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亂葬崗刨墳偷陪葬品,卻發現一個早已死去的人站在墳頭盯著我們

我們村有一個亂葬崗。亂葬崗上埋得都是絕戶。有一次,我和我同桌發現絕戶墳裡面有些陪葬的小東西。於是,我們兩個打定主意,半夜的時候偷偷去刨墳。那天我們兩個瞞著家長,扛著鐵鍬就上了亂葬崗。亂葬崗在村子西面的荒地里。規模巨大,墳頭一個摞一個,根本數不清。我們兩個挑了一個墳頭,你一鏟我一鏟的就開始挖起來。挖到一半,文闖忽然氣喘吁吁的問我:「你知道王大膽的事不?」我手裡邊的鐵鍬不停:「不知道啊,啥事?」文闖站起來,直了直腰,看著周圍的墳頭說:王大膽死那一天。是上個月的十五。

這一天,王大膽騎著自行車從外面趕回來,經過村外亂葬崗的時候,忽然發現有四五個小孩正在墳頭上玩耍。王大膽向來多事,於是把自行車扔在一邊,舉著手電筒走過去問:「你們是誰家的孩子?這麼晚了怎麼還不回家?」那幾個孩子默不作聲的從墳頭上跳下來,然後把王大膽圍在中間。王大膽用手電筒一照,這才發現,這幾個小孩全都沒有腦袋,衣領上只有一個光禿禿的脖子,微微滲著血跡。王大膽登時給嚇的目瞪口呆,手腳發軟,抽抽了幾下就倒在地上。第二天人們發現他的時候,他已經死在亂葬崗了。

開始的時候,誰也沒有當回事,直到前兩天,另一個人晚上回村,在亂葬崗看見王大膽坐在墳頭上,一邊用手電筒亂照,一邊不舍的追問:「到底……是誰家的……孩子……?到底是……誰家的孩子……」這幾聲鬼叫虛無縹緲,就在我耳朵邊上響起來。我聽的頭皮發麻,背上冒冷汗,瞪著站在我對面的姚文闖:「麻痹的,你一定要在這時候講鬼故事嗎?」文闖賤笑了一聲:「活躍活躍氣氛嘛。王大膽死了一個月了,他的事迹可是越傳越邪乎了。」我不屑的說:「一聽就是假的,王大膽都死了,誰知道他死前看見了什麼?」文闖點點頭:「誰知道呢?不過,大家都這麼傳。」

然後我們兩個不再說話。在手電筒的亮光下,你一鏟我一鏟得幹活。現在是半夜,我們兩個所在得位置,就是故事中得亂葬崗。亂葬崗上墳頭摞墳頭,我們正在刨其中得一個。還好,到目前為止,我們都沒有看見傳說中的王大膽。我叫王天下,桐柏王莊人。是個初中一年級的學生,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得年級,聽說亂葬崗上有寶貝,所以趁天黑和我的好哥們姚文闖,半夜扛了鐵鍬來挖寶。文闖一邊挖一邊問:「聽說亂葬崗上埋得都是絕戶,活著的時候比我奶奶還窮,死的時候破席子卷卷就埋了。這裡真的有寶貝?」

我手裡不停:「你問我我問誰?我又沒來過?不過聽說有人在這裡挖出來不少袁大頭,還有人找到了金戒指。」一番話聽得姚文闖神色激動,兩眼放光:「要是發了財,先讓我奶奶吃頓好的。」我往手心裡吐了口吐沫,搓了兩下,掄起鐵鍬使勁鏟下去:「沒想到,你小子還挺麻痹孝順。」不料,這一鏟子下去,聽到了一聲脆響。文闖連忙竄過來:「別動。下面有東西。」我小心翼翼把鐵鍬抽出來,然後和文闖兩個蹲在地上,開始用手刨坑。很快,我們從土坑裡面捧出來一個罐子。

文闖激動得都要哭了:「這裡面是不是裝著金子呢?」我掂了掂:「不能吧,金子能這麼輕?」文闖大叫:「我知道了這罐子是古董。」我拿手電筒照了照:「不能啊,這罐子跟我們家腌鹹菜得罐子差不多啊。不會是這人生前喜歡吃鹹菜,所以帶下去了一罐吧。」文闖擺擺手:「你別鬧了,大半夜戰戰兢兢挖墳,結果挖出一罐鹹菜來,傳出去都讓同行們笑話。咱們把罐子打開看看吧。」看來文闖真的把這罐子當成古董了,小心翼翼拔下木塞子,又揭開幾層油紙,生怕給弄壞了。等他好容易打開。我聞到了一股濃烈得酒香。我一拍大腿:「白忙活了,是酒。」

文闖抱著罐子一直晃:「好想酒裡面泡著東西呢,你把手電筒拿過來看看。」我舉著手電筒從罐口往裡面照,看見裡面果然有東西。但是這酒很渾濁,根本看不清楚。文闖從地上揀了一根樹枝,然後往外面挑。很快,我看見一隻很小得手,慘白慘白的,被樹枝挑了出來,搭在罐口。文闖沒想到裡面是這麼個東西,大叫一聲,把陶罐遠遠的扔了。不偏不倚,陶罐正好摔在一塊半截磚上,啪得一聲摔個粉碎,裡面的烈酒流的滿地都是,然後,從裡面滾出來一個小嬰兒,全身赤裸,通體慘白,腦袋正在以一個彆扭得姿勢扭著,不偏不倚,那張小臉正好對著我們兩個。

它的眼睛緊閉,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它正在盯著我們。我把手電筒照過去,看見它得身子已經被泡得發漲了,臉上得肉更是擠成一團,根本看不出來樣貌和表情。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覺得它正在笑。我感到一陣劇烈得噁心,彎著腰想吐。文闖開始的時候被嚇得面色慘白,這時候定了定神,居然敢慢慢走過去,蹲下來仔細看那具嬰兒的屍體。我喊了一聲:「看什麼看,干咱們這行的,千萬不要對屍體有太多留戀,不然容易出問題。」我嘴裡絮絮叨叨,手上卻不停,撿起地上的鐵鍬,想繼續挖,碰碰運氣,沒想到,鐵鍬剛剛鏟到地面,忽然一聲鈍響,木柄斷了。

我看著斷成兩斷的鐵鍬,心裡一陣緊張,這可是不祥之兆啊。鐵鍬都是新的,而我才十三歲,沒道理把它用斷啊。難道,今天晚上要出什麼事?想到這裡,我心裡更加忐忑不安了。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我還是早點走吧。我正看著鐵鍬猶豫,忽然聽到身後傳來一聲笑聲。這聲音半男不女,就像是在我耳邊笑出來的一樣。我心裡一激靈,猛地回頭向後看去。背後什麼也沒有,除了一顆小樹,正在夜風中晃個不停。我嘆了口氣:難道是我太緊張了,給嚇的幻聽了?忽然,我發現情況不大對。文闖仍然蹲在地上,但是他沒有再看那具屍體,反而,他正在回頭看我。

文闖的臉上帶著神秘的笑容,像是惡毒,又像是嘲笑。我心裡一片冰涼,不由得感覺到,如果那個嬰兒能夠做出表情的話,肯定和現在的文闖一模一樣。我怯怯的叫了一聲:「文闖?你玩什麼呢?」文闖沒有回答我,我看見他嘴皮子動了動,然後發出一聲笑聲,半男不女,和剛才一模一樣。我幾乎要逃跑了,但是文闖正好蹲在我的去路上。如果我選擇別的方向,難免要從亂葬崗中間穿過去。我實在沒有那個膽子。我慢慢舉起手裡的鐵鍬柄,當作木棍,遠遠的沖文闖打過去。文闖本來一直盯著我笑,這時候忽然神色突變,十分驚恐的看著我,然後連滾帶爬的逃開了。

我根本沒有繼續追擊的勇氣,眼看著文闖讓開路,連忙連滾帶爬的想逃走。不料,文闖在我身後喊了一聲:「天下,你幹嘛?」我不由自主停住腳步,扭頭看了他兩眼,懷疑地問:「你不抽風了?」文闖一臉無辜:「我抽什麼風?你剛才中邪了吧,好端端打我幹嘛?」我晃了晃手裡的棍子:「我看你神色不對勁啊,一直盯著那個屍體看,還衝我笑。我還以為你被鬼上身了呢。」文闖臉上的表情無辜的很:「你眼花了吧。」我正要問他剛才遇見什麼了,文闖忽然神色緊張的跳起來,拉住我的胳膊:「快躲躲,有人來了。」

我被他拽的踉踉蹌蹌,跑到一顆樹後面。我探頭出去看了看,月光照著亂葬崗,孤零零,冷清清。除了剛才被我們翻出來的嬰兒屍體,周圍什麼也沒有。我不由的很懷疑,回頭問姚文闖:「哪有人?你瞎咋呼什麼?」文闖很詫異得看著我,小聲在我耳邊說:「你看不見?你看那邊,那個人舉著手電筒坐在墳頭上。」我順著文闖得手望過去,根本什麼也沒有。我有點不高興了:「你不會是想說那個人是王大膽吧。大半夜的,玩這個有點不地道了啊。」文闖忽然臉色慘白:「哥們,今天晚上咱們兩個不走運了。」我看他神色不對,有點害怕,小聲問:「咱們不鬧,到底怎麼了?你可別嚇唬我。」

文闖大口的喘氣:「天下,你還記得麻子嗎?」麻子是我們村得一個乞丐,常年在村子裡要飯。大家都認識他,也樂意把剩飯給他。這人也挺仗義,每天晚上卷著鋪蓋睡在街上,睡醒了就到處亂晃。萬一有個失火偷盜的,他都會喊上一嗓子把大家叫起來。所以大家都說,有麻子在,大夥晚上睡覺都放心。不料,麻子最後還是得罪了四里八鄉得賊,他們心懷不忿,給了麻子一個毒饅頭,把他葯死了。由於沒有證據,麻子的案子始終沒有找到兇手。麻子不是我們村子裡的人,進不了各家得祖墳,於是大夥把他埋在了亂葬崗,讓他入土為安。

這時候我聽見文闖提起麻子,不由得有些詫異,接話道:「記得啊,你說他幹嘛?他不是早就死了嗎?」文闖面色蒼白:「我剛才看見他了。」我心裡撲通一下,臉上的肉直抽抽:「你說什麼?」現在文闖臉上的表情是被嚇得要懵的樣子:「他剛才給我打手勢,讓我們兩個快點走,說這裡有危險。」我嗓子有點發乾,聲音都嘶啞了:「文闖,你沒事吧,他可是死了啊。」文闖臉上的表情忽然又是一變:「你聽。」不用文闖說我也聽到了,一股風聲,由遠及近得刮過來,帶著呼嘯聲,排山倒海。好像有一列火車沖著你開過來一樣。

我和文闖躲在樹後,文闖聲稱自己看見了死去的麻子。緊接著,我們兩個聽到一陣山呼海嘯的風聲。這聲音不是很大,但是傳到我們耳朵里,聽的人喘不過氣來,像是胸口上壓了一塊大石頭。我探出頭去,發現周圍風平浪靜,甚至身邊的樹都沒有晃動葉子。但是在幾十米之外,有一個黑影正在慢慢移動過來。那裡正是聲音的源頭。我兩腿發軟,沖文闖說:「咱們快走吧。」文闖哭喪著臉:「麻痹嚇得腿軟,根本走不動。」我神色慌張的點點頭:「麻痹我也是。」很快,我發現那個黑影其實是一個大旋風,卷著墳頭上的土,鋪天蓋地,慢慢的移動過來。

這時候什麼也顧不得了,逃命要緊。我們兩個人,四條腿,拄著鐵鍬,一瘸一拐的逃跑。本來旋風稀鬆平常,平時也會經常見到,不至於把我們兩個嚇成這樣,但是今天晚上的情況太特殊了,而且文闖還號稱看見了鬼。旋風的速度不快,但是我們兩個的速度也很慢。所以,大旋風始終跟在我們後面。我覺得衣服開始被風帶的有點飄。我不知道是出現了幻覺還是怎麼回事,隱隱的聽到風聲中夾雜著笑聲,打招呼聲,聲音飄渺,說不出的感覺。像是邀請我們過去一聚。我回頭,看見旋風中央一個黑影,黑影周圍一個亮晶晶的東西,像是一顆巨獸的眼睛,不斷的搖擺轉圈。

正在著急的時候,忽然文闖一聲大叫,身子猛地停住了。我著急的問:「你怎麼了?」文闖滿臉緊張:「有東西抓住我的腳了。」我又是害怕又是著急。低頭一看,剛才那個嬰兒的屍體正好就在旁邊。原來,罐子打碎之後,罐口卻保留下來了,變成了一個陶環。文闖走路不看腳下,一腳踩在這個陶環裡面。說來也奇怪,這個陶環像是長在地上了一樣,怎麼也動不了。而且環小腳大,文闖到底是怎麼踩進去的?我幫著文闖拔了一會,始終不行,眼看著身後的旋風越來越近,讓它追上了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我也是急中生智,說道:「文闖,這小娃娃是不是想讓咱們把它埋了才放我們走?」

文闖滿頭大汗:「現在哪有時間埋它啊。這樣吧小兄弟,只要我們今天能逃得了,保證滿足你的願望,你看行不行?」文闖這句話一出口,那隻腳猛地從地上抬了起來。雖然陶環還套在腳脖子上,但是我們兩個都知道,這個嬰兒暫時放過我們了。我們兩個算是撿了一條命,互相攙扶著,連滾帶爬往村子裡面跑。本以為出了亂葬崗,旋風就會回去,沒想到,這陣旋風一直跟著我們兩個。而且,一路走過來,不斷的有小旋風加入它。跑到後來,我只覺得身後的吸力越來越大,速度也越來越慢,每往前走一步都要用儘力氣。

而且,周圍的空氣漸漸的開始散發著惡臭。我意識到,總是吸入這樣的空氣肯定有害無益,但是我現在跑的筋疲力盡,一個勁的大喘,根本沒有選擇的餘地,就算是毒氣,也只得吸進去了。前面,村子已經遙遙在望。但是這幾十米的距離對於我和文闖來說,簡直比唐僧取經還要艱難。我咬著牙,一步步的堅持向前走。走到後來,頭昏腦脹,全身難受。我開始不由自主的想:不跑了,放棄算了。這個念頭出來之後,馬上覺得前面的路更艱難了,恐怕連十步都走不過去了。正在這時候,忽然腳下一絆。我本來就沒什麼力氣,這時候只能順勢倒在地上。

文闖的情況比我要好,一手抓著鐵鍬,一手試圖要把我拉起來。我喘了口氣,拉著他的手,掙扎著要站起來。這時候,身後的旋風趕到了。一下把我的右腿裹在裡面,我先是感覺到一陣火辣辣的疼,然後是冰涼,這種涼一直透到骨頭裡,瞬間整個右腿就不聽使喚了。我的心一下涼了,死亡的恐懼沿著右腿蔓延上來。我開始不由自主的咽吐沫,又被自己的吐沫嗆住。我驚惶失措的抬頭看了看文闖,他面色死灰,心裡的害怕全都寫在臉上了。但是兩隻手仍然緊緊的抓著我的身子不放,我現在幾乎正在被他拖著走。

後續請加,微信:lpguihua(回復 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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