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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母竟然這樣對待女兒,駭人聽聞!令人髮指!

漆黑幽暗的牢房裡,牆壁上幾盞油燈閃爍著昏黃的燈光,身穿血跡斑斑的囚服的女子躺在爛草堆里。

周圍是死一般的寂靜,女子不知道是死是生。

過了很久,牢房的走道上傳來腳步聲。

一身粉色華服的女子出現在這充滿死亡的腐臭氣息的黑牢里,昏黃的燈籠,映射著她珠光寶氣的裝扮,與此處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夫人,到了!」獄卒諂媚地對著華服的年輕婦人點頭哈腰地道。

年輕婦人微微蹙眉,終於停在了獄卒指引的牢房前。

眼睛輕輕瞥了一眼裡面的人,然後才道:「你們下去吧,本夫人要和她單獨說會兒話!」

獄卒領著幾個侍女一併退下了,那粉色華服的婦人才低頭走進了牢房裡,用帕子捂住了秀鼻,眉頭皺的更深了。

「喲……這真是我的姐姐嗎?真的是昔日寧國公府尊貴的大小姐,白木槿嗎?」年輕婦人的語氣滿是輕慢和嘲諷。

那原本動也不動的身體,突然僵硬了一下,然後掙扎著爬了起來,勉強支撐著自己殘破的身體靠在牢房冰冷的牆壁上,臉上焦黑一片,血跡混合著污漬,已看不出本來面目,只有那一雙幽深如黑洞的眼睛,依然閃爍著怨毒的黑芒。

粉色華服的女子被她看得有些害怕,卻故作鎮定地理了理自己頭上的步搖,然後才道:「白木槿,聽聞你明日就要在午門斬首了,作為你的妹妹,我必須要來看看你,也順便讓你做個明白鬼!」

白木槿嘴角露出一絲輕笑,嘶啞的嗓音,顯得有些刺耳:「白雲兮,我自問待你不薄,為何要害我?」

眼前這個人就是她掏心掏肺去對待的好妹妹,一個披著漂亮人皮的毒蛇,是她一手促成了今日自己悲慘的下場。

白雲兮笑了,笑得那麼溫柔美麗,像一朵潔凈的蓮花般無害,只是那說出的話卻如此惡毒:「我的好姐姐,你為何這麼傻?你當真以為這世上有什麼姐妹情深嗎?你若不死,我如何能成為安定侯夫人呢?」

「李繼宗那個白眼狼,值得你這樣嗎?他連自己的親子都能殺了,你以為日後你的下場能好?」白木槿冷笑一聲,卻牽扯到了受傷的肋骨,痛得咳嗽起來,又吐出一口血。

白雲兮瞬間就冷了臉,呸了一聲,道:「他對你狠,並不代表對我也狠,他從始至終愛的人都是我,娶你不過是為了利用你平步青雲罷了!至於你那小崽子,他是非死不可的,即便李繼宗知道那是他的親子,但為了日後家宅安寧,更為了我肚子里這塊肉,他都得死!」

白木槿目眥欲裂,若她的身體還能動彈,若她的雙手還沒有廢掉,若她的肋骨沒有斷裂,若她還能撲過去,她一定不惜一切代價,殺了眼前這個女人。

「白雲兮,你不得好死,不得好死……你且等著吧,總有你哭的那一天,總有那一天!」她形似瘋癲一般地吼叫,口中的血一口接著一口吐。

白雲兮嚇得退後了幾步,確定自己安全之後,才道:「姐姐,我不是你,我不會有那一天的,我只會牢牢地把握住自己的男人,決不讓別人沾染分毫,絕不像你和你的母親那樣傻!」

「你母親懷孕期間竟然接自己的庶妹來陪伴,結果讓我娘有機可乘,和爹爹暗度陳倉,但國公夫人的位置只有一個,你說我娘能不先下手弄死她嗎?」

「你更傻,你還當我母親真心疼愛你,卻不知她設計毀你容貌,又故意讓李繼宗勾,引你,把你嫁給他這個破落戶,害得一家子都對你失望透頂,才讓你陷入孤立無援的地步!」

「可是你多愛李繼宗啊,苦心孤詣為他謀劃,一步一步將他從一個破落戶,扶到安定侯的位置,然而他封侯拜相之時,也是你價值喪失之日,你苦心爭來的榮華富貴,都只是為我做嫁衣!」

「對了,還有你弟弟,哎……他死的很慘啊,到了九泉,你去問問他,那場大火燒得他痛不痛?」

「姐姐,你就要死了,背負著與下人通姦,謀害親子的罪名感覺如何?是不是很恨?看著你這麼慘,我真是痛快極了,我娘也一定很高興,你下輩子別再這麼傻了,這牢房真黑,好臭,我走了,你也好走!」

那迤邐的華服從白木槿血絲滿布的眼前划過,而她再沒說過一句話,所有的語言都顯得蒼白無力,她的恨,根本無法表白。

她恨自己,為何白生了這一雙眼,竟然將中山狼當成了良配,不顧一切嫁給他,為他,她散盡錢財,卑躬屈膝,捨生忘死,十年夫妻,原來不過黃粱一夢,因為白雲兮有更大的利用價值,所以她就該識趣地退場嗎?

迅哥兒倒在血泊中瞪大著眼,死不瞑目的樣子,讓她幡然悔悟,她這一生都是個騙局,都是個笑話,她的傻不僅害死了自己,更害死了她無辜的孩子。

若蒼天有眼,請讓她死後化作厲鬼,重返人間,待到那時,她定親手將那些人撕成碎片,不,她要他們生不如死,嘗盡她百倍之痛。

陸凝香,白雲兮,李繼宗,還有那些助紂為虐的人,你們且等著,等著我從地獄裡爬出來的那一天!

「蒼天,我白木槿沉冤不白,我不甘,我不甘啊……」

如魔窟一樣的黑牢里傳來陣陣狂嘯,讓獄卒都膽戰心驚,那悲鳴,如此凄厲而慘痛,他們也只是搖頭嘆息,這世上含冤莫白的人,太多太多,多到他們這些見證著都已麻木……

明亮整潔的房間里,布置的精緻而典雅,精雕細琢的紅木床上,一個還未完全長成的秀麗少女頭上包著白布,似乎昏迷了過去,清秀的眉頭緊緊皺在一起,不停地流汗。

「哎呀,小姐不是發燒了吧,怎麼流這麼多汗?」鴛鴦皺著眉頭,很擔心地對身旁忙著給小姐擦汗的喜鵲說。

喜鵲摸摸小姐的額頭,搖了搖頭,繼續給她擦汗,其實也很擔憂,小姐好像做了什麼噩夢一樣,她都能感覺到她的恐懼和掙扎。

「啊……」白木槿忽然尖叫一聲,一骨碌翻起來,臉色已經慘白,身上也被汗水濕透了。

她像見鬼一樣看著鴛鴦和喜鵲,這是死去的世界嗎?沒想到鴛鴦和喜鵲還在這裡等著她,真好,至少死了不用那麼孤單,可是……她的迅哥兒嗯?還有慕辰,她那可憐的弟弟,能不能再見?

「小姐,你怎麼了?是不是做了噩夢?」喜鵲擔心地問。

白木槿感到額頭一陣刺痛,難道死了還能知道痛?她環顧了一下自己所在的地方,這裡怎麼和她在寧國公府的閨房一樣呢?那翠玉屏風,還是母親當年留下的御賜之物。

而喜鵲和鴛鴦的打扮,怎麼看都是才十幾歲的小丫頭,根本不是她們死前二十多歲的模樣。

她記得,那一天她被官府帶走前,看到院子外面,那兩具屍體,被人一刀貫穿心口,血流了滿地,染紅了院子里那黑色的泥土地,血腥味,充斥了她曾經以為是天堂一般的家。

「小姐,你是不是腦袋撞傻了,可千萬別啊,嗚嗚……你要是出事兒了,我們可怎麼活啊!」喜鵲是個藏不住話的,性子也跳脫,有時候說話也不經過大腦。

鴛鴦趕緊阻止了她,瞪了她一眼,然後對木槿說:「小姐,喜鵲這丫頭嘴上沒個把門的,你千萬別怪她!」

白木槿突然握住了鴛鴦的手,那手心的溫度是熱的,還能感覺到脈搏的躍動,她是活的,自己也是活的,她竟然沒有死。

哈哈哈……上天,你一定聽到了我用生命立下的誓言了吧?她又活過來了,如果沒有記錯,這一年,她才十三歲,因為救突然被人撞倒的弟弟,而不小心嗑在了假山上,也是從這一天開始,她的命運徹底走向了悲劇。

白木槿看著喜鵲和鴛鴦,幾乎要喜極而泣,但是她沒有,她的眼淚早就流幹了,重活一世,她絕不會再浪費自己的淚水,要哭的人,應該是那些欠了她幾條命的人!

白雲兮,陸凝香,李繼宗,你們等著,我回來了,這一次,我要你們都感受一下,地獄究竟有多少層!

她身上陡然升騰而起的凜冽煞氣,讓鴛鴦和喜鵲都哆嗦了一下,驚恐地看著白木槿,似乎她們的小姐,有什麼地方不一樣了。

「小……小……小姐……」喜鵲咽了一口口水,說話都有點顫抖。

感到自己似乎釋放了太多戾氣,白木槿為了怕嚇到兩個丫頭,所以將所有殺氣都收進心底,那裡有個最黑暗的角落,深深地鎖著一個惡魔,一旦時機成熟,這頭惡魔一定會破繭而出,撕毀吞沒那些她所憎恨的人。

她朝鴛鴦和喜鵲溫和地笑了笑,彷彿剛剛那個一身煞氣的白木槿只是她倆的幻覺,兩個丫頭同時搖了搖腦袋,甩開那種奇怪的錯覺。

她們剛剛一定是看錯了,她們家小姐明明是溫婉善良又可愛的千金貴女啊!怎麼會有那麼可怕的氣勢呢。

「槿姐兒,你怎麼樣了?娘親來看你了……哎……我可憐的孩子!」人還未到,聲音就先傳來了,那語氣里做出的心疼和憐惜,怎麼聽都像是要刻意讓別人知道一樣。

白木槿只覺得心頭一股恨意幾乎要壓抑不住了,她終於來了,像上一世一樣,帶著那瓶毀了自己一生的葯,來看她了。

深深一個呼吸,她決不能讓人看出來,她要躲在暗處,像一條毒蛇,等待最好的時機,然後一口咬死她們。

來吧,我等著你,我最親愛的「母親」。

白木槿微微低下頭,換上一副純潔無邪的笑容,乖巧地坐在她的床榻上,鴛鴦和喜鵲也恭順地垂首立在兩旁。

陸凝香走進來,身旁還跟著才十歲的白雲兮,她臉帶著十分的擔憂,只是表情過於浮誇了些,白木槿暗笑自己當年真是夠傻,這麼拙劣的演技,竟然騙了她那麼多年。

陸氏一進來就坐在她床邊,拉著她做瞧右看,又心疼地在她額頭處輕輕地碰了碰,像是怕弄疼她一樣,然後眼裡蓄起了淚水。

「槿姐兒,你怎麼這樣不小心,女兒家傷到了臉,若是留下什麼疤痕,可怎生是好?哎……怪雲兮這丫頭,太貪玩了,辰哥兒也是太頑皮了,母親沒有看顧好你們,槿姐兒,委屈你了!」陸氏邊說還邊擦那根本就沒有流下來的眼淚。

白木槿朝她笑笑,裝作無比乖巧懂事的樣子說:「母親,你這是做什麼?是我自己不小心,怨不得別人,下回我會小心著些的!」

她曾經的傻怨不得別人,不過重生一世,她絕不會再傻一次,她要用這條命,送他們入地獄,即便不擇手段,即便把靈魂交給魔鬼,也在所不惜!

陸凝香聽她這樣說,立馬就破涕為笑,從袖口裡掏出一個小瓷瓶,道:「我的乖女兒,你真是母親的貼心小棉襖,這是我從御醫那裡求來的治傷聖葯,說是只要抹個兩三天,什麼樣的傷口都會癒合的!」

貼心小棉襖?呵呵……不錯,我會貼著你的心,然後一手捏碎它!

白木槿誠惶誠恐地看著陸氏,然後怯怯地說:「這葯一定很貴吧?這只是一點兒小傷,母親何必費那個銀兩呢?」

陸氏一聽,佯裝不高興地說:「傻丫頭,母親為了你,多少銀子捨不得的?咱們國公府的嫡長女,世上再貴再好的葯也用得起!」

白木槿一臉感激地看著陸氏,眼神晶晶亮亮的,看起來漂亮極了。一旁的白雲兮露出了一絲妒恨的表情。

白木槿親熱地接過藥瓶,說:「謝謝母親,母親對我這樣用心,可真叫女兒受寵若驚,想來雲兮妹妹都要嫉妒了!」

她故意用眼睛怯生生地看了一旁正一臉嫉恨模樣的白雲兮,心裡卻在嘲笑,白雲兮,現在的你,可沒有前世那樣的功力啊,只不過這樣,就露出了如此嫉恨的表情,真不知道當初我是怎麼被你們騙過去的。

陸氏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兒,眼裡閃過一絲警告,可千萬別讓女兒破壞了她的計劃,白雲兮收到母親的警告,立馬低下頭,再抬起來的時候,已經換了一副讓人看了就忍不住要憐惜一番的表情。

「姐姐說的哪裡話,咱們可是嫡親的姐妹,雲兮怎麼會嫉妒姐姐呢?」

陸氏也趕緊補充道:「就是,你們姐妹二人,都是為娘的心頭肉,我疼你們的心是一樣的,往後你們不論怎樣,都要像現在一樣互相扶持,莫要傷了姐妹間的情分,好像我和姐姐一樣!」

「母親說的有理,母親,您能和我說說我娘的事情嗎?我記得她身體一向很好,卻不知為何竟然那麼早就去了?」白木槿臉上儘是憂傷和懷念,還有一些懵懂,獨獨看不出她潛藏在心底的恨。

陸氏一聽,心裡也是一驚,莫非這丫頭知道了什麼?不可能,當初她才是個三歲的娃娃,那件事她又做的天衣無縫,怎麼可能會被人知道呢?

於是放鬆了心情,露出慈愛的笑容,加上一些懷念和淡淡的傷感,演的一手好戲。

「你還小,不懂……女人生孩子,那就是往鬼門關走一趟,其中的險惡,也和你說不清楚,只是……姐姐那麼好的人,竟然……哎,我可憐的孩子,不過娘親一直都當你和辰哥兒是自己親生的一樣,槿姐兒難道不喜歡母親嗎?」

白木槿沉默了一會兒,然後乖巧地伏在了陸氏的懷裡,溫順地說:「怎麼會呢?我對母親的心,和母親待我是一樣的,甚至要更深呢!」

呵呵……真的是一樣的,我也恨不得一點一點,將你和你的兒女,你所在乎的人,一個一個毀滅。

陸氏這才真正鬆了一口氣,今天感覺白木槿的情緒總有點讓她不安,想來是撞倒了腦袋,所以才有點反常吧?

「那母親就不打擾你休息了,這葯要記得一天抹三次,很快就會好的,母親可盼著看到你健健康康的樣子,我改日再來看你!」陸凝香又囑咐了一遍,讓木槿擦藥,才牽著白雲兮的手離去。

白木槿始終望著那對母女的背影,眼睛像漆黑的魔窟一樣,若是人不小心望進去,怕是會落入深淵。

「小姐,這葯現在要擦嗎?」鴛鴦問道。

「不必了,放在柜子里,明日再說吧!」白木槿淡淡地說,她才不會再次上當,那瓶葯就是導致她毀容的禍害。

因為那條傷疤,她從十三歲之後,就變得無比自卑,身為國公府的嫡長女,竟然開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一些上流圈的宴會都盡量不去參加,使得人們漸漸遺忘了國公府竟然還有一個大小姐,而只知道二小姐,白雲兮。

也正因為接觸的人太少,才會輕易就被李繼宗迷惑,要死要活地嫁給那個畜生!想到這裡,白木槿握緊了雙拳,真的恨不能食其肉,飲其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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