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R.100 合租房趣事1

在北京期間，我只有兩個月是獨住的，就是在知春里，有三幢人字形高層，公司補貼租房費用，我就自己租了個兩居室，後來實在沒意思，又貴，就把另一間轉租出去了，租給了一個帥哥，沒想到是個GAY，後來他的男朋友經常來做客，有時候過夜，光是我見到吵架就有不下三次，異性男女怎麼吵他倆就怎麼吵，實在無語了，後來我就搬了，搬到天通苑去了。今天說說知春里之前在望京住的那段時間，相當的混亂

我學的法律，但畢業前只在律師事務所（貝朗）做了一陣律師助理，本來我覺得還是可以的，混幾年收入肯定就上去了，但經歷了一件事對我觸動很大。就是黨校有個教授叫姜小川，挺有名氣的，我也聽過他的講座，跟他還有些交集，他給一些自考班講課，每節課費用好幾千，我也給自考班和補習班講課，但費用只有幾百塊錢，相差幾十倍，不過呢，有個民辦學校拖欠他的講課費，有好幾萬，令我想不到的是，他解決這件事的方式是爬進這個學校的大鐵門去找校長要錢，結果被保安拖了出來。後來他給我們指導論文的時候自己抱怨這事，說自己白乾了這麼多年法律，他的幾個學生就要給他打抱不平，我是外人，只是因為經常見面所以熟了，人家幫我指導論文可以說是友情幫忙，所以我也想幫他把錢要回來。那個學校校長我認識，沒什麼交情，但我知道從哪裡下手，就是那個學校的學生。最後，學生舉報這個學校非法辦學，騙取學費，一查非法辦學為真，因為辦學資質過期了，所以收取的學費真的就成了騙，數額五萬多，校長其實也是個八零後，法庭上說自己上有老人下有小孩要養···總之很慘，法院判了他一年半，錢就要回來了，但這事顛覆了我對法律工作者神聖的舊觀，所以畢業後就去找別的工作了，當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沒有自信去考司法考試。

我進入的是一家商業諮詢公司，事情很多，很雜，老闆是東北人，女的，四十多歲，公司的總經理是她老公，跟我同歲，江蘇人，但看上去比我老成。總經理因為跟我同歲，所以比較好交流，沒事就說他要去買輛奧德賽，在裡面車震肯定很爽之類。公司在loft，位置很好，一樓是星巴克，二樓是健身房，我是很喜歡在星巴克的露天坐席看街景。我一開始租住的地方是公司後面的南湖東園的地下室，月租300，因為是臨時住的，我也沒置辦什麼東西，背著包拎著箱子就住進去了。隔壁還有兩間房，租戶是一個房產中介公司的，男的一屋女的一屋，每天吵吵鬧鬧的很有生氣，突然我住進去了，相互認識一下，還行，同是同齡人，只是他們多是初中高中學歷，聊閑天有時也沒法聊到一起。女人里有兩個，一個跟我同姓，一米六多，戴著黑框眼鏡很文氣，是那個公司的出納，另一個就叫麗麗吧，個子一米五多，大大咧咧長得也可愛，沒男朋友，那個出納在他們公司有男友。他們這個中介公司就在我公司下面，很少有中介公司放到寫字樓里的，所以借著臉熟，我就做了他們公司的生意，很快就熟絡了。但我可不敢碰他們公司的女人，尤其是麗麗，單身，成天看霸道總裁之類的小說，萬一招惹上不好脫身了。

入職兩周後，我出公司門的時候撞到一個女孩，只是把她撞了個趔趄，我連忙說對不起，她卻一個勁的給我鞠躬，嘴裡說的是朝鮮話。我又不會朝鮮話，我就用英語跟她說，她愣了一下也用英語跟我說，不過她的英語不僅發音不標準，也不是很熟練。她說她是廣告公司的，來發宣傳冊，我就幫她把門打開，讓她進去在前台放了兩本廣告冊子，出來時她一個勁向我道謝鞠躬，整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我們也沒相互通名，我坐電梯，她要走樓梯，就這麼分開了。整個過程不超過五分鐘，有限的看了她幾次正臉，挺漂亮的，一米五五左右，短髮披肩，很白，上身白色夾克下身短裙，穿肉色絲襪，看年歲應該比我小，後來我才知道我得管她叫姐姐。

一個月過得很快，我幾乎是在忙碌中度過，發工資拿到三千五，跟著公司同事去七甲山K歌，出去撒泡尿的工夫他們幾個跟隔壁三個韓國人打起來了，總經理拿酒瓶給一個韓國人開瓢了，然後我們一看要出事就跑了，轉天去派出所自首，跟那三個韓國人調解，由於是三個韓國人從隔壁打過來的，所以這事就各打五十板子，賠了醫藥費，沒追究其他的責任。我們幾個人得湊錢啊，我一下沒打也出了1000。

鬱悶的回家，看到那個麗麗正在泡速食麵，康師傅小雞蘑菇面，我記得特清楚，我是一早上沒吃飯，聞到這個味肚子就叫了，屋裡很安靜，連電視都沒有，麗麗坐在那等著面泡好，也沒聲音，我肚子叫她是聽得清清楚楚。她就問我吃沒吃飯，我說上午有事忙沒來得及吃，她就讓我吃她的面，我哪好意思啊，我說你吃你的，要是還有面我也泡一包，回頭還你。她說就這一包了，她不怎麼餓，一起吃吧。就這樣倆人吃了一碗速食麵，我是真餓了，湯都喝了也沒吃飽，反正也中午了，我說我請客出去吃。她就推辭，我說沒事，反正周末，她說她下午還得上班，我一想那咱們去吃快餐。我就帶著她去了賽百味，那個店剛開沒多久，買一送一，五元飲料無限喝，一共才花了29。

也不知怎的，那天的事記得特別清楚。一起往回走，她去附近的門店上班，我去loft二樓問下健身房的收費標準，一個月幾百塊錢倒是不貴，但那時我也沒錢啊，正猶豫呢，他們教練說可以去試試體驗下，覺得不錯再定。我就進去了，本來就想轉一圈看看設施條件，竟然看到那天的朝鮮美女在跑步機上正走著呢，後背前心都濕透了。我就沒急著走，找了個臂力的牽引器就坐下呼哧呼哧的練上了，開始幾十下還行，那個教練問我用不用加磅，我說試試，他就給我加碼了，又做了三十幾個就有點肌肉疼，下拉倒是沒問題，回位的力道就不好掌握，器械撞擊的聲音就有點大。那個朝鮮美女戴著耳機，但似乎也聽到了聲音朝我這看過來，因為我換了衣服，可能是第一眼沒認出我，見我抬眼看了她還衝她點頭微笑，她就習慣性的沖我點了下頭微笑，後來我從她那知道她當時沒想起我是誰。可當時我不知道啊，就跟教練說我先辦個月卡，於是就跟著教練出去了。辦好之後我就問隨時可以玩吧，教練說隨時都可以來。我剛想進去，那美女出來了，我就用英語說你好又見到你了。她愣了一下似乎是記起來連忙給我鞠躬大概有15度左右吧，沒有第一次見面時那種90度的誇張。我本身也不是那麼擅長交際的人，只是相互問候了一下我就進去了，心不在焉的玩了會器械就回家了。

我就想著得儘快從地下室搬出去，但當時租房的行情是望京西園一室的租金要1500，當年房價還不到一萬呢，比較貴的CLASS和慧谷陽光剛剛破萬，租金相對來說就顯得貴了。但總得有個目標不是？我就跟總經理談能不能讓我儘快轉正，他看我挺順眼的，就說你要是把樓上勞務中介公司的單子拿下來隨時轉正。我就發狠了，直接去拜訪了，但很無奈的回來了，因為我不懂朝鮮話，對方不願意跟你談就乾脆裝著不會說中文。正鬱悶呢，朝鮮小美女又來送廣告冊子了。後來我了解到，她每周都要送一次，只是我碰到她的時候少。我就問她這兩天沒去健身房啊，她說她一般下午四點到五點半去，那時人少，而我五點半才下班，當然見不到。我問她認識樓上那家勞務中介公司的老闆嗎，她會中文嗎，她說認識，那個老闆中文說得可好了。這家勞務中介公司老闆是個五十幾歲的女士，把中國這邊的務工人員聚集起來培訓兩周，然後就送到韓國去。我聽美女這麼說就有點泄氣，看來人家老大娘是不想買我公司的服務。我說能不能幫我做個翻譯，我請你吃飯。她明白我的意思，這樣我帶著翻譯，那家老闆就不好意思說不懂中文了。她說這個公司也是她的客戶，就是在健身房搞定的。我就跟她了解情況，就這麼著說了足足半個小時，合謀了一個計劃。

於是我連續幾天都是在下午四點左右準備好，只要接到美女的簡訊就衝到二樓去。等了幾天都沒有消息，剛好有一個張姓老闆約我去跟他做現場調查，其實就是研究他即將入手的一個地方適不適合干超市。公司指派我去是因為我是新人，另外傳言這個張老闆是做小買賣的，就是小賣部小超市，沒什麼錢，所以客戶經理可沒精力跟這樣的客戶周旋。我到公司樓下，下午一點多，正熱的時候，我還穿著正裝，乾脆把西服脫了抓在手裡，等了十來分鐘吧，都想進一樓大廳去等了，手機響了，一邊說著一邊去路口迎張老闆，結果一看這位大哥騎個二八車穿著白T恤就來了。我說咱打車吧，我能報銷，他說不用，他馱著我去，不遠。是不遠，就在望京著名釘子戶那個平房附近，我也算開眼了，好好的一條馬路，在那個院子前分叉，剛好把院子給包起來了。

我當時也沒什麼心思，覺得就算做成了客戶也沒多少提成可拿啊。到了地方一看，那是個不足60平米的房間，除了門，沒有其他進光的地。我問他打算在這幹什麼，他說干超市，小超市。我就琢磨這麼點地方做超市，就算周轉率再高也賺不了多少錢啊，就把我的想法說了。他說能賺的，不光有一般的日用百貨，還有高附加值的進口商品，只是不能選擇太多。沿著這個思路，我也開動腦筋，進口商品零食和奶粉？還有酒！跟他聊天感覺很輕鬆，一般需要反覆說明解釋的事情到他這都不叫事，越說越深入，我們就在這個房間里甚至把貨品擺放的位置都預設好了。

看看錶，三點了，我想結束這次談話，就說還不能忽視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客流。他也認同，暫時沒有什麼好辦法吸引客流，就說今天正事就到這吧，聊了快兩個小時，去他那喝茶。我說就不必了，他說反正都這個點了你回去也是等著下班，不如去他那坐坐，他覺得跟我聊得挺不錯。我一看盛情難卻，好吧，就跟他去了。我以為他得帶我去他開的超市，結果是去的一家煙酒專賣，裡面就倆人，但是喝茶的檯子非常大。我們就在那喝茶，正好我也跟他學學怎麼泡茶，邊喝邊聊就四點半了，手機響了，我一看是朝鮮美女就接，對面又是英語又是中文說得亂七八糟，但我還是聽明白了。

我就跟張老闆說我得回公司了，有個重要客戶一直都沒機會見面，現在機會來了。他說我送你回去吧，我說我打車就行了，他說就那幾步乾脆騎自行車去算了，我說也行，回頭我把車還回來，他就同意了。臨走問我這麼重要的客戶是望京的公司嗎？我說是，就是我公司樓上的勞務中介，他說老闆是個大姐？我說是。他說你去吧，她人挺隨和，憑你肯定沒問題。我沒多想就瘋狂的騎自行車去公司了。

風風火火換了衣服進入健身房，還裝模作樣的往裡走，正看到朝鮮美女跟大娘並排在跑步機上慢跑，見我來了就喊我，好像很熟的樣子。我就舔著臉過去了。還沒說話，大娘就用中文跟我說小X啊，上次你去我公司我都忘了你叫什麼。這話說的我都蒙了。上次可是一個中國字都沒跟我說啊。看出我尷尬，她又說敏珊剛還跟我說她們公司獲得了你們的廣告訂單，還多虧了你才成的。我說這事我也沒出什麼力，可心想這都哪對哪啊，公司也沒在這個廣告公司下過訂單啊，但只能順著說，總不能說漏了。順便提一句，我一直說的這個朝鮮美女是韓國留學生，說是留學生其實是她給自己臉上貼金，她是先到中國後來覺得中國不錯才去上了預科然後讀研的，也算是研究生吧，叫具敏珊，總之我第一次聽這個名字的時候很奇怪的說，如果不是說著朝鮮話，她說自己是日本人我都信。

大娘又說，其實你上次跟我說的業務我也知道些，但我做的是跨國勞務服務，也用不上你們公司的服務啊。我早就在這方面做了充分的準備，一聽這真是撞槍口上了，銷售經理那邊早就研究了一套話術，我再根據實際情況做了修改，然後我就給她做了解釋說明。說了沒幾句，她就打斷我說你站著說，我們這還跑著呢。得，我也只能上跑步機跟著跑。一邊跑一邊說，說著說著都岔氣了，挺疼的，但我堅持住了。足足說了八九分鐘，大娘一句都沒插，我說完之後都有點恍惚，這套路不太對啊，你不接我的話頭我怎麼繼續。

我停了大概十秒鐘，裝作跑累了的樣子緩解尷尬冷場。忽然聽大娘說，明天你到我公司，把合同簽了，多少錢我也不問，跟我助理談，重要的是把事情給我辦好。

不光我傻，具小姐也傻了，就這麼成了，之前白計划了。後面就成聊閑天了，說我身體不行啊，銷售技能蹩腳，臨場反應也遲鈍，不過人還不錯啦，業務研究的也深入，最後還說我長得像韓國人！我也不知道是誇我還是罵我。但不管怎樣這單子成了，我心情大好，才不管她說我什麼，都當聖母仙音，一個勁的是是是。

晚飯我死活拉著具小姐去吃日料，花了我三百多，2005年，但我覺得值啊。吃完了我們往回走，她就住望京西園，我們離得挺近，我就把她送到了樓下，看她進去我才轉身要走，正好看到旁邊有個小商店，就進去買了瓶可樂，我當時就沒注意，這個商店別看不大，裡面有不少洋酒，而老闆就是那個張老闆，只不過當時他不在，他的店員正用朝鮮話給客戶介紹，我也聽不懂。我一邊喝可樂一邊吹涼風，感覺挺爽，而且下定決心一定要在這裡租一間屋子，正站在那想呢，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小具（就叫小具吧，叫敏珊、珊珊好肉麻），就接了，她說你還沒走啊，我就抬頭看，也不知道是哪一層，忽然看到很高的地方有個光點在搖晃，後來我知道那是23層，結果就這樣樓上樓下電話打了幾分鐘，英語交流確實不方便，所以很快就掛了。

人逢喜事精神爽，我溜溜達達回到家門口的小公園，還不到九點，正碰到麗麗在那打電話，我也是八卦心太強，就坐在長凳上喝可樂，順便偷聽。其實也聽不到什麼，只是麗麗挺激動的，說話時那個調調像是念台詞一樣，沒兩分鐘她就掛了。她問我吃飯了沒，我說吃了但是沒吃飽，她就說請我去吃燒烤。反正我心情不錯，別說請我，就是我請她也行啊。就去了小區外面人行道上的小攤。一人一瓶啤酒，幾十個串，本來吧也沒什麼。可旁邊有兩女一男，都說朝鮮話，男的就不說了身邊啤酒瓶子擺滿了，那倆女的一人一瓶一斤裝的二鍋頭對瓶吹，看得我是自嘆不如。麗麗就問我白酒能喝多少，我說也就二三兩吧，她就找攤主要了兩個小瓶的二鍋頭，估計是心裡不痛快吧，想借酒消愁。但最後喝趴下的是我啊，我怎麼回去的都不知道，反正喝高興了啤的白的混著喝，就掛了。

轉天早晨我一睜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摸鬧鐘，一看才七點，心裡鬆了口氣，但猛的看到床上還有一個人，是麗麗。我腦袋當時就大了，瞬間想了很多，不過馬上又否定了，因為我和她都穿著衣服呢，她連鞋都沒脫。我這才鬆口氣。我也不想尷尬啊，所以故意動了動再裝睡，把麗麗給弄醒了。我估計她跟我一個想法吧，什麼也沒說，很輕很輕的下床開門出去了。

我拿到大娘的訂單後就提前轉正了，底薪變成4500，業績提成因為要隨著用戶付款才能陸續發給我，所以第二個月才拿到幾百塊錢的獎金。我回家的時候看到跟我同姓的那美女正安慰麗麗，我一問才知道麗麗好像是業績很差，工資只發了500塊錢，我也是無語了，05年那時候還有底薪800的，而且是在北京。同姓美女即便是出納也有三千多塊，可想而知麗麗心裡肯定不好受。我就說我以後給你留意著，要是有房產方面的業務我介紹給你。還別說，我這工作接觸的多是老闆或高層，他們要鋪新項目經常會附帶商業地產的購買或租賃，我還真給麗麗攬了不少生意，但一開始麗麗是難以勝任商業地產項目的，我幫她解決了不少問題。

在地下室的最後一個月其實挺開心的，因為張老闆那訂單拿下了，還拿下了一個連鎖洗衣店的業務以及來廣營一個工廠改建招商的項目。我的日子更好過了，而且總經理給我配了個小辦公室單間，雖然兩面是玻璃圍的，也就六七平米，但好賴是單間，我掛了四幅春夏秋冬的畫。但因為張老闆的項目和洗衣店的項目要進駐他們的項目組，所以這段時間去公司的次數不多。那時我最喜歡跟張老闆喝茶聊天，聊他怎麼創業，聊他創辦過的這些店鋪怎麼經營，聊望京這邊有頭有臉的人物，聊那些韓國人和少數把自己裝成韓國人的朝鮮族人。我也沒有貶低的意思，真正的朝鮮人能看出來，不怎麼亂跑，從東北過來的朝鮮族人就活絡很多，見識也開闊，經常衣著光鮮的說著朝鮮話，讓人以為他們是韓國人，當然大多數朝鮮族人都是很務實能幹的，後面會說到一個醫生。

我以為禁慾都快三個月了，想開葷怎麼也得找個女朋友了，沒想到機會來的特別突然。

我和同事去大山子那邊去見客戶。我們各騎一輛自行車，反正也不遠，路過華堂的時候看到一輛白色自行車被一輛銀色的奧迪A4撞的後輪都歪了，奧迪車頭有點劃痕。一個穿牛仔上衣黑色長裙的高挑美女正在數落另一個穿綠色長裙的女生，我一看太巧了是小具。小具就是一個勁的深深鞠躬賠禮，她說的話估計那女人也聽不懂，所以還是在那數落她。我冷眼看了下奧迪車裡的司機，這一看我勒個去，是老狼！他在那打電話，不知道說的什麼，可能是報警，亦或是給別人打的，不過等這事完了警察也沒來。我叫住同時說讓他等我會，我幫朋友解決點麻煩。我過去就說美女這位小姐是我朋友，她怎麼你了。那美女很年輕，看上去跟我歲數差不多，她說你朋友怎麼騎車的，根本不看路，有騎自行車在路上抹汽車的嗎，這是沒撞死，撞死了算誰的，你看看車頭都被刮花了，尤其你看她那態度，別以為說韓國話了不起，在這邊的韓國人哪個不會說中文的。我看了看碰撞的位置，心裡有底了，我就說再怎麼撞也是開汽車的損失小啊，而且交警都偏向騎車的人，我看這事大家都沒什麼大損失，不如就算了吧。那女的說不行，自行車壞了她管賠，汽車被颳了得讓小具賠。我也不跟她矯情，去敲老狼的車窗，他放下玻璃問我怎麼著哥們，我說您是老狼吧，他把墨鏡往上抬起來頂在額頭說是啊，我說要是換個場合我肯定得找您要簽名了，但今天這事您看是不是就算了吧，那女孩也不容易，都是打工的。他說得了哥們，本來我也沒想要怎麼樣，正好來個電話。那意思就是如果不是打電話他就攔著女伴不為難那個女生了。說完他就隔著副駕駛的門招呼那美女上車走了。那美女還挺氣的，無奈她得聽男人的，於是上車，老狼沖我們做了個抱歉的手勢就走了。小具不知道開車的司機是誰，看我幾句話就把這事擺平了特別感激，會的有限幾句中文幾乎全用上了。我就問她去哪，她說去酒仙橋那邊拜訪客戶，我說正好我去大山子那邊，順路，我帶你去。於是我們就幫她把壞的自行車鎖在華堂外邊的護欄上了。我騎著自行車帶著小具先去了798，自行車就沒留給她，男式的她騎也不合適，我說完事簡訊告訴我，我們一起回去。然後我就和同事去對面的大山子拜客戶去了。

也就半個小時左右，她就給我發簡訊告訴我完事了，我這邊也差不多了，過了十分鐘我和同事從客戶公司出來，我讓他先回去，我去接人。我發現這世界很多事都有牽連，如果不是去接小具，我可能少做了一個客戶。那時沒手機定位什麼的，我們約的地點是瓷器街，我原本以為798都是藝術工作室，去了才知道裡面還有不少科技公司，七星華創就是之一。他們那個樓從外面看挺破的，一個二十來歲的小夥子站在門口陪著小具，我到了就帶著小具走了，也沒在意這哥們的眼神。我們走出街口，馱著她原路返回，在華堂把她的自行車拿到，騎是不行了，但推著走沒問題，這一路說遠也不遠，兩公里是有的。我們推車走回去的，到公司樓下已經四點半了，就乾脆在一樓的星巴克喝咖啡。等到五點多，我說我得回公司點卯，她說下班請我吃飯，然後各自回公司了。我到樓下，她已經在一樓大廳等著呢。然後就去了附近一家挺好吃的石鍋拌飯，名字忘了，那家店後來拆了，拆之前來了很多穿黑色T恤的社會人，白天晚上在這家店屋裡屋外坐滿了，也不吃東西，客人全部攆走。我們吃完就去望京西園對面的小廣場溜達，燈光幽暗，又有很多柱子，反正這事就水到渠成了，我們就在柱子後面黑暗的角落親了好一會。她就說去她家。我是精蟲上腦就答應了。路過小超市她買了水和避孕套，我們直達23層。

她也是跟別人合租的，只不過合租的人也都是韓國人，都是單身，一男一女，話很少，三室的房子看著不小但挑高不行，顯得壓抑，伸手輕輕一蹦就能摸到房頂的感覺。進了小具的房間，本來想沖個澡的，可是客廳里那一男一女在看電視，又不好意思，小具可能跟我一樣的想法說不洗澡了，問我不會嫌棄吧，我倒是沒想過不洗澡有什麼不好，只是可能會有體味吧，突然下面就硬了。我們沒在床上做，就在地上，因為鋪著地墊很軟，而且沒什麼聲音，乾脆就在地上做了。

這方面小具很熟練，而且口活的技術很好，非常主動用心，舌頭特別靈活。她是喜歡女上位的，胸脯不大，一個手能完全握住，乳頭是粉的，是那種特別淺的粉，不知道怎麼保養的。沒有腋毛下面也是剃光的，反正我是第一次跟下面沒毛的女生做，感覺跟片里的一樣，挺新鮮的。她不到一米六，看著柔弱但十分有耐力。她第一次坐上來就動了五分鐘我就射了，而且是剛才她已經給我口爆的前提下。我覺得有點丟人啊，這麼短時間就完了，她問我還能繼續嗎，我說能啊，我習慣你的動作就好了。然後就換了套子繼續，也就是仗著那時年輕，一晚上射了五次還覺得可以繼續。不過那時要再射已經很困難了，雞雞挺著脹痛，她下面也翻起來了，說都被我干腫了，我倆就停了，不一會等雞雞軟下去，她給我倒了杯水，喝過之後就睡一張床上了。確實太累了，一覺睡到七點半，小具已經洗漱完換好衣服了，給我準備了一杯奶，兩個煎雞蛋，紫菜包飯估計是從冰箱里拿出來沒多久，還冷的。我就風風火火洗漱完畢，跟她吃了早飯一起去的公司。

其實我還幻想著找個小具這樣的做女友也不錯啊，但是經過一段時間的交往我們之間形成了默契，就做關係不錯的炮友，相互絕不干涉對方。剛開始我還有點小失落，後來我覺得這樣做對我們倆都好，尤其是遇見了我的老鄉後。

我的業績提升的挺快，所以手頭的錢就不那麼緊了，到我入職三個月的時候獎金已經能拿到四千多了，原本打算去望京西園租房子，但又覺得那的房子太壓抑，我就去大西洋新城找了個合租的大三居。一間屋鄰居是個男生，考研失敗了一次，這次他要繼續考，叫小夏。另一個屋是兩個女的，一個穿著很時尚，個子差不多170，長相一般，帶牙箍，就叫她鋼牙妹，另一個穿的不是那麼時尚，但那個弔帶我總覺得隨時會掉下來，而且弔帶裡面還是個弔帶，那乳點都能隱約看到，個子一米六五左右，身材正常，圓臉有點尖下巴，比較耐看，一交流我才知道她是我老鄉，而且越說越近，她家跟我家就隔著幾百米。雖然原籍是邯鄲的，但沒有一點河北口音，反倒是天津話說的字正腔圓啊，我還是蠻高興的。

就這麼著，我住進來了。我的老鄉養了條狗，臘腸，她管小狗叫閨女，沒事就喊閨女到媽這來。我的老鄉名字跟香港某吳姓明星重名，飯量驚人，曾一人吃下一大鍋五包速食麵，當然一般情況下她也不會這麼吃，否則那身材保持不住。她有一大愛好，就是搜集片子，嘛片子我不說各位也清楚，只是剛認識時不知道，大家都還是很正經的。尤其讓我跌破眼鏡的還不是她，而是小夏，後來我有段時間把他當神一樣看。

剛住進來嘛，總得去置辦點東西，房租押一付三之後手裡還有三千塊錢，拉著小具幫我挑日用品。我發現小具雖然是做的工作收入看上去不高，但花錢方面不含糊，後來我問她，這才明白韓國員工就算是跑腿的收入至少是中國籍員工五倍以上。所以一趟超市，花了我一千多塊，這要是去集市，不會超過兩百吧。為了面子認了。小具還送了我一個穩居禮，是一幅幾何圖案的畫框。不大，兩張A4紙的尺寸。對門三人以為我和小具是情侶關係，所以偶爾帶小具來家裡他們也不奇怪，當然我也經常去小具那過夜。

跟老鄉熟絡了就什麼都聊，她很能聊，也很能逛，春節前回天津，我倆一起回去的，下了火車她說想去勸業場買點禮物什麼的，我一想也對啊，我也得去買點什麼，就一起拉著箱子去了。我們是打車到了百貨大樓，從那裡沿著和平路往勸業場走，一路很多小店。距勸業場還有個兩三百米吧，前面過來幾個嘻哈風的洗剪吹，這幾個人大搖大擺的往我這邊走，走著走著就一路小跑過來了，我正奇怪呢，他們幾個點頭哈腰給我老鄉問好，莉姐好，莉姐這是從哪來啊，之類的吧，老鄉瞬間來了大姐派頭，自己從兜里掏出煙盒抽出一根，馬上一個小弟給點上。她說行了吧，我就路過，你們忙你們的去吧。那哥幾個又客氣了幾句這才走。

看我一臉懵逼的樣她就說這些都是以前認識的混混，她早就不在街上混了，這幫小子卻還那樣。我也不想探究這些個事，雖然我內心很八卦。就這麼走，走了將近兩個小時，我說我不行了，再這樣串衚衕我就迷路了，我路痴，她說你跟我走沒問題，我是逛神。

到家後老鄉還約我出來吃頓飯，就在街邊狗食館，還約好了時間訂火車票回北京。

我們是過了初十才回的北京，合租房裡就我和老鄉倆人。我剛自己攢個台式機，那時網速慢，我下載個片要好久，老鄉就像是賣黃盤的一樣誘導我，問我電腦里有什麼好片，我說剛買的哪有什麼好片啊，她不信，說男生電腦里要是沒有點片那太不正常了，別藏私，拿出來分享下。我是真沒有，唯一一個還正在下載，速度很慢。她問我想看嗎，我說想，她就去屋裡拿了兩個移動硬碟，都是40G的，還有一大包光碟。硬碟就不介紹了，那些個光碟，封面好高大上，什麼3DMAX無師自通、給排水設計、風水大師、實用英語···插進光碟機，全是黃盤。就這麼的，我倆就坐那看片，看得她都打呼嚕了，我這還口乾舌燥呢。我總不能撲上去把她辦了吧，雖然一起看片也不能就敢肯定她想那個。我就忙活半天把這些片都拷到我的電腦里，真的很漫長的過程。我就看老鄉睡覺，上面沒穿內衣，下面沒穿內褲，就一個睡裙，我也是真的醉了。等我拷完了，自己跑到廁所擼了一發。

晚上老鄉說去找她朋友，把她閨女弄回來，明天回來，我自己待著也沒意思，就試著給麗麗發簡訊，她要是在北京，我請她吃飯。她回的很快，說過年就沒走。我心裡還是很同情她的，一個小女生過年也在北京漂著。我細一想也許是沒賺到什麼錢不好意思回家吧。我就約她出來去一家餐廳，名字我就不說了，這家總經理是個美女，江蘇人，比我大七八歲，中專學歷，特別能說，我們之間有過幾腿，但不是合租房裡，後來她結婚生子，但後來婚變，鬧得要自殺，我還專程去了一趟勸她。人很不錯，就是太執著。我們點了幾個他們店的特色菜，還送了我一盤烤鴿子和一盤披薩餅。吃完之後我帶著麗麗去了馬路斜對面的樓里咖啡館，要了壺茶，聊天一直聊到十點多。

我說時間不早了我送你回去吧，她就答應了，往回走的時候她說你搬走後還沒去你家串門呢。這一句話我瞬間就聯想到很多，我就說行啊，隨時都可以來。正好沿著這條路是先到大西洋新城再到南湖東園，我說都快到我家樓下了，上去坐坐吧，今天我那也沒人。她就跟著我上樓了。

一進我的房間我下意識的去收拾老鄉留在我那的盤，但我旋即一想這些都是工具盤啊，有什麼好收拾的，所以就一邊說屋裡亂一邊漫不經心的把光碟收拾起來。麗麗還拿過床上的兩張盤看呢，封面都是程序設計的，說沒想到你還會電腦啊。我說業餘學習，藝大不壓身。

我就給她倒熱水喝，開了客廳電視一起看。她就問我鄰居什麼時候回來，我說我也說不準，起碼今晚不回來，都這個點了。她說那我在你這住一晚吧，我說行啊，你睡哪都行，你要洗澡就去吧，我這有乾淨衣服。她說好啊，就去洗澡了。

她進去沒一分鐘就隔著門叫我，我問她怎麼了，她說淋浴頭太高了。我一想，還真是，淋浴頭插在近兩米的位置，平時也沒人在意這事，就算小具個子不高也沒提過。我說那我進來了，推門就進去了。她裹著浴巾，我也沒偷看，就把淋浴頭和支架放到一米七左右的位置，然後我就退出去了。

一會她洗完出來，跟我說你也去洗洗吧。我說這是我的浴袍很厚可以當睡衣，你穿吧，我穿睡衣，然後我就進去洗澡。正洗頭呢，聽到開門的聲音，我把眼前的泡沫抹開，就看麗麗穿著我的白色浴袍走進來，我就愣住了，她把帶子解開，直接把浴袍脫了扔在門外的洗衣機上。那對大奶子，套用今天看的中國有嘻哈張震岳唱的凡人歌，那真是你既然不是仙，難免有雜念，大奶放兩邊，把肉棒擺中間。

我說你有男朋友嗎，她說沒有，我說我有，她說她知道。於是乎就做了。她是什麼活都不行，好在不是處女，不然我還真覺得過意不去。雖然她不會玩吧，但我覺得肉嘟嘟的很不錯。在浴室里草草做了一次，射她胸口上了，洗乾淨了又去我房間里做了，戴套做的，兩次。早晨又做了一次，她好像是覺得不做以後就沒得做一樣。

下午本來想找麗麗的，老鄉來電話說讓我去找她，西大望路松榆東里，怕我找不到說看到珠江帝景就不遠了。聽她那口氣是很不善的，我沒多想就去了。那個小區是個老小區，老鄉讓我去的那棟樓很破，還是一樓，有點陰暗。一進門我就問這是誰的房子啊，她說是她男友的。我問那你讓我來幹嘛，她說陪她過夜。我問是不是鬧矛盾了，她說你別問那麼多，讓你幹嘛你就幹嘛。我說你男友回來還不打死我，她說你放心，他不敢。我說行，你有種，我為你背後插刀了。

天還很冷，那個房子當時沒暖氣，晚飯去附近吃的，吃完回來老鄉當我面給她男友打電話說她自己一個人在屋裡害怕，就把好朋友也就是我叫來陪她了，我不知道別人會有什麼反應，換做是我的話肯定不管手裡有什麼事也要立即趕過去的，結果那哥們竟然沒什麼表示。

我心想這是嘛意思呢，怎麼老鄉從來沒提起有個男友呢，這一上來就演這麼一出。

老鄉問我看片嗎，我說看吧，然後倆人就在房間里看黃片，氣氛很詭異。到了九點多我說我還是去睡吧，就把電腦關了，去另一間屋睡覺。但是沒有暖氣的屋子實在太冷了，又是一樓，有潮氣，所以感覺更冷。翻騰了一會那隻小狗頂開我的門進來了，自己跳到布面沙發上趴著。我就起來把毛巾被疊了疊給小狗蓋上，一扭頭看到門口老鄉跟女鬼一樣站在那，嚇我一哆嗦，她問我冷嗎，我說冷啊，這屋太冷了。她就哭了。

我不知道觸動了她哪根弦，手足無措，不過她哭那樣還真是第一次見。我說你別哭了，這不還有我在這麼。她就哭著說昨晚她就是這樣睡的，說完就蹲在那哭的更慘了。

說真的，我是不太懂的怎麼安慰人的，也就沒說話，蹲在那看她哭。足足十分鐘吧，她哭得差不多了突然問我，你去我屋睡還是我到你屋睡？我就想這有什麼不同嗎，但嘴裡說你想怎麼睡。她說當然一個被窩睡，這麼冷怎麼睡啊。

我當時真是覺得自己太低級趣味了，就說這樣不行啊，睡一塊你男友知道了更得打死我了。她說睡一塊又不做你怕什麼，我都不怕。我說這事到時候就沒法解釋清楚了。她說解釋個屁，逼長在她身上想讓誰操就讓誰操，誰敢管。

反正我是無法理解她的想法，但我明白她可能是想報復一下。於是我說我去你屋裡睡。什麼打架啊，動刀啊，我都想到了。

但這裡我真的很佩服自己，跟老鄉睡了一個被窩，她還讓我摟著她，我下面硬的跟鐵棍子似的她也不在意，跟我說你別不好意思，正常生理反應。這我還能說什麼，總之我就這樣睡了一夜，什麼都沒發生。

早晨起來，我倆一起去附近吃的炒肝燒餅，回來準備帶著小狗收拾收拾走人，在院里見到了她的男友。個子比我高半個頭，比我瘦一點，看上去得三十多，開著輛中華駿捷，見我面直接給了我一拳，還想繼續打，我就還手了，經常鍛煉還有格鬥練習課也不是白練的，幾下就把他打趴下了，壓在他身上連打了十幾拳，打得我手都破了。老鄉也不勸，就站那看著。那哥們不鬧騰了，我也打夠了，起來對老鄉說你看夠了吧。她說行了，你走吧。我說你留這他打你怎麼辦，她說他不敢。那哥們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我罵罵咧咧，我一聽口音是東北的，我說跟莉姐嘛都沒有，你愛信不信，但你要是動莉姐，我就弄死你。老鄉就推了我一把，讓我走。

這事過了一個多禮拜，老鄉一直沒回望京，鋼牙妹都回來了，小夏也回來了。小具也回來了，我倒是也沒閑著。另一大收穫是小夏的神秘身份終於被我發現了，他是某著名論壇的版主之一，他手裡的片子在我看來簡直浩如煙海，而且是系統性收集的。

怎麼發現的呢，男人嘛，在一塊難免說些這種東西，當時坐客廳看座頭市的DVD，我們就聊電影，鋼牙妹不喜歡看這種暴力片，所以在自己房裡。聊聊的就聊到那方面了，小夏是典型的學院派，有理論而且看片無數，唯獨就是實踐差點。我說我看過一個片，就是一個男的去找按摩女，然後在房間里跟按摩女做了，後來他總去找按摩女，那個按摩女還有個女友，就一起帶過去跟男的玩3P，男的當真了，女的因為還有女友，所以就躲了。總之劇情還算唯美吧。我問他你看過嗎，他說看過，把主演的名字都報出來了，我是沒記住，但他說這個女演員很有名，有自己的公司，跟她老公開夫妻店，她的片子他有幾十部。說這事的時候他語氣平和，根本沒把這件事當做可炫耀的。於是就從這個地方聊開了，好么，原來是大神。他的存貨簡直了，就算路邊賣黃盤的數量都沒有他多。正版的盜版的硬碟的，我都看花眼了。我就問他有沒有一部片子，一幫人在船上，水手、船長、大副、女船員，其中有個亞裔的跳脫衣舞，還在機器室里跟一個壯男干，他說那女演員是Katsumi，片子是啄木鳥出的，而且不大會就給我找出來了。這他媽人才啊，自帶A片目錄，我能不把他當神一樣看嗎。我就恨自己錢少買不起那麼多硬碟，不然一定全部備份。

我老鄉回來的時候是帶著她男友回來的，約我們大家去吃飯，那哥們其實人還可以的，說上次確實誤會了加上鬧點矛盾，所以就衝動了。我也順坡下驢說我也有不對的地方，反正一片雲彩就散了。吃飯的地方是西門子對面的茶餐廳，店面不大消費不低，我為了證明我跟老鄉真的沒什麼，就把小具叫來充場面。那哥們一看我拉著個美女一起來的，還是韓國妞，心結完全放開了，上來就自罰三杯。說真的，那個茶餐廳真不適合喝酒，吃的東西也是廣味的，土洋結合的菜品多，也就燒鵝叉燒肉適合我的口味。飯後老鄉帶著男友去開房了，我帶著小具往回溜達。路上我就把這個奇葩事給小具說了，她根本不信這麼狗血的事，可看今天那個場面又不得不信。她就問我以後要是她要我去這樣救場我會怎麼做，我說隨叫隨到，你讓我幹嘛我幹嘛。她問我也可以為她打架嗎？我說你看我這體格，是打架的料嗎，也就是趕上對方不行，真來個健身房教練那樣的我也打不過啊，不過你放心，打不過我也上。她特別高興，說晚上去她那睡，於是我們這一路溜達的更不著急了。以後這番話應驗了，腦袋被打破了縫了7針，那個教練跑回唐山了，被我一個朝鮮族哥們帶人給抓了出來暴打一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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