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毒死老婆得遺產500萬,又騙婚千萬富婆,竟被野貓復仇害死
蠱是中國古代遺傳下來的神秘巫術。傳說,人一旦中蠱,要麼痴癲瘋傻,神思恍惚;要麼萬蟻噬心,痛不欲生,最終都會受盡蠱毒折磨而亡。
蠱的種類五花八門,但從來沒聽說有貓蠱。那麼,貓蠱是什麼蠱?
劉傑今年32歲,老婆趙珍平比他大了整整10歲。兩人住在趙珍平前夫留下的大別墅里。
最近,一到半夜,總有一隻貓在別墅外面「喵嗚,喵嗚」地叫,聲音既響亮又怪異,吵得劉傑和趙珍平沒法入睡,讓劉傑很惱火。
劉傑本來想等趙珍平睡熟之後,將買回來的葯下到她的水杯里。這老女人總會半夜口渴,床頭櫃放著一隻水杯,半夜醒來總要喝幾口水。劉傑跟她一起生活了3個月,這習慣他已經熟悉了。但這該死的貓這麼吵,趙珍平哪裡睡得著?劉傑惱起來,便起床下樓,要去將那隻貓攆走。
打開大門,借著路燈微弱的光亮,劉傑看到那隻貓了。那是一隻黑貓,一邊高聲叫喚,一邊焦躁地在花園的圍牆上踱來踱去。這讓劉傑有些恍惚,這貓的模樣,太熟悉,像……阿缺?
劉傑一時有點驚嚇,他揉著眼睛不敢上前,以為是自己產生了錯覺。這時,趙珍平穿著睡裙也下樓了,一看到那貓通體烏黑的皮毛,喜歡上了,用哄小孩似的聲音沖貓叫:「咪咪,你是餓了嗎?乖,過來,我給你吃的。」
一隻野貓哪會聽從一個陌生人的召喚?但偏偏這隻貓就聽,它「喵喵」地叫著,緩緩地走過來,一步步走進了別墅的大門。
屋內的燈光雪亮雪亮,照在貓身上。劉傑一見之下,像見了鬼,嚇得一連倒退了兩步。貓的皮毛墨黑如漆,渾身上下沒有一根雜毛,像一隻黑色的幽靈。它的右耳,豁了一個口!
一見貓右耳上的豁口,劉傑差點嚇癱了。這絕對是曾怡的貓,名字叫阿缺!
曾怡是劉傑的前妻,兩人在一起生活了一年。劉傑也和這隻叫阿缺的貓一起呆了一年,他太熟悉了。劉傑弄死曾怡後,離開那座城市已經整整一年,搬到了千里之外。阿缺怎麼找到他的?找他幹什麼?
聽說過狗千里尋主的故事,可沒聽說過貓千里尋主呀。再說,劉傑不是貓的主人,貓用鋒利的爪子撓過劉傑,劉傑幾次差點將貓踢死。他倆之間,是敵人。
貓隨趙珍平上樓去了,就像從這夜幕里撕下的一塊黑布,潛進了這幢別墅。劉傑倚著大門,一顆心「咚咚」直跳,漸漸地,他冷靜下來。這應該是不可能的事情,就算一隻貓能遠涉千里來到這裡,可這城市有將近千萬的人口,怎麼找得到他?這不可能是阿缺,只是一隻長得與阿缺有些相像的貓罷了。
劉傑上樓去,看到趙珍平倒了一點牛奶在盤裡,讓貓舔。他心裡十分惶恐,往前走了幾步,希望能看出這隻貓與阿缺的不同。劉傑剛一靠近,黑貓不舔牛奶了,「嚯」的一聲齜出了牙,脖子上的毛全炸開來,弓起了背,一雙藍幽幽的眼睛盯著他。那架式,隨時要撲過來。
劉傑的心一陣緊縮,就是阿缺!這神態他太熟悉,阿缺永遠這麼敵視他,他一挨近,阿缺就會炸開脖子上的毛髮,弓起背來,齜著牙,發出恐嚇聲。他最後一次和阿缺較量,阿缺也是這副模樣,然後重重地撓了劉傑的脖子,撓出血來。
難道這畜生聽得懂人話?曾怡讓它幫她報仇,它真的就來了?這是一件很詭異的事情,劉傑覺得心裡有一股寒意在升騰。
阿缺的突然出現,讓劉傑的心亂起來,也打亂了他原有的計劃。他幾乎不敢看這隻貓,只得去另外一個房間睡了。劉傑睡不著,他本來刻意將有關曾怡和這隻貓的記憶給塵封了,現在又都浮現出來。
劉傑與曾怡結婚是兩年前的事。那時他30歲,曾怡35歲。一個男人很少會選擇比自己大5歲的女人結婚,而且這女人一點也不漂亮。但劉傑選擇了,因為他知道,曾怡有錢。
曾怡沒有生育能力,她老公發財後,就以此為由將她給蹬了。離婚時曾怡分得了300萬元的財產,房子也歸了她。劉傑就是沖著那300萬和那套房去追求她的。
從結婚那天起,劉傑就天天暗地裡在曾怡的水杯里放藥物,一種能讓人厭食的藥物,讓人一聞到食物的味道就噁心反胃,毫無食慾。
曾怡很快就吃不下東西,總是噁心想吐。起初她還很欣喜,以為是自己的不孕症不治而愈,是懷孕的妊娠反應,跑醫院去檢查,結果根本就不是這麼回事。
曾怡一天天瘦下去,醫生也查不出消瘦的原因。醫生懷疑她患上了厭食症,給她開了葯。一回到家,劉傑悄悄將醫生開的藥丸倒進馬桶里,卻將減肥藥裝進了藥瓶子里。
劉傑做這些的時候,阿缺就像一個幽靈,在他身後用藍幽幽冰冷的眼神盯著他。它不就是一隻貓嗎?又不會說話,不會將看到的告訴曾怡。劉傑大可不理會它。但這畜生的目光讓劉傑的感覺很不好,他覺得像是被監視了,所以他就踢了貓一腳,踢得阿缺在地上翻了個筋斗,痛得「喵喵」地逃走了。
這件事之後,阿缺就對劉傑有了敵意,一見到劉傑就會齜牙。劉傑哪容得一隻小畜生對他這態度?越發地踢它。阿缺也經得住踢,反而不屈不撓,劉傑走到哪兒,它跟到哪兒,在劉傑身後弓著背,炸開脖子上的毛,做出伺機進攻的態勢。它不像一隻貓,它的性子其實很像是一隻豹子,只是個頭小點。
曾怡吃了瓶子里的葯,更不如從前了,不但厭食,還拉肚子,瘦得只剩個骨架時,不得不住進了醫院。在醫院裡,劉傑沒機會換藥,曾怡的病漸漸好起來,開始吃東西了。住了一個月便回家了。但一回到家,劉傑又有了機會,於是,曾怡又厭食起來……
這樣反反覆復,曾怡已經真的患上了厭食症,也就越來越難治。到第三次出院,曾怡已經對劉傑有了懷疑。當劉傑躲在衛生間里將那些從醫院帶回來的葯倒進馬桶時,身後有了動靜,一回頭,嚇一大跳,曾怡和阿缺就站在他的身後,兩雙哀怨的眼睛正盯著他。
曾怡冷冷地說:「我說呢,為什麼我一回到這個家,就患上厭食症。居然是你在做手腳!」曾怡轉身想回房間拿手機報警,她病怏怏的,走路搖搖晃晃,剛進房門,劉傑就追上來,抓住她將她扔到了床上,然後,用膠帶將她的手腳綁起來,讓她動彈不得。劉傑這樣做時,那隻黑貓就在旁邊凄厲地叫著,上躥下跳,不斷地對他齜著牙,發出「嚯嚯」的惱人的聲音。
曾怡躺在床上,氣喘吁吁地對貓說:「阿缺,咬他,快咬他!」
貓畢竟不像狗,不會聽到主人的命令就向別人發起進攻,它只會凄厲地叫,焦躁不安地上躥下跳。
曾怡流著淚,有氣無力地問:「劉傑,你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劉傑不答話,拿膠帶要去封曾怡的嘴,曾怡轉動著腦袋,絕望地對著她的貓,哀怨地說:「該死的阿缺,我對你那麼好,關鍵時候,你居然不幫我?你咬他呀!」
曾怡的掙扎是虛弱的,說話的聲音也是虛弱的。她剛與劉傑結婚時體重120斤,短短一年時間,她瘦到只有70斤,儼然一副活骷髏,根本沒有半點力氣。但阿缺像是聽懂了她的話,突然跳到床上,然後一縱身,撲到劉傑的肩膀上,狠狠地在劉傑的脖子上撓了一爪。
這一爪快、准、狠,貓爪子像刀片似的,一下在劉傑的脖子上劃開一道口子。劉傑痛得差點叫出聲,待貓剛一落地,他就憤憤地抬起腳來。阿缺被踢得凌空飛起,身體重重地撞擊在對面的牆上。它慘叫著爬起來,趕緊跳窗逃了。
阿缺再也不敢進到房間來,但它也沒離開,不時跳到窗台上,沖劉傑叫喚,或者發出幾聲恐嚇聲,劉傑只要一回頭,它就逃得沒影了。
劉傑拿來一把椅子,坐在床前,看著床上那個女人,他能一坐就是一天。四目相對時,他能看到曾怡的眼淚像斷線的珠子,不斷地從眼角往下滾落。
劉傑溫柔地給曾怡拭去淚水,安慰道:「你已經患上厭食症了,不吃不喝也不會有飢餓感。你就好好地去吧,我會感謝你的。這是沒辦法的事,我需要你的錢。」
一天,兩天,三天。劉傑不給吃,不給喝。曾怡眼角流下的眼淚越來越少,終至枯涸。第三天,劉傑將捆綁曾怡的那些膠帶全給解了,嘴巴上封的膠帶也給揭了。那時候曾怡已經奄奄一息,沒有力氣反抗也沒有力氣呼救。這時候解開捆綁的東西,可以讓她的血液在體內循環,不會留下什麼淤痕。縱使警察來檢查,也發現不了什麼。
就在那天傍晚,曾怡咽氣了。她體內的養分早已耗盡,三天不吃不喝,就去了。她臨死前看了劉傑最後一眼,嘴唇動了動,劉傑將耳朵湊過去,只聽到蚊囈般微弱的幾個字:「……會報仇的!」
劉傑苦笑一聲,對她說:「人死如燈滅,誰來幫你報仇?」
窗台上傳來一聲凄厲的貓叫,是阿缺。它像是在應答曾怡的話。
曾怡一個親人也沒有,所以自始至終,沒人上門,也就沒人知道曾怡是怎麼死的。沒人懷疑劉傑,因為曾怡早已瘦成了一個骷髏,死是遲早的事。鄰居也都知道她得了厭食症,餓死也在情理之中。
劉傑得到了曾怡的錢,再將房子賣了,他手頭有了500萬。心滿意足地離開時,阿缺在他面前上躥下跳,齜著牙直叫。新房主樂了:「貓都是很溫馴的,還沒見過這麼凶的。我喜歡,就給我養著吧!」
劉傑早晨醒來時,趙珍平正坐在梳妝台前化妝,屋內已不見貓的蹤影。趙珍平告訴他,昨晚他睡下不久,那隻貓就離開了。
劉傑心裡輕鬆許多,看到趙珍平化妝,就知道,她這是要出門了。這是好機會,她出門就得開車,給她下點葯,很容易就能出個車禍什麼。劉傑不動聲色地在別墅里轉悠了一圈,王嬸買菜去了。屋裡沒旁人,時機正好。
劉傑拿了只水杯,躲到客廳,從口袋裡掏出小紙包,紙包里是一小撮白色的藥粉,他用指甲挑了那麼一點點,撒進杯里,然後,給杯里倒上了水。看一看,聞一聞,真如賣貨的人所說,無色無味。
劉傑端著水給趙珍平送去,趙珍平正在抹口紅,接過來擱在梳妝台上,一張嘴笑成血盆大口,目光流轉地問:「你幫我倒的?」
劉傑微笑著點一點頭。趙珍平旋即轉身,撲進了他的懷裡,嗲聲嗲氣地說:「老公,你對我真好。」劉傑聽到這樣的話就渾身起雞皮疙瘩,但他忍著,說:「知道我對你好,就趁熱喝了吧,別等一會兒涼了。」
「嗯。」趙珍平應一聲,還來不及離開他的懷抱去拿杯子,劉傑的目光直了,他看到了一個黑影,出現在窗台上,是阿缺!
阿缺從窗檯跳上梳妝台,「啪」的一聲,身體撞倒了水杯,水杯從梳妝台上滾落下來,掉在地板上,摔成了碎片,水淌了一地。旋即,阿缺跳回窗檯,「喵」地叫一聲,跳了出去,身影從窗台上消失了。
劉傑驚駭了。這僅僅是巧合嗎?昨天晚上,他想趁趙珍平睡著了給她下藥,這隻該死的貓出現了,鬼哭狼嚎吵得趙珍平沒法入睡。現在,他將藥粉成功地放進了水杯,貓又從天而降,打翻了水杯。這還是貓嗎?它知道劉傑的計劃,也知道怎麼阻止他。這讓劉傑悚然心驚。
王嬸買菜回來了,趙珍平收拾完水漬也要出門,劉傑沒有機會再給趙珍平下藥。
劉傑很不安,趙珍平開車出去後,他一直被一種詭異的感覺給包裹著,再加上昨晚沒有睡好,他便懨懨地歪在床上睡了一覺。剛一睡著他就做了個夢,夢見曾怡來找他了。曾怡還是那副瘦得皮包骨頭的樣子,飄飄忽忽地來到他的床前,說:「……會報仇的!」
「誰會報仇?」劉傑不害怕。「喵——」像是回答他似的,傳來了一聲貓叫。他看時,阿缺正站在曾怡的腳邊,齜著牙,藍幽幽的眼睛盯著他。劉傑心裡有點發毛,但他還是故作鎮定,問:「你以為一隻貓能給你報仇?」
曾怡冷森森地笑起來:「你以為它僅僅是一隻貓嗎?如果只是普通的貓,它能不遠千里找到你?能在你害人時及時出現,阻止你?」
劉傑驚問:「不是貓,那它是什麼?」
「你聽說過蠱嗎?一種古老的巫術。告訴你吧,我將阿缺製成了貓蠱。它會讓你痛不欲生,活活將你折磨死的。你信不信?」
劉傑的牙齒開始打架:「不……不信。」
像驗證曾怡的話似的,阿缺突然「嚯」地發出一聲恐嚇聲,然後,身子不斷膨大,一轉眼,成了一隻豹子,躍上床來。劉傑嚇得大叫一聲:「媽呀!」醒了過來。
劉傑意識到只是做了一個夢時,他才長長地吁了一口氣。抬手摸額頭,額上已沁出許多汗來。他剛揩了一把汗,整個身子一下子僵住,他看到阿缺了,阿缺真的站在他的床前!藍幽幽的眼睛緊盯著他,不聲不響。
這是夢還是現實?劉傑徹底慌了神,他將門關得嚴嚴的,貓是怎麼進來的?難道,它真的不是一隻普通的貓,是貓蠱?曾怡讓它復仇來了?劉傑嚇得一骨碌坐了起來。
如果是一隻普通的貓,在一個陌生的環境里,一個人突然翻身從床上坐起,一定會受了驚嚇當即逃走。但是,阿缺沒有,它反而受了刺激,興奮起來。它「嚯」地一下齜出了牙,雙眼緊緊地盯著劉傑,然後,它伸出前腿,慢慢往床前走過來。這完全不是一隻貓,沒有貓敢對人這樣。它完全像一隻準備捕食的豹子。它一步步地逼近,身子弓著,腿謹慎地往前邁著,齜開的牙雖然細,但卻尖利。
在劉傑的眼裡,它已經不是一隻貓了。劉傑心裡冒出生生的恐懼來。看這架式,阿缺很快就要撲上來了,他只能順勢抓起枕頭,護住自己的脖子,和它對峙。
一人一貓,箭在弦上。但就在這時,房門被人「咚咚咚」地敲響了,保姆王嬸在門外問:「先生,太太中午回不回家吃飯?」
房門突然「咚咚」一響,對峙的局面一下子被打破了,那隻貓被身後突然的敲門聲驚嚇了,所有凶神惡煞的模樣突然消失不見,一下子躥上窗檯,跑了出去。
原來,它是從沒關嚴的窗戶里鑽進來的。
其實,當初劉傑從曾怡那裡得到了500萬元,他是準備收手的,並沒打算再物色目標。500萬,足以讓他過上不錯的日子,但趙珍平卻主動撞進了他的眼球。
那天,劉傑在家裡看一檔鑒寶的電視節目。趙珍平出現在屏幕上。這個又矮又胖的中年女人拿一隻五彩繽紛的瓷瓶請專家幫著鑒定。她介紹說,自己剛死了老公,她老公收藏了一大堆瓶瓶罐罐的東西,她不知道該怎麼處理。扔了吧,怕它值錢,不扔吧,擱家裡實在佔地方。
劉傑當時只覺得這女人太蠢,老公畢生收藏的東西,她居然打算扔掉?專家鑒定的結果嚇了他一跳,那隻毫不起眼的瓶子,居然價值一千多萬元。
本以為自己已經躋身富人階層,哪知道弄來的500萬,居然買不來人家半個破瓶子,和人家一比,自己還是窮人。這女人說她家裡有一大堆這種瓶瓶罐罐的東西,那得值多少錢?很明顯,這是一個蠢女人,好騙。自己得再干一票!
劉傑給電視台打電話,說想買趙珍平的那個瓶子,希望節目組提供她的地址。遺憾的是節目組拒絕提供,說要保護人家的隱私。但這也難不倒他,趙珍平上節目時自報了家門呢,他知道她住在哪個城市。
很快,劉傑通過「人肉搜索」,搜到那個城市叫趙珍平的人,共有27個。從電視上看得出來,那女人大約40歲,去掉幾個男的,去掉幾個40歲以下的,再去掉十多個45歲以上的,就只剩5個人了。劉傑來到了這座城市,這5個人他一一找過去,就找到他要找的人了。
劉傑用了兩個月的時間去接近趙珍平,瘋狂追求她。這女人確實蠢,她就不想想,她比劉傑整整大10歲,又這麼難看,年輕帥氣的劉傑為什麼看上她?她沒有自知之明,樂呵呵地接受了劉傑的愛,樂呵呵地接受了劉傑的求婚。
但真要結婚時,問題來了。劉傑沒有料到,這麼蠢的女人,卻有個精明的女兒。
趙珍平的女兒叫馮玲,讀高中就去美國留學了,聽說媽媽要結婚,回來了,找劉傑談話,毫不客氣地說:「我覺得你是想圖我媽媽的錢,我媽42歲,你才32歲,你說你愛她,誰信?」
劉傑做出受了侮辱的樣子,拉馮玲去銀行,他將自己的銀行卡塞進櫃員機,查詢餘額,讓馮玲看。他問:「你瞅瞅,我這張卡里有多少錢?500萬啊。你說,我缺錢嗎?你要這樣侮辱人?」
馮玲愣住,只得向他道歉:「對不起,我誤會你了。」
劉傑很得意,看來,他輕鬆地將這小女孩搞定了。
馮玲繼續說:「你的確是一個有錢人,自然淪落不到傍富婆的地步。這可以證明我以前是對你誤會了。但既然我都誤會了,那麼,外人就更不用說了。難道對每一個誤會你的人,你都要拉人家來看你卡上有多少錢嗎?」
劉傑說:「外人誤會就誤會吧,我不在乎。」
「可我在乎。你這麼愛我媽媽,我怎麼能讓外人誤會你呢?所以你跟我媽做婚前財產公證吧,並簽下協議,互不享受對方的財產繼承權。你不要我媽的錢,我媽也不要你的錢,這樣的愛情多純潔,也可以堵住眾人幽幽之口了。」
劉傑啞口了,這女孩太厲害。如果真這樣,他與趙珍平結婚後,無論是離婚還是將趙珍平給弄死,他都得不到趙珍平一分錢的財產。他不同意吧,就證明他真是沖著人家的財產來的,這讓他騎虎難下。
最終,劉傑硬著頭皮答應了。車到山前必有路,以他的智商,他總能想到辦法的。
還別說,劉傑真的想到了辦法。
和趙珍平結婚一個月後,劉傑有一天開車出門時將車給蹭了,回來後誇張地告訴趙珍平,他今天出車禍了,差點就沒命了。他添油加醋的描述讓趙珍平一驚一乍。敘述完虛構的事件經過,劉傑就久久地陷入了沉思。趙珍平以為他是驚魂未定,趕緊過來安撫他,他則幽幽地嘆一口氣,說:「世事無常,我在想,別看我比你年輕,說不定我什麼時候出個事走你前頭了。我和你簽了互不繼承遺產的協議,要是我死了,我的財產怎麼辦?你不能繼承,那不是便宜了我那混賬的哥哥嗎?」劉傑氣憤起來,「我哥對我刻薄得很。我的財產怎麼能便宜了他?不行,我得立遺囑,我死了,你不能繼承我的財產,那麼,我饋贈總可以吧。」
當著公證員和趙珍平的面,劉傑早早地立了遺囑:死後,他的所有財產將以贈予方式,贈給趙珍平。
趙珍平感動得淚水漣漣,一激動,接過筆來,也寫下了遺囑:她和劉傑結婚時就已立下協議,互不繼承遺產,鑒於劉傑對她無私的愛,她決定,死後也以贈予的方式,將自己的那些古董,全部贈予劉傑。
寫完遺囑,趙珍平還抱著劉傑哭,說:「你這麼年輕,這麼帥氣,卻願娶我,還不要繼承我的財產,我趙珍平哪輩子修來的福啊。現在你要在死後將所有的財產贈予我,這讓我感到羞愧,你對我的愛是全部,而我做不到全部,我還有個女兒,我覺得我欠了你的。」
劉傑從來沒指望她全部的財產,有那些古董就夠了,他請人估過價,趙珍平家珍藏的古董,價值好幾千萬元。
劉傑是個高明的人。馮玲斷了他的後路,他以退為進,又將後路給續上了。有了遺囑,趙珍平現在可以死了。
但是,要讓趙珍平死,絕對沒有讓曾怡死那麼簡單。曾怡沒有親人,而趙珍平有個女兒。以馮玲的機靈,別說事不能成功,只怕還會讓他自個兒敗露了。
那麼,用什麼辦法弄死趙珍平,警察不會懷疑,馮玲也找不到證據呢?劉傑苦惱了好些日子,後來,在網上看到一種叫「麥角酸二乙醯胺」的葯,他靈光一閃。
麥角酸二乙醯胺是一種致幻劑,無色無味,不易被人察覺,只要吃了一粒米那麼一點分量,就會產生嚴重的幻覺,分不清現實與虛幻。讓趙珍平服下這種葯,她也許會站在懸崖邊卻以為前面是平地,直接從樓頂的邊緣邁出去;或者開車時出個車禍。
劉傑費盡周折,花大價錢買來了藥粉。這種藥粉太難買,人家只給了他兩粒米那麼丁點兒的分量,說只能用兩次。可是他使用的第一次,就被阿缺給破壞了。
現在,劉傑只有一次機會了!
一場夢驚出劉傑一身冷汗。阿缺與他的對峙讓他開始懷疑那不是夢,那也許真是曾怡的鬼魂,那麼,曾怡說的貓蠱又是怎麼回事?
劉杰特地上網查,遺憾的是,他沒查到貓蠱,只查到蛇蠱、金蠶蠱等十多種蠱。每種蠱看下來,他的冷汗也就流了下來,原來這些蠱都可以讓人痴癲瘋傻,萬蟻噬心,最終要了人命。這讓劉傑神思恍惚。難怪阿缺這麼一隻貓,卻知道他想加害趙珍平的想法,並能阻止他,敢情它不是一隻普通的貓,它成了貓蠱?
劉傑決定殺死阿缺。不管貓蠱的說法是真是假,他加害趙珍平的計劃已經被阿缺阻止過兩次,現在只有一次機會了。阿缺若不死,這次機會也許又會被它給破壞掉。
劉傑從高爾夫球杆袋裡抽出一根球杆,下樓來了。他知道,阿缺一定在附近,在某個隱蔽的角落窺視著他。
花園的每一個角落劉傑都察看過了,沒有貓的蹤跡,阿缺就像一塊黑影,陽光一照就蹤影全無。劉傑找了好久,最後,劉傑終於發現,阿缺站在二樓他房間的窗台上,正往他的房間里窺探。
這讓劉傑的心一緊,這畜生真在打探他房間的動靜,想尋找進攻的機會呢。劉傑慶幸自己出來了,不然自己在明處,貓在暗處,自己多麼被動。現在好了,自己在暗處,阿缺在明處了。他悄悄地在一叢冬青後藏了起來,注視著阿缺的動靜。
阿缺往房間里打量一番,很明顯是發現房間里沒人了,想轉身走掉,但它就要從窗台上跳下時,又猶豫了,向四周顧盼一陣,又突然鑽進了窗戶里,倏地一下便從窗台上消失了。就像小偷進別人家前先察看一番有沒有被人發現似的,它的行動不像一隻貓,它比貓更謹慎,更智慧。
劉傑顧不了那麼多,他迅速從冬青背後站起來,跑了回去。進了門,他脫了鞋,躡手躡腳地上樓,不發出一點聲音。阿缺不是想潛進他的房間搞偷襲嗎?那他就讓它自投羅網。
劉傑將房門打開一條縫,往裡窺視,裡面並沒有貓,靜悄悄的。怎麼可能?他明明看到它從窗戶里進來了,難道,它又出去了?劉傑返身將門關上,赤著腳在地板上行走,他也變成了一隻貓,一點聲音也沒有。劉傑走到窗前,從敞開的窗口往外望,外面也沒有貓的影子。奇了怪了,那畜生去哪了?他心裡這麼嘀咕時,猛地聽到身後「嚯」的一聲低吟,驀然回頭,看到它了。這隻貓好狡猾,居然在床上,躲在疊得四四方方的被子後面,此時咧開嘴,齜出牙,面對著他。
劉傑有些心驚,貓的智慧讓他心驚。它居然知道躲在被子的後面。如果劉傑沒有發現它的蹤跡,像平時一樣進了門,往床上一躺,全無提防,阿缺真的可以突然衝上來咬住自己的脖子。劉傑後怕得背脊發涼,好在自己已經發現了它,手中還有武器,它是什麼蠱,自己也不怕了。一個人不可能打不死一隻貓!劉傑慢慢伸出手來,從身後將窗戶關上了。門已關上,窗戶也關上,阿缺還能往哪裡跑?他雙手緊緊握住球杆,舉了起來。
阿缺站在床上,四條腿興奮得直顫抖。是的,劉傑看到它的腿在顫抖,抖得很厲害,它一邊抖,一邊齜出牙,弓起背打算撲上來。劉傑可不能等它先進攻,他舉起球杆猛地跨前一步,一桿砸了下去。
「嘭」的一聲,球杆砸在席夢思上,彈了起來。沒砸中。阿缺躲過這一擊,掠出一道黑影,撲上來。劉傑嚇得連退兩步,也躲過這一撲,貓落在地上,劉傑揮杆而上,又是一桿砸下,「咚」的一聲巨響,球杆砸在木地板上的聲音震得整幢別墅都聽得見,但他還是沒砸著阿缺,阿缺身子一扭,躲過了。不過阿缺這一躲,躲到劉傑腳邊來了,他飛起一腳,這腳踢得准,正踢在貓肚子上,阿缺被踢得飛起來,幾乎是一條直線,撞向對面的牆壁,然後又直直地沿著牆壁墜落。
機會多難得,劉傑追過去,揮起球杆,一桿砸下,正正地砸在貓背上。伴隨著「咔嚓」一聲,他聽到阿缺「嗚」的一聲怪叫,不動彈了。這聲叫不像貓叫,更像是一聲女人的哭泣。
管它是叫還是哭。劉傑舉起球杆,想往阿缺腦袋上再來一擊。但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保姆王嬸在門外緊張地問:「先生,怎麼了?」王嬸被巨大的響聲驚動,趕了過來。
劉傑怔了一怔。他不想讓保姆看到他正在打一隻貓,這是多麼怪異而且殘忍的事。在趙珍平死亡以前,他不能有任何怪異的舉動,現在的警察疑心很重,他得表現一切正常。他迅速用球杆勾住阿缺的軀體,一掄桿,阿缺的身子飛落到床上,正落在阿缺剛才躲藏的位置,被那床疊起的被子擋住。
房門被推開了,王嬸站在門口。劉傑輕鬆地舉著球杆,說:「沒什麼,我在練揮杆呢。」
「先生去花園裡練吧,別將家裡的東西砸了。剛才是不是砸了什麼東西?」王嬸想走進房間看個究竟,劉傑只得坐回到床上,彎起腿來將那隻貓給圈住了,不想讓王嬸看到。他知道那隻貓已經死了,眼裡的光已漸漸散去。劉傑沖王嬸揮了揮手:「沒你什麼事,出去吧。」
在劉傑再三的命令下,王嬸只得帶上房門離開了。腳步聲剛一離去,劉傑就感覺到大腿一陣刺痛,他痛得差點叫出聲,低下頭來,他駭住了。那隻本來已經死了的貓不知什麼時候又活了過來,張開嘴咬在他的大腿上。
貓的脊椎早就被打斷了,眼神也早就渙散。可古話說,貓有九條命呢,它居然活了過來,還咬了他。這事弔詭得讓劉傑心裡發毛,他嚇得跳起來,阿缺就掛在他的大腿上,如同縫在他褲子上的一隻黑袋子,蕩來蕩去。劉傑掄起拳頭,在貓腦袋上狠狠砸了一拳,阿缺的身體這才掉了下去,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了。劉傑低下頭,發現阿缺雖然死了,但雙眼還在看著他,藍幽幽的,目光冰冷,那冰冷的目光直鑽進他心裡去。
阿缺總算是死了。劉傑一直等到它的屍體冷透,才放心地將它從窗口扔到了屋後的草叢裡。他將地面的血跡清理乾淨,這才記起來察看自己腿上的傷。還好,大腿上只有四隻牙印,咬得不深,流了一點血而已。劉傑找來雲南白藥,在傷口處撒上藥,然後用創可貼貼住。
到這時劉傑才鬆了一口氣。阿缺已經死了,還有誰能找他報仇?還有誰能阻止他的殺人計劃?他只等待趙珍平回來。就在今晚,等趙珍平睡熟之後,等保姆王嬸睡熟之後,他就可以將麥角酸二乙醯胺放進趙珍平的水杯,神不知鬼不覺。
趙珍平在傍晚時回來了,但她不是一個人回來的,帶回來兩個姐妹,進門就沖他嚷:「快點快點,我們要去外地看演唱會,搞到票了,你跟我們一起去。」
這倒是個好機會,讓趙珍平死在外面,總比死在家裡讓他更安全。劉傑本來一向不願跟趙珍平一起出門,跟一個比自己大十歲的老女人勾肩搭背走在一起,太沒面子,但這次,他答應了。
車由劉傑開,開了4小時才到目的地,看完演出,已經是半夜,回到賓館,他還惦記著給趙珍平下藥呢,但一歪到床上就睡著了。他太累了。
第二天再開車回來,又是4個小時,人累得夠嗆。到家時,劉傑疲倦得躺上床睡了一覺。
剛睡著,門就開了,一隻渾身烏黑的貓躡手躡腳潛進屋來,縱身一躍,跳到床上來。劉傑睜眼望去,渾身的血液就凝固了。黑皮毛,右耳豁了個缺口,是阿缺!自己不是將它打死了嗎?它怎麼又活了過來?他嚇得想翻身坐起,但已經遲了,阿缺離他太近了,猛地撲上來,就一口咬住了他的脖子,他的氣管好像一下子就被咬穿了,漏了氣,沉重的窒息感讓他再也無法呼吸。他只得拚命蹬著雙腿,蹬著蹬著,他醒了,阿缺不見了。但是,劉傑還是喘不上氣來,喉嚨緊縮著,像是阿缺還咬在他的脖子上一樣。
劉傑拚命用雙手拂著脖子,脖子上光滑得很,什麼也沒有。但就是有一隻無形的阿缺咬住了他的脖子,讓他無法呼吸。劉傑的一顆心被恐懼緊緊攫住,他嚇得滾下了床,當他的身體重重地撞擊在地板上時,脖子上的緊縮感才一下子鬆了,像是阿缺終於鬆開了口,他終於長長地喘上了一口氣。
趙珍平聽到動靜,走進房間,問他怎麼了。劉傑答不上話。詭異的感覺讓他像是服用了致幻劑,分不清夢境和現實。他只得躲到外面的花園裡去。在花叢里坐下來,心情好了一些,但他還是呼吸困難,還是覺得阿缺依然咬在他的脖子上。劉傑這才又記起了那個詞,「貓蠱」。難道,真的是貓蠱,哪怕阿缺死了,自己還是中了蠱?
在花園裡呆了一個多小時,劉傑感覺好些了,便回到屋內。他發現,趙珍平也睡覺了,看來她也累了,睡得打起了鼾。而王嬸這會兒在樓下收疊晾曬的衣服,一時半會兒還上不了樓,這時候是給趙珍平下藥的最好機會呀。劉傑悄悄拿起一隻水杯,掏出藥包,將剩下的藥粉統統倒進水杯,然後,到飲水機那裡倒水。水從水管里流了出來,但劉傑嚇得當即睜大了眼睛,那流出來的水居然是黑色的!
不,那不是水,是一隻貓尾巴,從水管里鑽了出來,接著,是貓屁股、貓身子、貓頭,一整隻貓從管子里擠了出來,一出來瞬間變大,變成了阿缺。真的是阿缺,右耳朵還豁了個口。它一出來就「喵」地叫了一聲,還衝劉傑齜開了牙。
「咣」的一聲,劉傑嚇得扔下了杯子,杯子在地上摔得粉碎,阿缺的身體也就在地麵攤開,黑黑的,攤成一塊毛毯,像水一樣,直往劉傑的腳邊流動。
劉傑嚇得大叫:「別過來!別過來!」他一直躲到了牆角落裡。
響聲驚動了趙珍平和王嬸,王嬸首先從樓下趕了上來,一見劉傑這副模樣,緊張地問:「先生,你怎麼了?」劉傑抬頭看去,這瘦瘦的女人哪裡是保姆?是曾怡!曾怡冷冷地盯著他,說:「……會報仇的。」
趙珍平也從房間里奔了出來,劉傑嚇得往趙珍平身邊躲,但他聽到一聲尖利的叫聲:「喵——」他驚駭地抬起頭來,就這一瞬間,一切都變了,趙珍平已經不是趙珍平了,她變成了阿缺,是放大了的阿缺,阿缺已經長成了一隻豹子,沖著他大叫:「喵——嗚——」
劉傑嚇得重新縮回牆角落裡,他不敢看眼前的這兩個人,緊緊地閉上了眼睛,大叫大嚷:「別過來,別過來!」
劉傑終於聽到人話,是趙珍平的聲音。趙珍平急切地問:「傑,怎麼了,傑?」
睜開眼,劉傑看向趙珍平,趙珍平又變成了貓,連她最後一聲「傑」也變成了「喵」。他只得再次閉上了眼睛。劉傑知道,一切都是幻覺,說話的那人不是阿缺,阿缺是一隻貓,不會說話,那還是趙珍平。他戰戰兢兢地說:「蠱!」
「什麼鼓?」趙珍平驚恐地問,她以為是鑼鼓的鼓。
「貓……蠱!」劉傑答完就仰面倒了下去,他雙目緊閉,嘴角流涎。
劉傑被送去了醫院,醫生確診,他患上了狂犬病。醫生在他的大腿上找到了傷口,根據傷口的牙痕,他們確認,劉傑是被貓咬的,是貓將狂犬病傳給了他。狂犬病的臨床表現就是這樣,呼吸困難,害怕水,會有幻覺……
最終,趙珍平和保姆在房子後面找到那隻死貓,醫生通過檢查,確認這隻貓生前患上了狂犬病,它焦躁地踱來踱去,對人具有攻擊性,其實就是患狂犬病的表現,劉傑就算不打它,它也活不過兩天。
在醫院裡躺了五天,五天後,劉傑死了。根據他的遺囑,他的500萬,歸了趙珍平。
劉傑至死都沒弄明白,咬他的貓,並不是阿缺。阿缺被買曾怡房子的人收養了,一直活得好好的。咬他的只是一隻野貓,這隻野貓不久前才被一隻瘋狗咬豁了耳朵,其實它的耳朵豁得沒有阿缺厲害,長相也與阿缺有很大的區別,只是兩隻貓都有烏黑的皮毛罷了。
沒有什麼貓蠱,一切只是心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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