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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初夜給了誰(八)

愛是美好的,它應該得到親人或者朋友們的祝福和支持,只是,當愛成為了一種無奈,甚至是傷害,你便沒有了選擇,因為,這種愛,太過於自私,你只有選擇放棄和逃離。

「哎,罪孽啊,那個遭天殺的,他是想毀了這個家呀!」看著離去的彩鈴,和在一邊愣著的李玲,母親憤憤地自言自語。

看著姐姐的離去,看著一臉憤怒的母親,李玲拉著母親的手問道:「媽媽,到底怎麼了?」

自從阿東那次對小姨子伸出魔爪,沒有得逞之後,阿東對小姨子的貪念愈來愈深,著了魔一樣的,喪心病狂想得到李玲的身體,他總在想著辦法想去靠近李玲。可是,老岳父的家,已經不便再去,因為,上次的沒有得手,李玲和岳母肯定不會輕易再讓他進門,再者,他也顧忌老岳父的威嚴,想起老岳父,他也有點膽顫心驚。

當年,李玲的父親還年輕,剛進城南菜市場賣肉,李玲一家原本是鄉下人,在市場賣肉,有一幫小混混看見從農村來的賣肉小夥子,1米7的個頭,單薄的身體,穿著有點土的掉渣,就沒正眼看他,大概想給小夥子點顏色看吧,就有意為難他,李玲父親,也是年輕氣盛,有那種初生牛犢不怕虎 的氣勢,跟這些小混混三言兩語沒說到一塊,就動手了,小混混們仗著人多,壓根就不把他放在心上,誰知,李玲父親揮著一把殺豬刀,楞將這些小混混殺的四處逃串。從此,李屠夫的大名傳開了,整個菜市場,城南也不再有人敢招惹他了。這些事情,阿東不是不知道。

有些東西,你越得不到,你越想去擁有它,人就是這麼賤,阿東也是,他開始盤算起來,如何將這個尤物的小姨子弄到手。

常言到,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阿東對李玲的垂涎已是不可收拾,在夜裡睡覺,有時也喊著:「玲兒,玲兒,你就······」

言者無心,聽者有意,阿東的夢話,終究吵醒了睡在身邊的彩鈴,同是女人的彩鈴,當然明白這其中的貓膩,想著自己寵著的妹妹,又想著睡在身邊的丈夫,彩鈴起初沒太在意,可是,彩鈴最近發現阿東的不太正常,老是和手下幾個小兄弟神神秘秘的,不知要幹嘛,一向賢惠、本分的彩鈴這時也多了心眼,每天觀察著阿東的動向,還有意買通了阿東的一位小兄弟,得知了一些可靠的消息。

色迷心竅的阿東想對李玲下黑手。

單純,善良的彩鈴想到自己的身孕,想到家裡的幸福,她幼稚的想勸丈夫收手,不要再干傻事了。誰知,入了魔的阿東並沒有聽彩鈴的勸告,反而對自己有著身孕的妻子拳腳相加。

善良而無辜的姐姐,一向庇護著妹妹的彩鈴,這時顯得很無奈,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麼,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阻止事情的發生。

彩鈴在默默地祈求,她每天都求恕老天,讓這一切不要發生。

聽說,李玲暈倒在路邊,彩鈴火急火燎的趕來,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妹妹,和著急的母親,彩鈴也束手無策,好在李玲只是身體有些虛弱,醫生說,休息幾天就好了,彩鈴的心才稍許地安了下來,回家給妹妹做了她愛吃的老雞湯,匆匆的送來。

看見李玲還沒有醒,彩鈴就將最近家裡的事,和自己打探來的消息和盤說給了母親。

說到這的母親已經哽咽,想起還在上學的李玲,和有著身孕的彩鈴,母親再也忍不住地哭了起來,看著臉上爬滿皺紋的母親,為了自己的兒女日夜操勞,鬢間的白髮已經很顯眼了,歲月摧殘著人們的容顏,也將這些痕迹清晰的印在臉上。李玲再回想起自己以前的無知,想起,初遇王冬的驚喜,和短暫的甜蜜,到兩個男人的火拚,想到自己的初戀在瞬間的幸福後就變成了血淚的衝擊,她也抱著母親哭了起來,這對母女在醫院的病房裡,抱頭痛哭著,這一切,她們都瞞著忙著生計的李屠夫。

忙了一天的母親在痛哭中慢慢的睡著了,昏迷了一天的李玲此時很清醒,毫無睡意,看著母親有些萎縮的身體,躺在自己的懷裡,李玲不知道自己能為母親做點什麼,不知道自己該怎樣去應對姐夫對自己在黑暗中的窺視,和以後猝不及防的黑手。理不出頭緒的她,輕輕的將母親平放在自己的病床上,拉了條薄毯子給母親蓋上。自己一個人走出病房。

四月的南方小城,夜裡很涼爽,月亮依舊高高的在夜空散著迷人的光,星星們在月光的照耀下,紛紛藏了起來,偶爾有膽大的,出來偷閃一下,便沒有了蹤跡,夜風將白天的熱輕輕吹走,給人們帶來了陣陣清涼。醫院大院綠樹成蔭,葉子花在枝蔓間綻放,橡皮樹的老枝無限的延伸,一條條氣生根就像成道老仙的鬍鬚般,隨著夜風搖擺。這樣的夜晚,本該屬於戀人的。

此時的李玲,心裡很亂,不知怎樣去面對屬於自己的一切,對於姐姐的身孕,姐姐的傷,對自己瘋狂窺視的姐夫,年邁的母親,忙著生計的父親,和自己琢磨不透的王冬 。自己該去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離家的孩子孩子流浪在外面,沒有那好衣裳也沒有好煙,好不容易找份工作辛苦把活干,心裏面流著淚,臉上流著汗·····

這時,李玲突然想起最近大街上經常播放的《流浪歌》,對啊,一絲念頭在她腦海中閃現。

有病亂投醫,此時的李玲認為,只有自己的消失,自己的離去,才能讓亂成一團的家恢復以往的平靜,她認為自己就是一個罪人,家裡的一切都是因她而起,自己就是所有事情的禍因,沒有了自己,也許這個家會好起來的。

想到這裡,李玲回到了病房,看著熟睡的母親,李玲輕輕地吻了一下母親滿是皺紋的額頭,摸了摸母親的口袋,還有一些錢,李玲強忍住自己的淚水,胡亂地給自己的口袋塞了一點錢,就頭也沒回的離開了母親。離開了醫院。

離開了自己生活了很多年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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