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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聽說過鬼摸人嗎?據說被鬼摸過的人,活不過三天!

很多人都不在意家中的布局擺設,可是你想過沒有?有些擺設,真的會出事的。

我和張扎紙這次的遇到的事主名叫馮程,很爛大街的一個名字,人也很普通,屬於那種丟到人群里就再也找不到的類別。

我們來到咖啡館的時候,他正坐在一個陰暗的角落裡。似乎很不習慣上午的陽光,努力的讓自己的身子藏在陰暗中。

我沖他笑笑,說,別怕,有我們在呢!

馮程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又咽了口唾沫,說,你們能幫我解決這次事情嗎?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張扎紙在旁邊慢悠悠的說,你的確是快要死了,邪祟沾身,陽氣潰散,現在連陽光都不敢見了,我們如果不出手的話,你能活過三天,過來砸我招牌。

我瞪了張扎紙一眼,對待客戶要春天般的溫暖,畢竟這是我們的衣食父母。

馮程被張扎紙的話嚇得哆嗦了一下,差點沒哭出聲來。

我說,哥們兒,處理這種事情我們是專業的,說說你的事吧!我們也好開一個價格。

馮程是石家莊晉州市人,以前是一個光榮的北漂,因為實在是受不了北京那慘烈的生活,最後還是選擇了回老家。

現在市裡房價節節攀升,所以馮程不得不選擇了租房。他租房的位置在開發區的珠峰國際,一個兩室的小高層。

但是搬進去後,馮程就覺得渾身不自在,用他的話來說,就像是背後一直有人在看他一樣,然而轉過身去,卻又什麼都沒發現。

開始的時候馮程還在嘲笑自己疑神疑鬼,但是忽然間有一天晚上,他起身上廁所的時候,偶然間在衛生間的鏡子里看到了自己背後還跟著一個穿白衣的女人。

當時馮程就嚇毛了,竟然呆在那對著鏡子跟白衣女子對視。然後那個女子輕輕的伸出手來,在馮程的脖子上撫摸了一下。,

冰涼的感覺讓馮程毛根都炸了起來,他連衣服都來不及穿,大半夜的就衝出了房間,然後跑去了自己朋友家。

那時候他朋友還嘲笑馮程,說你是產生幻覺了吧?然而馮程卻不這麼認為,因為他的脖子後面,的確是有一個黑色的手掌印。他這事都沒敢跟朋友說。

我讓馮程轉過身去,掀開衣領,果然看到一個漆黑的手掌印就落在脖子上面。

我摸了一下手印,觸手冰涼,於是沖張扎紙點點頭,說,的確是被鬼摸了。

張扎紙從挎包里拿出了一個酒瓶,小心翼翼的打開,然後倒在手上搓了搓,片刻後他將手放在了馮程的脖子上,馮程頓時呲牙咧嘴的叫了起來,引得咖啡廳的其他人都看向了我們。

好在張扎紙動作很快,他重新坐下來,然後右手無意識的在桌子上輕輕敲打起來。

我見他面色不對勁,說,老張,事情很難辦?

張扎紙點點頭,又問,你房間里有什麼特殊的地方嗎?傢具擺設的位置又是如何?最好有照片。

馮程急忙拿出手機,調出了幾張照片給我們看。我和張扎紙腦袋湊在一塊,只看了一眼,臉上就齊齊變色。

我說,好傢夥!這是陽宅還是陰宅?活人的房間怎麼能做成這樣的布局?

要知道家裡的傢具擺設都是有講究的,什麼地方該放什麼,什麼地方不該放什麼,如果犯了忌諱,輕則家宅不寧,重則飛來橫禍。

可是馮程的家裡不一樣,因為從照片上來看,他的房間布局卻是一個墓室的格局!房門如封似閉,色澤漆黑,等同於墓室中的斷龍石,一旦關門,房間生氣斷絕,死氣上升。兩個卧室一左一右,猶如墓室中的兩個耳室,最主要的是門對門,中間的客廳還擺放著一張長方形的桌子!

桌子的形狀在我和張扎紙眼中基本上跟棺材沒啥區別。

我看了馮程一眼,說,你房間里住著一個女鬼,這些天一直在消耗你身體內的陽氣。剛才老張說的沒錯,你要是能活過三天,可以帶人來砸我們的招牌。

馮程一聽這話就急了,趕緊問我們能不能解決。我稍稍思索了一下,就說,五萬塊錢,我們幫你搞定。

五萬塊錢和自己的一條命,傻子都知道該怎麼做。但是張扎紙卻忽然說,預付款一萬元。剩下四萬事成之後再結算。另外,房間鑰匙留給我們,今晚你去朋友家借宿,不要回去了。

我有點驚訝的看著張扎紙,因為張扎紙跟我說過,我們這一行基本上都是事後算賬,提前要預付款還是頭一回聽說。不過我知道張扎紙懂的比我多,所以也沒說什麼。

馮程倒是沒想什麼,很乾脆的轉了一萬塊錢,然後留下鑰匙就走了。我看著桌子上的鑰匙,說,老張,提前收錢,這樣不合規矩吧?

張扎紙說,咱們收了定金,就算是跟馮程做成了交易。如果不收錢呢,就屬於沒事找事。

我目瞪口呆,說,這有區別嗎?

張扎紙說,區別大了。收了錢,就代表我們是為馮程辦事,冤有頭債有主,咱們不沾因果。如果不收錢,因果就會在我們身上,明白嗎?

我又問,那以前不都是事後算賬嗎?怎麼也沒見過因果沾身?

張扎紙拿起桌子上的鑰匙,說,那是因為之前的活都十拿九穩!

我恍然大悟,合著這次事情,老張也不算是有十足的把握啊。

張扎紙說這是一場硬仗,準備的自然要充分一點。密宗鐵棍,八卦鏡,還有三陽酒和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比如符紙,硃砂,七色旗,佛燈……

為了以防萬一,張扎紙甚至還帶了兩個紙人,據他所說,這東西能替我們擋一次災難。不是我們膽子小,實在是因為幹這一行的其實就是在拿命換錢,小心一百次也不嫌多。

到珠峰國際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多了。我們按照馮程提供的地址找到了位置。小區很不錯,就是人比較少。我們要去的樓房只有十三層,外面還有電子防盜門,只是門口大開,根本就沒有鎖著。

我也沒覺得意外,準備推門而入,猛然間卻看到張扎紙停下腳步,抬頭朝樓上看去,目光中充滿了古怪。

因為冬天天黑的很早,所以五點多已經是黃昏時分了。珠峰國際周圍又都是高樓大廈,黃昏的陽光照射不過來,所以顯得有點陰暗。我順著張扎紙的目光朝上面看去,正好看到四樓的窗戶里,有一個穿著白色衣服的女子正在居高臨下的看著我們。

那女子的目光中充滿了怨毒,仇恨,以及一切讓人難受的負面情緒。我瞬間覺得全身冰冷,下意識的抬起手指,指著四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那個白衣女子的身影一閃即逝,就像是從來沒出現過似的,但是我現在已經明白過來,這就是今晚我們要對付的傢伙。

而且現在太陽還沒有完全下山,這傢伙就敢冒出來嚇人,光從這一點上來看,這就絕對是一猛鬼!

張扎紙拍拍我的肩膀,說,走吧!這份錢本來就不好賺的。

樓道里的燈壞了,而且還充斥著一股難聞的發霉味道,張扎紙打開挎包,從裡面拿出了三陽酒。

張扎紙喝一口酒,然後就在樓道里噴出去。那股陰森森的感覺立馬減輕了很多。他每到一層樓,就噴一口三陽酒,路過四樓的時候也沒停,而是直接往上走,十三層樓一層也沒落下,甚至連樓頂都噴上了三陽酒。

重新返回下來,我已經用鑰匙打開了四樓的房間。這個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房間里陰暗的很,我伸手打開客廳的燈,才發現客廳的燈光竟然是紅色的。

紅色的燈光讓客廳里變得十分詭異,而且正對客廳大門的是一面寬大的穿衣鏡,開門的時候,我們兩人的身影正好倒映在上面,一進門就通過鏡子看到自己,這種感覺實在是讓人覺得很不舒服。

我說,馮程這小子是傻子嗎?就算不懂陽宅小風水,難道就不覺得這麼大一面鏡子放在這很不自在嗎?

張扎紙說,擺放在正門口的鏡子叫鬼門鏡。據說每照一次,都能吸人的陽氣。時間長了,住在這裡的人就會精神不振,陽氣流失。這種狀態下很容易被髒東西跟上。

房間的布局跟我們在照片里見的差不多,標準的墓室格局。我看了看時間,說,現在才六點半,有的是時間讓咱們安排。

我從挎包里拿出來了一把小旗子,用陰陽羅盤測算了方位之後,就將小旗子插在了相應的位置。張扎紙則把客廳的側燈摘下來,換上了八卦鏡。八卦鏡的正下方,正是那一口像棺材一樣的餐桌。

我們兩個都知道那張棺材桌是主要的問題,所以不管是八卦鏡還是七色旗,都是以棺材桌為核心的。忙完了這一切之後, 我又拿出一團紅繩符紙,開始封鎖窗戶。

之所以想要封鎖窗戶,就是防備這傢伙逃走。要知道猛鬼都不是傻子,萬一沒能及時鎮住她,反倒讓她給逃走了就後患無窮了。

紅繩符紙交叉鎖住了窗戶,但是我卻發現符紙上卻有一種隱隱發黑的跡象,這讓我看的很擔心,黑氣瀰漫,是因為符紙跟陰氣產生了反應,這裡陰氣凝聚的程度超出了我的想像。

而且我做這一切的時候,總覺得暗中有一種充滿惡意的眼睛在看著我,這種感覺讓我毛骨悚然,十分不自在。

忙完這些的時候已經快十點了,期間馮程給我打了個電話,問我們有沒有吃飯,不然讓人送點東西過去?我說不用了,胡亂應付一下就行了,倒是你那邊要小心點。

掛掉電話後,我和張扎紙就坐在了沙發上。張扎紙從冰箱里翻騰出來了兩瓶啤酒幾個冷盤,跟我說先湊活一頓吧,等回款了咱們去吃火鍋。

吃完東西後,精神也恢復了很多。我們又檢查了一下做好的布置,確認萬無一失之後,才坐在沙發上閉目養神。按照我們的經驗,這隻猛鬼不到午夜是不會出來的,現在距離十二點還有不到一個小時,趁著這段時間好好休息休息。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過了一會兒,我和張扎紙幾乎是同時睜開了眼睛,然後各自抓住了手裡的傢伙。

周圍的氣溫逐漸降低,我和張扎紙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張扎紙沖我做了個手勢,示意我守在那面鬼門鏡上,我點點頭,剛要過去,卻猛地發現一個人影悄無聲息的浮現在了張扎紙背後。

那人影身穿白衣,披頭散髮,就這樣靜靜的站在張扎紙背後,而張扎紙卻恍若未覺,反而直勾勾的盯著我的背後!

我心念電閃,狂吼了一聲,老張!

與此同時,手裡的誅魔刺卻朝自己背後砍了過去!因為我現在已經反應過來了,這裡竟然有兩個傢伙!

張扎紙跟我默契非常,在我喊出聲音的一剎那,就已經猛地向前一撲。我也來不及看他,只覺得背後冰涼,怕是已經被這女鬼給摸了!

鬼摸人對普通人來說很厲害,可這一手對我們並沒有用,我只是冷的打了個哆嗦,就地一滾,已經站在了一面小旗子面前。

七色旗彼此之間都有紅繩相連,看起來像是七件東西,其實是一體的。我隨手一扯,七個小旗子的紅繩陡然繃緊,將那個女鬼給收在了其中。

我沖張扎紙說,小心點,有兩個傢伙!回頭一看,張扎紙卻拎著密宗鐵棍,將另外一個白衣大姐給打的抱頭鼠竄。片刻之後,絲綢經文一伸一縮,那個白影子瞬間就被卷進去了。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張扎紙,這也太厲害了吧?

正愣神的時候,卻聽到張扎紙說,傻站著幹什麼?別讓那傢伙跑了!

我說,你也太小看哥們兒了,布置了這麼多東西,要是再收拾不下這傢伙來,乾脆捲鋪蓋回家算了。我摩拳擦掌的靠近了一步,卻發現那些顏色各異的旗子也開始變成了黑色。

我怪叫一聲,兩個白衣大姐,我面前的這個明顯比老張那個要厲害啊。七色旗都有點招架不住了。我急忙一扯拴在旗子上的紅繩,七道繩子立刻將對方給纏繞的死死的。

不等這傢伙反應過來,我用誅魔刺就直接刺了過去。我連續點了七下,地上的七個旗子就發出了七聲爆響。

七聲過後,那白衣女鬼已經嚎叫著扛不住了,正好這時候七色旗的紅繩崩斷,這傢伙掉頭就跑。

結果剛到了窗戶口,就被張扎紙安置好的紅繩符紙給攔了下來,我聽到一聲若有若無的慘叫,就看到張扎紙忽然從茶几上拿出一個啤酒瓶,用符紙包裹了,兜頭就將那女鬼給罩了進去。

要說抓鬼還是老張在行,別看啤酒瓶是一件很普通的東西,可是套上符紙後就了不得。當場就把想要逃走的白衣大姐給罩了進去。

罩進去後還不算完事,順手扯過一條絲綢經文,層層疊疊的纏繞了好幾圈。

張扎紙說,就這倆大姐,放鎮妖塔第三層里都不帶受委屈的。嘖嘖,收他五萬塊錢,真的少了。起碼得八萬。

我狼狽的躺在地上,只覺得全身跟散了架似的,而且被白衣大姐摸了一下,陰氣纏繞,到現在都覺得冰涼無比。我摸索著從包里拿出手電筒,打開後才看到張扎紙臉上血淋淋的,但是眼神里卻透露著輕鬆。

我說老張你沒事吧?張扎紙說沒事。不過這大姐總算是被搞定了,明天讓馮程過來收拾屋子,這一團糟的,咱們可不負責賠償。

我說不但不負責賠償,還得要馮程再給一部分錢,今晚我倆可真的是在拚命。

我倆在地上躺了一會兒,實在是凍的受不了了,這才狼狽的拖著包裹,開門朝外走去。

【凶宅·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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