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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地主劉文彩的總司令歲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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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源:新浪博客




1917年7月,以孫中山為首的南方革命黨人發動了「護法運動」,繼之與北方以段祺瑞為首的北洋政府軍隊,以湖南為中心展開大戰。受各種利益驅使,四川軍閥大部捲入戰爭,川境再度大亂。




在前後兩次大規模的戰爭中,無論是蔡鍔、孫中山的南軍,還是袁世凱、段祺瑞的北洋軍,都曾大力招撫土匪,擴編成軍以壯聲勢。在戰爭結束後,軍隊縮編,匪復為匪,各軍的潰兵、裁兵與散兵游勇趁機結幫入伙聚集起事,匪勢更見其盛。其後四川省內的軍閥混戰連綿不斷,兵匪循環變遷,土匪的槍械裝備更是突飛猛進,他們不僅對刀矛之類的冷兵器棄置不用,便是老式毛瑟槍也不屑一顧,大凡稍有點實力的匪群,都換上了新式來複槍、手槍、盒子炮甚至機槍、小鋼炮等裝備。




由於裝備的新舊優劣不同,土匪的檔次漸漸拉開,名號確立,有了「廣棚」「土棚」與「斗板凳腳」之分。所謂「廣棚」,人數一般在千人以上,常住深山野外;「土棚」,人數在百人以上,常住深山與鄉間;「斗板凳腳」屬於最末一流,人數幾人與幾十人不等,如鄉間拿著板凳圍在一起聊天之類的小股團伙。




到了1920年前後,四川軍閥——小至團長、旅長,大至軍長、省長、督軍,如楊森、劉存厚、劉成勛、熊克武、劉湘、劉文輝、賴心輝、周西成等輩,皆是老鼠動刀,窩裡纏鬥,相互攻伐,大打內戰。各軍閥不但無心剿匪,而且千方百計地拉攏、利用土匪。凡有兵之處即有土匪,有戰亂之地即有匪禍,全川178個縣,幾乎全部陷入戰爭,土匪也散布四川全境,當時報章曾稱四川為「盜匪世界」。








劉文彩蠟像




在這個「盜匪世界」里,又以川南特別是長江航線為重,從上游的宜賓直到重慶甚至武漢三鎮,長江周邊的山中「土棚」「廣棚」林立。據粗略統計,當時僅宜賓到重慶一線,土匪的總人數已達到了10萬之眾,長短槍達四五萬支,外加威力巨大的輕、重機槍200餘挺,火炮近百門。原來的土匪以綁票劫財為主要目的,男票稱為「拉肥豬」,女票稱為「拉母豬」。隨著形勢的發展,匪眾的慾望遠遠超出了這個範圍。




與南溪相鄰的瀘州,原來駐有一個旅的軍隊,後因內戰爆發,該旅被當時的川軍總司令、省長劉成勛調往北邊隆昌、永川等縣區作戰,瀘州只有一個連駐守。藉此機會,瀘州至宜賓一線及周邊各棚土匪以陳雲武(綽號大眉毛)、郭建章(綽號郭老外)、牟榮華(綽號牟公道)等為首,聚集2000餘眾攻打瀘州。匪徒們一擁而上,很快攻進城內,城中守軍不甘束手就擒,在連長指揮下紛紛掘起街道石板,築成工事拚命抵抗,後與眾匪展開巷戰,終因寡不敵眾,在傷亡數十人後,被迫殺出一條血路突圍。匪眾輕取瀘州,大肆劫掠搶殺。陳大眉毛命人在街上張貼告示,自任城防司令兼永寧道尹,與瀘州相連的合江、江安、南溪等地,全部為陳大眉毛等匪首所控制,南溪屬下的李庄自然也成為其控制的地盤。





川南拉肥豬圖




由於土匪勢力不斷壯大,往日土匪怕官兵,後來竟演變成官兵怕土匪。匪焰囂張,往往敢與一個旅甚至一個師的官兵對陣,常使官軍損失慘重。川軍第六師師長邱華玉與川東邊防司令湯子模在瀘州交戰時,邱華玉親率兩個連的衛隊往前線督戰,不料行至九層崖時,與廣棚匪徒猝然相遇。雙方槍戰多時,邱華玉身負重傷,後雖被救出,終因傷勢過重而亡。江(津)巴(縣)壁(山)合(江)峽防司令印時安奉命率隊剿匪,竟被匪徒捕俘殺害。




1921年,由保定陸軍軍官學校畢業的青年才俊、四川大邑人劉文輝(字自乾)出任川軍旅長,駐防宜賓。劉氏抓住軍權後,深感財權的重要,便委派他的兄長劉文彩(許多年後轟動全國的惡霸地主的典型代表,在家鄉大邑安仁鎮曾以著名的水牢、收租院等特殊符號名世)為四川煙酒公司宜賓分局局長。




《收租院》雕塑之局部






隔江猶唱後庭花




1925年,年僅30歲的劉文輝收編四川軍閥楊森殘部,實力大增,防區由宜賓一隅往上擴展到樂山、仁壽、眉山一帶;往下佔據了南溪、江安、瀘州等重要城鎮。劉文輝本人一躍成為全省軍務幫辦、第九師師長併兼領第三十一師,地位僅次於四川頭號軍閥、控制瀘州下游廣大地區的劉湘。為了盤踞四川腹地。1925年底,劉文輝將幫辦公署、第九師師部設於成都,劉家軍精銳亦隨之移駐川西。宜賓城防交給其麾下第六混成旅旅長覃筱樓管理,行政財政諸權則盡落劉文彩之手。不久,劉文彩又被委以敘南船捐局局長、宜賓百貨統捐局局長、川南稅捐總局總辦等職。至此劉文彩大權在握,獨當一面,更是千方百計為其弟搜刮軍費。此時的敘府是川省著名的商埠,水上船舶如織,百貨雲集,成為一個重要稅源。劉文彩藉此天時、地利以及兵強馬壯的優勢,大肆販賣鴉片,並濫征捐稅,處處設卡,對大小商販圍追堵截,想方設法斂財牟利。從樂山至敘府的水路僅200餘里,劉文彩竟下令設關卡30餘處。一路下來,價值500元的山貨需納稅400多元。由內江至成都的陸路僅400公里,設關卡達50餘處,價值300元的貨物,稅額幾乎超過了原價。





劉文輝與妻子合影




1930年春,劉文彩正式在宜賓組建二十四軍第十八團,自兼團長,開始以武力介入收捐取稅的行動。1931年下半年,又組建二十四軍第四十一團。此後不久,羽翼豐滿的劉文彩將敘府第六混成旅旅長覃筱樓擠垮,自行組軍。1932年1月,已成為四川省主席的劉文輝發布命令,成立二十四軍敘南清鄉司令部,劉文彩為中將總司令。至此,劉文彩這個從大邑縣走出來的半文盲加土佬,聲名鵲起,敘府的軍政財三方大權完全落入他一人之手——這是劉文彩一生最為鼎盛的時期,也是川西南一帶最黑暗的歷史階段。






《收租院》雕塑之一部




登上陸軍中將總司令寶座的劉文彩,為了維持各方面的運轉和擴大自己的勢力,在川西南地區更加瘋狂地橫徵暴斂。除關卡收稅外,還加派了護商稅、戶口派款、臨時派款等苛捐雜稅。比如臨時派款就名目繁多,有所謂「公路費」「街道馬路費」「碼頭捐」「國防捐」,等等。在所有捐稅中,又以「國防捐」數額最大,一次派款總數就達100萬元,約等於宜賓五年的糧額。




在這種惡劣局勢下,許多商販因沉重的捐款而血本賠盡,紛紛倒閉關門。有的為逃避追債者,不惜棄家「跑灘」(找一個隱蔽的地方躲藏),更多的索性為匪,除了拉棚子,便入哥老會,當了袍哥,與匪共謀。





劉文彩莊園




1932年春夏間,駐在川東、以重慶為大本營的四川頭號軍閥劉湘,得蔣介石支持,擬訂攻打劉文輝的「安川」計劃。同年10月1日,劉文輝、劉湘(字甫澄)叔侄兩川軍巨頭的戰爭爆發,這是四川近代史上規模最大,同時也是最後一次內戰,四川大小軍閥鄧錫侯、田頌堯、楊森、劉存厚、李家鈺、羅澤洲等均捲入其中。劉湘與劉文輝直接交手的第一仗就是川南的瀘州之役,劉湘集海、陸、空三軍外加所謂「神兵」,全力圍攻劉文輝部控制的瀘州,逾半月竟未得手。後因周邊縣相繼失守,瀘州孤陷重圍,文輝部守將不得不於11月21日豎起降旗歸順劉湘。




瀘州城陷後,劉湘部溯江而上,取江安,奪南溪,過李庄,直赴上游劉文彩控制的敘府。此時的敘府城高池深,糧彈充足,而且劉文彩手中有「敘南清鄉司令部」轄下的兩個團及劉文輝派來的高育琮一個旅,總兵力一萬餘人。在勝負未定之時,劉文彩決定與劉湘這位堂侄拼個你死我活,下令軍隊在城外的長江航線布防。但土財主畢竟是土財主,撥弄算珠子的好手不見得是指揮槍杆子的行家,毫無沙場履歷的劉文彩這次打錯了算盤。劉湘的二十一軍在過李庄之後,棄水路而走陸路,沿兩岸山中小路夾擊而來,高育琮旅防不勝防,略事抵抗即退入敘府城內,外圍盡為二十一軍攻佔。在隆隆炮聲中,劉文彩攜一個叫凌旦的愛妾登上城頭,眼望螞蟻一樣圍城的敵兵和瀰漫天空的硝煙,自知力不能敵,欲棄城潰逃。在出逃之前,又以土財主的精明和姦商的惡習,給敘府民眾留下了最後一個印記,那就是臭名昭著的「射門捐」。





劉文彩一家





按照軍閥部隊的慣例,每一次調防,都要向原駐防地區民眾收一次開拔費。一般是由商會承頭,部隊坐收。因此次劉文彩急於撤退出逃,便下令手下部隊直接催收。1932年11月23日,劉文彩在川南稅捐總局辦公室召開緊急會議,當場拍板:東城八萬,南城五萬,西城四萬,北城三萬。各城區款項限兩天內收齊,並要各區團保現場開列交款戶名單。會後由團保持劉文彩手令,帶領軍隊趕往各戶收取。如有不交或拖延者,按劉文彩發布的「留錢不留頭」命令,格殺勿論,就地處決。




兩天之後,劉文彩帶著20萬元「射門捐」,在炮火硝煙中率領親兵和小妾凌旦,攜帶450多箱珍貴物件和銀圓8000多塊,匆忙逃出敘府出走家鄉大邑。——這是大邑土佬兼中將總司令劉文彩,在敘府地盤上度過了整整10年後的最後一次出城。這一去,再沒能回來。



文彩將軍最深愛的小妾凌旦




劉文輝、劉湘叔侄雙方經過短暫休戰,1933年7月,劉湘親自指揮的「安川戰役」再度揭幕。此次戰役是「二劉」之間的最後一搏。劉文輝在將有二心、士無鬥志、四面受敵的險境中,自知沒有取勝希望,便於7月8日通電辭去四川省政府主席之職,放棄成都,退守岷江雅安一線。隨後在劉湘大軍壓境之際,又鑽進了氣候苦寒的西川不毛之地。




此後,在蔣介石等人說和、施壓下,劉湘考慮到川省其他幾個軍閥對自己早已虎視眈眈,遂決定給堂叔劉文輝一線生機,以牽制其他軍閥。進駐成都後,劉湘專門託人捎信召見劉文輝手下第一勇將、大邑出身的原川軍師長,時任川康邊防軍副總指揮冷寅東,並說道:「我幺爸(指劉文輝)腰桿不能硬,腰桿一硬就要出事。我不是要搞垮他,主要是壓低他的氣焰。還讓他保留部分隊伍,以待將來西康正式建省,由他擔任主席。」




登上川省主席寶座的劉湘




已是敗軍之將的冷寅東聽罷此話,感激涕零,趁機進言道:「甫公(指劉湘)的安川軍已佔雅安,劉自公已讓出漢源,他這個樣子已不成氣候了,安川軍還是退出雅安,讓自公回來吧?」




劉湘聽罷,給了冷寅東一個順水人情,說:「好吧!」隨即下令「安川軍」全線撤退,讓劉文輝重返雅安。同時撥給劉文輝軍服萬套、大洋10萬餘元,以紓其難。劉文輝見回頭有岸,急忙自我轉圜,向堂侄劉湘通電認錯,擁護劉湘統一四川,「二劉之戰」至此畫上句號。只是在長達一年多的交戰中,雙方投入兵力30餘萬,死亡達6萬餘人,耗資5000餘萬元,四川特別是川南地區的經濟因此大戰而遭到重創,直到抗戰結束都沒能恢復元氣。




據南溪縣誌記載,被劉文輝、劉文彩弟兄控制了十年的南溪李庄,清末之時,雖然經濟有所衰退,但從事食鹽業經銷的店鋪仍達四五十家。隨著辛亥革命事起,清廷在李庄專設的「食鹽官運分局」和「緝私隊」兩塊牌子被新興軍閥、土匪、流寇及當地的流氓、無業游民搗毀砸爛,負責鹽務的朝廷命官,要麼和當地軍閥、土匪、流氓、袍哥同流合污,要麼一個個被打得骨折筋斷,或跪在地上哭爹喊娘,或抱頭鼠竄,逃出李庄再也沒能回來。至此,所謂的官鹽在李庄及整個川南已不復存在,原來的引岸制更是成了扯淡的玩意兒(原規定五通橋出產的大河鹽銷往長江南岸,自貢的小河鹽銷往長江北岸,界線分明,不得過界,過界即為私鹽,由官府捉拿問罪),大江兩岸的鹽業市場混亂不堪。在這種狀況下,由於長寧、興文、江安、珙縣、慶符,還有其他部分地區,仍習慣在李庄進貨,此時的李庄鹽業並未呈現崩潰之象,大號鹽鋪仍有10餘家,攤販20多戶。而且此時李庄南北兩岸盛產的磚糖(即紅糖)和土法製成的白糖,量多質佳,在沿江一帶和南六縣家喻戶曉,久負盛名,吸引著各地商販前來。這些商販在流動交往中又運來當地的土特產進行交易,使李庄的集市貿易仍保持著相對的繁盛景象。連在本地人看來不值一提的桔糖,也成了湖南、湖北等地婦女產後必需的營養品,並成為供不應求的緊俏之貨。








可惜這樣的光景沒能持續多久,隨著各地軍閥特別是劉文輝、劉湘叔侄盤踞長江上游的川西南和下游的川東南之後,長江沿岸的商業貿易每況愈下,在大小軍閥不斷的火併爭奪中,大小棚子土匪、流寇、袍哥開始對地方工商界進行傾軋、盤剝與劫掠,使剛剛恢復的商業氣象煙消雲散。




據南溪縣誌記錄的數字:在「二劉」割據、混戰之前,李庄鎮的工商業尚有40多個行業,從業者多達800餘戶,其中當地民眾普遍看好的民族工業、交通運輸業及手工業尚未計算在內。但自從以「二劉」為首的軍閥在瀘州與宜賓間大開殺戒後,夾在其間的李庄一度成為雙方爭奪的主戰場。在大炮轟鳴、鮮血噴涌、哀號不止的拼殺中,李庄經濟迅速崩潰,工商戶中能苟延殘喘、艱難支撐的只剩15%,且這個數字幾乎全歸於張家、羅家、洪家等幾個有權有勢、有人有槍的大家族門下。其他85%的中門小戶只有少量資金,甚至一文不名,為了活命,全靠借貸、賒銷,甚至以坑蒙拐騙為繼。時間一長,有權有勢的家族不再上當受騙,進入了催債、索債、逼債甚至把債主拿入官府,投入大牢逼供問罪的階段。在絕境中,部分債主採取了「三十六計——走為上」的兵家策略,攜家出逃,四處流竄躲藏。





劉文彩莊園內部




大戰未息,李庄商業界「倒賬」「跑灘」者達到了120餘戶近千人。許多「跑灘」者後來都投靠了哥老會的舵把子、出沒於深山叢林的大棚子,成了為害一方的土匪和盜賊。原李庄鎮聞名川南的大號糧商蔣海雲,因無力與軍閥和當地幾個顯赫家族相抗衡,天生的剛烈性格又使他不肯向對方俯首稱臣,苟延殘喘,一怒之下,索性變賣家產,跑到山中拉起了棚子,並很快聚集了1000餘眾,操槍弄炮,往來於川江一線與川南深山草莽之中,成為大清咸同年間「張四皇帝」之後,李庄鎮興起的又一股龐大的武裝力量。只是「張四皇帝」尚有一些非凡的政治理想,如奪川南,佔四川,北定中原,一統天下,直至登上皇帝大位,建立漢人統治的帝國王朝,等等。此時的蔣海雲只是拉著「大棚」的弟兄,在川南與川江航線忽來忽往,除了打砸搶燒,禍害百姓,偶爾搶幾個大戶富賈的花姑娘,所有理想與生活就是「吃喝嫖賭抽,坑蒙拐騙偷」,十毒俱全。面對當年的「張四皇帝」,後來的各色軍閥以及蔣海雲之流,皆應愧煞。




四川大邑縣安仁鎮劉氏莊園外景




當然,更令這幫軍閥與流寇愧對古今的,是他們對當地百姓橫徵暴斂、殘酷掠奪的惡行。1932年,在「二劉之戰」爆發前夕,劉文彩為籌集軍餉和中飽私囊,出動武裝力量在其控制的南溪、李庄及周邊縣鎮大征田賦,一次性預征了17年的賦稅,竟徵到了1949年。儘管搜刮的錢財如山,購買的槍炮凌厲,然劉文彩仍未擺脫戰敗出逃的命運。




1935年,已控制川南和四川大部的劉湘二十一軍,一次性預征了40年的賦稅,徵到了1975年;而其他各地的軍閥如田頌堯的二十九軍,又在劉湘的紀錄上再度加碼,一下徵到了1977年;另一位實力派軍閥楊森所率領的二十軍,更不示弱,一次徵到了1979年;川北軍閥鄧錫侯的二十八軍在前幾位軍閥的基礎上再創新高,一次徵到了1981年;另一位軍閥劉存厚的川陝邊防軍,更是預徵到了2059年,時間跨度長達124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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