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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你如何用一隻手就能把男票搞得面紅耳赤!

1

「魏小純,下一個魏小純同學請進來體檢。」

走廊上女護士正拿著冊子在報她的名字。

她來英國讀書有幾個月了,皇家貴族學院是學校保送來就讀的,要不然,哪有錢來讀這麼名貴的學校?

「在,我在這裡。」

魏小純舉著小手從人群里站出來,她走到護士面前。

捧著冊子的護士用怪異的眼神打量著眼前的魏小純,這女孩子看上去年紀很小啊,離少爺所示的各項條件有些差距,會不會是同名同姓給搞錯了?

「這是你接下去要進行體檢的科室,進去後記得換上衣服,要全部脫掉知道嗎?」

護士交代魏小純,要她進去先脫衣服。

這真的是體檢嗎?為什麼國外的體檢這麼奇怪,居然是脫衣服。

可是看著全校同學都在這裡做檢查,魏小純也不好逃避。

監控室里,兩個男人坐著,一個男人站著,其中坐著的一個男人穿著西裝,長相俊美,高的體型與五官的陰柔美恰恰相反,另一個身上穿著白大褂,陰鷙的冷眸緊盯著屏幕,那雙眼眸如鷹隼銳利。

「御,你確定你沒有認錯人?」丹尼爾薄唇微掀,磁性的嗓音低沉如低音提琴。

宮御從椅子上起身,修長的手指在鍵盤上操作著,他們眼前屏幕的畫面一下子變成了無畫面狀態。

他綳著英俊的俊龐,幽冷的目光惡狠狠地睨著丹尼爾。

「算我多嘴,你自便。」丹尼爾肩膀一聳,打趣道,「有人要去玩醫生叔叔遊戲嘍,真污。」

宮御邁開被西裝褲包裹住的修長長腿,邁步到門邊的時候,站著的男人走上前來,他打開了監控室的房門,恭敬地道,「少爺請。」

「阿爾傑,監控好這個房間,別發生我不願看到的一幕。」

宮御嗓音陰戾的喝道,面龐冷峻。

這間監控室能夠看到魏小純那間檢查室的畫面,宮御要阿爾傑守在這裡,是怕丹尼爾偷看。

「請少爺放寬心,有我在,沒有人敢動那台機器。」

阿爾傑恭敬地向宮御低了低頭道。

他是宮御的貼身管家,照顧飲食起居諸如此類,屬於萬能型人才。

魏小純在更衣室按照貼在門背後的操作須知,把穿在身上的所有衣服全部給脫掉了,她換上一件藍色的很寬大的類似睡裙一樣的檢查服,好在是長袖的。

她走出更衣室,推門進來的宮御站在那裡。

「躺上去,把腿打開。」

他陰鬱的冷眸惡狠狠地睨著她,冷冷地道。

「那個,我是來做體檢的。」魏小純略為垂頭,底氣不足的說道。

為什麼體檢要打開雙腿,並沒有人告訴她這些步驟,難道同學們和她做的體檢項目部一樣嗎?

「你是自己躺上去,還是我動手摁你躺上去?」

宮御英俊的俊龐浮現陰鬱的神色,嗓音陰沉的反問道。

魏小純有些害怕,這個醫生好凶。

她畏畏縮縮的躺在了醫用床上,雙腿擱在兩邊的儀器上。

「請問醫生,這是什麼檢查?」魏小純心驚膽戰的問道。

這種感覺真的好奇怪,她以前沒有嘗試過去醫院要做這種檢查。

宮御坐在椅子上,掀起魏小純穿在身上的檢查服下擺,她害怕的掙紮起來,「不要,你到底要做什麼?」

「檢查。」他冷冷地道,磁性的嗓音冷冽的道。

她知道他長得很帥,氣場也很強大,可是身為男性醫生怎麼能給女病人做這種羞恥的檢查呢?

魏小純冒出了涔涔冷汗,繼續躺在醫用床上,她感覺到腿間有冰涼的觸覺,可是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生過孩子嗎?」宮御冷冷地問道。

魏小純躺在醫用床上,她感覺到身體有些變得奇怪起來,說不出來的感受,好像有點熱熱地,又有點酥酥麻麻的。

「沒有生過孩子,我還是女孩子。」

她氣惱的回答道。

言下之意這句女孩子是暗示身體清白,沒有和異性有親密的接觸。

她一直專心學習,學習成績優異的狀態下才會被學校以報送的優待送到英國的皇家貴族學院,怎麼可能會跑去生孩子?

「平常私生活作風撿點嗎?」

宮御冷冷地反問道。

「我的私生活很撿點。」

魏小純的嗓音變得奇怪起來。

她聽到自己的聲音柔的能滴出水來,語氣又輕又緩。

「醫生,你檢查完了嗎?」魏小純努力找回理智反問道。

宮御推開椅子起身,他脫掉白大褂,一身手工制裁的名牌西裝展現在魏小純面前,身形頎長的站在那裡,薄唇微勾,冷冷地道,「我不是醫生,魏小純你不記得我是誰嗎?」

她應該認識他嗎?他不是醫生為什麼要給她做檢查?那不是醫生,他又是誰?

那為什麼她的腦子裡一點這個男人的印象都沒有呢?

要是他們真的認識,總該有一些線索吧?

「魏小純,這是你勾引人的新招數嗎?」宮御磁性的嗓音凌厲的道,冷眸惡狠狠地瞪著她,「什麼時候學會了玩欲擒故縱的把戲?」

她覺得腿間有些難受,這種感覺無法形容,漲漲的,酸酸的,特別不舒服。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還有,我真的不認識你。」

魏小純平靜的說道,她跳下醫用床站在他面前。

「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宮御唇角微勾,兇狠的冷眸怒瞪著她。

她看到他的眼神,心裡有一種錯覺,好像欠了這個男人債沒有還,可是印象中並沒有這號人物。

難道,真的是她記錯了?

「魏小純,找到你是我的幸運,可是會變成你的不幸。」

宮御陰鷙的目光冷冷地睨著她驚慌失措的表情。

「你到底是誰?」魏小純慌亂不已的問道。

「很好,你終於有心想知道我是誰了嗎?」

他陰戾的嗓音回蕩再檢查室內。

「一個你惹不起的人物,一個你惹了會萬劫不復的人物。」

宮御一步一步朝著魏小純走去,陰鬱的冷眸閃爍著危險的精光。

魏小純退無可退,腰間抵在醫用床的邊沿,他精瘦的長臂往她的脖子後面一伸,她感覺到脖子後面一緊,好像有什麼扎進了皮膚里。

接著,她感到意識越來越模糊,雙腿站不穩,人軟綿綿地暈了在了他寬大的懷裡。

2

頭好痛,好脹,她睡了多久?

魏小純動了動四肢,發現四肢怎麼也動不了。

「叮。」

黑暗中她聽到有清脆的聲音響起,好像是鈴鐺。

為什麼會有鈴鐺的聲音?

她的四肢怎麼了?為什麼動不了,魏小純發現手腕可以動,她動了一下手腕,發現鈴鐺聲是從自身身上發出來的。

這到底是哪裡?她按照皇家貴族學院的要求去做體檢,可是在醫院裡遭遇了一個不是醫生的男人檢查了她的身體,卻和她說他們是認識的。

那個長相英俊的,氣場強大的男人要麼認錯人了,要麼就是腦子不正常。

「有沒有人?」魏小純沖著黑暗中喊道。

「有人在外面嗎?」

她又喊了一遍。

這到底是什麼鬼地方?房間里滿室漆黑,她確定沒有被蒙上眼罩,只是房間太黑的關係。

魏小純摒住呼吸,她側耳傾聽,聽到外面傳來了腳步聲,由遠至近,一聲一聲猶如海浪拍打著礁石,加深了她內心的緊迫感,好像是誰來了。

她的心「咚咚咚」的跳躍著,劇烈極了。

「咔噠」房門被打開。

魏小純借著打開的門縫中看到一雙修長的長腿朝著她邁步走過來,那雙長腿的主人腳上的皮鞋擦的油光發亮,人還沒走近,她感受到一股強大的氣場。一股冷冽的氣勢周身襲來。

這男人好強悍的氣場。

宮御從口袋裡拿出一隻袖珍形狀的遙控器,窗帘「唰」一下拉開,窗外是明晃晃的太陽,魏小純微微眯起雙眼,腦袋略微一撇,刺目的陽光讓她一下子很不習慣。

萬幸,窗戶上有一層輕薄的遮陽窗帘擋著,眼睛不至於遭受太過於強烈強光而刺激的睜不開雙眸。

「你不是醫生,那你為什麼要檢查我的身子,你究竟是什麼人?」

魏小純這才看清楚,她被懸空綁著,雙手雙腳被分開,四肢大張,身上的服裝也換了,一件用輕薄的薄紗製成的紗衣,非常的古香古色,紗衣是包邊側縫式,只是裡面什麼也沒有穿,一覽無遺。

「你流氓,變態王。」她羞憤難耐的朝宮御大聲罵道。

他朝著她走去,一邊走,一邊解開襯衫的扣子。

魏小純看到宮御的襯衫扣子解開後露出性感的鎖骨,接著是清晰可見的胸肌和六塊腹肌,他甚至當著她的面解開了皮帶扣。

宮御冷眸睨著她,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記不得記得我?」

她清澈的星眸閃爍著慌亂,望著他不解的反問道,「我真的不知道你是誰。」

他拿起放在柜子上的剪刀,「卡擦」一刀剪開了綁住魏小純左腿的繩子,她得到釋放後,整個人鬆了一口氣。

「求你解開我身上的繩子好嗎?」

她看著宮御幽冷的目光,向他求饒。

「只要你清楚的表達三年前你做過什麼?見過什麼,我就放過了你。」

他嗓音冷厲的道,幽冷如深潭的目光睨著她清澈的眼眸。

「我們真的沒有見過,真的,我保證,我向上天保證。」魏小純繼續求饒。

宮御提起她滑落那條長腿,他英俊的臉龐浮現駭人的獰笑,磁性的嗓音陰冷的道,「說謊就不乖了。」

魏小純沒有想到,等待她的是一場浩劫。

「啊……」她整個人痛的劇烈顫抖起來。

他強了她,還是不由分說的那種。

「不,不要,求求你放過我,我真的不認識你,三年前我還在S市,我們根本沒有可能會相遇。」她痛的渾身發顫,連說話的嗓音都跟著變了調,「要是我們認識,那我為什麼會想不起你的臉,你一定搞錯人了。」

她沒有聽到宮御的任何回答。

房間里回蕩著叮噹一聲又一聲的清脆音,一下快過一下,此起彼伏的。

魏小純到了現在才知道,這些系在她身體每個部位的鈴鐺是用來幹什麼的?是用來蓋過她的哭聲。

身體越來越痛,越來越熱,她昂首著,身體被他一次又一次的佔有,最後痛至暈厥,不省人事。

魏小純再次醒來是隔天中午,她被捆綁在游泳池邊,一抬頭是明晃晃的太陽,斜對面的方向,宮御躺在躺椅上,臉上戴著一副墨鏡,看上去好像睡著了又好像沒有睡著。

她半個身子被浸泡在游泳池裡面,雙手用力的掙紮起來,發現怎麼也掙不脫背後綁在一起的雙手。

「你到底想怎麼樣?」魏小純看著宮御的方向,大聲喊去,「我根本不認識你,你為什麼緊咬著我不放?」

宮御並沒有開口說話。

魏小純向他解釋,「我是來英國做交換生的,再不回去老師會給我家裡打電話,到時候我爸媽就會向學校提出取消交換生的資格。」

她不想來英國讀書的夢想遭到破滅。

「小東西,你挑戰我的底線你會感到後悔。」宮御摘下墨鏡咬著牙,深邃的眸色一沉。

他要了她是想要她記起三年前發生的事,可是這個該死的女人一點反應也沒有,腦子就好像當機了一樣,最離譜的是資料上的信息,甚至連她的DNA都檢測了,明明沒錯,可她卻矢口否認。

宮御想著,要不是他從頭到腳的派人檢查過她的所有證明,要不然,真的會誤以為認錯了人。

他確定,他並沒有認錯人。

魏小純欲哭無淚的望著坐在躺椅上的宮御,清澈的眼眸染上了氤氳水霧,那副欲哭不哭的模樣尤為惹人憐愛,讓人想擁在懷裡好好疼愛一番。

「我真的不認識你,你認錯人了。」

她無奈的說道,嗓音里透著哭腔。

宮御沒有放棄,他從躺椅上起身,緊接著朝泳池邊的方向走去,魏小純以為她即將得到解放。

他蹲在她的身旁,修長的手指往她背後一抽。

她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畫面發生在眼前,泳衣順著游泳池裡的水越飄越遠。

「你……你混蛋。」魏小純惱羞成怒的怒視著宮御。

她的小臉兒感到一陣火辣辣,潔白的貝齒咬住嬌嫩的玫瑰紅唇。

雪白的嬌軀在水波粼粼的水中呈現最美的姿態,她無法直視胸前的暴露。

「混蛋嗎?我還可以再混蛋一點。」

宮御冷冷地道。

他冷厲的話音剛落下,如飛魚矯健的身子躍入水中,魏小純感覺到小腹中一緊,她知道他在拉扯她的泳褲系帶。

「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了……」

被綁在泳池邊的她無助的哭了起來。

3

游泳池中,宮御精瘦的長臂伸直,骨節分明的雙手托在泳池的壁面上,他高大的身軀把魏小純包裹在懷中固定住,水中,他們是身子貼合在一起,雙雙對視,她害羞的不敢抬頭。

第一次和男人靠的那麼近,還是陌生的,強佔了她的男人,這人身上有一股強烈的強陽氣息,她沒有辦法正常呼吸,有一種窒息的感覺籠罩著她。

魏小純偷偷打量著宮御,俊美無儔的俊龐透著幾分不耐,他強勢的把她禁錮在懷中,一舉一動中透著霸道,擰著英挺的劍眉,輪廓深邃的英俊臉龐綳得直直的,透著生人勿近的冷肅,黑眸如鷹隼陰鷙,透著銳利的精光。

「說,你這三年來為什麼不來見我,為什麼躲著我?」他磁性的嗓音冷厲的道。

魏小純害羞和不適中回過神來,她一臉無辜的搖了搖頭,氣勢柔弱的道,「我們根本不認識,我要怎麼來見你?」

她都磨破了嘴皮子,他們根本不認識,這男人是有病嗎?

宮御聽到她繼續否認,他放下一條手臂,手臂慢慢沒入水中,魏小純知道那是什麼意思,她嚇得一張如玉白的小臉一片蒼白。

「不要,求求你,就算判刑你也得給我一點提示不是嗎?」

她清澈的杏眸閃爍著慌亂與不安,被綁在水中的整個人不停的顫抖著。

宮御沒有如魏小純所願,修長的手指一抽,她感覺到腰間的泳褲系帶一松,泳褲脫離了身體。

他從水中撈出那條手臂,張開五指用力的捏住魏小純的臉頰,把她一張柔嫩的小臉給捏的變了形。

「在聽到我給你的提示之前,這只是對你一點小小的懲罰。」宮御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怒視著魏小純清潤的杏眸,「我的底線可不是誰隨隨便便能踩的。」

他太可怕,這男人太危險了。

魏小純的眼裡宮御是高貴的神祗,威嚴的帝王,掌控局勢的撒旦之神。

和他幾番接觸下來,她每一次都會受到不一樣的恐懼以及未知名的驚險。

宮御趁著魏小純不注意,他游到了游泳池邊,頎長的身形滴淌著水珠,陽光的照射下他的身影在地上被拉長,他就像一尊行走的完美雕像,散發著強烈的男性荷爾蒙,身材健碩,胸肌,腹肌,性感的人魚線,緊繃著一張禁慾系的英俊臉龐。

被綁在泳池裡的魏小純目光停留在宮御偉岸的背影上方,她不安低頭往水中的嬌軀,衣不蔽體,這畫面太羞恥,太令人臉紅。

她猶如初生的嬰兒,身體被浸潤在水池中,這感覺非常彆扭,奇怪。

太陽光越來越強烈,宮御早就進了卧室,他再次出來的時候,身上穿著薄款的絲質睡袍,腰間的系帶隨意系著,睡袍並沒有捂的嚴嚴實實,修長的長腿邁步中,順滑的絲質面料露出一大片健碩的胸膛和他性感的鎖骨。

魏小純的目光停留在他端在手上的那杯果汁上方。

她好渴,好想喝點水解解渴,現在被綁在游泳池裡,頭頂是烈日,這雖然不是炎炎夏日的天,可是今天的太陽特別猛烈,加上曬在太陽下有幾個小時的酷刑,頭皮發燙,口乾舌燥。

「請問能不能給我點水喝?」魏小純語氣懇求的反問道。

宮御坐在躺椅上,端著高腳杯,喝著杯中鮮榨的果汁,刀鐫一般的英俊臉龐浮現滿足的表情,這一幕看在魏小純的眼裡無疑是一種誘惑。

她好想喝他端在手上的那杯果汁。

「本來打算你要是乖乖招供了就放你回去讀書,現在看來完全沒必要了。」宮御冰涼的話音不帶溫度,如涼水扣在她的頭上澆熄了所有希望。

魏小純聽完宮御的話,她在心裡暗自責怪自己,該死的,這麼好的機會竟然被她親自給毀了。

越想越氣,綁在泳池裡的魏小純奮力掙紮起來,「你不是說要給我提示嗎?只要你給我提示,說不定我能夠想起三年前和你之間發生了什麼。」

宮御端著果汁朝泳池邊走去,魏小純看到他走過來,她的口更加的渴了,視線緊盯著他端在手上的那杯果汁。

「想喝?」他冷冷地反問道。

半眯著眼眸,宮御冷眼盯著魏小純曬得通紅的臉龐。

她不情不願的點點頭,餓死和渴死都是大事,就算不喜歡眼前的大流氓,可是必要時候該忍受的還是得忍受。

魏小純輕輕頷首,眼巴巴地望著宮御端在手上的那杯果汁,嗓音沙啞的道,「嗯,我想喝。」

宮御陰鷙的冷眸惡狠狠地盯著她的眼睛,他伸出一根修長的手指往杯中攪拌著,黑眸充滿了邪氣。

「那這樣呢!你還想喝嗎?」

他冷冷地道。

這人真的是變態王,誰會喝這麼噁心的東西,用手指攪拌果汁,這瘋子。

「我不想喝了。」魏小純淡淡地道。

宮御沒有放過她,大手捏住魏小純的臉,大拇指和食指用力向臉龐兩邊一用力,她不得不張開嘴,他把一杯果汁灌進了她的嘴裡。

魏小純的臉上,脖子上都是黏糊的果汁。

「咳咳……」她被嗆得咳嗽連連,一想到他的手指伸入過杯中,「嘔。」

她不受控制的嘔了起來,果汁全部吐在了泳池裡。

這人肯定是腦子有問題。

魏小純受了欺負,她抬頭,清澈的杏眼斜視著身旁的宮御,不怕死的說道,「我們認識的事我本來是想到了,可是現在被你這麼一攪,我徹底沒有了頭緒。」

宮御的五指用力的按在魏小純削瘦的雪肩上,她痛的蹙起了黛眉,頭微微揚起倒抽一口冷氣,他要捏碎她的肩骨嗎?

「你從一開始就撒謊?你到底記不記得我,說……」宮御的大手力道加重了幾分,眼神變得可怕極了。

他好似要將魏小純生吞活剝,從沒想過第一個、第一次敢違抗他命令的會是眼前這個看上去微不足道,毫不起眼的女孩兒。

「我當然記得你……」魏小純咬著牙,輕聲說道。

哼……她絕對不能向眼前的大流氓妥協,絕不。

4

「你先解開我,替我鬆綁我就告訴你。」魏小純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束縛。

她清澈的杏眼直直地望著宮御,奢望他能夠看在她可憐的份上進行鬆綁。

他站在泳池邊上,英俊的俊龐面無表情,擰著劍眉,磁性的嗓音森冷的道,「你配和我談條件嗎?」

魏小純被宮御的話噎的一個字也說不出口。

她從沒有見過如此刁鑽的男人,只消一句話就能將人輕而易舉的「打回原形」,無力辯駁。

「明明有求於我的人是你,怎麼到頭來,你還要擺出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

魏小純弱弱地辯駁道,雙眸剪水,凝望著他陰鷙的冷眸。

宮御沒有說話,他蹲下身,修長的手指擒住魏小純的下巴,幽冷的目光惡狠狠地瞪著她,磁性的嗓音陰戾的道,「小東西,你不要挑戰我的耐性。」

她有嗎?

是他在挑事,又不是她主動去招惹的。

「那你為什麼要死咬著說我們三年前就認識了?」魏小純無力的反問道,不敢抬頭看他的冷眸。

宮御捏著魏小純下巴的手指又用了幾分力道,痛的她一張如玉白的小臉慘白一片。

「我看上去像是糾纏不清的人嗎?」他冷冷地反問道,黑瞳如冰錐凌厲。

魏小純不敢吭聲,她覺得下巴要被捏碎了。

她哆哆嗦嗦的道,「只要你鬆開捏住我下巴的手指我就告訴你,我們認識的事。」

三年前身為普通人的她哪裡有見過眼前這位不可一世,尊貴如神祗的男人?待會兒該怎麼胡謅,她需要好好想想接下來的計策。

宮御鬆開了捏住魏小純下巴的動作,他蹲在她面前雙手抱臂,儘管是蹲著的姿勢仍然難改他的霸氣和強大的氣場,英俊的俊龐緊繃著,唇形好看的薄唇微微抿著,雙眼如炬,緊盯著她清澈的星眸。

「說。」他薄唇微掀,冷冷地迸出一個字。

她感受到一股冷風吹過來,一時沒能忍住打了個噴嚏。

「阿啾……」魏小純面朝著宮御。

她意識到闖禍的時候,硬著頭皮睜開眼,發現他俊臉鐵青,冷眸陰鷙,惡狠狠地瞪著。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求你不要生氣。」

魏小純無奈的說道。

宮御氣的解開綁在魏小純身上的繩子,雙手扣住她削瘦的雪肩,用力一提,她被扛在了他的肩頭。

「你放我下來,放我下來,我知錯了。」

她害怕的大喊大叫起來。

他嫌吵,一巴掌拍在了她的屁股上,用力的一巴掌拍下去,整個世界安靜了。

魏小純被扛進去之後丟進了浴缸里,她一不小心多喝了兩口水,小手在水面上撲騰著,想用力抓住什麼,可能是害怕的原因,用力一拽,拽住宮御,他被拽了浴缸里。

「你死定了。」他咬著牙,面龐冷峻,惡狠狠地道。

她站穩後,見到宮御眸底那隱隱躍動的怒火,人蜷到了浴缸的最裡邊位置。

「逃,我看你往哪裡逃。」

他冷冷地道。

魏小純被抵在浴缸的最裡面位置,她清澈的雙眸直勾勾地望著他,身子微微瑟縮著,小模樣看上去像受驚的小鹿。

「唔……」她柔軟的紅唇被用力堵住。

她嚇得反抗起來,雙手緊握成粉拳一下又一下的砸在宮御的寬肩上,亂砸一氣,他對她的吻慢慢加深,一點一點。

終於,魏小純抵不過他高超的吻技,淪陷在其中。

她的腦海一片空白,他見她失去理智,趁虛而入,攻城略地。

浴室里的氣氛變得熱辣,旖旎。

再次醒來,魏小純睜開眼環顧四周,發現這是一個陌生的房間,房間超級大,足足有她住在S市的卧室四五倍那麼大,家俬是配套的,豪華的款式她只有在雜誌和電視上見過,親眼所見還是頭一次,卧室的天花板外圍用金漆描繪著,凸顯出主人的權勢與地位,中間是一對揮著翅膀的天使。

這是哪裡?

魏小純有一種掉入了夢境之中的錯覺。

她發獃時,卧室的雙排門被推開,進來的宮御一身深色西裝,短髮打理的一絲不苟,被西裝褲包裹住的修長長腿緩步邁到床前站定,他身後跟隨著女傭。

「少爺,我們來吧!」

女傭幫想魏小純換衣服。

「滾下去。」他冷冷地道,嗓音冷厲。

「是,少爺。」

女傭恭敬地低了低頭道。

她昨天又和他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嗎?

卧室里,魏小純硬著頭皮接受宮御幽深的冷眸的注視,她坐立難安的想要起床,小手拉高要下滑的絲被。

「我想穿衣服,能麻煩你先出去嗎?」她無奈的開口。

宮御沒有任何移動腳步的跡象,綳著俊龐,擰著劍眉,磁性的嗓音幽冷的道,「在我的地盤上,你膽敢叫我出去?」

她聽到他陰冷的嗓音,身子沒由來的瑟縮了一下,清澈的杏眼瞥著女傭送進來的衣服。

「第一,要麼我來;第二,還是我來,你自己選。」他霸道的丟下選擇題。

魏小純被氣的吐血,這算哪門子的選擇題,選來選去都是她吃虧,他佔便宜。

「不敢勞駕,我自己來。」她又不是手殘廢了。

和她和有過兩次肌膚之親的男人坦誠相對,自問還沒有厚臉皮到如此地步。

宮御是一個霸道的人,佔有慾很強烈,不管想要什麼,一旦要了就會死死地維護著,從不假手於人。

女傭提議要幫魏小純換衣服,他一口拒絕是佔有慾在作祟,就算同樣是女人,他決不允許女傭看到她的身體,哪怕是一點點也不行。

最後抗議無果,魏小純乖乖地由宮御親自動手幫她換上衣服。

她穿的是一件真絲材質的睡裙,特別顯身材。

「為什麼不給我穿內衣褲呢?」魏小純羞怒的低著頭,咬著牙發問。

他在床邊坐下,修長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顎,幽深的冷眸直視著她清澈的杏眼。

「在我面前,我允許你什麼都不穿。」

「你下流。」魏小純惱羞成怒的低吼道。

她握緊粉拳,咬牙切齒的望著他。

「我都和你說了,我們根本不認識,不管是三年前還是六年前,哪怕是出生前我也不認識你,這位先生你一定是搞錯人了。」

魏小純再次苦口婆心的解釋道。

宮御好整以暇的望著她發怒的小模樣,冷冷地道,「不必著急,我會慢慢地逼出你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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