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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道士跟著師傅上山捉鬼,卻被成了精的小狐仙開啟靈異之路。

我叫齊國強,名字是我父親取的,寓義國富民強。父親大字不識,是個拜魯班為祖師下勞力的石匠,為取我這名字,據說是把他折騰得幾宿沒合眼。直到後來,村東頭大喇叭里整天放著國富民強自強不息之類,父親順手拈來,恰到好處。由此,原本還打算給我取名狗蛋變成了國強。

只不過,齊國強這個名字,從出生起算,我也僅僅只用了三年……

早些年,父親遊手好閒,好吃懶做,被我大伯鄉鄰數落得沒皮沒臉。時值三十而立,仍然是孤家寡人,一朝頓悟,扯下臉皮央求大伯鄉親好不容易說了一門親事。後來,我母親被七嘴八舌的忽悠,當然,亦有可能是被我父親老實憨厚打動,最終嫁過來成了一家人。

為了生計,父親跟著大伯他們干起了石匠,日子倒是一天比一天好。第二年我來到這個人世,三口之家,雖不富足,但生計穩定,父疼母愛。

只不過,這一切維持的時間太過短暫,以至於現在連我自己想起來都已經非常模糊。

鄰村一老光棍不知在哪裡弄來一些錢,想修房討個媳婦急需要一批石料做屋基,這幾天父親和大伯他們都在一座山頭開山鑿石。晌午,離家最近的自是回家吃飯,那些稍有些距離的,就像我父親,都是由家裡人專程送飯。

我和母親來到石場,朝著父親吆喝一聲,父親會意停工,就在這個時候,王三叔沖著父親喊了一聲:「快來看,這個是啥子東西。」

父親隔王三叔有個六七米,再加上兩人之間有無數亂石碎塊,一時倒也看不清王三叔到底在說什麼,打趣說:「能有啥子東西,總不可能是你開到寶了。」

父親是真的餓了,懶得搭理王三叔,邊說邊朝著我們走來。但是,王三叔聲調一抬,沖著我們方向說:「哪個狗日的騙你,你們快來看嘛。」

他這一驚一呼,倒真的勾起了我們興趣,在我們圍了上順著王三叔手指的方向瞄上一眼同時,所看到的景象卻把我們都給嚇了一跳。方才王三叔正鑿著石料,偏偏在這一鎚子下去,石料分開之後在這石頭之內竟然有一隻半個臉盆大的蟾蜍。可能是王三叔剛才的力氣大了些,在將石料分開的同時,這隻倒霉的蟾蜍也像是被五馬分屍,血肉模糊,液漿四濺,死得不能再死了。

「稀了個奇,奇了個怪。這石頭裡怎麼有這麼大一隻癩蛤蟆。」

「就是啊。我做石匠十多年了,還是第一次見這種怪事。哪個狗日的騙你們,剛才我記得清清楚楚,在打這塊石頭的時候,這塊石頭連一個窟窿眼都沒有,你們說,這癩蛤蟆怎麼鑽進去的?再看,這傢伙個頭這麼大,就算是它真的一不小心鑽了進去,那它被困在這石頭裡到底又是吃的啥才長這麼大的啊……」

「王三哥,你闖禍了,這癩蛤蟆不能死。」正當父親和王三叔仔細琢磨,母親臉色鐵青喊道。

「劉幺妹,我闖啥子禍?再說,它不死還不是死了啊。」

「一時我也說不清,哎呀,總之……我眼皮突然跳得很厲害,可能要出事……」

母親的話剛剛說完,突然響起一陣轟隆聲,一塊大圓石從山上滾落了下來,落下來的位置正好是我們站的地方。在即將被石頭砸中的瞬間,母親率先回過神朝著我用力一推,我就像斷線的風箏,身體倒飛了好幾米遠腦袋撞到一塊突起的小石頭昏了過去。等我醒來,村裡的老少爺們都出現在了石場,我扒開人群,大伯他們七八個人正在合力抬一塊大圓石。在圓石之下,我看見了父親和母親的影子,至於王三叔,一條腿壓在了大圓石下面,而他也僅僅只是丟了一條腿……

父母喪葬都是由大伯鄉鄰操辦,在將這件事處理妥當,村裡人都勸大伯收養我,再怎麼說我和他之間也是血緣親人,而且,現在我也僅僅只有他一個可以依靠的親人。只是,最終就算老村長几個人都出了面,也沒能改變大伯狠心的決定。

「你們誰想養,誰養,我家裡還有四張嘴等著吃飯,我反正養不起。」

一來村裡人都窮,二來每家每戶都是拖家帶口,誰都不想接手我這個燙手山芋。照這種情況要不了幾天我就會活活餓死,但是,偏偏就在所有人將我推來推去,一個老頭改變了我的命運。

在我們村西頭有一座山,山上有三間瓦房的破廟,具體修建年月連村裡的老村長他們都說不準。這間小廟早就荒廢破敗,雜草叢生,村裡也沒人打理供奉,任由它風吹雨殘,可能再過上一段時間這裡就會徹底變成廢墟了吧。

而在母親剛懷上我的時候,我們村裡來了兩個外人。一個是挽著髮髻穿著破爛道袍的道士,少說他應該有五六十歲,雖說這老道士有些邋遢,不過他模樣倒是挺和善,至少不會讓人第一眼就生厭。跟著他一起的是一個三四歲左右的小男孩,可能是長期營養不良,膚黃體瘦。他們這樣的組合引來了村裡人的好奇,原本以為這兩人只是順道過路,卻沒有想到他們並沒有離開的打算,最終竟然住在了山上這所破廟裡。

平日里,這一老一小自給自足,稍有空閑,老道士就會專程下山到村子裡找婦女聊天消遣。一回生二回熟,沒一段時間,老道士就和那些老婦女搞好了不錯的關係。當然,根本原因並不是大家喜歡聽他老不正經的滿口葷話,而是他有一手治病的本事。

「不求金銀大屋,不求華衣錦食,不論貧窮傷病,執手共赴黃泉。鴛鴦蝴蝶命,這可是十世才修得來的福氣啊。只不過,你們合了願,留下了一個造孽的娃娃喲。」

「你這個瘋老道在這個時候胡說啥子。」

「嘿嘿,你們拖家帶口都不容易,還好我瘋老道閑雲野鶴倒也無妨。這樣,這個造孽的娃娃我來管。」

「你,你管?」

「娃娃,你願不願意跟著我?」

我雖然當時小,我還是感覺得出來村裡人眼神之中對我的冷漠和嫌棄,而眼前這張滿臉褶皺的面龐,以及眼神之中透出來的意味就好像母親和父親那樣的關懷。再加上,我對他並不陌生。「老道爺,我跟你。」

「好好好,乖娃娃,來,趴到老道爺背上,我背你上山。」

老道士姓元,叫元秋,以前具體是哪山哪觀的我不知道,不過他說話的口音與我們當地人沒多大差別,也就是他是川渝人。至於,那個跟著元秋道士的小男孩叫江一龍,是元秋道士在半路收養與我遭遇相近的可憐人。

在上山的第二天,元秋道士就讓我改口,由老道爺換成師父,而江一龍從今往後也就是我大師兄。整個收徒拜師的過程非常簡單,只是向元秋道士磕了三個響頭就算禮成。

「我這一門沒那麼多雜七雜八的規矩,總之,你要記住尊師重道,還有絕對不能做背信棄義的小人。」

「老道……師父,我曉得了。」可能是我有些擔心我一語不對他就會趕我下山,我趕緊稚嫩補充說:「你放心嘛,你以後不管說啥子,我都聽。」

「嘿,你這娃娃倒也乖巧,好得很。」元秋笑著摸了摸我的腦袋,不過,臉上的笑容又很快沉了下去,額上抬頭紋皺了起來。「國強啊,倒也難怪你會有此劫,你八字太輕,取的這個名字太硬。你原本就姓齊,再加上國強,齊家治國平天下,你這三兩五錢的命受不起也壓不住。現在,既然你是我的徒弟,雖不能給你改天換命,但給你換一個名字改下氣運倒是沒問題。」

江一龍隨口說:「師父,要不給小師弟改成江國強。」

「你這傢伙,我是給他改名,又不是換姓。」元秋捋著山羊鬍須,過了好半天說:「有了,非淡泊無以明志,非寧靜無以致遠。以後你叫致遠,齊致遠。」

由此之後,山上這間破廟多了一個人,我們的生活雖然清苦,但在這裡我能夠感覺到我是一個被師父寵著的小徒弟,被大師兄疼著的小師弟。

時光荏苒,秋去冬來,沒有想到在我答應跟著老道士上山,就足足在山上一呆就是十年。在這十年里,我從來沒有下過一次山,或許是因為深知山下那群人的人性冷漠,又或者是因為連我自己也覺得山上廟中這種生活方式才真正屬於我。

其實,說起來即便是在山上和師父共同生活了十年,但是,給我的感覺師父身上就好像披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我和大師兄對他的認識恐怕僅僅只是冰山一角。

原本我也想繼續保持這種現狀,讓我和大師兄有足夠的時間去了解師父,去認識師父,跟著師父學為人做人,跟著師父識草斷症,跟著師父學習占卜相人,甚至是玄門奇術……

然而,這一切就像師父經常所說那般,一切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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