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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錢人喜歡這樣玩弄女人,簡直匪夷所思!

第一章 重生

六月,炎炎夏日,蟲蟬鳴鳴,午後的滾滾熱浪讓人無比煩躁。

周銘睜開眼,看著頭頂的吊扇在吱嘎吱嘎搖搖晃晃的轉著,就好像隨時會掉下來一樣。

不會吧?這是真的嗎?我不會只是在做夢吧?如果這是夢的話,那也太真實太長了一點吧?周銘心想著,他又閉上了眼睛又睜開了,在反覆做了很多次以後周銘才相信,自己是真的重生了。

如果自己真的重生了的話,那麼那件事……想到這裡,周銘一下子從床上坐了起來,他看向牆上,上面的日曆清楚的顯示著今天的日期:七月十二日。

今天,就是今天,自己父親就是從今天開始感覺身體不舒服的,開始父親以為只是吃壞東西了,就並沒有在意,後來實在痛得受不了了才被送去的醫院,檢查結果是患有闌尾炎。那時由於家裡沒錢給父親做手術,父親在醫院裡生生把闌尾炎給拖成了闌尾穿孔。最後母親雖然借到了錢,但父親由於手術不及時,闌尾穿孔引發了腹膜炎和敗血症,只撐了不到一年就去世了。

那是自己一輩子的痛,如果自己這時候能為家裡掙錢的話,那父親就不會在醫院裡把闌尾炎拖成闌尾穿孔,更不會因為這麼個小病讓他痛苦了一年最後去世了,不過自己既然重生回來了,那自己就一定會拚命賺錢,一定不會讓這些事情再發生了!

當周銘再抬起頭來的時候,他的眼神里滿是堅定。

想到即做,周銘跑出家門,在經過一個路口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自行車的鈴聲,周銘轉頭看去,就見一輛單車朝自己衝撞過來,周銘來不及躲避被撞倒在地。

「誰啊?騎車不看路的嗎?」周銘怒罵道。

「喲?這不是咱們760廠的大學生嗎?實在不好意思啊,我是真沒看到你,不過這也沒辦法,誰讓你在這個時間不好好在廠里上班,還在路上閑逛呢?」

一個讓人厭煩的聲音傳來,周銘抬頭望去,只見一個梳著分頭的年輕正扶著自己的自行車居高臨下的看著自己,眼神很是輕蔑,在自行車的后座上還坐著一個穿著碎花連衣裙的女孩,這兩個人周銘都認識,他們一個叫馬林一個叫張倩,都是害自己沒了工作的罪魁禍首。

周銘還記得自己自從大學畢業以後就被分配回南暉縣的760廠上班了,一同被分配來的還有他的女朋友張倩,但是後來馬林仗著他爸是副廠長就把張倩給搶走了,馬林搶走了張倩還不算,還天天帶著張倩在他面前炫耀,後來周銘有一天忍無可忍就和馬林在廠里打了起來,馬林仗著他父親的關係就把自己開除出廠了,自己一直沒工作到現在。

如果是在經濟發達的後世,這倒無所謂,了不起再找個工作就是了,但這是在80年代末,一個人要是被單位開除了又沒有其他單位願意要的話,這個人就會被人看不起了,這個情況在這個760廠里尤為突出,周銘記得自己那時是被人指指點點了整整一年的。

也正是因為這樣,每一次馬林見到自己都要用這個嘲笑自己一番,周銘可以想像,他肯定是故意騎車來撞自己的。

周銘不想理馬林,他起身想走,但馬林卻攔在了他面前說:「周銘呀,不是我說你,你說說你就在咱們廠技校學門手藝多好,那樣至少也不至於在家裡好吃懶做嘛!你非要去什麼省城上大學,還學什麼經濟?你看看有什麼用?回來以後連工作都沒有,多可悲呀!還得讓你爸媽天天在廠里累死累活的幹活。你看要不這樣,你跪下來給我磕三個響頭,我就幫你去找我爸,說不準就能同意你在廠里打掃衛生呢!」

周銘緊握雙拳,心裡無比氣憤,而馬林看到周銘氣憤的樣子,一下變得更開心了,他說:「幹嘛?你想打我?那你來呀,我保證不讓你父母下崗,來呀來呀!」

「你不覺得你現在的樣子很賤嗎?」周銘冷聲道,「你不就是因為我考上了大學你沒考上,你一直都在嫉妒我嗎?」

馬林笑道:「我嫉妒你?哈哈!你是在跟我講笑話嗎?還是你以為現在咱們還在上學?你可是真能拿自己當盤菜,你也不撒泡尿好好看看你現在的樣子,和寄生在你父母身上的毒瘤有什麼區別?而我馬上就要提幹了,你覺得我還要嫉妒你嗎?」

面對馬林的羞辱周銘也不生氣:「你不是不知道我學經濟有什麼用嗎?過幾天我就會讓你知道的。」

「好哇!老子等著!」馬林很囂張的說。

周銘看了張倩一眼,坐在馬林車后座上的張倩無動於衷,好像根本不認識自己一樣,這讓周銘心頭一痛,不過周銘畢竟是重生回來的靈魂,他很快就調整好了自己的心態離開了。

馬林看著周銘一言不發的離開不由愣了一下,因為在他的印象里,周銘一直是一個脾氣很暴躁的人,要不然也不會被自己說了兩句就和自己打架被開除出廠了,怎麼今天這麼能忍?而且他給自己的感覺好像也不一樣了。

馬林隨之吐了口唾沫說:「娘的,你就在老子面前使勁裝吧,我看你能裝到什麼時候!」

周銘離開了馬林,直接來到了760廠里找到了父親周國平的車間,這個時候周國平正坐在椅子上休息,周銘走過去問道:「爸你沒事吧?」

聽到周銘的聲音,周國平驚訝的抬起頭:「小銘你怎麼到廠里來了?快,快出去,這裡有很多伽馬射線,而且很髒的。」

「爸您都在廠里上了二十多年班了都沒事,我就進來一會也沒關係的。」周銘說。

「這怎麼能一樣呢?我是工人,在這裡習慣了,你是大學生,就應該當領導的。」周國平說。

「但您是我爸,」周銘說,「好了爸,不說這個了,你有沒有感覺身體有什麼不舒服的?」

周國平搖搖頭說:「沒有,我身體好著呢!」

「小銘你可別聽你爸的,他從下午開始就肚子不舒服,你沒見你爸都沒站在車床旁邊嗎?你小時候來車間哪次來你爸不是在干車床的?」一個工人走過來說,「師傅你就是什麼事情都喜歡忍著,這個病可不能忍著,還是要去醫院看一下的好。」

這個人周銘認識,是父親帶的徒弟張建軍,張建軍一直是很尊敬父親這個師傅的,周銘還記得前世父親過世以後,家裡有一段時間很困難,都是張建軍幫忙接濟的。

周國平滿不在乎道:「建軍你就瞎操心,我不過就是中午喝了點涼水給肚子吃壞了嘛,這有什麼?」

「爸,我覺得張叔叔說的對,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你還是去醫院看看的好。」

周銘有些哽咽的說著,讓周國平和張建軍都一下愣住了,不明白周銘為什麼會突然有這樣的表情。

其實周銘也不想這樣的,但他是重生回來的,在前世父親已經去世二十多年了,現在猛然又見到了父親,周銘根本不可能控制得了心中的感情。

「你呀!上了學就是不一樣,」周國平說,「好好好,我去看,下了班我就去看,不過現在我得先去看看車床了,這麼長時間應該車的差不多了,爭取在下班前多干幾件出來。」

說完周國平就起身朝他的車床走去,看著父親的背影,張建軍對周銘說:「小銘你最好還是等你爸下班以後你帶去醫院檢查一下。」

「張叔叔你也覺得我爸不會去醫院嗎?」周銘反問。

「師傅的性格我還不知道?他是那種很節省,恨不能一毛錢掰成兩半來花的,如果師傅不是這麼節省,以師傅的工資怎麼能供得起你上大學呢?」張建軍說,「你也別怪張叔叔說你,你這個大學生還真沒讓你爸省心,大學那幾年的學費就算了,那是應該花的,但是現在大學畢業了呢?你好不容易被分配到廠里來坐辦公室,都是未來可以當廠領導的,怎麼就要和馬林打架呢?現在搞得你自己在家無所事事,師傅師娘都這麼大年紀了還要在廠里累死累活的上班,現在師傅身體不舒服還堅持要開車床。」

周銘低下了頭,父親的車間他已經不是第一次進來的,這裡十年都沒什麼改變,永遠是黑黑的,很悶熱,在各個車床旁邊也堆著很多發燙的鐵銷,父親的工作服上也永遠都是黑色的油漬,周銘很清楚這都是父親在為了自己和這個家賺錢,但是自己上了大學畢業回來,不僅一點沒幫他分擔什麼,甚至還加重了他的負擔。

如果說父親是因為沒錢才會導致闌尾炎加重的話,那自己也絕對有很大的責任,因為要是自己能賺錢的話,就不會這樣了。

張建軍見周銘低著頭,以為自己說重了,便開導說:「小銘你也別太往心裡去,張叔叔也就是這麼一說,畢竟你現在還年輕,而且你的專業也並不適合在廠里,那馬林也有點故意欺負你的味道,也並不全是你的責任……」

張建軍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周銘打斷道:「不張叔叔,你說的沒錯,都是因為我沒能幫我爸分擔這一切,才讓我爸勞累過度的,才讓我爸不願意去花錢看病,哪怕廠里會報銷七成的醫藥費。不過這也就是現在了,我一定會用我在大學裡學到的知識去努力賺錢,讓我爸不再有這些負擔的!」

看著周銘堅定的目光,張建軍一下子愣住了,他看著周銘身上自信的氣勢,感覺周銘似乎和以前大不一樣了。

第二章 可憐的女人

周銘來到廠電視台,推開了一個辦公室的門,進門就說道:「大壯,兄弟有事找你商量!」

大壯名叫張雷,他是一個身高超過一米八的壯漢,所以綽號叫大壯,但就是這麼一個壯漢卻在電視台搞宣傳和廠里的一些文藝工作,不能不說感覺很違和。

不過這也都是前世的想法了,現在周銘見到張雷卻很感慨,因為在前世的時候,由於改革開放浪潮,760廠破產,電視台早早的就被關掉了,張雷也下崗了,最後南下打工,周銘還記得自己最後一次見到張雷的時候,他整個人都瘦得不成樣子了,一張臉上也很憔悴,如果不是周銘和張雷非常熟悉,周銘根本認不出來。可張雷即便是自己過得並不好,在周銘困難的時候,張雷也還是幫了他。

「周銘你來啦,現在廠里那邊編製都還很緊,我姐夫說至少要過半年才會好一點。」張雷說。

周銘知道張雷在自己被開除以後,一直在想辦法讓自己重新進廠,想到這裡,周銘上去給了張雷一個熊抱,輕聲說了一句「謝了兄弟」。

張雷愣了一下,眼神有些怪異的看著周銘問:「你沒事吧?我怎麼感覺你有點不對勁。」

周銘問有什麼不對勁,張雷也答不上來,只說感覺周銘好像比以前開朗了很多,不能不說,這兩輩子四十年的兄弟就是不一樣,雖然周銘已經在心理上把握得很好了,但張雷還是感覺到了。

「行了不要在意這些細節,我這次來找你是有事情找你幫忙的,想不想賺錢?」周銘說。

「當然想啊,」張雷說,「但是這錢哪有那麼好賺呀。」

周銘對此哈哈一笑,他來找張雷就是找他一起合夥賺錢的,但他正準備對張雷說出自己想法的時候,突然門外響起一陣高跟鞋的噔噔聲,一個絕美少婦走了進來:「張雷你把這份稿子改一下……咦?原來你有朋友在這裡嗎?你忘了規定嗎?台里可不讓隨便進外人的。」

美少婦顯然注意到了在這裡的周銘,周銘轉頭看去,頓時感覺自己的心跳漏跳的半拍,因為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漂亮太有味道了,髮髻高高盤起,化淡淡的職業妝,雪白的襯衫和一步裙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曲線,哪怕是周銘擁有二十多年的記憶,他也絕對可以發誓,在自己前世的電腦硬碟里,也絕對沒有一張照片上的女人能和她相比的。

「林姐我知道,他只是找我有點事,一會就走,不耽誤事的。」張雷解釋說,不過那少婦並沒有聽他解釋的興趣,只是把稿子交給張雷,丟下一句『快點改好明天錄新聞要用』,然後就離開了辦公室。

等到那少婦離開以後,周銘才回過神來,轉頭問張雷道:「大壯,我們廠台什麼時候來了這麼一個美女?」

「你說林姐嗎?她叫林慕晴,她來台里有半年了,雖然掛職是辦公室主任,但台里新聞的製片剪輯都是由她負責的,可厲害了。」張雷隨之話鋒一轉接著說道,「不過林姐也是個可憐人,她結過兩次婚,談過好幾個對象,但這些人最後都死了,台里人都說她是天生的煞星。」

聽張雷這麼一說周銘才想起來,自己印象中確實廠里有過這麼一個人,廠里的人都說她是天生的狐媚子,專門吸男人精氣的,所以跟她的男人沒一個有好下場,母親在家裡也嘮叨過幾句,只是那時候自己感情事業都處於低谷,沒空理這些八卦,所以才沒見過她,現在看來,別的不知道,就單說她的樣貌身材,就比傳說中美十倍!

難怪她一副冷冰冰的樣子,如果那些傳言都是真的的話,那她只怕也對自己死心了吧。

周銘這麼想著,不過他也知道自己來張雷這裡並不是來聊這些八卦的,不過被林慕晴這麼一攪合,周銘也覺得這裡人來人往的不好說事情,並且林慕晴剛才也說過廠台是不讓進外人的,周銘就帶著張雷去往小涵飯莊了。

小涵飯莊是他們最好的一個朋友蘇涵開的,由於他們的關係很好,在這裡吃飯要比其他地方便宜很多,另外這個時候大多數人不習慣下館子,都是在廠職工食堂里吃飯的,這裡相對來講會更安靜,更好說事情,可當他們來到小涵飯莊的時候,卻看到了一件讓他們非常氣憤的事情。

「廠保衛處檢查!」

幾個流里流氣的人圍在小涵飯莊店門口,大聲嚷嚷著走進店裡,那架勢哪裡像是來檢查,根本就是來找茬打架的。

不過在760廠這裡卻是很正常的事情,說起來這個廠保衛處不過就是個安保部門,專門負責廠區安全的,但後來由於廠區職工家屬越來越多,這個廠保衛處也就不斷的擴充權力,在廠區里搞自己的獨立王國了,現在連衛生和安全檢查這些政府工作都搞上了。廠保衛處這樣做從法律上來講是說不通的,但在這個小小的廠區里廠就是天,你要不服,那老爺我保衛處就專治各種不服。

由於不是正規的政府機構,保衛處很多人原來也就是廠里和周圍的混混,你要這些人有一個專業執法的態度,那還不如去期盼母豬上樹。

「你們……你們幹什麼?」

蘇涵從飯店裡走出來,看著外面圍著的人,有些膽怯的說。

蘇涵這一亮相,頓時讓這些人眼睛一亮,蘇涵雖然穿著粗布麻衣,纖細的腰間還圍著圍裙,但仍掩蓋不住她明艷的容顏和玲瓏誘人的身段。

「幹什麼?當然是要干你……哦不對,是要干我們應該乾的事情了,」保衛處領頭的小幹部說著粗俗不堪的話,「好了,也不和你廢話了,告訴你,我們廠保衛處剛接到舉報,說你這裡衛生條件不合格,有人在你這裡吃壞了肚子,你這裡要整頓罰款!」

蘇涵啊了一聲,急急道:「怎麼會?我這裡所有的菜都是在菜市場買的,也都是我自己洗的,怎麼會吃壞肚子?是誰吃壞了,你讓他來和我對峙!」

那領頭小幹部說:「告訴你有人吃壞了肚子就是有人吃壞了肚子,哪那麼多問題?你以為拍電視劇呢?還對峙,告訴你,今天你要交不出五十塊罰款,你這店也就不要開了,如果你做不了主拿不出這麼多錢來,就喊你們老闆出來和我說話。」

另外一個樣貌猥瑣的年輕人,憋著蘇涵,滿臉淫穢的表情說:「老大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這店那老闆娘就只有一個,老闆卻不知道有多少,你讓她叫老闆出來,我看她自己都弄不清該叫哪一個了吧,哈哈!」

聽到這話,蘇涵一下子俏臉刷白,緊咬著嘴唇,委屈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我說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周銘忍不住出聲道,然後和張雷走過去擋在了蘇涵和那群人的前面,蘇涵要周銘走開,說不關他的事,但周銘哪裡會讓。

領頭的小幹部喲了一聲:「還有打抱不平的?你是什麼東西,這娘們養的小白臉嗎?」

「我草你大爺,嘴巴給老子放乾淨點!」張雷怒道。

周銘不慌不忙的從店裡抽出一張椅子慢悠悠的說:「我懶得和你們廢話,如果你們是來吃飯的,請便,但如果你們是來搗亂的,那就上來試試。」

那領頭的小幹部看了周銘手裡的傢伙和旁邊身材魁梧的張雷一眼,顯然覺得真打起來肯定是他們吃虧,尤其是周銘的眼神,更是讓他從心底感到害怕,可要是就因為周銘這一個眼神就把他嚇跑了,那他以後也不用在廠保衛處混了,實在丟人。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傳來:「這不是小涵飯莊嗎?這裡發生什麼事了?」

聽到這個聲音,蘇涵露出了憤怒的眼神,周銘和張雷轉頭過去,只見一個挺著啤酒肚和地中海髮型的中年人一步三搖的走了過來,見到這個人,周銘頓時明白了今天是怎麼回事。

這個人名叫黃正,是廠里人事處的幹部,當初蘇涵是要進廠里上班的,但廠里的編製緊張,蘇涵她家裡幫她找了黃正的關係。

請人幫忙總免不了吃個飯意思意思,但不料黃正這人是個好色之徒,他在和蘇涵一起吃飯的時候見蘇涵漂亮就要欺負她,蘇涵沒讓黃正得逞也不想忍氣吞聲,就到廠保衛處告黃正耍流氓,這事在廠里鬧得很大,連廠領導都出面了,最後給了黃正一個記過處分。

可事情到這裡並沒算完,黃正的老婆找上門來罵蘇涵是狐狸精,是蘇涵為了廠里編製勾引黃正,沒有成功就誣陷黃正耍流氓。

當時飯店包廂里就蘇涵和黃正倆人,沒有其他人佐證蘇涵就是渾身是嘴也解釋不清,於是一傳十十傳百,當各種版本的流言蜚語在廠里傳出的時候,蘇涵的名聲就徹底毀了。

周銘知道這肯定是黃正乾的,為的就是要保住自己的名聲,搞臭蘇涵。

出了這個事情,蘇涵進不了廠,就在廠里開起了小飯館,現在又遇到廠保衛處的人來刁難罰款,那麼不用想就知道是黃正在搞鬼了。

但明白歸明白,蘇涵還是只能忍氣對他說:「黃處長,這些人假借廠保衛處的名義來我店裡搗亂。」

「這樣啊,我批評他們。」黃正轉身對那幾個廠保衛處的人說,「身為廠保衛處的人,你們的職責就是要保護我們廠里的職工家屬不受不法分子的侵害,可是你看看你們現在像什麼樣子?趕緊滾蛋,不要讓我再看到你們,要不然我一定向你們領導投訴你們!」

黃正這話聽起來沒什麼問題,只是他那副笑嘻嘻的樣子,卻怎麼也不像是在批評人,更像是在開玩笑一樣。

那幾個廠保衛處的人也賠笑著離開了,黃正這才朝蘇涵這邊走來:「怎麼樣小涵,你看看你當初要是不誣陷我多好,你現在就可以在廠里舒舒服服的上班了,可你就是不走正途,非要想著那些歪門邪道……」

蘇涵忍不住的打斷黃正的話道:「你胡說,明明是你對我圖謀不軌!」

黃正哈哈笑道:「是嗎?有誰知道?可是現在全廠的人都知道你是個勾引人的狐狸精,不要臉的賤貨……」

黃正的話說到這裡就戛然而止了,周銘狠狠一耳光抽在了黃正那張欠揍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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