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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謠不應該窮,趙雷,做自己就好,願你有詩有酒有姑娘

我沒有擦去爭吵的橡皮

只有一隻畫著孤獨的筆

那夜空的月也不再亮

只有個憂鬱的孩子在唱

-------《畫》

(一)有的人可以唱歌,有的人必須唱歌

世間有一種少年、清澈純凈深沉質樸、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他的人生沒有岔路,只有一路前行。

17歲,他背著心愛的吉他,開始在北京地下通道唱歌,一唱就是一年

18歲,他在北京後海酒吧駐唱,拿著80塊的演出費,每晚要唱四五十首歌

19歲,他開始自己寫歌、錄歌,當時做一首歌要1000塊

21歲,他離開北京,一個人、一把吉他,一路從西藏到麗江,邊走邊唱

23歲,他回到北京,參與《速寫穿越》全國巡演,創辦反拍音樂工作室

24歲,他參加《快樂男聲》,演唱原創歌曲一路通關,以兩票之差止步全國12強

25歲,他發行第一張專輯《趙小雷》,並在糖果舉辦首張個人專輯發布會

26歲,他同浩子,小猛,冠奇,旭東開啟「十個輪子上的民謠之路」摩托車巡演

27歲,他帶著原創歌曲,開始個人44站全國巡演

28歲,他參加《中國好歌曲》,《畫》被劉歡選中,同年推出第二張專輯《吉姆餐廳》

29歲,他舉辦《我們的時光》全國巡演,反響熱烈

30歲,他發行第三張專輯《無法長大》,舉辦《無法長大》全國巡演

31歲,他參加湖南衛視《歌手》,一曲《成都》感動無數人

他年少「出走」,背著吉他上路,與音樂為伴,一路且行且歌,「歸來」時,用「你會挽著我的衣袖/我會把手穿進褲兜/走到玉林路的盡頭/做在小酒館的門口」打動了千萬觀眾的心,終不枉少年曾在北京地下通道,川藏公路旁,雲滇日照里的風餐露宿、顛沛流離。在他的歌里,人們聽到的更多是故事,是許久不曾聽到的觸動,他就是趙雷。

他說:「有的人可以唱歌,有的人必須唱歌,我就是那個必須唱歌的人。

姐姐我這邊的一切總的來說還算如意

你應該很了解我就是個孩子的脾氣

最近我失去了愛情

生活一下子變得冷清

可是姐姐你不必為我擔心

-------------《未給姐姐遞出的信》

(二)每首原創音樂都是一筆財富

他自幼喜歡音樂,酷愛吉他,高中時出於對街頭歌手的崇拜,叫上同學一起,在地下通道唱歌,正式開始了地下歌手的日子。

高中畢業,他放棄了大學的錄取通知書,他跟母親說,考上的不是自己喜歡的專業,他想做自己喜歡的事兒,就這樣,北京地下通道里,他一唱就是一年多,那時他只有17歲。

第二年,他轉到了後海酒吧,一天80塊演出費,每天唱四五十首歌兒,那時他是個執著的孩子,每天唱到嗓音沙啞,但卻充滿激情。也是從那時開始,他嘗試自己寫歌,開始三天兩頭往製作人家裡跑,花1000塊做一首歌,從冬天錄到夏天。

由於受鄭鈞以及身邊做音樂的朋友影響,21歲,他揣著700多塊錢坐上了去拉薩的火車。在拉薩,他認識了很多朋友,格桑、妮可、阿七、石榴、東碩、大冰、安子、浮游、三文魚、浩子、小友、卓瑪、阿達、英子、回鍋肉。他成了那裡的街頭明星,每次開場都會吸引很多聽眾,但他只肯唱自己想唱的歌,不接受點歌。

作家大冰曾在書里講過這樣一個故事,說他曾隨便跑進一個酒吧要求駐唱,唱了一首歌兒,酒吧老闆當場就瘋了,說這個酒吧以後有他的一半兒了。

那時他已寫了《未給姐姐遞出的信》、《開往北京的火車》等作品,後來又從一路西藏到了麗江。因為害怕母親擔心和想念,2009年他結束流浪,回到了北京。

作為民謠音樂唱作人,他喜歡過著四處遊走的背包客生活,他說自由會給他許多音樂上的靈感,每寫一首原創音樂都是一筆財富,音樂就是一個自由體,不能拘束,不能迎合。

頭頂的太陽燃燒著青春的餘熱

他從來不會放棄照耀著我們行進

寒冬不經過這裡那只是迷霧的山林

走完蒼老的石橋感到潮濕的味道

----------------《我們的時光》

(三)唱的都是一個孩子最簡單的情緒

音樂本來是難分高下的,但如果必須為一場音樂競技比賽分出勝負,他形容當時的心態是「玩」。他本就不是一個話多的人,面對陌生人,無法軟潤如意地周旋和表達,甚至不及他在livehouse現場的閑聊天兒來的自在。

2010年,他正在長沙演出,抱著玩兒的心態參加了湖南衛視《快樂男聲》,演唱自己的原創歌曲一路通關,當時的評委宋柯老師對他大加讚賞,最終遺憾止步全國12強。

他說:「有的人可以唱歌,有的人必須唱歌,我就是那個必須唱歌的人,我是趙雷,我要掀起民謠新浪潮」。

參加完快男回到北京,他的生活並沒有發生改變,有人找他商演他也推掉了,他說自己不適合商演,那些表面的光鮮反而會讓人變得浮躁,他追求是一種生活狀態,不是生活質量,只有好的生活狀態下,才能創造出好的音樂。

名次如驚鴻一般短暫,理想卻像夏花一樣絢爛,他在北京小衚衕里開了一個15平米的小工作室,開始做音樂,一做就是一年多,做到自己滿意為止。第二年,終於出了第一張專輯《趙小雷》,他說民謠就像他自己一樣,很隨性,洒脫。

這張專輯讓他欠下了十幾萬債務,2011年,母親因心臟病不幸病逝,又欠下了40萬,60萬債務面前,他沒有心慌。本就不愛表達的他變得更加沉默,但這些都沒影響他做音樂的決心,他把所有的情緒都寫進了歌兒里。他說「必須要讓別人知道我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我要做什麼樣的音樂。」

後來傳唱最多的《南方姑娘》和好歌曲中讓劉歡老師大加讚賞的《畫》,都在其中,這張專輯裡的歌,意向近人,有對母親的想念,有對遠嫁多倫多姐姐的思念,有他6平米不大的小屋,有他年少時錯過的姑娘,唱的都是一個孩子最簡單的情緒。

我的小屋不用和他們一樣

累的時候我不用去故作笑容

我的小屋黑夜裡的眼睛望著我的全部

--------《小屋》

(四)我們的時光是無憂的時光

2012年,他在飯桌上和朋友說想騎著摩托去巡演。一周後,浩子、小猛、冠奇、旭東、雷子,五個喜愛摩托車又喜愛音樂的人,在成都買了五輛摩托車,「十個輪子上的民謠之路」全國巡演就開啟了。一路從成都到武漢,騎行了4500多公里,經過50多個大大小小的城市,有過歡笑,有過險阻,也有過回憶。

他說那是他非常值得懷念,甚至還想再去做一次的事兒,摩托車巡演結束,他就帶著原創歌曲,開始了個人44站全國巡演,那時門票是40-80塊,演出地有成都的小酒館,有咖啡廳,還有小劇場。

28歲,他經朋友推薦,參加了《中國好歌曲》節目,一首原創歌曲《畫》深深打動了劉歡,後來這首歌被劉歡收錄到了他的專輯《新九拍》中,「我沒有擦去爭吵的橡皮,只有一枝畫著孤獨的筆」,被劉歡稱為聽過的最美的歌詞。

劉歡老師也悄悄造訪過他十幾平米的小工作室。在趙雷北京演唱會上,劉歡老師當著全國的歌迷說:「我跟你們一樣,是雷子的鐵粉」,滿眼儘是讚賞之情。

那時喜歡他歌的人還不是「成都粉」是真的喜歡他。

理想永遠都年輕

你讓我倔強地反抗著命運

你讓我變得蒼白

卻依然天真的相信花兒會再次的盛開

-------------《理想》

(五)「民謠舅舅」高音叢中,一灣清流慰人心

他是獨立音樂人,他是一個簡單的民謠歌手。「趙雷舅舅,你什麼時候回來啊」,一首《瑪麗》讓大家知道了他的外甥女朵朵(也是南方姑娘MV里的小女孩),於是粉絲開始稱他為「民謠舅舅」,他低調到不能在再低調,微博從開通到現在一共88條,幾乎都是關於演唱會的宣傳,剩下的就是自己和父親的生活。

《歌手》總監製洪濤找到他時,他是猶豫的,他不太能適合這種形式,但商業確實也是音樂人走得更長遠的助推器,洪導希望他替大家最喜歡的音樂形式留下一席之地,洪導說:「好的作品值得被更多人認識,你可以帶自己的樂隊,可以唱自己的作品」。

他想了想,回家跟趙爸說,有個節目找我,趙爸說,那你去啊,我想在電視上看到你。於是這個薄荷色的二月,雷子作為挑戰歌手參加了競演,鍵盤手柳森、吉他手喜子、褚旭、貝斯手天佑、鼓手李彥超、打擊樂手弭佳這些趙雷的樂隊夥伴也悉數亮相了。

他不飆高音、不炫技、只執著著原創。觀眾對翻唱審美疲勞,再頂尖奢華大場面,除了透支經典,聽不到歌手的音樂靈性。反而是趙雷舅舅的淺唱低吟,如高音叢中的一灣清流,慰人心。一曲《成都》讓大家都記住了這個唱著自己想說的故事,唱著自己的生活態度的大男孩。

《成都》唱火的第二天,他的鄰居來找他要簽名,他才知道這次玩大了,趕緊帶著爸爸、樂隊跑去三亞躲起了清閑。

其他明星、歌手拍個新劇,上個節目,都要在微博上刷好幾天,他愣是一條微博都不發,一度榮登「微博失蹤人口名單」。粉絲們坐不住了,紛紛跑到合伙人小姐姐靳夢佳微博下去喊趙雷舅舅。

從前,他跟女粉絲合影都會臉紅,看他跟靳夢佳相處卻格外和諧,互動時自帶CP濾鏡,於是粉絲們叫起了「舅媽」,讓她一定要照顧好趙小雷。

既然選擇了唱歌為生,那就註定不能默默無聞,有的人有資源有背景,前路光明可以走的輕鬆。有的人只能靠自己,選秀、比賽也是一種努力的途徑,也是為了更好的生活。

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音樂合伙人靳夢佳在三亞找到他時,他說那些名次只是暫時的,無法跟自己一輩子,他還是喜歡安安靜靜的生活,寫自己的故事,唱自己的歌,空閑時帶著爸爸去旅遊,才是他想要的生活狀態。

喜歡民謠的人都是有故事的,曾經80塊的livehouse是他,如今880的劇場也是他,上過《歌手》舞台,他還是不喜歡熱鬧,他說遠離人群才能找到真實的自己。曾經那個撂下豪言壯語:「我要掀起民謠新浪潮」的少年,終以低沉的歌喉,唱出了民謠遼闊的詩意。

趙小雷從前動不動就發脾氣

現在的他已經學會了忍耐和平息

雖然看上去還有點不太好接近

但其實他的為人還是很正直講義氣

----------《趙小雷》

(六)他一直沒放下那副刺蝟脾氣,也一直沒放下吉他

作家大冰在《乖,摸摸頭》里形容雷子說:「他脾氣倔,刺蝟一隻。他打小苦出身,從很小的時候開始養活自己,高興了沒人分享,委屈了自己消化。北京城太大,坑他的人多。疼他的人少,故而,他把對他好的人都放在心尖上,以及琴弦最深處」。

趙雷的LogO就是刺蝟,刺蝟是表象的堅強者,那些隱形的刺蝟讓他拒絕著一切虛偽的東西,像他自己一樣。

他在2013年說:「刺蝟將成為我的LogO,無論它今後在形狀與顏色上如何變化,它都是那隻刺蝟,安靜的呆在我每一張唱片,每一支MV,每一張照片等等關於我的事物上,將陪伴於我同在。

偶爾,浮躁時刺蝟會對我說,安靜下來,把刺收起,柔軟地看著這個世界,這時陽光就那麼剛好透過斑駁樹蔭撒進眼裡,我愛這個靈性的小動物,我就是他」。

如果從走進地下通道的2003年算起,這是他開始歌手生涯的第14個年頭。趙小雷啊趙小雷,十年前的理想始終沒有放棄。

相比於更多年少成名的歌手,他算不上春風得意馬蹄疾,在民謠不溫不火的年代,他面臨著所有民謠歌手共有的尷尬,想要留住自我的真,拒絕著主流的聒噪,同時為了生存,又不得不把自己推向台前。

原創音樂人的路很難走,要在理想和商業中學會平衡,刺蝟式的趙雷,還不想過早平衡,開心時他是趙小猴,在舞台上活蹦亂跳,大喊著「把你們的手電筒都打開吧」,不開心時他是趙小刺,舞台上一聲「哎」都讓人心疼。

這個世界上也沒有一輛

能帶我遠離悲傷的車

媽媽媽媽帶我走吧我們到天上或地下去等著爸爸

媽媽帶我走吧我相信天上或地下一定有個永不分離的家

------------《媽媽》

(七)每個人心中都有一家《吉姆餐廳》

2014年末他發行了第二張專輯《吉姆餐廳》,他說《吉姆餐廳》這首歌是懷念媽媽的。

他說:「我總是習慣從工作室出來之後坐在隔壁衚衕的清真餐廳里點幾個肉串喝瓶啤酒,吃完,一個人騎著小摩托車,無拘束的,回家睡覺。因為想念母親至深,導致我總有一種鑽心的孤獨。

每當天色暗下來,每當一切靜下來,眼前就會浮現從前的一幕幕。秋夜帶給我的凄涼是任何喧鬧都無法覆蓋的。餐廳里生意很好,老闆、服務員們和我都很熟悉,就像我對秋天一樣的熟悉與敏感。

突然我覺得這家餐廳就像我的家,它像家人一樣在為我準備著晚餐,那個嘎小子服務員總是對著我笑」。

多年醞釀,這張充滿感恩的專輯《吉姆餐廳》終於發布。他寫過很多懷念媽媽的歌,有這首,有《媽媽》還有第三張專輯《無法長大》里的《窯上路》,他也寫過關於他和媽媽的故事,媽媽34歲才有了他,他從小調皮,別的小夥伴喊媽媽,他直接喊名字:敏子。

他說:「我不知道自己今後的命運是什麼,但我會把吉姆餐廳裝在心中,像母親告訴我的那樣,一直走下去」。

《吉姆餐廳》里還有一首歌,被國民女神高圓圓鼎力推薦,後來又成為網劇《陳二狗的妖孽人生》主題曲的《理想》。

理想今年幾歲?雷子說:「理想永遠年輕」。

大風捲走葉子把靈魂留給春天

這是我最終要歸回的家鄉

即使有再多踐踏你的車輛

我想永遠守著你我的家鄉

卻不知明天的船舶停靠在何方

最終我會回來安靜的陪在你的身旁

----------《家鄉》

(八)去不了的地方都叫遠方,回不到的地方都叫《家鄉》

攬獲6項奧斯卡金像獎提名片《雄獅》,講述了一個印度男孩和父母離散,他花了20年時間去尋找自己父母的故事。

中國上映版的宣傳曲選擇了雷子的《家鄉》。這是一首關於漂泊與歸家的歌,而電影講述了一個漂泊與尋找的故事,二者在情感層面是契合的。

雷子說:「去不了的地方都叫遠方,回不到的地方都叫家鄉」。

我站在鼓樓上面

一切繁華與我無關

這是個擁擠的地方

而我卻很平凡

---------《鼓樓》

(九)師父師父,你教我吹口琴吧

他稱自己的作品為孩子,當初做第二張專輯的時候,他說我的第二個孩子難產,遲遲不肯降生,他的師父也曾說過,每首原創作品都是作者的孩子,父母再貧窮沉默,它還是父母的孩子,基因血緣變不了,最根源的感情變不了。

他的師父是誰?是趙照。趙照是誰?《當你老了》的原創者。師從趙照是怎樣的機緣?

雷子說:「那會兒他口琴吹得好,然後我想學口琴,我們就認識了,他吹得特別好,我每天都追著他,我說師父,師父,你教我口琴吧,教到最後,他認了我,確實在琴中也幫我做了音樂上的指導」。

親愛的瑪麗我會想念著你

我是多麼的討厭分離

我多想和你一樣做一個小孩

我不能我不能

--------《瑪麗》

(十)既然《無法長大》,那就不要學著別人去掙扎

2016年12月,他的第三張專輯《無法長大》,進行了數字專輯付費發行,僅僅10天專輯銷量就已突破10萬張。

少年不懂民謠,聽懂已非少年,只是我們都長大了,他卻始終活在少年時,成年世界的臟沒有感染他的歌,他唱出的依然是這個世間最美好的部分。

他說:」我現在的生活還是像原來一樣,騎著小摩托車到處走,坐公交車去游泳,到超市排隊買東西。」

我是個不愛笑的孩子

但不是被你愚弄的傻子

嘿,天陰了這麼久何時會放晴

保佑我冰箱里都有吃的東西

麻煩你讓那些噁心的蒼蠅散去

給我最初的平靜

------------------《浮游》

(十一)有夢想的民謠不應該窮,願你有酒有肉有姑娘

《成都》《理想》《三十歲的女人》讓很多不熟悉他的人都喜歡上了他,成了他的「刺蝟」。然而現在的他盡量避免唱這幾首歌,而是願意去唱一些冷門的,因為他覺得「大家會唱這些冷門歌,肯定不是因為某些所謂的節目!」

瀋陽演唱會上,他說:「做這個決定怪自己,沒有想太多,大家也沒有為我想太多。每次都是咬著牙堅持,可這回實在堅持不下去了」。他說:「這種形式的演出只能做這一次,這種單一的模式沒有意義,下次想玩點新花樣」。

他簽這個商演是2016年,那時候他還沒有上歌手。後來他火了,主辦方又多加了四場,這四場他是不想演的,罷演嗎?簽了合同的,演下去?他咬牙堅持著,合同是團隊簽的,責任卻只能他一個人負,他那麼不愛講話的人,說了那麼多,他積壓了太久了,發泄了幾句。

於是那些不肯以相對客觀的視角去評價她及其作品,而是把個人理解帶入到狹隘審視角度之中的人炸了。

許多「成都粉」開始說他不好,很多鍵盤俠開始手指亂飛,很多大V開始蹭熱度瘋狂轉載。然後他出來道歉了,半年發一次微博的他,一發就是一條道歉的微博。

很多粉絲都說,他那句話更像是在對粉絲撒嬌,可是沒辦法,他的假粉太多了。

其實在事情發生的第二天,他就奔赴太湖迷笛音樂節繼續演出,再過一天又要去咪豆。有人說:「此刻的趙雷,不是在演出,就是在趕往演出的路上」。有粉絲心疼的說:「雷子嗓子都唱啞了,他太疲憊了。」

濟南演唱會上,下了很大的雨,他說:「謝謝你們記得這麼多年前的歌,你們肯定不是看了某某節目才來的,這是我們之間的暗號,其他人聽不懂」。

他說:「把你們的手電筒都打開吧」。

他說:「好了留點電吧,一會兒還地打車呢」。

他說:「濟南山東大漢,你們是不是都是吃饅頭長大的,我也是。」

他說:「我們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唱歌都還不錯,我們還有個共同的特點,就是都愛忘詞。」

他說:「謝謝你們,濟南下著這麼大的雨,你們還能趕來看我,謝謝你們大家。」

清風有意難留我,明月無心自照人,他堅持做音樂堅持了十四年,以後還會堅持下去,懂他的人不會因為一些難聽的聲音就去否定他,真正喜歡他的人會一直喜歡下去。

作家大冰在微博上說:趙雷不紅,天理難容

他的朋友說:雷子,你值得我們暗自欣賞,更值得萬眾矚目

小刺蝟說:我真的不能聽到別人說趙雷任何不好,趙雷不是明星,他是月亮。

也有小刺蝟說:我不喜歡單眼皮的男生,除了你,他們只喜歡成都,但是我們喜歡的是你。

還有小刺蝟說:天啊,要是以後的男朋友不喜歡趙雷,我會瘋掉。

周星馳曾說:我拍了很多悲劇,但你們都說那是喜劇。世上有太多的南轅北轍,好惡之於你我,不過是兩岸燈火,就像有人喜歡拈花淺笑,有人喜歡把酒度宵,有人喜歡荒涼大漠的廣浩,有人偏愛這入目成詩的枯槁。

民謠不應該窮,雷子,做自己就好,願你有詩有酒有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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