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第一次進不去的時候，女人在想什麼？

《

女性犧牲品

》

文：浪小妞

 

01

唐馨是被強姦後迫於無奈才嫁給了胡斌，這段往事一直是她內心揮之不去的陰影。

 

他們的初次見面是在朋友的婚禮上面，唐馨穿著一身淡藍色的連衣裙在舞池中跳舞。

胡斌的眼睛像定點光一般掃描著她的每一個小動作，一顰一笑，他把身體輕輕向靠椅後方倚靠。

然後接過旁邊兄弟的打火機，點燃手中的香煙，煙霧瞬間在眼前蘊散環繞。

 

旁邊的兄弟若有所思地摸著自己的下巴。

 

「胡斌，我心裡有數才叫你來的，她叫唐馨，長得俊吧？怎麼樣？需要我幫你做個媒人嗎？」

 

胡斌揚揚頭，自信一笑。

 

「不用了，這點自信我還是有的。」

 

胡斌縱身從酒吧檯子上一躍，轉身朝中間的舞池走去，還沒來得及靠近唐馨，有個年輕小伙捷足先登，正與她聊天，胡斌不服氣地強行介入兩人之間，然後開始一番自我介紹。

 

「我叫胡斌，我們認識一下可以嗎？」

 

唐馨還沉浸在新郎新娘的甜蜜里，這讓單身的她既憧憬又心酸，她的臉上寫滿疑惑，但還是洗耳恭聽，周圍投來羨慕的目光，漸漸地，兩個人聊得火熱，一杯接一杯喝著酒，唐馨的眼神逐漸變得迷離，微紅的臉頰浮起絲絲撫媚。

 

「你喝多了，我扶你到一個安靜點的地方休息吧。」

 

「謝謝。」

 

就在朋友新婚的當天，唐馨走路像畫蛇字，迷迷糊糊地被帶到一個隱蔽的房間，胡斌的眼中閃著冷光，像一隻殘忍的狼，對她進行了殘暴的蹂躪。

只聽見耳邊時不時傳來胡斌恐怖的笑聲，她的衣服被一件一件地褪下，撕碎成破裂的布條，她恍惚間到自己的身體彷彿被野獸在啃食，她全身無力反抗，只能任憑魔掌撫摸她的身體，為所欲為。

 

醒來之後，唐馨如同驚弓之鳥一般，蜷縮在角落裡哭泣了一個晚上，外面還在弄洞房，她站在水龍頭下，沖洗著自己的身體，皮膚蹂躪得通紅，火辣辣的疼痛，她卻毫無知覺。

 

02

幾個月後，胡斌竟然登門負荊請罪，主動提著聘禮，上門提親。

 

唐馨的父親悶哼一聲，將桌子上的餐具一併掃至地上，全被摔得七零八碎，父親極其愛面子，女兒被人侵犯的消息令他感覺恥辱，蒙羞，忍氣吞聲，但他為了名聲，還是收下胡斌的彩禮錢，狠心將女兒嫁給他。

 

母親則眼淚汪汪地對唐馨哀求道。

 

「孩子，嫁吧，你不嫁給他，等過幾個月肚子越來越大，哪個人家還敢娶你？再說，如果讓別人知道了，你爹的臉往哪擱？」

 

唐馨的腦袋一片空白，不吭聲，低頭擺弄著衣角，眼淚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流下來。

 

她的眼眶中殘留著淚痕，為了家人的臉面，答應跟胡斌過起日子。

然而，胡斌生性急躁，兩句話不投緣，因為一件小事兩個人吵起來，冷不丁抬手就甩她一巴掌，下手很重，嘴角當即流出很多血。

如果他心情不順，就是一頓拳打腳踢，結果她的牙齒有一顆被打得鬆動，半邊臉腫了一個多星期。

 

「媽的，讓你不聽老子的話。」

 

起初，唐馨也會大吵大鬧一番，跑回娘家躲著他，幾天後，胡斌親自上門請，磨破嘴皮，扇自己巴掌，還當著眾人的面兒保證，痛哭流涕，百般懺悔，爹媽也在一旁勸說。

望著懷中剛出生不久的女兒，日子還是要繼續過下去，她耳根子軟，就半推半就得跟他回家。

 

胡斌繼續打她，唐馨慢慢變得不哭也不鬧，默默地轉過身，偷偷用衣袖把眼淚拭乾，當作沒事一樣，照樣做飯洗衣，忙裡忙外。

 

唐馨盼望著日子會一天天好過起來，面對丈夫的拳打腳踢，她無數次想要離婚。

可是母親偷偷地勸阻她，女兒害怕的蜷縮在一旁，切切地拉拉唐馨的衣角，唐馨無力地抱住女兒。

 

「孩子，誰家不是勸和不勸分的，你給他生個兒子就好了。」

 

唐馨神情恍恍惚惚，她拿個鏡子照著自己的臉，竟不相信鏡中的人兒會是自己，又老又丑，唐馨嫁給胡斌那年才二十歲。

 

「他現在還打你嗎？」

 

她的臉上閃過一絲悲涼，每次反抗都是那麼孱弱無力。

 

「無所謂。」

 

近些年，胡斌做生意賺了不少錢，他們搬進一個新建的住宅區，並且在小區門口租了一個店鋪，做點小生意，賣蔬菜賺取點生活費。

日子過得還算平靜，但是，胡斌越來越懶惰，對店鋪進貨不管不顧，一切事情都要唐馨自己處理，一個女人扛起這個家，實在不易。

03

悶熱的夏季夜晚，封閉、燥熱，每一個毛孔都散發著情慾的氣息。

 

唐馨拿起鑰匙，回頭沖著胡斌叮囑道。

 

「桌子上的菊花茶泡給你喝的，最近天氣悶熱，小心中暑。」

 

胡斌斜視她一眼，眼神很奇怪，對他她突如其來的關心感到詫異。

 

唐馨瑟縮一下，再次露出恐懼的表情，心狂跳著提到嗓子眼，直到看見他胡亂擺擺手，端起碗咕咚咕咚地喝下去，她才安心出門。

 

胡斌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悠閑的坐著，順手從桌子上拿起一根牙籤開始剔牙，喝著啤酒，吹著電風扇，看電視，而唐馨卻在外忙碌著賺錢養家糊口。

忽然，樓道中傳來一陣陣碰撞聲，他透過防盜門看出去，一個年輕貌美的女人，她穿著開衩高腰裙，黑色蕾絲長筒襪透露著她的性感撫媚，雙臂抱於胸前，慵懶地身子左右搖晃著，嘴角彎彎一笑。

 

「你好，我叫陸小夢，今天剛剛搬進來，就住在你家對門。」

 

「你好，需要幫忙嗎？」

 

胡斌把防盜門打開，陸小夢看見胡斌眼角長長的一道疤，兀自立在一邊發怔。

 

「可以嗎？那真是太感謝了。」

 

一陣清風拂過，揚起她額前的秀髮，陸小夢亭亭玉立，像深谷里的一株幽蘭，靜靜地綻放。

 

「謝謝你。」

 

陸小夢狐媚地向胡斌拋一個媚眼，高跟鞋沒有踩穩樓梯，差點摔倒，他順勢擁過她纖細的腰身，躲過一劫，然後走路裊裊婷婷，消失在他的視線里。

 

這是他們的第一次見面，陸小夢媚眼如絲，令他心動。

 

04

一個星期過去，炎炎夏日，唐馨頂著焦烤地面的太陽，帶著女兒去進貨，胡斌聽見隔壁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他慵懶地躺在沙發上睡覺。

 

突然，門外傳來「咚咚」地敲門聲，胡斌懶洋洋地穿起拖鞋，他有點不情願地走過去開門。

 

「誰啊。」

 

門口站著一位穿著真絲睡衣的陸小夢，粉紅的臉頰，她倚靠著門，胡斌回想起第一次看見她在樓梯上搬傢具的樣子，心裡不由得小鹿亂跳，一股莫名的熱流湧向腦袋。

 

城市裡大家平常工作都很忙，鄰里之間幾乎不太走動，胡斌與陸小夢的接觸只是在樓梯上遇到點頭微笑，算作打招呼。

 

陸小夢一隻手輕輕放在衣領上，急切地說。

 

「對不起，能借用一下你的電話嗎？我忘記帶鑰匙。」

 

胡斌立馬把她請進來，經過他的身邊時，髮絲殘留的香味久久停留在鼻息間，走進房間後，陸小夢快速地撥通電話，等待著對方的回應，無人接聽，只好失望地掛斷電話。

 

「我出門倒垃圾，門虛掩著，沒注意門就關上了。」

 

「你先別著急，總會有辦法的。」

 

不一會兒，胡斌踩在陽台上，用木棍試圖推開她家陽台的窗戶，可是窗戶被鎖死，只能無功而返。

 

陸小夢一臉嬌羞地雙臂抱於胸前，將披在身上的真絲外衫的前襟拉了拉。

 

「實在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胡斌用充滿衝動的眼神望著陸小夢，她一不小心跌坐在沙發里，胡斌的身體逼近，雙手托在沙發的靠背上，俯身靠近她，胡斌很快被她的體香迷住，如痴如醉，那感覺竟是如此美妙，他緊緊摟住她，深深地呼吸著她的味道。

 

胡斌突然找到可以刺激自己感官的東西，當然樂此不疲，陸小夢胸前的春光一覽無餘，忽然覺得一種衝動在他的胸腔中膨脹，熱血沸騰。

 

月色下，陸小夢淡定地撩撥自己的秀髮，揮舞著手臂，像一隻舞動的天鵝，閃亮的首飾映襯她白白的肌膚。

 

兩個人熾熱的身體纏繞在一起，陸小夢的身材凹凸有致，呈現出微紅的興奮狀態，胡斌如蛇一般的大手早已遊走邊她的周身，聲音此起彼伏，熱辣辣的情慾氣味飄蕩在整個房間。

 

他的嘴唇已經遊走在陸小夢的脖頸，留下一個紅色的吻痕，彷彿電流一般，點燃著彼此身上的慾火，衣服散落在客廳的各個角落，一番腥風細雨，胡斌將她的身體上柔軟的肌膚觸感，朱唇的和氣刺激著他的男性荷爾蒙，戰鬥結束。

 

05

醒來以後，胡斌發現陸小夢已經不再身邊，他光著膀子走進客廳，廚房來傳來刺耳的響聲，昏暗的燈光下有一個女人的身影，他皺起眉頭，轉過身沒過兩秒，臉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怎麼回事？」

 

胡斌誠惶誠恐地問道。

 

只見陸小夢晃動著手中的螺絲刀，轉悠兩下子，然後惡狠狠敲擊一下桌子，嘴角邪魅一笑……

 

∞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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