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提议将七夕设成中国的情人节,与别人私奔后卖前夫的画为生
徐悲鸿笔下的蒋碧微
后来蒋碧薇还曾提议,把阴历的七月七日,即传说中的牛郎织女鹊桥相会的日子,定为中国的情人节。她说:“我们刚从封建时代不自由的婚姻桎梏中挣脱出来,我们歌颂自由,礼赞爱情,那么我们为什么不替神圣的爱情增加一点绚烂璀璨的色彩?让我们也有一个情人节,让我们衷心地对爱顶礼膜拜!——而我认为最理想的情人节日期,便是每年的七夕。”
蒋碧薇着实让人钦佩,身为一个女性敢在那个时代发出自己追求爱情和自由的最强音。
1945年抗日战争胜利后,蒋碧薇提出正式分手办理离婚手续,并说原先付给她的二十万元,已经花光了,原已付的五十幅徐悲鸿的画和四十幅古画也不算数。要徐悲鸿再付给她一百万元,和一百幅画,此外,还提出每月付给儿女抚养费每人二万元。当时,徐悲鸿的月薪金也不到二万元。
一切完手续成后,蒋碧题就带着钱和画,去到了张道藩主管下的“中国文艺社”,在那里打了一个通宵的麻将。而不久之后,徐悲鸿和廖静文重庆中苏文化协会举行了婚礼,由郭沫若和沈钧儒证婚。
蒋碧微与张道藩
离婚后的蒋碧薇也不寂寞,和张道藩依然不清不楚。她的子女觉得丢脸,在家里嘀嘀咕咕。蒋碧薇只要听到嘀咕就骂,她的骂功不是一般,把儿子骂到抱着头满街乱跑,一直跑到东北才停下。
后来蒋介石政权在大陆垮台,蒋碧薇跟随张道藩来到了台湾,她的儿女都已长大成人远走高飞,而她所拥有的只有张道藩一人。
1958年年底,张道藩提出要去国外看自己的妻子素珊。蒋碧薇没有说什么,而是飞去了南洋。等到五个月后再次回到台湾,蒋碧薇得知张道藩已经把妻子素珊和女儿丽莲接了回来,并且搬了家。
她并没有做出过度的反应,只是给张道藩写了一封长信。看似愉快的分手,实则她的内心在泪流。信的最后,蒋碧薇还大方地祝福张道藩,并让他不要挂念。
徐悲鸿
蒋碧薇跟了张道藩十年,侍候了他十年,公开做情人十年,到了暮年,却又分手,真是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分手后的蒋碧薇卖了房子,并把离婚时徐悲鸿送给她的一百幅画拿出来拍卖。
正是那些画维持了蒋碧薇日后十八年的生活。不知蒋碧薇作何感想,想必也别有一番滋味吧。与张道藩分手十八年后,也就是1978年,蒋碧薇与世长辞,享年七十九岁。
节选自张溥杰《民国情事:此情可待成追忆》,各大网店有售。
《民国情事:此情可待成追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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