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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欠錢欲要坐牢,為還錢母親竟逼著她去賣身!

第一章 你們家聶總,是我的未婚夫

「你不是有個未婚夫嗎?去求他啊!難道你要眼睜睜看著你哥坐牢嗎?」

「媽!我早就已經跟人家解除婚約了!」

「那也是你的事!總之求不來1.3億,你就是賣身也要去湊夠!」

聶氏大廈門口,寧綺咬著唇,猶豫不過片刻,還是咬了咬牙,走了進去。

「你好,小姐,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忙?」前台姑娘微笑著,姿態敬業。

寧綺神色尷尬,面上強自鎮定道:「你好,我想見你們總裁,聶惟靳先生。」

前台姑娘本來恭敬的臉色瞬間就沉了下來,淡淡地睨了寧綺一眼,聲音冷冰冰的說道:「請問你有預約嗎?」

寧綺本來就有些尷尬的臉色更加難堪了,蒼白的唇瓣蠕動了好幾次,才發出屬於自己的聲音:「不好意思,沒有。」

前台小姐素質還是比較高的,沒有直接叫保安過來轟人,還保留著最後的職業素養,聲音淡漠道:「不好意思,這樣我無法帶你去見我們總裁,小姐請回吧。」

寧綺有那麼一瞬間真的想轉身就回去的,可是想到父母擔憂得失去了秉性的臉以及等待著哥哥去還的巨債,她又咬了咬唇瓣,堅定地折回了身來。

「麻煩你內線給個電話,就說是寧綺來了,讓聶惟靳下來接一下我。」她心裡虛的厲害,可是面上卻是清冷淡靜的,沒辦法,對付這種狗眼看人低的人,說話要有底氣,不然她根本不會認真的聽你說話。

「小姐,你開玩笑嗎?」前台小姐有些懵逼,用她簡直就是個神經病似的眼光看著她。

寧綺臉色愈發的冷靜,幾乎看不出什麼表情,一字一句道:「麻煩你快點,你們家聶總,是我的未婚夫。」

前台小姐的臉色刷一下就白了,怎麼從來沒有聽過聶總還有個未婚妻呢。

懷疑歸懷疑,前台在寧綺鎮定冷靜的目光中,還是伸手按響了總裁秘書室的內線電話。

五分鐘後,前台放下電話,看著寧綺的目光已經不能用複雜來形容了。

「小姐,總裁讓你上去。」

「嗯,好的。」寧綺點頭,心裡總算是舒了一口氣。

「不過——」前台小姐欲言又止道,「總裁專用電梯是要密碼的,我們沒有密碼,員工電梯是要刷卡的,小姐。」

寧綺一臉懵逼:「所以呢?」

「所以,總裁讓你走樓梯上去,十九樓。」前台小姐低聲說道,這個未婚妻不知道什麼來頭,她也不敢把話說滿了。

寧綺:「……」

娘親啊,走到十九樓,她六厘米的高跟鞋,腳都要廢掉了。

但眼下是她有求於人,又是她不對在先,聶惟靳心有不甘是正常的,肯見她,已經是天大的情面了。

寧綺狠了狠心,脫下自己的鞋子爬到了十九樓。

她一直在總裁辦門口休息夠了,調整好情緒了,才穿著鞋子敲響了門。

「請進。」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很好聽,帶著一種乾淨利落的性感味道。

寧綺攥緊了自己的手掌,推開了奢華厚重的名貴紅木大門。

聶惟靳的半圓辦公桌正對著門口,所以她一推開門就能看見坐在那兒認真工作的男人。

他五官精緻出色,線條深刻如是雕琢,深眉如劍,冷眸似墨,面如冠玉,髮型利落清爽,西裝筆挺,襯衫挺括。

每一個細節都精雕細琢,每一分打扮都恰到好處。

他渾身散發著的,是冷冽而矜貴的貴族氣息。

寧綺突然有些緊張,她將手不著痕迹地從門把上移開,聲音有些顫:「聶先生,是我。」

聶惟靳連頭都沒有抬,只是英挺的眉毛輕不可察你皺了一下,淡漠疏離的回應道:「你是誰?」

寧綺的手更抖了,連雙腿都有些發軟了,聲音顫啞道:「我是寧綺,城北寧家的寧綺。」

哦,原來是寧家,聽說他家裡有個人虧空了1.3億的公帳,被捉了起來,公司也拿去抵押了。

聶惟靳放下了手裡的鑲金鋼筆,微微抬起眉掃了一眼忐忑不安的寧綺,緩緩開口道:「聽說,你自稱我未婚妻?」

第二章 等你爬上我的床也許可以再談談

他的聲音暖洋洋的,最多也就帶著一絲戲謔的味道。

可寧綺保證,她絕對聽出了山雨欲來的味道。

她急忙低垂著頭,為自己辯解:「我也是情急之下才撒的謊,請聶先生原諒。」

聶惟靳菲薄的唇瓣忽然勾出一個淡淺的弧度來,不緊不慢道:「寧小姐找聶某,不知有何貴幹呢?」

他這樣直接了當,寧綺居然一下子說不出話來。

她緊張不已地擺弄了下自己的衣擺,垂著的眉眼目光閃爍簡直是無處安放。

「聶先生,我有事請求你幫個忙。」寧綺的聲音很低,夾雜著底氣不足和濃重的心虛。

聶惟靳唇邊仍然保持著淺淡的笑意,乾淨出塵的側臉完美得猶如神祗,一字一頓道:「不妨說來聽聽。」

寧綺暗暗舒了一口氣,可以讓她說就好,至少沒有想像中那麼難堪。

她斟酌了一下詞句,將姿態放到最低,請求道:「聶先生,我想請你注資寧氏。」

聶惟靳深究的目光停留在她臉上的時間不超過兩秒鐘,隨即便淡漠地移開了,全神貫注地落在桌面上的加急文件上。

「哦?可是我公司最近的注資計劃里並沒有貴公司的提選。」聶惟靳沒有再抬頭,聲音完全是公事公辦的一絲不苟。

寧綺心裡暗暗低咒了一聲艹,有提選我特么還來求你做什麼?

但是她也明白這種事情強求不得,人家幫你是情分,不幫你是本分,何況她跟聶惟靳也沒什麼情分可講。

「聶先生,我知道我的請求有些強人所難,但是請你幫幫我吧,要不讓你旗下銀行給我貸款也行,我保證還上!」寧綺也豁出去了,厚著臉皮求道。

聶惟靳深邃的目光浮現出一絲玩味。他唇邊仍然掛著風度翩翩的笑意,聲音低沉:「那倒不是不可以。」

寧綺雙目一亮,心裡頓時來了希望。

外界都傳言聶家大少風度翩翩溫爾爾雅,看來所言非虛。不過能夠在這樣一個大集團翻手為雲覆手為雨,要是一點手段都沒有,她也不相信。

所以寧綺心裡還是保留理智的,她曾經退過跟他的婚約,他顏面有損,肯定不會平白無故的幫她的。

「我公司可以貸款的,一是走正常程序的,二是關係比較好的。請問寧小姐你是屬於哪一種?」他的聲音清清淡淡,不緊不慢,彷彿在細細燙平一匹上好的絲緞。

「怎樣?才算關係好?」寧綺咬著唇瓣,低聲問道。

聶惟靳嗤笑一聲,眉眼如畫,慢條斯理地扯了扯領帶。

「男的嘛,十年交情算好了,女的嘛,躺到一張床上還不算好嗎?」他的聲音刻意壓低,帶著一種說不出的曖昧,溫溫吞吞的縈繞在她的耳邊。

明明他那麼一本正經,她卻莫名覺得臉紅耳燙。

寧綺沒辦法,只能再放低身段哀求:「聶先生,我們能不能再談談?」

聶惟靳淡漠地掃了一眼手腕上的限量款百達翡麗,聲音疏離到極致:「不好意思寧小姐,聶某沒有這麼多空餘時間跟你敘舊。」

寧綺臉色緋紅滾燙,極不自在。

聶惟靳卻又輕飄飄地瞥了她一眼,他的唇角始終帶著一抹若有若無的淺笑,一字一頓,極盡曖昧道:「等你爬上我的床,也許可以再談談。」

寧綺本來就攥得死緊的手,直接給握成拳了。

她真想直接抄起旁邊的花瓶就往他頭上砸去,可是畢竟自己現在有求於人,她躊躇了半響,終究還是放下自尊,低聲道:「聶先生……」

「丁助,進來送一下客。」寧綺的話還沒有說完,聶惟靳就對著電話內線吩咐道,聲音冷淡嚴謹。

不到一分鐘,丁助理就進來委婉地趕人了。

「這位小姐,麻煩你跟我到這邊來,不要打擾我們聶總工作。」丁助理公事公辦的語氣跟聶惟靳如出一轍。

寧綺抬眉看了看戴著黑框眼鏡的丁圓,狠狠地剜了她一眼,才跟著她的腳步離開了總裁辦。

「師姐,你怎麼能這樣,你幫幫我啊。」寧綺抓住丁圓的手臂,一臉的憤恨,「姓聶的也太小氣了吧,就出面給我貸個款,還世交呢!」

丁圓無奈地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我也沒辦法啊,得罪了聶總,我還要不要工作了?我當初就讓你不要解除婚約,你聽我了嗎?」

第三章 彈琴那個就不錯

寧綺一說起婚約就來氣,跺了跺腳:「別提那個婚約!」

現在什麼年代了,怎麼還興這一套啊,十幾年前隨口說說的話能當真嗎?訂婚約的人早就去極樂世界了,憑什麼還要束縛他們?

況且,聶惟靳,她也沒看出來他哪裡喜歡她了,解除婚約不是雙方得利皆大歡喜的事嗎?

寧綺是懷著鬱卒無比的心情回到家裡的。

寧母一見到她,就撲了上來,頭髮凌亂臉色蠟黃,還頂著兩個黑眼圈,哪裡還有寧太太的半分樣子。

「借到錢了嗎?綺綺?」她的聲音尖利,連帶著動作也有些粗暴。

寧綺清秀的眉擰緊,推開她的手,聲音冷淡:「媽,你怎麼還不休息?你想生生熬死嗎?」

寧母猙獰地冷餡了一下,聲音沙啞:「你哥還在那種地方呆著,我怎麼睡得著?我問你借到錢沒有?」

寧綺搖頭,聲音凜冽:「沒借到。」

「沒借到?」寧母聲音拔高了幾個調,幾乎是尖叫道,「沒借到你回來做什麼?繼續去借啊,你借不到1.3億,你就不要回來,你就去賣啊!我嬌生慣養把你養得這麼好?你這點事都做不好?你要你哥坐牢?那是一輩子的牢啊?你哥什麼時候受過這種苦?你想逼死他?想逼死我?」

寧綺擠了兩趟公交車,又爬了兩趟十九樓,腳跟早已磨破皮。她咬著唇,情緒也沒有多激動,反正都習慣了。

她媽眼裡,永遠只有她哥,她都不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她生的。

「你別吵了好嗎?要我去賣是不是,好啊,我去洗個澡,我今晚就出去賣!」寧綺涼薄地瞥了近乎癲狂的寧母一眼,一字一句道。

寧綺躺在浴缸里給丁圓打了個電話,聲音淡然平靜,「師姐,幫個忙。」

「小寧,真的不是師姐不幫你,聶總的脾氣——」丁圓也很為難,她也很喜歡自己這個師妹的,大方懂事有才氣,但這份工作,她也暫時不能失去。

「不是,我只是想你透露一下聶惟靳今晚的行程。」寧綺趕緊打住丁圓的話,再說下去,她非要又扯淡到那個破爛婚約上面去了。

「你想做什麼?」丁圓心裡擔憂,語氣戒備。

「做什麼?當然是和聶總打好關係啊——」寧綺玩著水,漫不經心地回道。

「聶總今晚在錦繡園有個合同談。」丁圓心一橫,還是出賣了老闆。

「好的,謝謝你了,師姐。」寧綺冷眼晲了一下鏡中的自己,眼神幽深。

錦繡園,一個模仿古代青樓的地方。聶惟靳,你說你能有多正經呢?

不就是爬床嘛,她爬就是了。

她在錦繡園也有認識的人,要打聽聶惟靳的房間號不是難事。聶惟靳今晚八點二十會出現在錦繡園的蓮香長廊。

「寧小姐,你可千萬千萬別把客人給得罪了,要是讓我們經理知道,我就遭殃了。」人事主管在她耳邊千叮萬囑。

「放心吧,張經理,我可是學了十四年古箏,難道你還怕我把場子砸了嗎?」寧綺換上了一身飄逸漢服,說不出的出塵清新。

寧綺進了房間,對著客人鞠躬後,便走到了放置古箏的地方。

她從走進房間到開始彈曲,這15分鐘內,聶惟靳竟然連掃都沒掃她一眼,一直正襟危坐,只不過偶爾,品嘗兩口茶水。

難道今天晚上化的妝太濃了?還是說他喜歡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那一款?寧綺心裡暗忖著,不由得抬眉悄悄看去,一身正裝,衣冠楚楚的俊美男人,在迷濛燈光中簡直完美得不要不要的。

寧綺一個失神,要是當初沒有齊斐,或者她早知今日,她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解除婚約。她收起神思,繼續彈琴,一曲高山流水淌於指間,箏聲悠悠,美人陌陌。

可惜好像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跟他一起談事的那兩個男人眼光已經不知道瞄了幾次她這邊了,聶惟靳卻愣是沒瞧她一眼。

呵呵,真是正經啊。

不過沒關係,就算他一眼都沒有看她,她也是有辦法的。

「聶總,怎麼,我看彈琴那個小姑娘好像對聶總有意思呢。」其中一個大腹便便的男人江總調笑道。

「我們聶總走到哪裡沒有小姑娘有意思啊,再說這種地方的女人,聶總又怎麼會看得上。」另一個男人也捧道。

聶惟靳捏著手裡的青竹茶杯,眉目如畫,姿態矜貴,他淡淡地笑了笑,神色淡靜:「這可說不定,我看彈琴那個,就不錯。」

第四章 交杯茶

他這話一出,把旁邊兩個男人都樂得不輕,都說了哪有不偷腥的貓?聶惟靳在外面的風評多好啊,潔身自好,風度翩翩,還不是一樣喜歡玩女人?

「這位小姐,我們江總請你過去飲杯茶。」在江總的示意下機靈的助理馬上會意,到台上將寧綺請了下來。

寧綺泡茶的技術是專門學過的,所以斟茶的姿勢嫻熟優雅,纖白十指青蔥細嫩,單單看著就別有一番滋味。

「聶先生請喝茶。」她獨獨給聶惟靳斟了一杯,雙手捧到了他跟前,笑臉如花,聲音溫軟。

聶惟靳掃了她身上別有風情的漢服一眼,一向清冷倨傲的寧家小姐此刻扮作斟茶的服務員向他示好,要說沒有一點成就感,那是不可能的。

他面上聲色不動,一派從容,不緊不慢地開口道:「可是我已經有茶了。」

寧綺心裡暗暗罵了一聲艹,但仍舊笑顏如花 ,她伸出另一隻手,接過聶惟靳手裡捧著的茶杯,語調嬌嗔:「那聶先生這杯茶,賞給我喝可以嗎?」

話音剛落,她便一飲而盡。

聶惟靳唇邊的笑意更濃了,他執著寧綺遞過來的茶杯,動作優雅而慵懶地聞了聞杯中的大紅袍,好聽的嗓音刻意壓低,帶著一中難以模仿卻令人耳朵愉悅的磁性。

「你喝我的茶,我喝你的茶,那不成交杯茶了嗎?」

旁邊的兩位經理真是絕倒,聶總不僅生意場上是高手,就連撩妹子也是當仁不讓的精英啊。

倒是寧綺臉色難看,緊緊咬著自己的唇瓣,今天她是塗了唇紅的,看起來鮮艷欲滴,芳香甜美。

聶惟靳捏著茶杯的手指骨節分明,他輕輕地晃動茶水,笑意淡然,卻帶著一股妖孽傾城的味道。

「聶先生,這是對我的茶滿意還是不滿意?」寧綺執起紫砂壺,又緩緩斟了一杯茶。

寧綺正要將斟好的茶水遞給旁邊的江經理,聶惟靳卻咻地收起了臉上的笑意,伸手捉住了她的手腕。

「寧小姐這茶藝,還是別在這裡丟人現眼了,麻煩請個專業的來。」他冷淡地說道,然後當著眾人的面,將他手裡那杯茶,迎面潑到了寧綺的臉上。

雖然一杯茶的量不多,但濕透她的臉也是有餘了,最要命的是,她今天是化了妝來的,一杯茶下來,她臉上的妝全部花掉,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樣子有多狼狽了。

她真是不知道該作何反應才合適。

潑他一臉水吧,自己膽子明顯不夠。拂袖離去吧,又對不起自己所受的羞辱。

沉默了良久,她才緩緩抽出餐桌上的紙巾將臉上的水擦乾淨。

「原來聶先生喜歡這種嗎?還要潑嗎?」寧綺抬起眉,露出一個奴顏媚骨的笑意。

聶惟靳的臉色愈發陰沉,他深邃的目光鎖在寧綺微笑著的臉上,眉目森然。

「不潑了,這茶水貴。」他淡漠地回了一句話,收回了自己的視線。

寧綺覺得自己的忍耐力在聶惟靳的挑釁下簡直是突破了極限了。這人看著挺人模狗樣的,怎麼就沒有一點風度呢,這樣為難女人,也真是枉費他想得出。

「那聶先生,還要喝茶嗎?」寧綺盡量維持著自己臉上聲色不動的平靜樣子,聲音淡淡地,可以帶了一絲柔弱的味道。

「不了,對著你這張臉,我喝不下去。」聶惟靳連茶杯都擱在了桌子上,毫不留情地諷刺道。

寧綺:「......」

她是真的詞窮了詞窮了啊,誰來幫幫她把這個妖孽給收了吧。

「聶總,這美人兒怎麼惹到你了,我看著挺好的啊——」旁邊的江經理都看不下去了,出來說了一句話打圓場。

聶惟靳冷冷地掃了他一眼,淡漠地說道:「江經理很喜歡嗎?這麼喜歡,我送給你好了。」

江經理簡直是喜上眉梢,笑道:「那怎麼好意思呢——」

寧綺特么的簡直是不能忍受了,她直接抄起旁邊晾了半溫的茶水,劈頭蓋臉地就往聶惟靳臉上招呼過去,連帶著坐在一邊的江經理都不能倖免。

「不好意思就收起你滿腦子的齷齪想法,你這年紀都能當我爸了,你當然不好意思。還有你——聶惟靳,你特么的太沒品了!」

寧綺罵完他,直接走人,還將包間的門給摔得震天響。

江經理狼狽地抽紙巾擦拭自己臉上的茶水,訕笑道:「聶總,現在的小姑娘,脾氣還真大啊——」

第五章 玩過頭了

聶惟靳也抽紙巾擦拭自己的臉,但同樣的動作,他做出來卻分外的優雅,舉止投足間都洋溢著一種隱忍而霸道的貴氣。

他輕慢地勾起唇角,淡淡地扯出一個笑意,一字一頓道:「我聶惟靳的未婚妻,脾氣當然得大一些。」

聶惟靳話畢便離開,留下江經理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特么的原來這是兩口子耍花槍啊,等等,他是不是說錯了什麼?

他求助地看向一邊一直沒參與討論的另一個人,那人只對著他搖了搖頭,給了他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聶惟靳走出了長廊,幽靜的長廊上早已空無一人。

他心裡暗暗罵了一聲艹,這次好像有點玩兒過頭了,那小妮子好像是氣得不輕啊。

正暗暗悔著呢,身後卻傳來一道清冷的嬌柔嗓音。

「聶總這是在找我嗎?」寧綺說話間還帶著一絲嗤笑。

聶惟靳有些不自在,但臉上仍然是一副淡靜無波的模樣。

他將手插進了口袋,好聽的嗓音夾雜著說不出的性感:「我是找你啊。」

寧綺抬眉看著他深邃幽暗的雙眸,笑意溢上了唇瓣一字一頓道:「找我是不是因為,突然感覺喉嚨乾澀,渾身燥、熱,有種用不完的精氣神兒?」

聶惟靳精緻的雙目瞬間染了一絲冷色,就連目光都帶著滿滿的危險意味。

「你給我喝了什麼?」他聲音低沉,滿是警告的意味。

「敬事御用大紅袍啊。」寧綺不以為然地回道,頓了一下繼續道,「我給你解釋一下,就是皇帝行房之前喝得一種助興茶,只是經過草藥熏制,除了強身壯氣,並沒有其他的任何副作用。」

聶惟靳忽然伸出手捂住了寧綺喋喋不休的小嘴,他的指腹有一下沒一下地摩挲著她的唇瓣,低聲道:「那個茶,效果真的有那麼好嗎?」

寧綺勇敢地對上他熾烈的目光,不知死活地說道:「當然,難道你現在沒有欲、火焚身的感覺嗎?」

呵呵,欲、火焚身?聶惟靳冷笑一聲,忽然將她攔腰抱起,然後對身後的保鏢吩咐道:「去給我要一壺敬事御用大紅袍到我房間去。」

寧綺沒有驚慌,反而揪著他的領帶問道:「你看著我的臉不是連茶都喝不下去嗎?」

聶惟靳低頭看她,白凈的臉上明顯還掛著水珠,剛才應該是去把臉洗了。

但他的目光卻仍然帶著嫌棄:「我又沒說要上你,你急什麼?」

寧綺:「……」不上她這樣抱著她是幾個意思?將她甩到床上是什麼意思?難道是讓她躺床上聊天去嗎?

寧綺還沒有在心裡將聶惟靳吐槽完,聶惟靳已經在門外接過了保鏢遞過來的茶,他順手喝了一杯,將門關上。

寧綺心裡又暗暗罵了一聲艹,真是道貌岸然啊,又說不睡她,那你喝助興的茶是幾個意思啊。

聶惟靳結實高大的身軀隨即就敷了上來。

「聶先生,那個——」寧綺掙扎了一下,倒不是她僑情,只是她想洗個澡會比較好。

可是聶惟靳根本就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她剛張開嘴,他的唇就堵了上來,然後寧綺感覺他口腔里的茶水被他悉數渡到了她的口中,還蠻橫地用舌頭給頂住了她的上唇,將茶水硬生生地給她灌了下去。

丫丫個呸,都說了這個傢伙絕對不是什麼正經人來著,要做就做,為什麼還要灌人家喝他的口水,這麼重口味,寧綺都有些擔心自己的小身板了。

可是聶先生似乎就是要她喝他的口水,一連給她灌了幾杯,順帶將她的唇瓣蹂躪得又紅又腫,還火辣辣地痛著,才消停了下來。

聶惟靳將寧綺臉上凌亂的髮絲拔弄整齊,淡淡地說道:「是不是突然感覺喉嚨乾澀,渾身燥、熱,有種用不完的精氣神兒?還有點欲、火焚身的感覺?」

寧綺對這句台詞表示很熟悉,驚愕地瞪大了眼睛。

聶惟靳邪魅地扯出一個笑意,從她身上起來,站在地上,慢條斯理地給自己整理好領帶和弄出皺褶的襯衫,不過片刻,就又恢復了衣冠禽獸的樣子.

寧綺對於他這個動作表示有些不解,他淡淡地掃了床上的寧綺一眼,聲音疏離清冷:「我說了不上你的,寧小姐,我先走了。」

寧綺:「我艹——」合著他將她弄到這兒來就是專門報復她給他喝助興茶的?這個男人到底是有多小肚雞腸啊?

「聶先生,雖然助興茶沒有什麼副作用,但是這樣憋著,很容易憋壞的。」言下之意就是我都不介意了,你還裝什麼正經啊。

聶惟靳果然停住了腳步,但是卻沒有回頭,他只是淡淡地回道:「謝謝寧小姐關心了,可惜我對你沒有性致。」

寧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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