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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麼說在和睦的家庭里,每對夫妻至少有一個是「傻子」?

全球通史

「全面展現全球歷史文化風貌,趣味解讀世界史。上至天文下至地理,從上古神話到當今各國八卦,我們為您一一講述」

窗外雷聲轟鳴,雨勢從一開始的輕聲淅瀝漸漸變成了暴雨瓢潑。

裝潢華麗的大廳空蕩蕩的,只有一個嬌小的身影在廚房裡忙碌著。

她已經忍不住在幻想,沐雲沉跟她共進晚餐,還會跟她一起吹滅蠟燭,可能他的唇角會襯出些許的弧度,生日嘛,怎麼能像平時那麼嚴肅!

他大概也會對她說:「謝謝。」

她心裡一定會甜得流出蜜來,但是她還是會小小地翻個白眼,然後跟他說:『我們是夫妻啊!』

鵝肝醬和湯已經做好了,想著沐雲沉最喜歡的就是夏天的飯後吃些冷飲甜點,她便又削起了蘋果。

手機響了,向婉怡的大拇指按住正在削皮的刀子,她一向有個習慣,蘋果皮要削成一整條,就像長壽麵一樣。

接通了電話,她疑惑不已:「李助理?」

「太太,您現在方便來一下天壇醫院嗎?」

手上一個不穩,削到一半的蘋果落在地上。

蘋果皮斷了,水果刀也因為慣性在拇指上割了一道口子。

她低呼一聲,蘋果和刀子齊齊落地。

顧不得疼痛,她忙問:「出了什麼事?」

「您別太擔心,沐總傷得不重。」

「我馬上到!」她幾乎被嚇到腿軟,哆嗦著身子跑出了門。

不過十來分鐘的路程,她卻覺得漫長無比。

一路上她都不敢去想他的現狀,她甚至有些後悔,有些自責,他明明那麼忙,為什麼她非要他回來吃飯。

而且外面的雨這麼大,開車一不小心就會撞上的!

用力錘了錘自己的腦袋,胡思亂想什麼,他才不會有事!

好不容易到了醫院,她匆匆地推門進了急診科,就見助理等在那裡。

「他怎麼樣?」她用力捏著鑰匙,努力裝作鎮定的樣子。

助理看著她氣喘吁吁的樣子和狼狽的著裝,有些內疚:「沐總在裡面,只是……」

不等他說完,向婉怡已經快步略過他身邊,推門進了病房。

病床上的那人還是如往常一般冷峻深沉,除了面色有些蒼白,病號服並沒有讓他看起來有任何的不同。

沐雲沉躺在病床上,薄唇依舊輕抿著,看著向婉怡被打濕的頭髮,他眸色微沉。

助理走到她身邊,公式化地提醒:「沐總沒有大礙,只是輕傷,已經消毒包紮好了。」

實際上是幾根肋骨骨裂,後腦還被磕出腦震蕩,可是這些沐總不讓他說。

沐雲沉淡淡地掃了她一眼,冷漠地撇過頭。

綳著的唇角沒有一絲感情,冷漠得讓人窒息。

可即便是這樣的態度,她瘋狂跳動的心也慢慢平息下來。

聽見他沒事,向婉怡覺得自己瞬間活了過來,她這才有力氣去看病床一旁的女人。

助理見她移開視線,又道:「陸小姐只是輕微擦傷,也沒什麼大礙。」

向婉怡沒說什麼,雖然她不至於賭咒那個女人,卻也對她的傷情毫無興趣。

在沐雲沉生日這天,偏偏讓她等了那麼久,卻突然來電話說他進了醫院,還是跟這個女人一起,她覺得自己沒那麼大度。

況且,那女人的手還緊緊握著沐雲沉的手,眼圈是剛剛哭過的紅,看起來楚楚可憐。

她的唇抿成緊繃的弧度,咬著牙才沒把那句「放手」說出口。

病床一旁的女人轉過頭,對她露出一個善意的笑,掀開被子,將沐雲沉的手塞進白色被單下,然後掖好被角,細緻周到得像個妻子一樣。

依然是宛如女主人般的作態,陸麗雪看向她身旁的助理:「李助理,能不能去拿一下熱毛巾?」

助理點頭,去了隔間。

獃獃地站在原地,向婉怡看著陸麗雪接過助理手裡的白毛巾,她看著那女人親昵地給沐雲沉擦拭著額頭。

她如同一個局外人一般,不知是該上前,還是該離開。

病床上的男人掀開眼瞼,唇角挑出一個微弱的弧度,那大概稱不上笑,可是如果這個表情是對她露出來的,她大概會開心得瘋掉。

「謝謝。」有些泛白的薄唇里吐出兩個字。

病床邊的女人有些不滿,她依然溫柔,卻有些賭氣地白了他一眼:「我們是朋友啊!」

唇角的弧度,那句「謝謝」,翻個小小的白眼……

她希望在今晚發生的,都發生了,卻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

那顆脆弱的心臟如同被什麼東西撕扯了一下。

她漠視著正在發生的一切,只是即便忽略了心痛,眼睛也會有種被刺傷的感覺。

陸麗雪白皙乾淨的手貼上男人的額頭,試探著溫度,然後舒了口氣:「已經好多了。」

大手拉下她的手握住,沐雲沉輕搖著頭:「一點小傷,不用擔心。」

沐雲沉耳邊是陸麗雪的碎碎念;「你真的要嚇死我了,發著燒還非要開車……」

向婉怡的耳朵卻被外面的雷雨聲震得嗡鳴。

沐雲沉抬眸看向向婉怡,卻見她面色淡淡的,甜美的臉上看不出絲毫的柔軟,僵硬得如同患了面癱。

險些抑制不住自己憤懣的情緒,沐雲沉咬牙,他跟別人這樣親密她都能無動於衷,這麼久的夫妻,她難道就沒有一點動心?

見他眼神掃來,向婉怡再三猶豫,還是上前。

只是詢問的話還沒出口,就被陸麗雪打破,她像是突然發現向婉怡一樣:「婉怡你來啦!雲沉沒什麼的,你不用擔心。」

分明是寬慰的話,落在向婉怡耳中卻比冷嘲熱諷還要刺耳,她自己的丈夫,還需要別人來轉告嗎?

女人的聲音溫柔如水:「本來雲沉不想讓你來的,可是顧慮到伯父伯母那邊……」她欲言又止。

原來他根本不想讓她來,他其實根本也不想見到她吧!

向婉怡強忍住心裡的酸澀,咧了咧唇角。她覺得自己不該這樣,她不能露怯,她不能笑得比哭還難看。

努力挑起溫柔的眉眼看向沐雲沉:「疼嗎?」

略顯蒼白的薄唇翕動,還不待沐雲沉說什麼,陸麗雪已經接過了話:「傷得不重,真是不好意思這麼晚還麻煩你跑一趟。」

理所當然的語氣,聽上去是那麼善解人意,卻像是在宣告著,誰才是沐雲沉這個時候最需要的女人。

上揚的唇角又漸漸落下,不知道因為心臟變冷,還是因為地球引力。

她始終學不會人前一套,背後一套。所以什麼情緒都放在了臉上,別人傷她更是手到擒來。

喋喋不休的控訴聲還在繼續,陸麗雪嘟唇:「都怪雲沉,明明身體不舒服還要開車送我回家,我都說不要他……」

看她面色沉了下去,陸麗雪咬著唇住了口。

厭煩於她的喋喋不休,向婉怡在她再一次敘說的時候開口:「哦。」

一旁故作不在意的沐雲沉抿緊了雙唇,鷹隼般的眸子直直地射向面容邋遢的女人。

他為了儘快回去跟她一起吃晚餐,被突然躥出來的摩的撞得肋骨骨裂,她就是這樣的態度。

對於他出事的情況,她只有一個「哦」字?

麻藥的藥效已經退去,後腦的傷還是一陣一陣的鈍痛。

冷淡的眉眼裡多了些許怒氣,她對陸麗雪的態度不好,他可以不去計較。

可是看現在的樣子,她對他的傷情都這樣漫不經心,她這哪裡是一個做妻子的態度!

她被雨水打濕的衣服貼合著肩部濕噠噠的粘在身上。白皙的鎖骨帶出了些許的性感,胸前的風景若隱若現。

沐雲沉的喉結微不可察地上下滾動了一下,他知道她長相甜美性格柔軟,也了解她有時會不經意地性感誘人。

可這次不同於在家裡,沐雲沉看著她凌亂卻性感的樣子,仿若心裡隱藏很久的秘密被窺探。

「穿成這個樣子跑出來,不知道還以為你是有多饑渴!」他對她還是一貫的冷酷,絲毫沒有因為今天而特殊。

如果按照她心中所想,他開車回家,他們一起過生日,他說出這樣語氣冷漠的話,她大概也會舔著臉撒嬌,「你性子怎麼這樣無趣?!」

可是這樣一句話在這個地方,當著陸麗雪的面,她真的沒法接。

吸了吸鼻子,她真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怎麼,向婉怡,夢還沒做夠么!

將所有的面部表情收斂,她木著臉,只是即便如此,那張生來就好看的臉依舊透著柔軟:「不是你的助理讓我來辦住院手續的嗎?」

沐雲沉抿唇,她就對他這樣不耐煩?如果助理不讓她來,她就不來了?

他沉著眸子,嗓子有些嘶啞:「你來不來都無所謂,住院手續不用你也沒什麼問題。」

聽到這話,向婉怡僵直了身子,滿心的失落和荒涼。

向婉怡轉過身,好歹她也曾是個被父母捧在手心裡的千金小姐,就算在家裡再怎麼狼狽,她也不願意在情敵面前丟人。

抬腿想要離開病房,卻被身後的男人叫住:「慢著。」

她頓下腳步,紅著眼圈:「有什麼事你說吧。」她不敢轉身,她怕自己會哭出來。

看她背對著自己,沐雲沉有些不悅。

輕輕呼口氣,他不顧自身的傷痛,支著手臂起身,從一旁的椅子上扯下自己的西裝狠狠丟過去。

她猝不及防,手臂被西裝上的袖扣甩到,疼得一陣吸氣,手指反射性的撫在手臂上。

沐雲沉身體一僵,薄唇翕動,卻依舊是生冷的聲線:「你是死是活我都不會放在心上。但是你記住,你現在是沐家少奶奶,別丟了沐家的臉!」

向婉怡努力控制自己顫抖的身體,是死是活都不會管?那他為什麼娶她?

緩緩彎身撿起那件黑色西裝,她背對著他披在背上:「這樣你滿意了吧?」聲音依然柔軟。

抬腳離開,只留下一個背影的她不知道,病床上被撞斷兩條肋骨都沒有喊疼的男人卻因為她這句話徒然蒼白了面色。

只是天生冷淡的性子讓他無從解釋,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陸麗雪微微蹙眉,安撫性地將小手按在他手臂上:「你別擔心,她大概是因為年紀小好面子,才不開心的。」

男人面色晦暗,沒有說話。

見他沉默,陸麗雪又道:「這件事她會告訴伯父伯母嗎?他們會不會擔心。」

見他眉間略起一道溝壑,她又加了一把火:「今天已經這麼晚了,還下著雨,伯母來的話,我大概就不能留在這……」

「不會!」沐雲沉轉頭看向助理,陸麗雪留不留都不是問題,但如果母親來,看不到向婉怡的話,大概又會說她沒規矩。

一旁的助理見沐總看向他,挑眉以示詢問。

見沐雲沉瞟了眼門外,他秒懂的點了點頭,轉身出了病房。

向婉怡披著西裝,無視通道里的人們頻頻掃來的視線,急走幾步跑到轉角處才任由眼裡的淚水噴洒而出。

她無法控制眼淚的流出,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的捂住唇,不讓自己發出悲戚的聲音。

李助理站在不遠處,見她垂下捂著嘴巴的手,以為是她的情緒得到了緩和,殊不知,她只是哭得沒了力氣。

助理上前:「太太,謝謝您能來,這次我是真的沒有辦法了,才找您的。」

她想起在病房說起的措辭:「他住院手續都辦好了吧?」

助理點頭:「都辦好了。」

她偏過頭去,不願讓別人看到她哭紅的雙眼:「沒其他事了吧?我要回去了。」

眼尖的助理看到了她手上的割傷,可覺得還是沐總交給自己的事比較重要。

「您這次能來,我真的感到由衷的感激。但是我還有一個小小的不情之請。」

「你說。」

「沐總這次受傷沒有跟老宅那邊說,他怕夫人會擔心。」助理嘆了口氣,「所以希望您能夠對沐總出車禍的這件事保密,也就是說,希望您像往常一樣,不要在家長面前提起這些事來。」

她偏頭一笑,眼淚不期然的從眼角滾落到鼻翼。

助理皺眉,雙手合十祈求:「拜託您了……」

「你們怎麼都那麼維護那個女人?沐雲沉是,助理先生也是!」所有人都在護著那個女人,那她呢,為什麼還要殘忍到讓她也要大度的幫忙護著陸麗雪?

李助理默然,他知道她已經答應了,太太每次一遇到先生,任何事都會答應得很痛快。

向婉怡忍著顫抖的唇:「沒事的話我先走了,你讓他早點休息。」

「太太……您手上的傷?」

向婉怡這才想起,被割到的手指。

她抬起手來,看著那處割傷,傷口已經不流血了,皮肉泛著青白。

李助理有些不忍地蹙眉:「是來的時候被雨水澆了嗎?」

向婉怡不置一詞,從別墅到車上,然後下車進來醫院,哪至於澆成這樣?她微微苦笑,分明是太過擔心那個男人,所以開車的時候握著方向盤太過用力導致的。

她不想多說什麼,因為即便婚姻失敗,愛而不得,她也想保留自己最後那一點驕傲。

「我帶您去包紮一下吧。」

向婉怡這時才感受到了傷口的疼痛,想了想還是跟助理走了。

在醫院處理總好過她回家自己折騰。

從沐雲沉病房門口經過,向婉怡停下了腳步。

透過病房的窗戶,她看見陸麗雪和沐雲沉相擁而眠,沐雲沉平躺著身子,即便是閉著眼,也是帝都數一數二的俊男。

纖瘦的女人微微蜷著身子,白皙乾淨的臉上帶著滿足的笑,雙手合十貼在臉下,一條消毒的被子蓋在兩人身上,顯得親昵而不違和。

共枕同眠,多麼美好的詞,可落在向婉怡眼中既諷刺又可笑。

那個從未屬於過她的位置,始終被別的女人佔領著,咧咧唇,乾淨甜美的臉如七月的玫瑰花,嬌艷卻帶著水跡。

她的丈夫,此刻跟別的女人同床共枕,那女人還枕在他的手臂上。

他不是受傷了嗎?不會牽扯到傷口嗎?

李助理轉身看向向婉怡,為難的看了眼病房門:「太太……」

病房門口的女人一動不動,許久,她慘然一笑,轉身大步離開。

她竟然還擔心他被牽扯傷口會疼……

助理追上了上來:「太太,您的傷口!」

向婉怡邁進雨里,走到自己車旁拉開車門,身後的李助理快步跟上:「太太,您的傷口還是去包紮一下,不然沐總他會……」

向婉怡蒼白一笑,看著手上泛白的傷口,痛嗎?再痛還能比她的心更痛嗎?

「不勞費心了。」她攥緊方向盤,她是死是活,對他來說又有什麼關係呢?

李助理嘆了口氣,退了兩步,她倒車離開。

回了病房,李助理把淋濕的西裝搭在了椅子上,不由嘆息。

「你嘆什麼氣?」

助理被身後的聲音嚇了一跳,轉身看去,卻是睜著黑眸的沐雲沉。

助理忙搖頭「沒……沒什麼。」

瞥見椅子上的西裝,沐雲沉蹙眉,向婉怡被淋濕的身體還在心裡惦記著,他看了眼外面的大雨:「她走了?」

助理張張嘴:「走了。」

「你出去這麼久……」男人慾言又止。

以為沐總是不高興了,助理正襟危坐:「太太手受傷了,我本來想帶她包紮一下。」

「怎麼回事?」他側過頭像是隨口一道。

蜷縮在床邊的女人睫毛輕輕地顫動了一下。

見自家沐總神色不明,李助理有問有答:「我也不清楚,但是看上去傷口很深。」

傷口很深……

沐雲沉面色晦暗,垂下眼瞼:「那你就讓這麼她走了?她沒包紮一下?」

因為字數限制,放不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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