推開了房裡的玻璃窗。
一陣刺耳的車笛響起!
眾人好奇地朝窗外看!
沈安心也扭頭看去,只見一輛紅得像火焰般的跑車急剎後停在泳池旁,車上,年輕帥氣的男人單手握著高腳杯,半摟著時尚混血模特,他們親密靠在一起,像是剛從什麼宴會上回來。
緊接著,有人恭敬拉開車門。
「尊,你家真的好大,好漂亮!這些都屬於你,對吧?」女人的聲音異常甜美。
拓跋尊冷笑幾分,「全部。」實際上拓跋家族產業,也有外戚的干涉。
「真霸氣,我就迷戀你這樣的個Xing。」挑眉,模特麗麗半個身子依偎在拓跋尊的臂彎里,察覺到閣樓上有人在偷看,隨即仰頭狡黠地問,「接下來,應該沒人會打擾我們談心吧?」
「有點難辦。」利落地摘下墨鏡,拓跋尊一個轉身看過來。
也是這時,沈安心從閣樓上看到他的正臉,有些愣住,那是一張會讓人著了魔的俊顏……
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他好似在笑。
「會有人送你回去。」很快收回目光,拓跋尊勾唇,鬆鬆衣領,獨自跨著長腿往客廳走去。
「尊!」哈一聲冷笑出來,麗麗攤手,諷刺地望著拓跋尊的背影,「你就這樣讓我走?我可是坐你的車來的,你不帶我進去看看,也不留我用餐?為什麼給了暗示卻讓我狼狽地走?」
腳步一停,拓跋尊輕鬆地道,「很丟臉是吧,之前和那些人打賭搞定我。」
雖然口吻輕鬆,黑眸里卻閃過一陣不悅,他不喜歡成為女人們競爭追逐的玩偶。
「你……」麗麗恍神,沒想到拓跋尊什麼都知道,豪門圈子裡的大小姐,最喜歡拿拓跋尊這個神秘男人當成籌碼。
因為,從來沒人掌控他。
因為,誰都想做他拓跋尊的女人。
因為,拓跋尊三個字,代表地位,誘惑。「尊!你應該知道我對你的想法,我也不是虛榮心那麼強的人,如果不是對你這個人感興趣,我怎麼會跟你回家?尊,你要相信我!」
「好啊,我信!」拓跋尊很好笑地回頭對她說,「現在和我去見拓跋夫人,喝喝茶怎樣……」
「拓跋夫人也在?那我還是先走一步了,下次再聯繫。」臉色煞白,麗麗沒想到南宮慧也在。
那個傳說中手段狠毒的豪門主母,她丈夫拓跋勤外面的女人都被她利用各種方法趕出境,就連半個私生子也沒留下。
一個女人能強勢成這樣,的確不簡單。
拓跋尊可笑地望著麗麗的背影,擦擦領口上沾染上的香水味,傳說這款Dior代表真愛,現在看來更像廉價的奢侈品。
「去查查那個女模特的資料,我要知道她是怎麼認識我兒子的。」南宮慧眯眼,冷漠吩咐。
「是。」
重新合上玻璃窗,南宮慧正要走,厲眸看了沈安心幾眼,「你不要多想,晚上好好準備就是了。」
夜,薄涼,黑暗的房間里。
從淋浴間傳來嘩嘩水聲,拓跋尊走出來,情景和前一晚一模一樣。
「喝點酒壯膽么?」拓跋尊倒了兩杯酒,執起其中一杯,他的聲音富有磁Xing,加上迷人的外表,如果這樣的人提出任何要求,應該都不會被拒絕。
「不用。」搖了搖頭,沈安心聯想白天看到的那張俊臉,到現在都難以消化。
挑眉,拓跋尊抿下一口紅酒,「過來。」
沈安心冷靜幾秒,這才走過去,「這麼無聊,我給你講個故事吧?」
半響,拓跋尊晃動幾下酒杯,再一口喝光,既沒有點頭,也沒有拒絕。
沈安心就說,「從前……」
「聽過一千零一夜?」
拓跋尊打斷她,繼續說,「國王每天都會娶一個女人來過夜,到第二天便會殺掉再娶,他一直都是這樣,在人們眼中幾乎是惡魔,直到有一個女人出現,每夜給他講一個有趣的故事,後來,他不但沒有親手殺她,反而愛上了她……」
「他們相愛了?」沈安心眼神一躍,「那個女人,也愛上了國王?」愛上會殺人的國王。
「可!我不是國王,更沒耐心聽你講完一千零一個!」
拓跋尊玩味地按住她的臉,優雅地扣下酒杯,同時,唇壓近,狂烈地咬住她的唇。
沈安心瞪大眼珠,呼吸都亂了,心中透出幾分意外。
他在吻她。
「……今晚,我要看你的臉!」他靈巧的舌開始探入,聲音帶著沙啞,和掠奪。
看來,拓跋尊對她的摸樣有了幾分好奇。
不要讓他看到你的臉……
南宮慧的聲音在她的耳邊徘徊,她愣了下。
直到下唇被狠狠咬了一口,沈安心痛得皺眉,腰撞在酒柜上,發齣劇烈的聲響。
拓跋尊在生氣。
沈安心知道,從南宮慧吩咐她來他房間的那一天開始,他就對她心生排斥。
現在他對她僅剩的興趣,也因為她的慢一拍而消失殆盡。
也是,他這樣高傲的男人,又怎會費盡心思撲在一個女人身上?
「夫人的意思是三天……三天以後,我就不會來了。」沈安心絲毫不在意腰上的撞傷。
「哦,還有兩次,你想在哪做?」他冷冷地笑。「說出來聽聽,看我有沒有興趣?」
「隨便你。」沈安心咬牙切齒,他只是在羞辱她,她不會真的回答。
「無趣。」拓跋尊先是一愣,隨即嘁了一聲,轉身離開。
沈安心終於平靜的過了一夜。
璀璨的陽光灑向巍峨大樓,這是A城最有名的藝術展覽館,也是最有名的拍賣所。
今天,負有盛名的孔雀藍寶石,將在這裡舉行拍賣。
沈安心手裡捏著拍賣畫冊,快步走進了展覽館的大門。
她來這裡,就是想知道,最後誰會成為孔雀寶石的得主。
那是媽媽留下的東西,她以後一定要買回來,無論花多少錢。
一個扎著馬尾辮的淘氣女孩,走在沈安心身邊,委屈地說,「安心,你走慢點!」
「亦雪,我要去廁所!你先找地方等我!」
說完,沈安心不顧儀態的衝進了女廁。
解決完生理問題,她正要走出小隔間的時候,卻聽見門外傳來男人的聲音!
她猶豫了下,旋轉門把看過去……
女廁洗手台前,一對男女站在一起,姿態親密。
沈安心的嘴巴一下張大,那個男人是……拓跋尊。
真的是拓跋尊,她確定。
雖然昨天只是透過窗戶看了一眼,但那張讓人著魔的臉,實在是難以忘記。
而那個女人則好像是個電影明星,名字她一時想不起來了。
「夏季,我回國就是為了見你!嫁給我吧。」
拓跋尊手裡拿著戒指,表情是沈安心從未見過的溫柔。
「尊,我……」
夏季看著那枚戒指,神色充滿了矛盾。
「尊,不要逼我!你明明知道我有多愛你!」
雖然她得到了拓跋尊的愛,但她絕對不滿足現狀。
她還想站在高高的地方,身披萬丈光芒。
「夏季,我沒興趣浪費時間,玩遊戲。」
拓跋尊的溫柔消失了,舉起戒指盒,語調冷漠地說,「接受它還是推開我,你來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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