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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煌:國際經方熱的「點火者」

9月10日

ON SEPTEMBER 10

教師節

(文:張聖華 繆志聰,朗讀:寧靜快樂,編輯:返璞歸真)

編者按:

9月10日,教師節。

我想代表《黃煌經方醫話》讀書會的小夥伴們,獻一捧清晨的使君子花。衷心祝願所有敬愛的老師們節日快樂!身體健康!如熱愛經方一樣珍愛自己!(使君子花的花語:身體健康)繼《黃煌經方醫話?臨床篇》、《雲遊篇》分別於9月1號、9月5號順利開播之後,黃煌經方的最核心--《思想篇》,也在今天這個特別的節日里隆重開播!

《中國教育報》2017年2月28日第4版新聞?人物,登有一篇題為《黃煌:國際經方熱的「點火者」》的文章。這讓我想起了2016年7月,黃煌老師在南京的某個經方培訓班開講前講過這樣一段話:

「經方,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優秀遺產。但是很長的時間內,我們的高等中醫教育和一些中醫醫療機構,沒有把經方放在應有的地位。好在有了互聯網,這些年,經方借著互聯網的翅膀,已經飛進了千家萬戶!

現在,老百姓也開始關注經方。這次參加我們經方學習班的,不僅有我們中醫藥大學、中醫醫療機構的一些主任醫師、副主任醫師,也有來自基層的一些臨床醫師,更有一些是愛好者。愛好者他們本身從事的是其他的行業,非醫學專業,但是他們熱愛經方,喜歡中醫,平時為了家人的健康,為了自己的一種愛好,也開始在研究經方,應用經方。這是個非常可喜的現象!

我推廣經方,應該是10多年了嘛。剛開始的時候說實話,很多人不知道什麼叫經方,我在學校開選修課的時候,問同學們為什麼要來讀經方,有的同學舉起手說:「我是經貿管理學院的」,以為我的經方可能是經濟方法方案之類的;還有的同學更搞笑,他說我以後想做婦科醫生,你這個經方肯定和調月經有關係;更有的同學寫的「經方」,是「金銀銅鐵」的「金」。

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大家都知道了。「經方」,是「經典方」的略稱;「經方」,是「經緯之方」,是「規矩」、是「準繩「;「經方」,是「經常用的方」,是我們的「常用方」。這是我們的基本功。那麼這些年我也越來越忙,到處推廣經方、呼籲經方,目的就是一個:達到經方惠民的宏偉目標!

這次大家從全國各地,甚至還有海外過來的,都聚集到我們南京仙林大學城……

短短一番話,可見這些年經過大力推廣之後的黃煌經方,在南京之熱、在國內國際之熱!

上下求索:發現經方不易

「如果把中醫看作是棵參天古樹,那麼經方就是那虯勁的根干」

黃煌與經方結緣,是命運的安排。

1973年7月,從江蘇省江陰縣農村返城後的黃煌被分配到一所縣城醫院當中醫學徒,跟著老中醫葉秉仁先生一起度過了6年時光。這所醫院,是一個古舊的大宅,緊貼著石板大街,石庫門、青磚廳堂、木結構的房屋、落地花格長窗、覆有青苔的天井,濃濃的葯香、慈祥的老中醫,加上熱捧中醫藥的家鄉民眾,把黃煌推進了中醫的大門。

學徒的生活是單調的。黃煌白天跟著老師臨證抄方,晚上或抄寫名醫醫案,或在昏暗的燈光下看書。那段時間,什麼書都看,中醫的、西醫的、基礎的、臨床的、古代的、現代的,有什麼,就看什麼,但是眼前依然迷茫。

學徒時期的黃煌老師和葉秉仁先生

1979年9月,黃煌考上了南京中醫學院首屆研究生。中醫到底如何學習和研究?黃煌開始了苦苦的探索。研究生三年,是讀書的三年。圖書館古籍部是黃煌常去的地方。他翻閱了唐宋以後的很多中醫書籍,抄錄了歷代名醫的論述,也對中醫界名聲顯赫的金元四大家傾注了很多時間精力,但感覺並不爽快,重複者多,有新意者少,空泛推論者多,實證歸納者少。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黃煌苦於找不到學習研究中醫的最佳方法,直到他跳出中醫,從史學的角度去看中醫。

黃煌的碩士研究生論文的題目是孟河醫派發展史研究。孟河,是常州郊外的一個小鎮,十九世紀中後葉,這裡產生了一大批臨床醫生,他們以精湛的醫術,求實求真的思想,尊重經典、重視臨床的學術態度,給晚清沉悶的中國醫壇吹去了一股清風,被稱為「中國近代最具活力的中醫流派」。

1981年初夏,藍天、白雲,沿著長江邊蜿蜒的小山,黃煌一路尋找訪問孟河名醫後裔,考察歷史遺存,研究這個學派形成發展的歷史軌跡。從孟河醫家身上,黃煌隱約懂得了一個道理,中醫的生命力在於臨床,在於繼承經典。

中醫的歷史太久,積累的東西太多,如何繼承?經典醫籍也不少,應該繼承其中的什麼?對黃煌來說,這依然是一個難題。研究生畢業後,黃煌任教於南京中醫學院,講授中醫各家學說這門課程。中醫各家學說涉及的面很廣,人物多,醫書多,學說更多。如何選擇?黃煌的辦法是用生活常識「不識貨,貨比貨」,依然是苦讀和比較。讀來讀去,比來比去,黃煌發現,歷代各家最推崇的醫家是張仲景,最被公認、也最耐讀的書是《傷寒論》。那就從《傷寒論》入手!

蔣兆和繪畫張仲景像

於是,黃煌開始專註於《傷寒論》研究史。喻嘉言、舒馳遠、徐靈胎、尤在涇等一大批研究《傷寒論》醫家的學說和用藥風格,深深打動了黃煌的心。他喜歡看他們簡潔實在的醫案,他也給學生們講他們特立獨行的故事,更喜歡模仿他們用《傷寒論》中的經方治病。「但是,那個時候,我對經方的認識依然是不清晰的。」黃煌說。

中醫早在隋唐時期就流傳日本,在日本得到較好的發展,日本稱漢方。上世紀七十年代中期,黃煌自學日語,上海的朋友曾送黃煌一本舊書,是日本醫家大塚敬節著的《漢方的診斷與處方》。這本書是作者根據與患者的書信往來,就案例來談經方應用的通俗書,平實的語言,清晰的思路,特別是用許多經方治療現代疾病的案例,深深吸引了黃煌。去日本考察漢方,成了黃煌的心愿。1989年10月,黃煌受國家教委派遣赴日本京都大學進修老年醫學,這個與日本漢方交流的機會,被黃煌牢牢地抓住了。

在日本期間,《傷寒論》成為黃煌與日本同行交流的主要話題。黃煌翻閱了大量日本漢方的著作和刊物,並向細野診療所的坂口弘先生以及中田敬吾先生學習日本漢方,對日本醫家重視《傷寒論》的思想,重視使用經方產生了強烈的共鳴。黃煌逐漸發現,原本跟隨老師們學習時沒有被重視的細節,慢慢開始清晰了,而且在《傷寒論》的照耀下,發出誘人的光彩。葉秉仁先生畢業於上海中國醫學院,曾接觸經方派大家陸淵雷先生的學術思想,名言是「學術無國界,治病在療效」,西醫診斷、中醫用方是常規。黃煌當年問業的夏奕鈞、邢鸝江等名老中醫是蘇南「朱派傷寒」的傳人,臨床善於察舌咽、診腹脈、辨體質,看病時多從經方化裁,如桂枝加龍骨牡蠣湯、半夏瀉心湯、黃連湯、附子理中湯等都是常用方。

這個時候,黃煌真正明白了,中醫的學術發展,必須以繼承為前提。《傷寒論》是中醫的根,經方是臨床的本。「如果把中醫看作是棵參天古樹,那麼經方就是那虯勁的根干」。「經方,才是我要學的中醫!」黃煌覺得眼前一片透亮,渾身輕鬆。

黃煌老師在海外傳播經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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