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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出軌後身上會留下這些痕迹,可惜很少女人知道!




15歲那年,王大叔從我父親的手裡花了

2

萬塊錢把我買了過來,然後我就跟了他,他帶著我輾轉了好幾個城市之後,我們在一個叫做平陽的縣城裡定居了。

 


王大叔在縣城的地下室里擺攤算命,我沒有正經工作,被王大叔養在家裡,給他做飯洗衣服。王大叔每天給別人算完命之後回到家之後,對我說的第一句話便是:「寶兒啊,過來給我摸一摸,可饞死我了。」


 


然後,他把我拉到他的身邊,坐在他的腿上,他開始一粒一粒解開我襯衫的扣子,伸手在我的胸前肆意撫摸。每一次他摸我,我都特別害怕,可是我不敢反抗,因為我一反抗,他就會三天不讓我吃飯,還打我。我被他餓怕了,也打怕了。


 

每次他摸完之後,就會拍拍我的屁股對我說:「不錯,越來越豐滿了。乖,快去做飯給大叔吃!」


 


王大叔是個瞎子,所以他根本不知道我們隔壁住了一個男孩,這是我心裡的秘密。男孩是一個月前搬到我們隔壁的,這附近有一所學校,男孩應該是附近學校的學生,因為他天天穿著校服。


 


他搬過來的第一天,我們在樓道里碰面了,當時我穿著小弔帶和牛仔短褲,剛用鳳仙花把指甲染紅,正準備下樓去院子里曬太陽。我從樓上下來,他正好拿著鋪蓋往上走,我停下來對他痴痴一笑,他怔怔看了我一眼,立馬臉色變得通紅,然後逃一樣地迅速上樓去了。

 


自從男孩搬到了這棟兩層小樓里之後,我的人生突然變得有趣許多了。以前只有電視機和一堆碟片陪著我,可現在不一樣了。我沒事的時候常常跑到我們公用的陽台上,翻身一躍坐在圍欄上,兩隻手抓著圍欄,痴痴地望著對著窗正在複習功課的男孩,他抬頭看我,我就笑。他低頭臉紅了,我還是笑。


 


這漸漸變成了我和他之間的默契,每天王大叔開門一走,我便迅速跑到陽台上,他會準時拉開窗帘坐在窗前看著書本,假裝自己正在認真複習功課,並沒有看到我。其實他不知道,他那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早就出賣了他。


 

這是我第一次知道,原來調戲男人是一件這麼好玩的事情。


 


我長得很漂亮,這話不是我說的,很多人都這麼說。王大叔從前去算命的時候帶著我出去,每次只要帶著我就有年輕男人過來算命,而且有些流里流氣的年輕人會當著王大叔的面調戲我,說我長得漂亮,要討我做老婆。因為這樣,王大叔後來就不再帶我出門了,他總是說我是個禍害,是個害死人不償命的狐狸精。


 


王大叔算過我的八字,他說我這一輩子命運坎坷,命里註定會和很多男人糾纏,命犯桃花,情債很多。所以,他不喜歡我,他很後悔當初買了我,他說以後再養大一些,如果有人出個好價錢,他一定要把我轉賣給別人。我特別害怕,所以總是一個勁地討好他。我心想還好他看不見,要是他看得見我的長相,他一定覺得更不能留我了。

 


很快,我終於滿了16周歲。一年前王大叔就告訴我,等我滿

16

周歲那天,他要為我辦一次特殊的「成人禮」。我以為我的成人禮,王大叔會像電視里那樣為我準備漂亮的衣服,然後帶著我去飯店裡大吃一頓,扶著我的肩膀欣慰地對我說「寶兒,你終於長大了……」


 


可是,令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是,王大叔給我辦的「成人禮」,竟然成了我生命里最最可怕的噩夢。


 


這一天,王大叔破天荒沒有出去算命,他大早上出去買了很多菜回來,然後讓我陪著他喝酒。我之前從來沒有喝過酒,王大叔非要讓著我喝,說喝了酒才叫做長大,不會喝酒就是小屁孩。於是,他逼著我連喝了三杯白酒。


 


我喝完酒就醉了,暈乎乎地躺在床上,迷迷糊糊中突然感覺王大叔壓在了我的身上,他又開始摸我,摸著摸著就開始脫我的衣服。我連忙睜開眼睛,看到王大叔趴在我的身上,正準備脫我的褲子……


 


我試圖推開他,可是我根本沒有那麼大的力氣。王大叔的情緒格外激動,他死死壓住我,拚命想扯掉我的褲子,因為我不聽話還狠狠甩了我一個耳光,大聲罵我是沒人要的野種。


 


我害怕極了,我在掙扎中用力踹了一下他的胯下,他好像被我踢疼了,疼得一下從床上滾到了地上。我連忙往門口跑去,誰知道門居然被王大叔上了鎖,我急得大哭,連忙大聲喊「救命」!


 


王大叔聽到了我的叫喊聲,一下撲了過來把我摁在了地上,一邊罵我一邊拚命用拳頭砸我的臉,我痛得哇哇大叫,他又在我的肚子狠狠踢了幾腳,然後把我摁在床上又開始脫我的褲子,邊脫邊罵:「媽的居然敢打我!你不知道你是我花錢買來的嗎?!」


 


我嚇壞了,眼淚不停地流,我拚命求饒可是沒有用,王大叔像是瘋了一樣,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魔鬼。就在我最絕望的時候,我們的房門一下被人撞開了,兩個男生沖了進來救我!其中一個人,正是住在我隔壁的那個男孩!


 


我的褲子幾乎被王大叔扯下了,露出了小小的、粉紅色的內褲。兩個男生衝進來對王大叔一頓拳打腳踢,其中一個我之前沒有見過的男生從桌上操起一口大瓷碗就往王大叔的頭上猛砸下去,王大叔的頭被砸破了,流了好多血。


 


我被這一幕驚呆了,驚訝得連褲子都忘記了穿回去。住在我隔壁的男孩下意識看了我的下半身一眼,然後連忙紅著臉轉過去。那個拿碗砸王大叔的男生卻走過來,蹲在我身邊,小心翼翼地幫我穿上褲子,然後摸了摸我的頭,對我說:「小妹,你跟我們走吧,你爸爸太壞了。」


 


原來他們以為王大叔是我的爸爸。


 


我站起身來,那個男生又幫我擦掉臉上的眼淚,然後對我說:「你爸爸被我們打昏了,但是不會死,你放心吧。你現在和我們走,要不然他醒了就完蛋了。」


 


「好。」我小聲應了一聲。


 


他十分意外,幾乎不敢置信,但聽我說好,於是連忙拉著我的手對那位住我隔壁的男孩喊道:「羽琛,她答應了,那帶她去我家吧,我家反正就我自己。」


 


原來隔壁的男孩叫羽琛,這名字真好聽……我心裡默默地想著。


 


路上,這兩個男生主動自我介紹了一番。那個拽著我回家的男生叫做杜一諾,嘴唇很薄,眼睛是狹長的丹鳳眼,單眼皮,瓜子臉,下巴很尖,笑起來有淺淺的酒窩,可是不笑的時候看上去很冷酷。


 


羽琛就是住在我家隔壁的那個男孩,皮膚白白的,身材比較單薄,濃眉大眼,嘴唇很厚,人中分明,帶著一副黑框眼鏡,氣質很乾凈。


 


他們兩個人同年,都比我大兩歲。


 


「你呢?你叫什麼名字?」那個叫杜一諾的男生問我。


 


「馮寶兒。」


 


「寶兒……真好聽。」一直悶不做聲的羽琛輕輕讚歎了一句。


 


「他會死嗎?」我悻悻地問道。雖然王大叔很壞,但是我還是不希望他死。


 


杜一諾愣了一下,隨後搖了搖頭:「不會,我們下樓之前,他已經站起來了,不會死的。」


 


「幫我把他趕出這裡,行么?」我聽到王大叔沒有死,於是又害怕了。


 


「為什麼?」他們兩愣在了原地。


 


「他不是我爸爸,他從我爸爸手裡花錢買了我。」我語氣平靜地說道,像是在說一件平常的事情。


 


但把他們兩嚇傻了,他們看著我,愣得說不出話來。


 


「幫我趕走他,我可以陪你們其中一個人睡一晚上。」我見他們沒有反應,於是加大了籌碼。


 


這下,他們更加傻愣了。他們驚訝的樣子讓我不以為然,在我看來我說的沒有什麼大不了。


 


王大叔沒有睡過我,他是算命的,他說睡未成年的少女會有霉運,要遭天譴,所以他一直和我分開睡。不過王大叔喝醉了酒的時候總說,男人一喝醉就想睡女人。我以為「睡」,不過是睡在一起。既然是睡在一起,睡一晚上有什麼稀奇!


 


「小妹,你怎麼這麼說話,你……你把我們當什麼人了?」羽琛的臉一下通紅,說話都結巴了。


 


「不幫忙就算了,我找別人的男人幫,肯定有很多男人願意幫我。」我見他們發愣,於是故意轉身往回走。


 


「喂,我幫你,你和羽琛先去我家等我。這點事對我來說,小菜一碟。」杜一諾在背後喊道。


 


這句話正合我意。我於是回頭,給了他們一個顛倒眾生的笑容。那個羽琛,看我笑都看痴了。


 


杜一諾把家裡的鑰匙丟給了羽琛,羽琛把我帶到了杜一諾的家裡。杜一諾家是一棟漂亮的小洋房,羽琛說杜一諾爸爸車禍死了,他媽媽改嫁了,家裡只有他一個人住。看樣子,羽琛對杜一諾家十分熟悉。


 


他一進門,輕車熟路地把杜一諾家的電視打開,準備放碟片看電影。誰知道他這一放出來,電視里的畫面居然是一個男人和兩個女人光著身子正緊緊黏在一起,不知道在做什麼。那兩個女人還誇張地發出「啊啊」的聲音,聽上去像貓叫一樣。


 


他的臉居然又紅了,像喝醉酒一樣。他手忙腳亂關掉了電視,低著頭不敢看我。


 


我愣愣地看著他,不解地問道:「他們在做什麼啊?」


 


其實我有一點點懂,但又不是很懂。


 


「沒什麼沒什麼,這個杜一諾,天天不知道在家做什麼!」羽琛嘟囔道。


 


他的臉已經紅得發紫,語氣急促地說道……


 


他見我一直盯著他看,於是迅速躲到房間里去了。我一個人坐在客廳里等著,沒多久杜一諾就推開門進來了。一進門就對我打了個響指:「搞定了!直接把他趕上了火車!我還告訴他,以後看到他一次,我就打他一次!只要他再敢出現在這縣城!」


 


「真的嗎?」我一陣狂喜,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當然!」杜一諾驕傲地說道,然後對我眨了眨眼睛:「只不過,你的承諾真的要兌現嗎?」


 


「我當然說到做到!」我見他一副懷疑的表情,連忙底氣十足地回答道。


 


杜一諾竊笑著看著我,不禁伸手摸了摸我頭,然後問我:「羽琛呢?他跑哪兒去了?」


 


「躲房間里呢,剛才電視里放著啊啊啊的碟片,他害羞,就躲房間里了。」我不以為意地說道。


 


「啊啊啊?」杜一諾疑惑地重複了一下我的話,瞬間爆笑不已,隨即推開門把羽琛從房間里揪了出來,勾著羽琛的脖子兩個人用本地方言嘰里呱啦說了一大堆,隨後對我甩了甩頭說:「走,我們買酒買菜去!今天晚上有的玩咯!」


 


就這樣,我們三個一起出了門,到門口不遠處的一家小飯店裡炒了幾個小菜,杜一諾又搬了一箱啤酒,然後說說笑笑地回到了杜一諾的家。


 


夏天天氣很熱,杜一諾乾脆讓我們直接把飯菜擺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又和羽琛鼓搗著扯了一根電線安上燈泡掛在了葡萄架上,還點上了蚊香,然後對我說:「寶兒,晚上我們三個人喝酒做遊戲,你敢不敢?」


 


從來沒有嘗試過這種生活的我,突然覺得他們的生活好像特別有意思。我從很小的時候開始就被迫跟著父親走南闖北地乞討,後來又被父親轉賣給王大叔。我沒有過過一天,像他們這樣安寧的生活。


 


我心裡好喜歡這樣活著,卻又不敢過多地貪戀這樣的生活。因為我心裡明白,這種生活不屬於我。可是,我心裡還是躍躍欲試,於是我大聲回答道:「敢!」


 


就這樣,我們三個人圍坐在石桌旁,邊吃著菜,邊喝著酒,邊聊著天。這是我第二次喝酒,這一次喝的是啤酒,比王大叔給我喝的酒好喝許多,像汽水一樣。


 


杜一諾說啤酒度數低不會醉,讓我喝一瓶,於是我聽話地喝了整整一瓶。喝完我才發覺他是騙人的,我感覺頭暈暈的,整顆腦袋好像在不斷下沉。


 


杜一諾和羽琛兩個人到旁邊竊竊私語了好一會兒,然後又笑嘻嘻地坐了過來。杜一諾對我說:「寶兒,我們來玩遊戲好不好?從現在開始我和你猜拳,你猜贏了,我就喝一杯酒。我猜贏了,你就答應我們一個要求,敢不敢玩?」


 


杜一諾好像很愛問「敢不敢」這三個字,而且,他每一次問的時候眼睛裡都會冒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小時候跟著爸爸沿街乞討的時候,爸爸告訴我但凡眼睛裡有光的人都是聰明的。杜一諾眼睛裡也有光,我想他一定很聰明。


 


「敢!」我大聲回答道,我開始有一點點喜歡他了,我覺得他比沉默寡言的羽琛有意思得多。


 


他得意地和我猜起拳來,一開始我總贏,他悶悶不已地喝了好多酒,我嘻嘻哈哈地笑著,感覺從來沒有這麼開心過。他不服輸又和我猜,這一回卻輪到我一直輸了。每一次輸,他們就提出一個請求。一開始,他們只要求我親吻地面,親吻桌子,鑽到桌子底下,可是後來,隨著酒越喝越多,他們提的要求也越來越奇怪了。


 


杜一諾讓我親羽琛,我願賭服輸,親了羽琛的臉;


 


杜一諾讓我給羽琛摸一下胸,我願賭服輸,羽琛真的摸了一下我的胸;


 


杜一諾問我願不願意做羽琛的女朋友,我似懂非懂地看著他,沒有回答,他們便當我默認了……


 


我們三個人都喝了許多許多的酒,尤其是羽琛,我和杜一諾在玩遊戲的時候,他一直在喝酒,後來,我們都喝多了,也不知道為什麼,我和羽琛就被杜一諾推進了一個房間,然後杜一諾在門外哈哈大笑,鎖著門就走了。


 


之後,羽琛一步步朝著我走了過來,他臉上的表情讓我想到了王大叔。我好害怕好害怕地躲到了桌子底下,可是羽琛走過來,他不像王大叔那樣粗魯地壓在我的身上,他伸過手來把我拉了出來,讓我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看著我的眼睛說:「寶兒,我好喜歡好喜歡你,我可不可以吻你?」


 


我懵了。羽琛好溫柔啊,他眯著眼睛紅著臉的樣子好像電視里的明星一樣,我還沒反應過來,他就開始吻我了,我大腦一片空白。


 


然後,他輕輕把我放在了床上,他的手像會魔法一樣在我的身體上溫柔地來回撫摸,不知不覺中他脫掉了我身上所有的衣服,然後,做了一件令我永生無法忘懷的事情……


 


好疼啊……我永遠都不會忘記這種疼痛,我在這種疼痛中銘記著這個給予我疼痛的男人。他叫羽琛,他的同謀是杜一諾。


 


很早以前爸爸就說了,這個世界上沒有好人,好人都是虛偽的,他們救了你,也會以更殘忍的手段來傷害你。所以,你只有裝作無比柔弱、不堪一擊的樣子,才能抵禦這些虛偽的人們給你的傷害,從他們的手裡得到一丁點的施捨,讓他們覺得他們很偉大,這樣你才可以逃避那種傷害。


 


永遠不要相信任何人,這是爸爸把我賣給王大叔時,給我的最後一句忠告。他是一個大混蛋沒有錯,可是他的這一句話的確是真理。因為我沒有聽信這句真理,所以我稀里糊塗丟了我寶貴的第一次。本來我可以用這個珍貴的第一次從客人那裡騙來好幾萬的,可是在我16歲那年被那個看起來乾淨卻齷齪卑鄙的男生奪走了……


 


轉眼,我已經十八歲了,兩年過去了,我從一個乞討的丫頭變成算命先生的童養媳,再變成小山村裡傻子的媳婦,最後變成杭州城裡鑽石凱悅KTV的公主,我身上的衣服越穿越華麗,我的身材越來越棒,我的臉越來越漂亮,我的個性越來越跋扈,可是我的身份好像沒有什麼變化,依然還是那麼那麼……低賤。


 


兩年前的一個夜晚,我從杜一諾家裡逃了出來,他們沒有追上我,因為我剛衝出他的家門就被王大叔找到了。


 


杜一諾說了謊,他根本沒有把王大叔趕走,他的確去找王大叔了,可是他發現王大叔還有很多同夥在屋裡,他就被嚇跑了。可是王大叔發現了他,帶著人悄悄尾隨著他,所以我一從杜一諾家裡衝出來,就被他們裝進麻袋裡扛走了。


 


在一個無比偏僻的破屋裡,我被王大叔用胳膊粗細的繩子吊起來,用鞭子整整抽了我一夜。那個夜裡,我慘絕人寰的叫聲沒有人能夠聽到,也沒有人會來關心,我是孤獨的,比狗還不如。


 


之後,不解氣的王大叔為了贖回買我的本錢,以三萬塊錢的價格,把我賣到了窮鄉僻壤的小山村裡。我被賣給了一個傻子,傻子的爹是村長,卻並沒有對我更加仁慈。因為我不願意和傻子同房,我被他爹關在不見天日的房間里整整一個月,每天吃的食物是豬食和野草。


 


後來,傻子的媽媽,一個若干年前同樣被拐賣到山村的女人動了惻隱之心,在一個月光無比皎潔的深夜裡,傻子他爸去鎮里開會需要留宿一晚,傻子他媽媽偷偷把我放了出來,讓我逃走,逃得越遠越好,永遠永遠不要再回去。


 


就這樣,我從小山村逃走了,逃到了車站,一個好心的阿姨為我買了票,帶我上了車,把我帶到了杭城。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世界上有這麼漂亮這麼繁華的地方。


 


事實再次證明了爸爸的話是對的,好心阿姨人很好,卻並不值得信任。她給我準備了一間舒適整齊的屋子和精美的食物,讓我認她做乾媽。我在她家住了幾天後,乾媽把我好好打扮了一番,給我穿上了漂亮的衣服,然後帶著我去見了徐姐。


 


徐姐,是鑽石凱悅KTV的媽媽桑。她把我帶入了杭城裡最繁華的不夜城,我如願以償地成為了公主……當然,這種公主不是絕大多數女生所幻想的那樣,也不會有什麼幸福可言。


 


不過活了十八年而已,年紀輕輕的我卻總有一種活夠了的疲倦。入世之初的坎坷過早催熟了我的人生,使我對人與事喪失了最根本的慾望。我不做白日夢,也不期待愛情。對我來說,活著和死去沒有什麼區別。


 


徐姐說,她手下帶了那麼多的姑娘,我是最特別的一個。因為她從我的眼睛裡,看不到一絲絲對男人的慾望。而這種完全不把男人當回事的個性,恰恰是男人最致命的武器。


 


我在鑽石凱悅里待了一年多,在這一年多的時間裡,我漸漸成為了鑽石凱悅最受客人歡迎的姑娘,身價越來越高,也越來越任性,徐姐總愛慣著我,浩哥對我更是沒的說。


 


浩哥是鑽石凱悅的老闆,要命的是,他居然是我最憎惡的平陽人,每每一想到他居然是那個地方的人,我就有一種想拿啤酒潑他一臉的衝動。


 


我十八歲生日這天晚上,浩哥非要給我過生日,他不知道我人生最討厭的一件事就是過生日,我從不過自己的生日,也從不參與別人的生日。可是他是老闆,他有任性恩寵的權利。


 


他說一誰也不能說二,包括我。


 


所以,我非但需要表現出一副開懷的模樣,而且還得盛裝出席。這一天晚上我也很任性,我褪去了妖艷性感的裝束,直接扎著兩條馬尾、穿著學生制服和短裙出了場。


 


可是,我一出場,還沒有來得及討厭在場所有人的歡呼以及那濕噠噠、油膩膩的奶油蛋糕,便看到了一個我曾經發誓我要是再見到他我就會敲碎他腦門、把他扔進洗衣機里攪拌的男人。


 


他是杜一諾。兩年前的那個夜裡,我錯信的那個陽光開朗的男生。我記得他哈哈大笑時的張狂,更記得當他酩酊大醉時大力把我和羽琛推入房間時臉上的洋洋得意。我想那一刻我在他眼中,不過是一個可以任人魚肉的姑娘,下賤,卑微,人盡可夫。


 


的確我的命途似乎只能走向諸如此類的曲折,但是杜一諾這個混蛋,他和羽琛一起,毀了我對人性的最後一絲絲好感。在那一晚之後,我對整個世界充滿恨意,至今這種恨意依然未曾消去。


 


他自然也看到了我,但他似乎並沒有認出來是我。他眼前站著這個集妖冶與清純於一身的姑娘,不再是兩年前那個奄奄一息、面黃肌瘦的黃毛丫頭。他不再記得我,這在我意料之中。


 


我佇立門口,微微眯起雙眼、如貓一般幽怨而魅惑地看了他一眼,他渾身戰慄了一下,眼睛又像初見時那樣散發出零星的光芒。


 


我不再看他,以一個風情萬種的飛吻向全場的男人示意,然後踩著細碎的貓步朝著浩哥裊裊地走了過去。


 


浩哥最喜歡看我媚若無骨的模樣,尤其配著這一副清純的打扮,他更是歡喜。他伸手一把把我摟入了懷中,我咬著手指故意痴痴地撒嬌說:「哎呀,浩哥,你又占人家便宜,等下徐姐不開心我可不管。」


 


我一邊說,一邊留意徐姐的反應,見她坐在那裡笑意盈盈,似乎並未生氣,於是我心裡鬆了一口氣。


 


浩哥哈哈大笑起來,他把我的腰摟得更緊了些:「寶貝,今天你是主角,徐姐怎麼可能會和你生氣呢?說吧,大家等你這麼久,怎麼罰你好?」


 


我嘴角上揚,以一個優雅的轉圈輕鬆掙脫浩哥的環抱,隨後從桌上掂起一瓶啤酒,拿著話筒對在場的所有人說:「妹子今天生日,為了感謝各位哥哥們前來給妹子捧場,話不多說,一切盡在酒里,妹子先吹三瓶以表感謝!」


 


最後一瓶喝完之後,我把酒瓶倒著舉過頭頂,剩下的一丁點兒泡沫落在了我的唇邊,我伸出舌頭魅惑地舔了舔,然後利落瀟洒地坐在了徐姐的旁邊。


 


在座幾乎所有男人都覬覦著我的美色,對我流露出貪婪而好色的目光,掌聲熱烈地響起來。昏暗的光線里,只有坐在浩哥身旁的杜一諾無動於衷。


 


徐姐這人也是個浮誇的主兒,藉機摟著我的腰用力在我臉上猛親了一口,然後伸出纖纖玉手優雅地從桌上掂起了一瓶啤酒,隨後盈盈站起身來,話未說出口,一陣笑聲先透過話筒傳了出來:「哈哈哈哈……等了這麼久,終於等到我們寶兒成熟了的這一天,是不是啊哥哥們?」


 


話一出口,全場一陣轟動式的爆笑,大家的目光紛紛投向了我,我佯裝羞怯地坐在沙發上,對著全場的男人們微微一笑。


 


「哎呀我今天實在是太開心了!為了我家寶兒的大喜日子,我先干為敬!」徐姐一口氣喝完了手中的啤酒,在大家的笑聲中放蕩地掂了幾步,藉機炫耀了一下自己那雙細長如藕般的大白腿,然後又問道:「我想問各位哥哥們,今晚你們誰最想做咱們寶兒的新郎?咱們寶兒可是第一次呢……」


 


「大家不用和我爭了,為了寶兒,我願意出

5

萬!」一堆男人中,趙總先發話了。趙總滿口金牙、大腹便便,早就對我垂涎已久。


 


5

萬買寶兒初次?趙總真是大方呢!我出

8

萬!寶兒今晚和我走!」眼冒凶光、個子精瘦的馮總發話了。


 


「我

10

萬!」


 


沒有錯,這名義上是為我慶祝生日,實際上卻是徐姐精心設計的一場別出心裁的「初次拍賣會。」這一場聚會上來的男人,都是一直以來對我垂涎已久卻屢屢未曾得手的那些貨色。今晚,他們都瘋狂了,像一群饑渴的食客為了一盤芳香四溢的美食爭吵不休,恨不能一哄而上。你爭我搶,把價碼抬高到了鑽石凱悅從未有過的高價。


 


就在徐姐正要拍板、以10萬的價格把我許給那個相貌醜陋的張總時,令所有人出乎意料的情況發生了。


 


一直坐在角落裡悶不做聲的杜一諾突然高聲喊了一句:「我出

18

萬!」


 


18萬買一個

KTV

公主的初次,呵呵。場上老男人可是精明得很,價格高出預期太多,又是一個乳臭未乾的年輕人喊出來的天價。大家頓時掃了興做起了縮頭烏龜,生怕是圈套,彼此間微妙一笑,不再繼續加價。


 


別說是這幫老男人們,連我都不敢相信,親眼看見我破了第一次的杜一諾會願意出這麼高的價格來買我的初次,聽上去就覺得諷刺。


 


不過他隨即居然真的拿出了一張白金卡遞給徐姐,然後在在浩哥的耳邊低語了幾句。浩哥會意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和他的關係還挺不錯,隨後浩哥站起來對徐姐說:「把客人都帶到其他包廂里去!」


 


徐姐一聽,熟絡拍了拍手吆喝了兩聲,場上的姑娘們立馬各自領著各自的客人往外走。很快,包廂里只剩下了杜一諾和我兩個人。


 


「你這

18

萬出的有點虧啊,整個場上就你知道我的初次是怎麼回事呢。」人一走,我就懶懶地開口了。


 


「虧不虧的,待會兒你就知道了。」他的臉色很冷,顯得挺冷靜。


 


「都是老朋友了,我們就沒必要那麼客客氣氣了,沒想到能再見到你,真是讓我興奮呢,」我媚笑著朝他走了過去,勾住他的脖子,單腿撐地,另一隻腿如蛇一般盤旋在他身上,隨後把他推倒在沙發上,眼神迷離地問道:「是在這裡做還是去酒店?你是爺,你說了算。」


 


「不急,我有事情問你。」他推開了我,語氣還是那種冷冷的調調,而且有些心事重重。


 


「你花了

18

萬,不會就是為了買我和你聊天吧?」我見他一本正經的,頓時有些掃興。傻

X

啊,

18

萬花出去了,幹嘛還擺個臭臉。


 


「你是欠

CAO

嗎?」他語氣的很不友善,然後又說:「別他媽給你臉不要臉,先回答我的問題,等下會讓你爽的。」


 


他這樣的態度讓我有一種強烈的反感,但是干我們這一行,逆來順受慣了,也沒啥,比他態度惡劣的客人多得去了。杜一諾也不知道吃了什麼槍葯了,兩年沒見面,再見面居然語氣這麼沖。


 


「是啊,等了這麼久,都有感覺了呢。」我故意這樣說,而且還帶著笑。跟這種不把你當人看的男人在一起,你越豁得出去越對自己有利,裝清純裝清高都沒什麼鳥用,人家壓根瞧不起你。


 


「你聽不懂人話是吧?」他極度鄙夷地看著我,看得我心裡發毛。


 


我訕訕地陪著笑臉:「這……這是幹嘛啊?有話不能好好說嗎?」


 


我越這樣,他似乎就越生氣似的。他氣得渾身都發抖,突然撲過來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惡狠狠地說:「少他媽和我裝蒜!說,羽琛那事情是不是你乾的?」


 


從他冷不丁出現在包廂里的那一刻,我就估計是為這事情來的。看來,我猜得還真沒有錯。只不過他花這樣的價格,就為了那個渣渣,至於嘛?!


 


他掐的好用力啊,我都無法呼吸了,手和腳不由自主地胡亂掙扎,還好就在我快要翻白眼一命嗚呼的時候他放開了我的脖子。


 


大概為了平靜下自己的情緒,他從兜里掏出一包中華煙拿出一根點上了,然後說:「別跟我玩那一套下賤的玩意!羽琛瘋了,他腦子出問題了,你他媽知道嗎?」


 


「我不懂你在說什麼,羽琛是誰啊?我認識的人?」我裝作若無其事地問道,隨後伸了個懶腰,大大地呼吸了一口空氣,從沙發上坐了起來,把我凌亂的衣服理了理,一臉的無所謂。


 


其實,聽他這麼說我挺吃驚的。不過,我不想在他面前表現出來。


 


「馮寶兒!」他的語氣像是警告我一樣,「你他媽別和我演戲!最好告訴我實情!別把我逼急了!」


 


「我真的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接待的客人太多了,而且我都不知道叫什麼名字。這樣吧,你既然這麼上火,我給你先去去火,好不好?」我裝作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從沙發上下來,蹲在他面前,伸出手去,想解開他的……


 


「滾開!誰讓你動我褲子了?」他兇巴巴地吼了我一句。


 


「爺,我給你去去火。別惱嘛,出來玩,要的就是開心。」我一邊說著,手裡加快了動作……


 


徐姐曾經培訓我們姐們幾個的時候,給我們發過不少的道具……干我們這一行的,不一定十八般武藝全都上,但一定得全都會。像這種技能,只不過是入門級。


 


徐姐說了,實在遇上難搞又愛甩臉子的客人,就用這一招,包準百發百中。今晚,我是頭一回試水。儘管有所心理準備,但還是覺得很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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