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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王玉平一生的“俩老头”

【俩老头】

喝了两口酒,听着周信芳,忽然想起了张中行、汪曾祺。张、汪二位没福份谋面,却觉得是至交。“世远莫见其面,覘文輒見其心”—《文心雕龙.知音》。

其实,就时间说并不远,我上美院到毕业后的一段时间,上世纪八、九十年代,是他们开始有影响力的时候,只能怪自己明白的晚,不知现世还活着这二位大爷,不然就我的性情,喜爱的程度,非得敲他们家门去。

影响王玉平一生的“俩老头”

学者、哲学家、散文家张中行先生

一九九七年,我曾买过张先生的《流年碎影》,当时觉得真是老朽,没有心境读下去。十年后的二零零六年,偶然在书架上看到,觉得这几个字好看(启功题),拿下来,就撒不了手了。从《流年碎影》、《顺生论》、《负暄琐话》到《负暄续语》《负暄三话》,一气儿读下来,爱不释手。

张先生和蔼带着一丝冷峻。经历了那么多苦难,遭了那么多罪,却是宽厚不怨恨,让人格外钦佩。他的《晨光》什么时候想起来都是一份感动,干净让人向往。有时候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幽灵,回到那个年代,跟在驴屁股后面,去感受骑在驴背上的那份少年的心。是的,我无数次跟着驴,踏着晨光,走过那段路。

二零一零年我曾画过一幅《北大红楼》,其时,坐在马路对面画红楼的时候,就幻想过张先生会从里面出来,走到我身边,问我,你为什么要画这呢?我会跟他说,因为你在里面呀。

影响王玉平一生的“俩老头”

散文家、戏剧家 、小说家 汪曾祺先生

大概是二零零零年左右,偶遇汪曾祺先生的《去年属马》,追,是沈从文先生(汪先生是他的学生),再追下去,是一片情怀,温暖而亲切,是心心相印的感觉。我深深爱上了他,这个老头儿,我认识啊。

零六年,我开车去上海,曾专门绕道高邮,汪先生的故乡。雇了人力三轮车,找到两间矮小的平房,墙上钉着个铁牌儿“汪曾祺故居”。

旁边有个小门,开着,屋里光线暗,隐约有个老人坐在门旁的两屉桌前。打过招呼,知道是汪先生同父异母的弟弟,退休在家,见是访客,便招呼我们进来坐。

老人看上去外形酷似汪先生,只是眉宇间不曾有那份通爽,但却依然亲切。解放后,因为家庭成分不好,只念完初中,就没有机会再上学了。他很热心,告诉我汪先生故居其实是在一墙之隔的那个大宅院,被没收了,落实政策后却因里面住进了许多户人家,清不走了。

进屋坐下,环顾,屋里低矮狭小,陈设简单却干净整洁,地上掸了水,微微泛着湿气,一架窄旧的木梯斜着伸向阁楼,木梯下面的墙上,挂着汪先生继母的画像,镜框的玻璃一尘不染,老人慈祥的面容跟汪先生写的不差分毫。看到画像,让我想起汪先生晚年回乡,门前跪拜老母亲的情景,不仅潸然。

在我的家里,张、汪二位先生的书总是搁在浮头儿的,随手抄来,翻上几页,如在目前。

这俩个老头深深的影响了我。

大概是一生吧。

2013. 5. 于北京 王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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