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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覺醒來,新婚妻子消失,取而代之的竟是一具男人屍體

我叫陳一道,外號陳瘸子 , 小時候因為淘氣摔斷了腿,成了一個瘸子 , 為此村裡人可沒少笑話我。眼瞅著到了結婚娶媳婦兒的年紀 , 如今已經二十多歲的我 , 經媒人一連說了好多姑娘 , 都因為我是個瘸子,沒人肯看上我。眼瞅著我年齡越來越大,同齡的姑娘一個個結了婚,生了孩子 , 未婚的姑娘是越來越少 , 我父母也急的不得了,要知道 , 在農村娶不到媳婦兒是要讓人笑掉大牙的。忽然有一天 , 我的一個經常在江湖上奔走的遠方表舅來到我家,說我們家可以花十萬塊錢去越南給我買個媳婦兒。這主意一說,老兩口一合計,眼下我娶不到本地的媳婦兒了,能娶個越南新娘,也是不錯的,不管怎樣,能給老陳家傳宗接代就行。

最後兩人商量了一夜,第二天一大早我爹取了家裡十多年的積蓄 , 跟著表舅去了越南。這件事,他們自始至終都沒有問我的意思 , 但是仔細想想,我又能有什麼意思呢?要手藝沒手藝,要模樣沒模樣 , 典型的屌絲一個 , 還是個瘸子 , 誰家的姑娘肯跟著我?想到這裡 , 我不由得覺得心中萬分苦澀。他們這一去就去了半個月,半個月後,我爹和表舅風塵僕僕的回來了,和他們一塊回來的 , 還有一個年齡和我相仿的姑娘 , 初次見到這姑娘的時候,我被驚呆了 , 因為這姑娘模樣生的太漂亮了 , 豐滿高挑,唇紅齒白,比,比村長老婆都漂亮一百倍!看到這姑娘以後,我從最先開始的一些排斥,逐漸接受了這個事實,甚至有些小欣喜。

後來我爹告訴我,這姑娘名叫林一念,是表舅給她取的中文名字,不過是個啞巴。我點點頭也沒說什麼 , 是個啞巴又能如何,能買來這麼一個貌美如花的姑娘做我陳瘸子的媳婦兒,值了!隨後 , 我爹找來了村裡幾個德高望重的老人們,商量了一下我的婚事。經過商量決定 , 先把林一念暫時安放在鄰居家裡 , 我們這邊置辦婚事的嫁妝什麼的 , 最後擇了一個黃道吉日 , 叫了一干村裡親戚,擺了幾桌酒席,一場簡單的婚禮就算完成了。當大傢伙兒看到林一念模樣的時候,一個個紛紛豎起了大拇指 , 說我家終於娶到了一個好媳婦兒。甚至有幾個膽大的一直色眼迷離的盯著林一念。

一直以來 , 爹娘因為我娶不到媳婦兒這事兒抬不起頭來,這次聽到大家的稱讚 , 終於揚眉吐氣了一回。然而 , 就在大家沉浸在我新婚的喜悅當中時,一道不和諧的聲音傳了出來。「死,死人!」我循聲望去,當看到這人的時候,不由得有些生氣,這人是村裡的二傻子,名叫陳二愣,從小父母雙亡,是村裡人把他給拉扯大的,這人雖說是個傻子 , 但是他總是喜歡胡說,若是一般的胡說還好 , 但是他說的話,十有八九 , 都會靈驗。當初他父母剛死的時候 , 自己一個人孤苦無依的 , 村裡的陳自發看他可憐 , 就好心就收養了他。這陳二愣到人家裡,就說了四個字。「家破人亡!」說完這話,這陳二愣就恢復了以往傻乎乎的樣子,傻笑個不停 , 陳自發當時也沒當回事。

可是 , 沒過幾天,這陳自發一家子人 , 死的死 , 瘋的瘋,好好的一個家,陳二愣去了不到半個月就真的家破人亡了。陳二愣因為這事兒,一下子成了瘟神,大家平時見到二愣子就都躲得遠遠的。但是還是有人不信邪,前任村長陳自生就不信這邪。他專門把二愣子接到家裡,擺了一桌子菜,餓了好幾天的二愣子二話不說,狼吞虎咽的吃了好久 , 最後傻笑著含糊不清的說了句話。「砸,砸死……」結果當天晚上,陳自生和媳婦兒晚上那啥的時候 , 房梁突然塌了下來,把兩人給砸成了肉泥。自那以後 , 這陳二愣就成了我們陳家溝的一個禁忌 , 不管誰見了他 , 都躲得遠遠的 , 甚至有傳言,他的親生父母就是被他自己給說死的!

我爹聽到陳二愣說這話以後,臉色頓時陰沉的嚇人,現場因為二愣子這一句話頓時安靜了下來。村裡一個老人見狀,趕緊訓斥二愣子道:「二愣啊 , 話可不敢這麼說 , 趕緊給人認個錯。」沒想到二愣子聽了這話,不僅沒有認錯 , 反而撓了撓雞窩似的頭髮 , 傻笑個不停,嘴裡還含糊不清的說著「怕,怕……」那模樣,分明就是在取笑我!聽了這話,我頓時氣的一拍桌子,身子哆嗦個不停。偷瞄了坐在旁邊的林一念一眼,她就像沒有聽到這話似的,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私底下我找過林一念,平時她除了有些木訥以外,別的都還好 , 可是,我一和她單獨相處 , 她就顯得非常害怕。

這狗日的怎麼知道林一念怕我?被陳二愣這麼一鬧,現場的氣氛頓時冷了下來 , 最後那個老人揮了揮手 , 讓人把陳二愣給哄了出去。好在氣氛逐漸緩和了下來 , 大家漸漸說笑了起來 , 剛才那件事被大家拋諸腦後去了。本以為這只是一個小鬧劇而已,沒想到,噩夢卻剛剛開始!喝完酒以後,村裡陳東山喝大了,趁亂親了林一念一口 , 沒想到這麼一親 , 看似沒什麼動靜的林一念頓時漲紅了臉,指手畫腳的指著陳東山叫喚個不停 , 隨即甩手給了他一個大嘴巴子。被林一念這麼一抽 , 陳東山頓時酒醒了,他捂著通紅的臉,也不好意思在這裡待下去了,應付了幾句就匆匆回家了。好在今天沒再出什麼岔子,忙活了一天,我早已累的不行了。

收拾完了就躺在床上了,看著林一念的背影,嗅著她身上的香味兒,我不由得感嘆 , 真是造化弄人吶,誰曾想我陳瘸子還能娶到這麼好的一個媳婦兒 , 上輩子真是燒了高香了。想著想著,眼皮不由自主的就開始打架了 , 接著就沉沉睡去了。這次我做了一個夢 , 夢到陳二愣傻笑個不停 , 站在那裡看著我 , 而旁邊站著的,竟然就是林一念,看他倆笑吟吟的樣子,就像是一對夫妻的模樣。夢到這裡 , 我頓時一個激靈 , 猛地坐了起來,睜眼一看 , 天已經大亮了。「一道他爹 , 一道他爹在不在?」院子里忽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叫喊聲。我心生疑惑,便起身來到院子里,見村裡的張嬸兒正急匆匆的向外走去。「爹,咋了?」我問我爹。

我爹端著他那形影不離的老煙槍,皺著眉頭抽了一口,沉聲說道:「東山家出事兒了,一道你去看看吧。」「出事了?」我頓時如遭雷擊,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爹,「昨 , 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這是出啥事兒了?」我爹嘆了口氣,說我去看看就知道了。顧不得那麼多 , 我轉身就急匆匆往陳東山家裡去了。到了陳東山家裡一看,院子里圍了不少看熱鬧的人 , 我擠進去一看 , 見屋裡正中央放著一張床 , 上面躺著一個人 , 用白布蓋著,不用想也知道是陳東山了。陳東山老婆正在旁邊哭哭啼啼的,不停的抹淚。我找了個人一打聽,這才知道了事情的經過。昨晚陳東山回來以後 , 就不停的哭鬧 , 陳東山老婆對此也沒太當回事,因為這陳東山每次喝醉了 , 對她非打即罵 , 喝多了耍酒瘋是再正常不過了。

他折騰到很晚才睡下了,一直到今天早上,陳東山老婆起床一看,才發現陳東山不知道什麼時候死了。至於死因,聽說是酒喝多了,酒精中毒死的。這時我爹也來了,說這裡有他照應著,我回家看家就行了,還說我剛結了婚 , 這種地方不適合呆。我點點頭便回家去了,不知道為啥 , 我總感覺這陳東山死的太過蹊蹺了些。他平日里就好一口,酒量很大,怎麼就被醉死了?回到家 , 見林一念正坐在屋門前發獃呢 , 我走過去給她說話也不理我。我爹去了整整一天都沒回來 , 估計一直在陳東山家裡幫忙。晚上我躺在床上 , 看著睡在旁邊的林一念,心想這麼漂亮一姑娘,昨晚我酒醉睡著了,今天可跑不了她了。

想到這裡 , 我身子一熱 , 就要脫了衣服和她做那事,當我把衣服脫了之後,我頓時尷尬的發現自己下面那玩意兒不行了!我看著自己那下面沒有一點動靜的玩意兒 , 頓時困窘交迫,這不舉可是大事啊!本來林一念就半推半就的 , 趁我發獃的這空檔,她轉身就從我身下鑽了出去,背對著我再沒了動靜。看著這動人的背影,我心裡可謂是一萬個草泥馬狂奔而過啊,這尼瑪,家裡有個貌美如花的妻子,自己下面那玩意兒卻不行?!狗血的劇情特么的竟然發生在了我身上,這,這……我越想越鬱悶,起身點上一根煙,明天得去醫院瞧瞧去 , 我記得小時候偷看村長媳婦兒洗澡,下面那玩意兒硬的老厲害了 , 一到了真刀真槍的開始乾的時候,咋就不行了呢?這是咋回事?

後來我嘗試著幾次,依然無果。翻來覆去睡不著 , 我聽院子里有動靜 , 接著我爹娘那屋的門就開了 , 顯然是我爹回來了。我不由自主的就想到了白天陳東山那事兒 , 我總覺得陳東山死的太過蹊蹺了些,再加上我不舉這事兒……我煩躁的起身披了件衣服,開門就出去了。外面黑咕隆咚的啥也看不太清楚,我走了沒兩步,就見院子正中央似乎站著一個什麼人。我以為是我爹 , 便喊了一聲爹 , 沒想到這麼一喊,我爹在屋裡卻應了一聲 , 再看那個人 , 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我皺了皺眉,沒敢多想,轉身回屋裡打開了院子里的燈,當我再次來到外面的時候,雙腿一軟,頓時癱在了地上……

我看到院子里直愣愣的站著一個人,這人一身臃腫的壽衣,面色慘白,舌頭伸的老長,眼珠子凸了出來,正直勾勾的盯著我。這人正是死了的陳東山!聽到我的動靜,我爹在屋裡叫了我兩聲,我早已被嚇得磕磕巴巴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我爹聽著不對勁,就出來一看,當他看到院子里直立著的陳東山的時候,整個人也被嚇得「啊呀」的慘叫了一聲。不過我爹畢竟活了那麼多年了,什麼沒見過?他很快就恢復了常態。我爹哆哆嗦嗦的點上那老煙槍,深深的吸了一口,接著就破口大罵道:「好端端的不在你家呆著,來我家幹嘛!」我娘出來一看院子里的情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被嚇得面如土色,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一道,快,快去叫人!」我點點頭沒命的就往陳東山家裡跑。跑到他家裡,村長陳文軒等人正在院子里抽煙商量事呢,見我風風火火的跑過來了,便問我咋了。「東山,東山去我家了!」我指著門口陳東山的遺像磕磕巴巴的說道。「啥?」這話一出,眾人騰的一下站了起來。陳文軒去屋裡看了一眼,便黑著臉出來了。到了我家,兩邊一對話,我算是明白怎麼回事了。陳東山死了,按照我們這裡的風俗,是要停放三天的,我爹在那邊給忙活了一天,天黑了便想著回家休息,這回來的路上,我爹總感覺後背像是有什麼東西在吹氣,我爹膽子大,也沒太當回事兒。但是看後來,這陳東山明顯是跟著我爹一路回來的,那一路吹氣的,擺明了是陳東山在搞鬼啊。但是,當時院子里那麼多人都在門口守著,屋裡一個屍體,就那麼出去了,愣是沒人發覺,這事不對勁啊!

眾人越想越不對頭,最後一個個臉色煞白,尤其是陳文軒,他哆哆嗦嗦地點上一根煙,咽了口唾沫:「要不這麼著吧,明天一亮,就給東山下葬吧,不能再這麼拖了,實在不行就找個陰陽先生來給看看。」眾人都沒有說話,顯然是默認了村長的建議。幾個膽大的把陳東山給七手八腳的抬了回去,完事後我爹又找來一些紙錢,在門口給陳東山燒了,然後便去睡了。經過那麼一折騰,回到房裡看著林一念動人的背影,我也沒有啥心思了。這一覺什麼時候睡著的我已經記不清了,腦子裡總是浮現出陳東山詐屍的場景,一晚上都沒睡好。第二天一大早,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時候,就聽外面傳來一陣嘈雜聲。我隨便套上件衣服,來到外面一看。

這不看不打緊,一看我就渾身來氣。那狗日的二愣子又來了。他盤腿坐在我家門口,傻呵呵的笑著,嘴裡不停的喊著:「死了死了,死了好啊。」這大清早的,一個傻子在自家門口鬼哭狼嚎的,脾氣再好的人也受不了啊。我娘正拿著掃把驅趕他呢,但是掃把打在二愣子身上,他絲毫不在意,反倒是嘿嘿笑的更歡了。我越看越來氣,前天就因為這個狗日的烏鴉嘴瞎說,害的陳東山死了,死了就死了,昨晚還跑我們家鬧騰來了,今早這傻子也來了,這事還沒完沒了了。我想打死這狗日的,轉身抄起一把鋤頭就朝他打了過去。二愣子雖然人傻,但是身子靈活的很,只見他在地上打了個滾,很是靈巧的躲了過去。

他見我生氣了,順勢從地上爬了起來,也顧不得身上的泥土了,嘴裡不停的喊著「死了死了,死一個少一個嘍。」邊喊邊躲著我的鋤頭。我因為是個瘸子,舉著鋤頭瘸著腿,反倒是追不上這狗日的了。最後費了好大勁,才算是把二愣子給趕出去好遠。回到家氣喘吁吁地坐在那裡,心說怎麼惹上了二愣子這瘟神,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後來我爹回來之後,說陳東山已經下葬了,得知陳東山下葬以後,按理說我應該放心了才對,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一聽到陳東山下葬了,我這心裡頭,反倒是比以前更擔心了,總覺得有什麼大事要發生。晚上躺在床上,我直勾勾看著林一念,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她看上去格外的順從我,我讓她幹什麼她就幹什麼。

我順勢將她按在我的胸口,一陣酥麻的感覺像觸電一樣傳遍全身。撫摸著她那白嫩的肌膚,我心底生出了一絲疑惑,雖說我沒去過越南,但是對於越南我多少是有一些了解的,隔壁村子有人買過越南新娘,越南的女子皮膚黑,個子不高,這林一念皮膚這麼白,這麼嫩,個子高,真是越南人,若不是窮苦人家的孩子,能願意嫁到這山旮旯來?很快,我下邊就有了反應,管她是不是越南人呢,是我媳婦兒就對了,算算日子,我倆今天都是結婚第三天了,結婚三天還沒行男女之事,這要是傳出去了,豈不是讓人笑掉大牙?沒心思再多想了,我三下五除二就去掉了身上的衣服,當我把衣服脫下來的時候,我更窘迫的發現那玩意兒又軟了下來……

林一念看了一眼我那軟下來的老二,臉頰升起一片緋紅,接著捂嘴輕笑了出來,那模樣,別提有多動人了,看得我可謂是慾火焚身了,奈何下面這玩意兒就是不靈!我越想越鬱悶,索性坐了起來,點上一根煙。最後嘗試了幾次依然無果,索性便關了燈睡覺。今晚外面是有月亮的,但是月亮被蒙了一層薄薄的霧氣,外面黑咕隆咚的什麼也看不到,在農村,這叫做毛月亮。我躺在床上,看著窗外漆黑一片,心裡鬱悶的不行。最後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朦朧中聽到外面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聲音聽上去僵硬無比,就像是有人在弓著腰,故意壓低了聲音,奈何聲音還是發了出來。很快,這奇怪的聲音就沒了,在我睡意正濃的時候,翻身忽然碰到一個冷冰冰的東西。

仔細一摸,這不是一個人嗎?林一念什麼時候身子這麼硬了?不對!下一秒我就睜開了眼,因為我摸到了熟睡中的林一念,那我之前摸到的又是誰?!當我打開燈一看,頓時被嚇得魂不附體,一屁股從床上摔了下去。這一身臃腫的壽衣,身上滿是泥土,不是之前死去的陳東山,又是誰!「一念,一念!」我這時竟然首先想到了一念,戰戰兢兢的越過陳東山冰冷的屍體,我推了一下熟睡中的林一念。當她睜開眼看到眼前的一幕的時候,頓時嚇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接著便鑽進了我的懷裡我爹聞訊趕來,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他已經明白了幾分。「你個狗日的,看我不打死你!」我爹抄著他那老煙槍,氣急敗壞的就狠狠往陳東山的屍體上抽了一下。

我爹喘著粗氣用煙槍往陳東山身上招呼,我大著膽子往他臉上看,隱約中,我彷彿看到陳東山的嘴角微微上翹了幾分。這陳東山之前詐屍跟著我爹來到我家,下葬之後,自己跑出來又來到我的床上,剛才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這傢伙竟然還偷笑。這,這樣下去可不行……「爹,消消氣,咱們先出去說。」我推著我爹來到外面,心有餘悸地說道:「爹,要不明天我們找個陰陽先生來看看吧,這樣下去可不行啊。」我爹氣的一跺腳,嘆了口氣說道:「這是造了啥孽了啊。」我娘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來了一些紙錢,跪在門口給陳東山燒了,邊磕頭邊說道:「東山啊,你都已經走了,就安安生生的走吧,別再禍害我們家了,陰陽相隔,咱們不是一條道上的人,求你放過我們吧……」

抬頭看看天,東邊已經開始泛紅了,天很快就要亮了,我爹讓我們在家裡好好獃著,他去找人。很快,我爹就領著陳文軒來了,當陳文軒見到直挺挺的躺在床上的陳東山的時候,眉頭頓時皺到了一起。「文軒啊,這件事我估摸著沒那麼容易解決了,要不你找個人陰陽先生來給瞧瞧吧。」我爹唉聲嘆氣的說道:「我家一道好不容易娶到了媳婦兒,可不能再這麼下去了。萬一給嚇跑了……」陳文軒畢竟是村長,我們家發生了這事兒,於情於理,他都得管管。「要不這樣吧,我認識一個老道士,成日里在外做法事,這幾天剛好回來了。等天一亮,我就去找他來瞧瞧。」聽到陳文軒這麼說了,我們一家人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不知為什麼,一直拉著我的手的一念,聽到村長這麼一說,攥著我的手不由自主的加大了力道。我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卻沒發現什麼異常。五個人一直坐到了天亮,天一亮村長就去找來陳東山的家人,偷偷把屍體給抬走埋了。 忙活完這些,村長便帶著我爹,準備了兩條好煙,去請那個道長了。那個道長就在鄰村,路不遠,我爹交代我哪兒也別去,在家裡燒好茶水等道長來。我爹前腳剛走,沒想到我表舅後面就來了,他還沒有離開,說等我這邊安定下來,他才出遠門。林一念懂事的給他端茶倒水的,我娘見表舅來了,就陪著他說了會話,最後表舅神秘兮兮的把我給拉到一旁,問我道:「一道啊,表舅問你個事兒,你得實話告訴我。」我點點頭,說道:「啥事兒表舅你就問吧。」表舅搓了搓手,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又瞄了一眼林一念,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倆結婚這都三天了,男女之事……應該做了吧?

「啊?」我沒想到表舅會這麼問,好端端的問這個幹嘛?難不成他知道我不舉這事了?一想到這裡,我就支支吾吾的,臉也漲得通紅,不知道要說啥了。見我說不出來,表舅以為我不好意思,就拍了拍我的肩膀,笑道:「沒事,不用不好意思,跟表舅還有啥害羞的,你就告訴我,做沒做吧,表舅就是關心你們一下。」不舉這可是關乎到男人的面子問題,思來想去,我最後只得尷尬的點點頭。見我點頭了,表舅這才滿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好,趕緊生個娃兒,可不能給你們陳家斷了後啊。」問完這些,表舅這才算放心了,和我娘又聊了會家常,便走了,臨走之前刻意交代我說若是林一念這邊有什麼問題,到時候可以打電話聯繫他,去找他。我想他娘的能有啥問題?我不舉,難道也要找他來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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