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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爸娶了個性感的後媽,沒過幾天得了怪病,原來是有人在我家養鬼

我叫周玄,是個剛一出生母親便因為難產離世的人。

我爹含辛茹苦將我養大,在我十五歲那年,卻替我找了一個後媽。

這個女人叫做陳芬,是我爹跑運輸的時候,從貴州的一個大山深處帶回來的,按照村頭老王頭的說法,這個女人極有旺夫相,我爹若是娶了她,恐怕立馬就要鹹魚翻身,家雞變鳳凰。

鄉下人迷信,我爹很快就樂呵呵地操持起來婚禮,但不知道為什麼,對這個即將佔據我家庭的女人,我的內心卻懷有十分強烈的敵視。

可我爹卻對她很痴迷,鐵了心將陳芬娶進家裡來。

說也奇怪,自從我爹續弦之後,家裡日子倒真過得越來越好了。

先是我爹跟的那位老闆莫名其妙害了一場重病,將運輸線上的所有生意交給我爹來打理。

隨後,一直跟我爹合不來的大伯也在一場意外中喪生,留下三四畝田產給了我們。

而大伯留下的四畝地很快就因為要修路而被ZF徵收了,補給我爹一大筆錢……

事情就是這麼詭異,好事一件接一件,短短一年時間,我爹就從一個跑運輸的普通司機,搖身一變,成為了臨近鄉鎮上首屈一指的暴發戶。

靠這些錢,我爹建起了磚窯廠,再用運輸隊里的車往外運銷,日子是越過越紅火,也很快和陳芬搬進了城裡。

只有我,因為死活不肯和那女人住在一起,我爹便替我聯繫了縣裡的一家重點中學,讓我在學校住讀。

出事的那天,我正因為偷偷朝女同學裙子里塞蛤蟆而被老師拎出教師罰站,靠牆角眯了小半節課,就聽到走廊背陰面傳來一陣擂鼓般的悶響。

一抬頭,眼中闖出來一團碩大的黑影,活像只發了情的母熊,直到我看清楚來人那滿身的肥肉之後,卻咧開嘴朝他笑了,

「死胖子,你不在廠里上班,跑這兒來做什麼?」

這胖子名叫王剛,是我發小,就住在我外婆那個村,大小就長得特別敦實,就是有些獃頭獃腦的,常受我欺負,現在也跟著他爹在我家廠里上班。

「秧子(我小名),不好啦,你家裡出事了,快跟我回去看看你爹!」

什麼!

聽了這話,我腦子一下就炸開了。事實上,我那時雖然很恨我爹續了弦,但內心深處還是特別黏糊他的,聽到他出事,神情立馬就緊張了。

「王剛,我爹咋了!」

我一把抓著胖子,大聲問道。

「不曉得,聽我老漢(爸爸)說好像是發了什麼急症,正在縣醫院裡搶救呢。」

胖子喘著粗氣,一手扶著牆對我說道。

「走!」

我二話沒說,立刻拉著胖子就往校門的方向跑。

出了學校,我用我爹平時給我的零花錢打車上了縣醫院,在胖子的帶領下跑進了我爹的病房,推開門,卻頓時呆住了。

病床上躺著一個骨瘦嶙峋的人影,一張臉變得乾枯而又蠟黃,不見多少血色,眼窩深沉,一對眼珠子卻鼓得像是乒乓球一樣,彷彿稍不注意,就會蹦出來。

「老漢,你啷個回事!」

我嚇壞了,趕緊衝上去抓住我爹的手,感覺他整條胳膊又瘦又硬,如同一根蘆柴棒,上面布滿了猙獰的條狀青筋,聲音頓時變得有些發顫。

「幺娃,你來了啊,沒啥事,我……」

聽見我的聲音,我爹勉強睜開了眼皮,掙扎著想伸手撫摸我的臉蛋,卻不想他這一發力,渾身卻突然抽搐了一下,整個人就跟過電一般,在病床上很誇張地抖了起來。

「老漢……老漢!」

瞧見我爹這副慘像,我急忙想要用手把他按住,周圍卻突然衝出來好多穿著白衣大褂的男男女女將我推開了,其中一個中年人對旁邊的人說道,

「先把孩子帶出去,馬上給病人打鎮定劑!」

哭鬧不止的我被幾個護士生拉硬拽地帶離了病房,隨後又走過來幾個在我爹手下打工的工人,將我按在了椅子上。

「你們放開,我要去看我老漢,滾!滾……」

我像發了狂一樣不斷掙扎,卻拼不過這幫常年從事體力勞動的工人,沒多久便累了,被剛子緊緊抓著,壓抑著聲音小聲啜泣。

大半個小時過去了,病房裡一直沒傳來動靜,隨著一股讓人鼻尖痒痒的香風,卻有一道讓我十分憎惡的身影出現在了走廊里,對那幫工人說道,

「你們都回去吧,醫生會好好照顧老周的。」

「老闆娘,那……周玄這娃兒……」

幾個工人都走了,只剩下胖子他老爹跟我家關係最近,一手指著我,對陳芬欲言又止。

「放心吧,我曉得。」

陳芬說這話的時候眼皮也沒抬,隨後就將冰冷的臉龐轉向我,即便隔著一層厚厚的墨鏡,也讓我感受到了她目光里的嫌棄,

「周玄,跟我回去。」

「我不!我老漢還在醫院,你怎麼能不管不……」

我一臉仇視地抬起頭,正想大聲指責她幾句,卻被胖子他老爹用手輕輕壓住了肩膀,我回過身,就看到他正沖我輕輕搖著頭,

「你先回家,學校那邊我替你請假。」

我那年只有十六歲,卻多少懂得一些人情世故,立馬就明白了王叔的意思。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唄。

我爹已經這樣了,能不能好都是兩說,以後家裡的大權肯定要落到這個女人身上,這時候跟她翻臉,吃虧的無非是自己。

可我仍舊氣不過,即便在王叔的勸說下回了家,卻全程冷著臉一句話也沒說。

回了家,陳芬也不管我,將我丟在客廳便自顧自地跑去洗澡了,透過洗浴室里傳來的嘩嘩水聲,我隱約聽到她似乎還在哼著歌。

這個賤女人!

我捏緊了拳頭,強忍著什麼話也沒說,回到房間里,蒙著被子流起了眼淚。

不知過了多久,哭了累的我開始沉沉睡去,迷迷糊糊的,突然感覺鼻子有點癢。

我伸手抓了抓,觸感十分溫熱,一股腥氣湧入,睜眼一瞧,才發現滿手竟然都是血,猛一起身,視線中瞧見一張披頭散髮的慘白女人的臉,正蹲在房間的角落裡陰測測地看著我。

屋子裡的氣氛古怪得可怕,我咽了一口唾沫,沒敢做出多餘的動作,那「女人」也這麼靜靜地保持著原有的姿勢,蹲在牆角一動不動地看著我。

九月天,盛夏的餘溫還未散盡,可在與那「女人」對視的頭一秒,便讓我感受到了一種徹骨的寒氣,像是滲進了骨子裡。

她的臉色很蒼白,慘淡得就像是一張紙,眼窩裡往外流淌出發黑的血痕,眼珠子朝外凸起,如同剝了皮的葡萄,那盯著我的目光中帶著深深的怨毒,好似一柄尖刀,刺得我渾身的汗毛乍起。

我這輩子都沒瞧見過這般景象,當即滲出了一腦門的冷汗,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白影子突然張開口,發出了一連串「咯咯咯」的慘笑聲。

幽幽的慘笑聲徘徊在寂靜的夜裡,似遠似近,顯得格外詭異陰森。

「啊!」

我失聲大叫,試圖從床上爬起來,卻感覺四肢冰涼,渾身好像灌了鉛一般的沉重,無論怎麼努力都無法移動分毫。

時間一點一滴流逝,彷彿過了很久,「她」突然動了,身子保持著一個很古怪的姿勢,上身微弓,好似背上壓著一塊石頭,僅用雙膝跪在地上,一步步朝我蹭了過來。

我根本看不出她究竟是怎麼朝我移動的,儘管距離不斷被拉近,她緊貼在地上的膝蓋卻彷彿根本沒動過,唯有她眼中的鮮血滴落地板,留下「啪嗒啪嗒」的聲響。

「不……要過……過來!」

我驚恐得連舌頭都打起了卷,想要開口呼救,話到嘴邊,卻偏偏吐不出來。

巨大的恐懼折磨著我的內心,視線中那張猙獰的臉不斷靠近,幾秒鐘之後,我甚至已經呼吸到了由她體內散發出來的血腥氣。

「咯咯……」

那影子在距離我不到半米的地方頓住了身子,隨即朝我伸出了發青的手掌,透過窗戶外散落進來的一點星光,我瞧見她五指上的指甲又尖又利,宛如淬了火的輕鋼,泛著幽冷的光。

我的呼吸變得越來越沉重,胸膛劇烈起伏,卻並不足以平復下我那顆抽緊的心臟,就在那隻手即將抵靠在我額頭上的時候,我雙眼一黑,竟然被嚇暈了過去。

不過,就在徹底暈過去的前一秒,我彷彿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多出了一絲異樣,心房位置依稀多出了一股莫名滾燙的感覺,可惜還沒等我捕捉到這異樣究竟源於何處,我便沒出息地失去了所有的意識。

迷糊了不知多久,我整個人的心神彷彿化作了一葉扁舟,在狂風恣意的海面上浮浮沉沉,直到突然有一刻,眼前好似浮現出了一絲亮光,刺得我不自覺睜開眼,才發現天色早已大亮,而我,卻正完好無損地躺在床上。

「是個夢……」

抹掉額頭上還未褪凈的冷汗,我撐著身子坐了起來,腦海中不斷回憶著昨晚似真似幻的夢境,仍覺得心有餘悸。

如果這是夢,未免也太真實了一些!

砰!

沒等我徹底清醒,房門卻被人猛地一把推開了,轉過頭,我就看到了陳芬那一張冷若冰霜的臉,帶著鄙夷的目光,居高臨下地審視著我,

「你在發什麼神經?吵得老娘一整晚睡不好!」

說完這話,又是「砰」地一聲響,表示陳芬又替我關上了門。

接著門外便傳來了高跟鞋踩過地板的「踏踏」聲,漸漸遠離了我的房間。等我起床換好了衣服,才發現她已經出去了,想必又是去哪裡趕牌局了吧。

說實話,每次瞧見這個女人,都讓我有一種撲到她身上狂扇耳光的衝動,可惜這個家我坐不了主,否則早把她掃地出門了。

匆匆吃過飯,我到樓下打車,再次前往醫院。

我爹的病一直都沒有好轉,醫生這次索性連病房也不讓進,我沒辦法,只好獨自蹲坐在走廊外邊,望著周圍的人流發獃。

不久,突然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抬起頭,發現是胖子,

「秧子,周叔咋樣了?」

「還不是那樣……」

我把腦袋深深埋進了膝蓋,沒精打采地回了他一句。

「你先別著急,昨晚我跟我爹合計了一下,覺得周叔這情況,莫不是中了邪?」

胖子將臉湊了過來,附在我耳邊說道,咱們是不是得請個師父過來看看?我爹已經把人找好了,不過周叔出了這事,廠子里也忙,這兩天還得趕工,所以只能讓咱倆去請。

胖子口中說的陰陽師父姓劉,說起來也不是外人,和我外婆是一個生產隊的,年輕時候是個道士,據說有幾分真本事,只是命背趕上了那股風潮,被人抓去斗瞎了一隻眼,便得了個「獨眼劉」的外號。

這幾年他已經沒幹老本行了,一直都窩在山窩窩裡替人看病抓草藥吃。

我跟胖子摸回村子裡的時候,已經到了下午,兩人急匆匆地跑進獨眼劉家裡,卻沒見著人,接連問了好幾個鄉鄰,才在村東頭的穀場壩子里找到了他。

「獨眼……劉師父,快救命啊!」

我和胖子跑得上氣不接下氣,乍一見到人影,便哭爹喊娘地朝他撲了過去。

獨眼劉這時候正翹著二郎腿抽旱煙,冷不防被兩個半大小子拽住,嚇得胳膊一哆嗦,煙桿掉到了地上,隨即皺了皺眉頭,一臉不爽地看著我倆,

「兩個鬼娃兒,這是要催命哦!啥子(什麼)事嘛?」

我趕緊替他撿起了煙桿,將這兩天發生過的怪事前前後後說給他聽。

聽完我的講述,獨眼劉眉頭皺得更深了,先看了看我,再將腦袋別向了胖子,直到確信了我倆並不是在開玩笑,方才點了點頭,

「楞個啊(這樣啊),那行,我就陪你們上縣城看一看,不過老瞎子這點手藝可比不上縣城裡的大醫院,治不治得好,可打不了保票。」

「行行……您肯去看就成,我外婆在世的時候總誇你醫術高明,有你出手,那肯定藥到病除啊。」

十幾年的老鄰居,我對獨眼劉的脾氣還是十分了解的,見他肯答應,立馬跟胖子拍起了馬屁,一番組合拳下來,將這老頭哄得眉開眼笑,嘴唇都快咧到了耳根。

幾十里山路,汽車顛簸了兩個小時,到醫院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晚了,我跟胖子合計了一下,若是直接帶著獨眼劉進病房,保不齊還得讓醫生轟出來,不如再等等,夜深了翻窗進去。

獨眼劉聽到這話,臉頓時就黑了,轉身要走,卻架不住我們哥倆一通苦勸。

我曉得這老先生想必是對二十多年前受的那場迫害心有餘悸,害怕被人逮著了又要挨打,當即拍著胸脯子對他保證了一番,卻換來老頭子冷冷一笑,說我還不了解你們這兩個鬼娃兒,要不是看在和你爹同鄉一場,誰捨得豁出老臉來跟著你倆丟人?

我和胖子先摸進醫院探情況,卻得到我爹下午醒過來,已經被陳芬接回了家裡的消息,不得已,三人又只好打車來到了我家。

上樓的時候,胖子突然問我,說秧子,你爹病得這麼厲害,嬸子幹啥還……

「我怎麼知道那個女人在想什麼,總之回了我家你們什麼也不要管,先替我老漢瞧病才是真的。」

說實在的,我也很疑惑陳芬這女人到底是怎麼把我爹弄回家的,難不成他這病來得快也去得快,就這麼一天工夫,還能好了不成?

說話的功夫,三人已經到了門口,卻突然颳起了一股怪風,我伸手去掏鑰匙,不防獨眼劉突然渾身一抖,伸手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回頭,發現他的臉色變得慘綠慘綠的,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獨眼劉的表情讓我很詫異,剛要開口詢問,就見他伸出手掌快速捂在了我的嘴上,小聲說,

「噤聲,先帶我到房頂上去!」

我見他表情十分嚴肅,便點了點頭,回頭和胖子輕手輕腳地拐進了樓梯間。

九十年代初,縣城裡的居民房還未裝上電梯,我家所在的小區有十幾層高,獨眼劉上了年紀,自己爬樓不快,只好在我和胖子的攙扶下來到屋頂。

沒等我發問,獨眼劉先是憂心忡忡地看了看周圍,又將腦袋偏向我,顯得十分為難,

「周玄,這東西很厲害,我恐怕解決不了,你還是另請高明吧。」

什麼?

之前上樓的時候,我還以為獨眼劉必定是心中有了計較,卻不想白白忙活了一整天,得到的卻是這樣一個回答,心中難受大過失望,胖子則在一邊嘟囔著埋怨道,

「劉爺,鄉里鄉親的,你可不能撒手不管啊。」

「撒手不管,這能是你劉爺乾的事嗎?」

獨眼劉瞪了胖子一眼,隨後卻嘆了口氣,轉過身來面向我,僅剩的一隻獨眼凝視著我的眼睛,好久之後方才說道,

「周玄,你老老實實告訴我,最近在家有沒有碰見過什麼奇怪的事情?」

「啊?」

我想了很久,突然回憶起昨晚上那個古怪而驚悚的夢,當即原原本本地對他講了出來。

「這可就怪了……」

之前我只告訴了獨眼劉關於我爹的情況,反倒忽略了自己的事,而聽完我的第二次講述,獨眼劉點點頭,說看來沒錯,問題果然是出自你家,可是……那東西昨晚明明有機會害你,為什麼卻……

獨眼劉神神叨叨地嘀咕了半天,我和胖子都不敢上去驚擾,突然,他猛然抬起了頭,說只有受人驅使的鬼物,才會有選擇性地去害人,難道這東西,是被人養在你家的?

有人在我家養鬼?

「那怎麼辦?」

我被獨眼劉這一番話搞得手足無措,只好將懇求的目光轉向他。

我這幾年很少回家,對我爹的生意更是缺乏了解,他到底有沒有什麼仇人,抑或誰要害他,這都是我不能夠知道的。

「這樣,今晚那東西肯定會繼續跑去折磨你老漢,你倆拿上這些東西守在周華身邊,我在天台上擺個陣,希望能夠瞞得過去。」

事不宜遲,獨眼劉趕緊作了一番布置,隨即又將一個黃布口袋塞進了我懷裡,囑咐我接下來應該怎麼做。

幾分鐘後,我跟胖子再度來到了家門口,感受著自門後嗖嗖傳遞過來的冷風,全都止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如果獨眼劉的猜測是真的,那今晚我們哥倆就真得面對一隻厲鬼了。

能不能幫我爹撐過今晚,我心裡實在沒底。

進了屋,我跟胖子走進我爹房間,發現的卻被搬回來了,不過依舊還沒醒,床頭則坐著正在玩手機的陳芬,瞧見我們,很不耐煩地質問道,

「周玄,你一整天都跑哪兒去了,也不知道回家幫忙,還有這野孩子是誰家的,你同學?」

「嘿嘿,嬸,我跟周玄就是回來幫你的。」

我這邊冷著臉沒說話,倒是胖子一臉憨厚地沖她笑了笑,然後抖開了獨眼劉交給我們的黃布包,將裡面的瓶瓶罐罐一樣樣擺了出來。

「這是什麼髒東西,快拿走,快拿走!」

看見這些東西,陳芬臉色變得極其難看,推了胖子一把,還想用腳去踢地上的布包。

「這裡是我家,該放什麼不該放什麼,我自己心裡有數,你給我閉嘴!」

我對這女人的忍耐早就到了極限,當即毫不客氣站在了胖子面前,粗聲粗氣地頂撞回去。

聽了我的話,陳芬沒有再說什麼,眼角微微眯緊,冷冷看著我,倆隻眼睛冷得就像毒蛇一樣。

不知道為什麼,當這女人生氣的時候,我感覺她的目光比昨晚的女鬼還要來得滲人,只不過臉皮撕破到這裡,我也沒有後悔的必要,於是硬著頭皮跟她對視了起來。

「呵呵,好。」

陳芬看了我一眼,發出冷笑聲,一轉身,竟直接走出了房間。

呼!

她前腳一走,我和胖子便不約而同地鬆了一口大氣,說實話,陳芬先前表現出來的樣子實在太冷了,非但是我,就連胖子那麼大的身板也嚇得一哆嗦。

「這臭女人,怎麼這麼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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