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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和情人,在男人眼裡最大的區別竟然是這樣!




天氣晴朗


喬錦墨開心地挽著喬父的手,有說有笑地從車上下來。


  喬父疼愛地看向喬錦墨,笑著說道:

「你這孩子,明明還能多玩一天,非要提早回來。」


「今天是致遠的生日,我當然要陪他慶祝。」喬錦墨笑盈盈地說道。

  喬父無奈地看著自己的寶貝女兒,打趣地說道:

「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我就沒見你對我這麼貼心。」


  嘿嘿地笑著,喬錦墨羞澀地說道:

「你有小媽貼心就夠啦。」


  說話間,兩人已經來到家裡。走入屋內,只見傭人都不在。沒有多想,喬錦墨腳步輕快地朝著樓上房間而去。來到房門,剛擰開門把,一陣呻吟忽然傳入耳朵,喬錦墨瞬間僵硬。


  透過一道縫隙,床上兩具交纏的身影赫然映入眼帘。男性的喘息和撞擊聲,伴隨著女人嬌媚的吟唱,不停交纏。男人強勁的手臂抓住女人的大白腿,不停地發動進攻。


  喬錦墨的腦子嗡嗡作響,難以置信地看著屋內不停綻放的旖旎春色。面容蒼白,喬錦墨不停地催眠自己:

「那個人不是致遠,不是……」


  就在這時,熟悉的男音忽地想起,粉碎了她的希望:

「寶貝,你可真帶勁兒,濕透了。」


  當這聲音清晰地傳入大腦,喬錦墨的手無力地垂落,眼裡充斥著絕望。可還未等她從打擊中回過神,女人的聲音卻讓她瞬間覺得憤怒:

「致遠你的技巧真好,比喬正南那老東西強多了。把我當成生日禮物,喜歡嗎?」


「你是我最滿意的生日禮物。」許致遠氣息不穩,聲音亢奮地說道。


  尾音還未落下,喬錦墨用力地推開房門。當她清晰地看見許致遠和吳新蕾全裸著身體,身體緊密相融時,心臟瞬間碎了一地。怒火,快速佔據她的臉。


  猛然聽到聲音,許致遠本能地側過頭,當看到喬錦墨憤怒的模樣,眼裡帶著慌亂:

「錦墨,你怎麼回來了?」


  垂在身側的拳頭緊握,喬錦墨鐵青著臉,雙眼卻通紅:

「不提早回來,怎麼能撞破你和小媽的姦情。許致遠,你真特么不要臉,竟然和小媽亂搞!」


  許致遠慌亂地起身,焦急地想要解釋:

「錦墨不是你想的這樣,你誤會……」


  話音未落,喬錦墨直接揚起手,啪地一記響亮的耳光落在他的臉頰上,淚水終於從喬錦墨的眼眶裡滾落:

「許致遠,你還打算繼續騙我嗎?」


  正說著,喬父震怒的聲音傳來:

「你們這對狗男女!」


  吳新蕾驚慌地看向喬父鐵青的臉,慌亂地爬下床,抓住他的腿:

「正南你聽我說,我和致遠喝多才……正南求你原諒我這一次……」


「對,我和小媽昨晚喝多了才做出這種糊塗事。錦墨,我愛你,我真的愛你。」許致遠解釋地說道。


  低頭,瞧著他的下身還掛著乳白的液體,喬錦墨直接抬起腿就是狠狠一踹:

「去死吧。」


  慘痛地彎腰捂著身下,許致遠的五官全都擰在一起,痛地發不出聲音。


  瞧著吳新蕾一直抱著自己的腿,喬父一腳踹開,隨後直接對著許致遠就是幾個巴掌。


「臭東西,竟然做出這種敗壞門風的事情。你們兩個,立即滾出喬家。現在,我就解除許致遠你在喬氏集團的一切職務。」喬父冷峻著臉地說道。


  聽到這話,許致遠顧不得疼痛,連忙跪在喬父的身邊:

「爸,爸,是小媽勾引我的,我一時鬼迷心竅才會碰她。爸,求求你原諒我,我保證不會再犯。錦墨,我愛的是你,真的。」

  話音未落,小媽大聲地反駁:

「許致遠,你有沒良心,明明是你主動引誘我。」


  聽著他們倆在那互咬,喬錦墨抹去淚水,來到喬父的身邊:

「爸,我們走。」


  冷冷地掃了許致遠一眼,喬父便直接走向樓梯。見狀,許致遠立即起身,攔著喬父想要求情。喬父怒氣高漲地想要推開他,兩人爭執的過程中,喬父忽然身體懸空往後。


「啊!」凄慘的叫聲,猛然在別墅的上空響起。


  喬錦墨驚愕地瞪大眼睛,眼睜睜地看著喬父從樓梯上滾落:

「爸!」


  醫院的病房裡,喬錦墨坐在床沿,握著喬父的乾癟的手,淚水潸然而下。想到剛剛醫生的診斷,喬錦墨痛楚自責:

「爸,都是我,要是我沒有堅持早回來,你也不會……」


  說著說著,喬錦墨泣不成聲。從樓梯上滾落,喬父由於受刺激加上頭部受到重創傷到神經,陷入昏迷。如今是否能醫治好,都是未知。


  就在她傷心不已的時候,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錦墨,爸爸既然累了,你就讓他好好休息。」


  話音未落,喬錦墨氣憤地站起轉身。看著許致遠得意地帶著小媽,喬錦墨揚起手準備給他一巴掌,卻被許致遠用力抓住手腕。


「許致遠,要不是你們這對姦夫淫婦,我爸爸也不會變成這樣,我要殺了你們!」喬錦墨的眼裡充斥著恨意,情緒激動地吼道。


  許致遠的唇角揚起一側弧度,一個使勁,直接將喬錦墨推開。腳步踉蹌地往後,喬錦墨的頭摔到床腳的邊緣,頭皮出血。


  柔柔地靠在許致遠的身上,小媽嬌笑地看著她:

「錦墨,你可別激動。你要是有個好歹,可沒人照顧你爸爸了。」


  蹲下身,欣賞著她的狼狽,許致遠捏住她的下頜,似笑非笑地說道:

「錦墨,你最好安分點。要不然,你的爸爸恐怕會被人從這丟出去。」


  喬錦墨震驚地瞪著眼睛,氣憤地說道:

「你敢!」


  輕蔑地笑著,許致遠放開對她的鉗制:

「你可以試試,看我敢不敢。你別忘記,我是入贅到你們喬家。」說著,許致遠站起身,雙手抄在褲袋裡,挺起胸膛,意氣風發地攜著小媽離開。


  額頭上不停地滲血,喬錦墨弓著身,雙手按著地面,緊咬著嘴唇,剋制著情緒。好一會兒,喬錦墨站起身,望著床上的喬父:

「爸,我怎麼那麼瞎,竟然喜歡上這種人面獸心的人。」


  護士來到病房,瞧著她的傷,連忙說道:

「喬小姐,你怎麼受傷了?趕緊去包紮下傷口吧。」


  喬錦墨沒有說話,只是被動地由護士帶著,去包紮傷口。急診室內,喬錦墨雙眼空洞地注視著前面。曾經和許致遠甜蜜恩愛的畫面在眼前浮現,如今儼然成了最大的諷刺。


  她不懂許致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她,越是想著,心裡便越是心痛。身旁,是吵吵嚷嚷的人群。

「血庫里還有RH陰性血嗎?有位中年女性車禍大出血急需!」一名護士焦急地對著另一名護士喊道。


「血庫里沒有了。」另一護士快速地回答。


  從思緒中抽離,喬錦墨瞧著護士,說道:

「抽我的吧,我是RH陰性。」


  情況緊急,護士想了想,點頭答應,拿出針筒在喬錦墨的靜脈上輸血。


  等從輸血室出來,喬錦墨只覺得腦子昏昏沉沉。不是她多善良,她只是不希望那女性的家人,跟自己一樣絕望。吃力地走著,每一步都顯得艱難。


  輸血室前,一名男子低沉地開口:

「剛是誰輸血?」


  護士指著喬錦墨的背影,微笑地說道:

「是那位小姐義務抽了300CC。」


  男子沉默,只是轉身,大步流星地朝著喬錦墨走去:

「站住。」


  喬錦墨回過頭,雙眼迷茫地瞧著身後的男子:

「叫我嗎?」


  當瞧見她的臉時,男子的眼裡極快地閃過愕然。不過很快,男子斂起情緒,神情清冷,聲音低沉而好聽:

「是你救了我媽,謝謝。」


  喬錦墨搖了搖頭,平靜地說道:

「沒什麼,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事情。」說著,喬錦墨轉身。剛邁開腳步,只覺得眼前一黑,喬錦墨雙腿一軟,身體往前傾斜。


  男子疾步上前,迅速地扶住她。只見喬錦墨軟軟地倒在他的身上,已經失去意識。


  醫院的病房裡,喬錦墨緩緩地睜開眼眸。看著蒼白的天花板,腦子有片刻的呆愣:

「我怎麼在這?」


  喬錦墨掀開被子,雙腿才剛接觸地面,立即無力地朝往前而去。眼看著要摔倒的時候,一隻強勁的手臂抓住她。下一秒,身體旋轉,落入一個陌生的懷抱中。


  驚愕地瞪大眼睛,喬錦墨呼吸一窒。只見她的唇正貼在襯衫上,隔著單薄的布料,落在對方的鎖骨下。隔著襯衫,她甚至能感覺到那一股溫熱正在不停地蔓延。隱約間,她似乎聽到咽口水的聲音響起。


「沒事吧?」低沉渾厚的嗓音毫無預兆地從頭頂響起。


  喬錦墨猛然回過神,立即推開男子。驚慌地抬起頭,落入視線內的,是一張如謫仙般俊逸的面容。修長的劍眉,茶色的眼眸,高挺的鼻樑,略薄的雙唇抿著。五官精緻,輪廓的線條顯得剛毅。


  迎視著她的目光,黎亦宸的眼眸平靜如水:

「看夠沒?」


  看著他眼裡倒映著自己的臉,喬錦墨臉頰跳躍著緋紅,連忙抱歉地說道:

「對不起先生,我失態了。那個,我怎麼在這?」


「失血過多暈倒。」黎亦宸惜字如金地開口,單手抄在褲袋裡。瞧著她呆萌的模樣,憶起腦海里千嬌百媚的身影,黎亦宸的眸色漸深。


  聞言,喬錦墨抬起手,落在額頭的傷口上。想到今天發生的種種,陰霾在她的眼裡浮現。許致遠的背叛,喬父昏迷未醒,都是對她沉重的打擊。曾經以為幸福的家庭和婚姻,一夕間破滅。


  淚水在眼眶中打轉,喬錦墨連忙仰起頭,倔強地講淚水逼回。調整好情緒,喬錦墨訕笑地開口:

「先生,我還有事,先走……」


  抓住她的手臂,黎亦宸面無表情地說道:

「你需要休息。」


  搖了搖頭,喬錦墨的眼前閃過獨孤一人躺在床上的喬父:

「我不能休息……」


  正說著,手機振動傳來。喬錦墨掏出手機,瞧著屏幕上跳躍著老公兩字,喬錦墨緊握著手機。剋制著情緒,按下接通:

「喂。」


  電話接通的那一瞬間,一陣曖昧的呻吟傳入耳膜。男性的粗重呼吸聲,彷彿就貼著手機,尤為清晰真切。

「錦墨,你老公正在我的床上……嗯哼……致遠,快點給我,我想要……」


  聽著小媽銷魂般的聲線,想像著早上的場景,喬錦墨瞬間受到刺激,憤怒地將手機摔在地上:

「混蛋!」


  手機碰到床腳,剛好觸碰到免提按鈕,許致遠溫柔的聲音里卻說著刺骨的話:

「錦墨,好好享受我為你準備的禮物,你的噩夢才剛開始。」


  說話間,啪啪的撞擊聲再次響起,小媽的身影不停地升高。喬錦墨捂著耳朵,臉上帶著明顯的痛苦。就在她痛苦不已時,討厭的聲音消失。喬錦墨抬起手,只見黎亦宸已經掛斷通話。


  面容蒼白如紙,喬錦墨顫抖地接過手機:

「謝謝。」


  看著那通紅的眼睛,黎亦宸冷漠地開口:

「不需要為那種人傷心。」


  苦澀一笑,喬錦墨自嘲地說道:

「我傷心,更恨我自己。謝謝先生,再見。」簡單地說完,喬錦墨轉身作勢離開。在陌生人面前,她不想表露太多自己的情緒。


  瞧著她的側臉,黎亦宸冷不丁地開口:

「我欠你一個人情,有需要可以來找我。」


  聞言,喬錦墨回過頭望著他,淺笑地回答:

「我捐血,不是為了任何好處。」說著,喬錦墨收回視線,緩緩地朝著外面走去。


  黎亦宸站在原地,淡然地看著她的背影離開。他沒想到,還會與她再度相遇。助理來到病房,恭敬地說道:

「總裁,這是那位喬小姐的資料。她是喬氏集團的大小姐,也是S市裡唯一是RH陰性血的人。想要讓她主動為老夫人供血,不太容易。」


  想到剛剛那通電話,黎亦宸的眼睛眯起,低沉地開口:

「未必。」


  整整兩天,喬錦墨一直在病房裡守著喬父。見他始終沒有醒來的徵兆,喬錦墨的內心是恐懼的。卻不知,她的噩夢才剛開始。


「爸,你睡得夠多了,快點醒來好嗎?」喬錦墨握著喬父的手,幾近哀求地說道。


  就在這時,許致遠冷漠的聲音傳來:

「他再也不會醒。」


  快速地看向門口,喬錦墨慍怒地站起,伸手擋在他的面前:

「你來這做什麼,滾出去!」


  看到她滿是怒火的臉,許致遠伸手作勢輕撫她的臉,卻被喬錦墨躲開。見狀,許致遠非但沒有生氣,反而笑出聲音:

「看到你爸爸像個死人一樣躺著,心裡是不是很痛?這種滋味,很難受吧?」


  瞪著眼睛,喬錦墨咬牙切齒地說道:

「要不是你,我爸也不會躺在這!」


  話音未落,許致遠大聲地回應:

「要不是你爸,我爸媽也不會死!這是他應得的報應,他活該!」


  吃驚地看著他,喬錦墨的眼裡帶著詫異:

「什麼?」


  冷哼一聲,許致遠轉身,看著喬父平靜的臉色:

「事到如今,我也不需要隱瞞。三年前,你爸酒駕撞死我爸媽,害我失去至親。而他,卻逍遙法外。所以我故意接近你,追求你,娶你,都是為了報仇。」


  喬錦墨難以置信地看著他,面容刷地蒼白:

「什麼?不,不可能……你不是孤兒嗎?怎麼會……」


  諷刺地笑著,許致遠冷笑:

「喬錦墨你可真好騙,我說什麼你都信。不過如果你不是那麼愚蠢,我怎麼能輕而易舉地娶到你,輕而易舉地得到公司,輕而易舉地報仇。」


  直盯著眼前自己深愛的丈夫,喬錦墨呼吸凌亂,垂在身側的拳頭緊握:

「所以,這兩年多來你對我的好,都是利用我?」


  看到她眼裡的痛楚,許致遠有報復的快感。捏住她的下頜,強大的力道像是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當然,難不成,以為我會愛你?不過當初為了追到你,我可花了不少心思。例如給你下藥,把你送到酒店,讓人破了你的身。」


  杏眼圓睜,喬錦墨只覺得被人重重一擊,憤怒地看著他:

「什麼?是你!」


「當然是我,看到你滿身狼藉地躺在床上時,知道我多開心嗎?從那以後,我對你細心呵護。我用了大半年的時間讓你愛上我,怎麼樣,佩服我的耐性吧?哈哈……」許致遠得意洋洋地說道。


  腦子嗡嗡作響,喬錦墨的臉毫無血色:

「不,不會的,怎麼會是你……」


  喬錦墨依然記得兩年前的情景,模糊的視線里,一個偉岸的男人在她的身上不停索取發泄,像是要將她撕碎一般。整整一夜,她在他的身下綻放。明明羞恥痛苦,身體卻總是迎合。那之後,喬錦墨一直沉浸在痛苦裡。


  聽著她不停地自我催眠,許致遠的眼裡帶著恨意:

「喬錦墨,你身上的痛不及我當初萬分。我要讓你嘗嘗失去所有,生不如死的滋味!」說話間,許致遠猛然用力,喬錦墨重重地摔在喬父的身上。


  淚水在眼眶中打滾,喬錦墨的手慢慢地曲著,緊抓著被子。她沒料到,真會有人用愛情編織復仇的大網:

「你害我失身,讓我痛苦。跟小媽亂倫,羞辱我和我爸。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報復我們。」


  揚起下巴,許致遠像是個勝利者地倪視著他:

「是,我要你們喬家的人生不如死。我的好老婆,你知道為什麼我們結婚一年,你始終沒有懷孕嗎?」


  瞧見他眼裡閃爍著奸詐的光,喬錦墨呼吸一窒,聲音不自覺顫抖:

「你做了什麼?」


  滿意地看著她的反應,許致遠眯起眼睛:

「還記得每次我都會在房事後給你喝的牛奶嗎?在裡面,我加了避孕藥。」


  話音落下,喬錦墨的心臟碎了一地。想當初,她還自責自己可能不孕連累他,卻原來

……「許致遠,你個惡魔,我要殺了你!」喬錦墨激動地吼道,憤怒地揚起手。


  抓住她的手腕,許致遠目光如冰:

「我會讓你爸爸一直躺在這,再慢慢折磨你。聽說植物人也能感知周圍,知道自己心愛的女兒痛苦,他一定痛不欲生。而現在,喬氏集團會落在我手裡。」


  喬錦墨努力地想要掙扎,氣急敗壞地喊道:

「你痴心妄想!」


「我是不是妄想,你很快就會知道。」冷哼一聲,許致遠甩開她的手,高傲地離開。


  瞧著他的背影,喬錦墨雙腿無力地坐在地上,淚水悄然落下。雙手捂著臉,喬錦墨自責不已:

「爸,對不起,是我害了你……」


  醫院裡,喬錦墨站在病床前,雙眼直盯著面前高大的男人,聲音裡帶著慌亂:

「許致遠,你想做什麼?不許你傷害爸爸。」


  如今想起來,喬錦墨真的好後悔,當初同意喬父的入贅條件。許致遠入贅,相當於喬父的兒子。這樣一來,他的權利會在她之上。


  單手抄在褲袋裡,許致遠指著購物袋,笑眯眯地說道:

「一個小時後,穿好衣服打扮漂亮點,乖乖跟我去赴宴。要不然,你的爸爸就等著被放棄治療。」


  聽著他的話,喬錦墨冷笑:

「許致遠,你在玩什麼陰謀?」


「就算我玩陰的,你喬錦墨能奈我何?喬正南的命,在我手裡。」許致遠高傲地說道。


喬錦墨緊緊地攥緊拳頭,咬著嘴唇沉默。良久,喬錦墨痛楚地閉上眼睛。等睜開時,神情平靜:

「好,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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