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闖入業主家中偷東西,卻在卧室的隔板間看到一具血紅色棺材

我曾經是一個小偷,在很長的一段時間裡我一直以此為生。我常常會想我的這份很有前途的職業到底會在哪種情形下終結,當然想的最多的就是以被警察抓住進監獄為結束。是的,蹲監獄是我這樣的人生中很容易預見的結果,如果沒有那次在那棟普通居民樓碰到的事情的話。那次的事情可以說改變了我的一生,把我從一個可悲的盜竊犯的人生中拉扯了出來,但是卻又把我拋入了另一個詭異至極,九死一生,充斥著各種危險的巨大漩渦里。如果能讓我重新選擇一次的話,我情願還是做一個無憂無慮的天真小偷。

我把我的經歷記錄下來只是希望大家能夠了解到這個世界的另一面,因為我認為有些東西的真相不能只掌握在少數人手裡,每個人都有權利知道這些真相,即使這樣的代價很大。整個故事是從我的一次普通的日常幹活開始的。那是一個並不算很高檔的小區,住在裡面的人雖然算不上窮,但真正有錢的卻不多,不過我知道有一個人是例外。一個高瘦的男人提著一個碩大的旅行箱匆匆走進了小區的地下停車場,不久一輛看上去不是很起眼的黑色轎車開了出來。

我笑了,我盯了他一個星期終於等到了機會。住在這種小區,開的車卻是近百萬的「輝騰」,這種有錢人往往都有自己秘密,我最喜歡的也這種人,因為事後他們報警的概率最小。我仍掉手中的煙頭轉身離開,我準備就在今晚動手。我叫謝錚,是一個小偷。就在我心裡為今晚能有不錯「收成」而開心的時候,我完全沒想到這卻是我噩夢的開始。凌晨三點的時候我已經站在了那男人五樓家的陽台上,在這種安保措施如同虛設的小區幹活,對我來說真沒什麼困難。

這是一套三居室的房子,裝修陳設都很簡單。我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怎麼好像沒什麼值錢的東西?在我找完其中兩間卧室之後,我終於忍不住罵了起來:「麻痹,怎麼什麼都沒有?」難道是我進錯房子了?我又搖搖頭,我確定就是這家。那是我看走眼了?那傢伙不是什麼低調的土豪,而是一個打腫臉的胖子?整個房子里最多的東西就是散亂在各處的書,我隨手撿起幾本發現都是些關於什麼鬼神啊,算命啊,輪迴啊之類的神神叨叨的書。

媽的,今天算老子倒霉,看來再老練的獵手也踩狗屎的時候。我把手裡的書丟在一邊有些心不在焉地走向了最後一間卧室,打算隨便翻翻就收工回家。但當我握住門把手的時候,一擰卻沒擰動。鎖上了?我有些意外,因為前面那兩件卧室都沒鎖一推就開,這間居然鎖上了。我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嘿嘿,不怕你上鎖,就怕你沒好貨。只用了十幾秒鐘,門鎖就我被弄開了,我有些亟不可待的想把門推開,一推卻發現門還是推不開。嗯?這門難道還有其他的鎖?我打著手電筒照了一圈,才發現這間卧室的門不是和其他卧室的門一樣向里推開而是向外拉的。

「靠!」我一邊把設計這門的人的十八代祖宗問候了一遍一邊拉開了這扇門。然而,門後面的景象卻讓我寒毛都豎立了起來。拉開門,我看到的不是門後卧室的景象,而是一堵紅色磚頭砌成的牆。是的,我沒說錯,就是工地上常見的那種紅色磚頭砌成的牆。按說我的膽子也不算小,要不然也幹不了小偷,但是在深夜空無一人的陌生房子里,原本應該是一間卧室入口的地方卻出現了一堵詭異的紅磚牆,這樣的情形在沒有絲毫心理準備的情況下我想膽子再大的人也會一下子被嚇到。

其實按照這棟樓的設計,這套房子本來應該是一個兩居室,這第三個卧室應該是房子主人用客廳的一部分隔出來的,既然房子的主人隔出來一個房間,為什麼又要把這件卧室用牆封起來?這裡面藏了什麼東西?不過如果真藏了什麼值錢的東西那這也太此地無銀三百兩了吧?盯著這離我不過幾公分的紅牆,又想起上這房子里散落的各種神神叨叨的書,一股若有若無的涼意從我心裡冒了出來。我把手摸向了紅牆,不知道是心裡緣故還是什麼,我戴著棉線手套的手在摸到牆面的時候似乎真的感覺到了一股涼氣。

這堵牆似乎剛砌成沒多久,我用手指扣了扣磚頭之間的縫隙,一些沒幹的水泥被扣了出來,這水泥的顏色有點不對,居然也是暗紅色的,我又湊近聞了聞,氣味有些刺鼻。我心裡愈發感覺不對勁,第六感告訴我應該儘快離開這。每個人都有秘密,但不是每個人的秘密你都有資格去探究,有些秘密是需要付出巨大代價的。這點我很清楚,但有時候好奇心總是能蓋過其他的一切心理情緒。本來我並不打算砸開這堵牆,一是手頭沒工具,二是這牆太詭異了,鬼知道裡面有什麼東西。

但就在我準備轉身走的時候,我眼睛的餘光忽然瞄到有一塊磚似乎有點不對勁,那塊磚比其他的磚似乎要突出來一點點,我用手搖了搖,是鬆動的,似乎能抽出來。我咽了口唾沫,沒考慮多久好奇心就驅使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塊磚抽了出來。那塊磚的位置大概在我脖子那,在磚頭被完全抽來的那一剎那我明顯感覺到有一股陰冷的涼風吹向了我的脖子。我再次咽了口唾沫,微微彎下腰朝那個洞里看去,只是裡面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我把手裡的手電筒照向裡面,發現還是看不不到裡面的情形,因為在洞口的後面有一團漆黑的東西擋在那。

那是什麼東西?我一愣神,好像有些眼熟。當我就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東西的時候,我寒毛炸立,整個人嚇得後退了好幾步,手裡的手電筒嚇得沒拿不穩掉在地上。我看見了一團人的頭髮。牆後面怎麼會有人的頭髮?難道牆後面藏著一個人,亦或是一具…屍體?這真是小鬼碰到閻王了,我一個小偷偷東西居然偷到了一個變態殺人狂的家裡。我們幹活要錢,人家幹活要命,高下立判,我們跟人家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我戰戰兢兢地撿起地上的手電筒,猶豫了幾秒鐘,又將手電筒照向了洞口,因為我想再確認一遍是不是我看錯了。

然而在微微抖動的光線中我卻沒有再看到那團漆黑的東西,取而代之的是房間內的景象被照了出來。但是當我看清楚房間中央擺著的一個東西時,我整個人入墜冰淵,我情願看到的還是剛才的那團頭髮。房間中央擺著的居然是一具棺材,一具紅色的棺材。這一下給我的視覺衝擊力遠遠超過了剛才,我整個人被嚇得肝膽俱裂,這一刻我只想轉身而逃。我飛快地撿起地上的那塊磚想把它塞回去,但由於心中害怕到極點,手不停地抖動,磚頭斜斜地推到一半就推不動了,外面那扇門也因為被突起的磚頭擋著而關不上。

這時我也管不了那麼多了,抓起我的東西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那間房子。直到回到住處,我的心臟依然在劇烈地跳動。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真是讓人匪夷所思,我干這行也有十多年的時間了,從來沒碰到過今晚這麼詭異的情況。那個高瘦的男人到底是幹什麼的?為什麼家裡會有一間被牆封死的房間,裡面居然還放著一具棺材?回想著今晚的遭遇,我試圖找出一個合理的解釋:一種可能是那個男的殺了人,他把屍體藏在了裡面,但這太說不過去了。如果是殺了人第一時間應該是馬上把屍體處理掉,而不是那麼明顯地把屍體密封在家裡的卧室,還準備了一個棺材。

另外一種可能就是那個男人有什麼親人死了,或許他那有什麼奇怪的風俗需要把屍體停放在自己家並且還要把門給封住。這兩種解釋是我目前唯一能想到的了,但不管是哪種可能跟我都沒有關係了。如果那男的殺了人,我應該怎麼做?報警?呵呵,我可不是一個什麼正義感爆棚的良好市民,別忘了我是一個小偷,就算我報警,我又要怎麼解釋我為什麼會出現在人家家裡?如果是第二種情況,那更加跟我沒有半毛錢關係了,人家自己的親人當然是想怎麼處理都行。今晚只能自認倒霉碰到這樣一個奇葩,我唯一能做的就是當這些從來沒發生過,儘快忘掉今晚所發生的一切,雖然我知道上面的那些解釋都很牽強。

整整一晚我都在做著噩夢,夢到我進到了那個封閉的房間,就站在那具棺材旁邊,我努力的抗拒想逃走但不管怎麼樣我最後還是會回到那個房間,回到那具棺材旁邊。最後,我決定不再逃避,我推開了那具棺材,就在我想看清棺材裡的東西時我卻醒了。用冷水洗了把臉,然後看著鏡子里臉色蒼白的自己,昨晚的遭遇和做的夢一遍一遍地在我腦子裡回放。其實夢醒的最後一刻,我在棺材裡看到了一張臉,那張臉此刻正在鏡子里盯著我,我在棺材裡看到了自己的臉。我決定去找一個人,他算是我在這個城市裡唯一的朋友。

他叫萬一,很奇怪的名字。他現在每天在天橋上給人家手機貼膜,當然這只是他的副業,他的主業是…算命。一說到算命的人,可能大家的第一印象就是一個老頭,留著個山羊鬍,一副仙風道骨的摸樣,甭管有沒有真本事,得道高人的樣子首先得做足。但是很可惜,萬一併不是一個老頭,他跟我差不多大,二十五六歲,也沒留什麼山羊鬍甚至嘴巴上連一根毛都沒有,這俗話說嘴上沒毛辦事不牢,更重要的是他還是一個一百八十多斤的胖子。

正是由於萬一的這個形象,他的算命攤基本上就沒啥生意,逼不得已,他又在自己的算命攤邊上支起了一個小攤子專門幫人手機貼膜。我常說萬胖子,你真是你們算命界的恥辱。萬一每次都不以為恥反以為榮,說我這是忍辱負重,先抑後揚,現在是事業低潮期,我為五斗米折折腰不過是為了將來能更好地發展我的事業。每次最後我都會回應一個「呸」字,他那也叫事業?真是對事業這個詞的侮辱。我從小是一個孤兒,是一個撿破爛的老頭在垃圾堆發現了我。當時我身邊除了一張寫有名字的紙條外什麼都沒有。

老頭年輕的時候也是個小偷,後來被人發現打斷了腿就一直以撿破爛為生。我八歲的時候老頭去世了,他什麼都沒留給我除了他的那身偷東西的本事。我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恨他,如果沒有他教我的這些或許現在我不會是一個小偷,但也正因為他教我的這些,八歲的我在老頭死後才沒有餓死。靠在著老頭教我的本事,通過一些小偷小摸我居然就這樣活了下來。後來沒多久,我就在碰到了同樣是在街頭流浪的萬一。那個時候的萬一已經餓得不成人形,遠沒有現在這麼膘肥體壯。我把自己的一些食物分給了他。

自此萬一便跟著我一起,我偷東西他就幫我放風,我們就這樣居無定所的在街頭流浪著,雖然飢一頓飽一頓,但至少餓不死。又過了兩年,我們在街頭遇到了一個中年大叔。他先是打量了我們好一會兒,然後走過來問我們姓名,當他聽到萬一的名字後,中年大叔大笑著說:「萬一?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萬一,好名字啊。」笑過之後,那大叔就對萬一說:「你願意當我徒弟嗎?」萬一跟我對望了一眼,立馬跪下說:「我願意,師父在上受我一拜。」中年大叔又問:「怎麼你也不問我是幹什麼的就願意當我徒弟?」

萬一說:「不論幹什麼也不會比我們現在更差了,至少不會餓肚子,我看師父您也不像是壞人。」其實我跟萬一在外面流浪了這麼久,心智早已成熟,面對能改變自己命運的機會當然不會錯過。大叔哈哈大笑滿意的點了點頭:「好,你跟為師走吧。」「師父,那謝錚呢?」萬一指著站在一邊的我問道。中年大叔盯著我嘆了口氣:「唉!我們之間沒有師徒之緣……。」萬一一聽就不幹了,耍賴說:「那你跟我怎麼就有師徒之緣了?要是不帶謝錚走那我也不走了。」「痴兒,各人命運自有定數,強求不得」中年大叔說道:「走吧,你們日後還會相見的。」

「萬一你跟你師父走吧,放心,我一個人現在也餓不死,只要你以後別忘了有我這個朋友就行。」我也在一旁說道。「我一定不會忘了你的。」萬一堅定地點了點頭。這之後,萬一跟著他師父一走就是七年,七年之後萬一跟他師父又回到了這個地方。當我再是看到萬一的時候,他已經變成了一個小胖子。我問萬一這五年你們都去哪了,在幹什麼?萬一只說了八個字,雲遊四方,與人消災。我再問他就什麼都不肯說,只是苦著一張臉說他師父不讓他說。之後萬一跟他師父就在這住了下來,萬一每天就跟著他師父走家串巷。

也不知道在忙些什麼。後來時間長了我才知道,他們這是在給人家算命,看風水,做法事。後來他師父乾脆支起了一個算命攤子,替人算命看風水。一開始還是萬一師父出攤,慢慢的有時也讓萬一出攤,到最後就完全變成是萬一在出攤了。我對萬一說,原來你們師徒跟我是一路人啊,我是小偷,你們是江湖術士,咱們都是三教九流中人。萬一那時候還不像現在這麼沒臉沒皮,他會紅著臉有些尷尬的說我師父他不是什麼江湖術士,他是有真本事的,他……但說到這萬一又會閉嘴不談。

但是擱現在,萬一那死胖子大呼當年年幼無知,不知道怎麼就鬼迷心竅上了他師父的賊船,大罵他師父就是個騙子,現在天天就知道在家裡曬太陽,什麼活都讓他干,每次給人算命只知道滿嘴亂忽悠,給人做法事就讓自己跟他演雙簧。從此萬一師父的高人形象就在我心目中無情地坍塌了。但是雖然萬一嘴上這麼說,我感覺得出來心裡他還是很尊重甚至是崇拜他師父的。

一大早我提著一袋豆漿和兩根油條在某個天橋上的老地方看到了萬一。其實在各種小商販的攤位中,他那「風水神相,鐵嘴神斷」的大字招牌和旁邊格格不入的「手機貼膜,五元一次」想讓人不注意都難。今天萬一算命的攤位上居然破天荒的坐著一位中年大媽,萬一正在眉飛色舞地跟她說著什麼。等我走近,就看見萬一遞給那位中年大媽一個黃符紙包成的小紙包。「大姐,你把這帶回家放在枕頭下面我保你睡個安穩覺,不會再做噩夢。」「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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