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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有一對翅膀,就烤成變態辣

「攝影是他們恰好的表達

提到寫真,會想到什麼?

私房攝影,軟色情,網路黃色……

對於貌似理解的詞語,往往有著常識認知的偏差,尤其在網路時代,碎片化的信息潮水裡,我們被不同的信息碎片切割著思維體系,對於一個詞語的含義尚未把握,就被另一個砸中。於是我們貌似用著相同的詞語交流,卻是依據個人有限的生活體驗基礎上對於詞語的理解,進行著雞同鴨講的事情,於是交流變成詞語認知偏差激起的情緒對抗,最後成了一場鬧劇。

那麼到底什麼是寫真呢?

寫真其實是個日語詞,攝影的意思,傳入大陸之後成為藝術攝影的代稱。大陸學習港台,港台學習日本,日本學習西方,在最初發軔的九十年代,港台和日本的寫真一直是大陸學習的對象。一個直觀的表現是,似乎一夜之間,家家戶戶的掛曆,從八十年代的山水畫、穿著周正的明星,變成了片衣遮體的香車美女。

作家劉索拉回憶:「當時的年輕人開始穿皮的衣服、花襯衫、長頭髮,喜歡拍照,看看誰有藝術攝影,那就是一個象徵。」那個時代,《大眾電影》的封面成了看 窺視當時社會風氣的一個孔洞。

九十年代,在八十年代市場開放後的浪潮逐漸穩定後,大陸對於日本和港台信息的接觸更懂多,而像筱山紀信的《少女館》這樣的作品開始被發現,並有了私下探討的氛圍,但因為是在私下,就抹上了一層荷爾蒙油層,讓寫真與色情掛鉤,在網路時代視屏衝擊下,這種色情又逐漸變成了軟色情。

「人生最美好的形態是進入青春期的少女。」(卓別林)

「我總是想,如果我瘋狂地拍同一個人或同一樣東西,那我就永遠不會失去那個人,不會失去我的回憶,不會失去那個地點。但是找盤卻恰恰讓我看見不斷失去的東西。」

這是私攝影最初被主流認可階段的三大私攝影大師,南·戈爾丁說的話。私攝影最初的三大代表是:荒木經惟拍攝的妻子陽子蜜月旅行的「私寫真宣言」《感傷的旅程》(1971);拉里·克拉克表現迷茫青年性自由、吸毒的《塔爾薩》(1971);南·戈爾丁忠實記錄自己的《性依賴的敘事曲》(1986)。

通過觀看最初私攝影的作品,可以認識到,如果認為私攝影就是有身體的出現或者性的成分,這是片面而錯誤的。

或者換一個角度來提問,我們在私攝影這個話題時,一定要給私攝影一個框定邊界的概念嗎?與其如此,不如去通過觀看私攝影,去體會它帶來怎樣的意義。這是一種探討自我與世界,個人與公眾,隱私與公開等等的方式之一。

2011年倫敦獨立出版機構self publish,be happy發行了self publish be naugty,75位攝影師122張私攝影,呈現了年輕一代攝影師更加戲謔和天馬行空的表現方式——攝影是一種準確的記錄,但並非事實,至少不是事實的全部。

「我不認為我的左平是關於禁忌,因為我對文化脈絡或政治上的思維並沒有思考太多,我沒有要在國際上推開藩籬;我只是做我想做的。」用自我的方式詮釋私攝影內容的任航,給了私攝影一個新的可能性解釋:私攝影,來自於攝影師對於自身喜好的關注與表達。

「我恨自己的過去,也不想知道將來。」這樣的任航已經離開了這個世界,而他的作品在其離開後,反而進入了更多人的視野,公眾對他及其作品的態度,從最初的尖銳懷疑與批判,逐漸轉變成一種包容乃至理解。私攝影可能是攝影師自身的探索,但沒有一個人可以遠離社會這個公眾的語境,在這樣的語境中的私攝影也成了公眾對於集體的反思。

九口是任航同時段,被關注的另一個攝影師。大眾對於他的標籤是「女體攝影師」,他的自我簡介寫著「偽寫真,真情攝」。

也許我們拋掉先入為主的成見,給予作品更多的包容與耐心,我們將感知到更多。九口在回答採訪時,表達出私攝影的另一個意義:私攝影師一個溝通的橋樑。九口通過這個工具來和女性進行溝通。人們看作品,其實是在看自己,是自我經驗的反饋。而一副私攝影如果波動了你的心弦,你便通過這樣的自我經驗反饋,與作品以及作品拍攝者和拍攝對象,完成了一次深入的交流。

寺山修司,幻想寫真館。寺山修司是劇作家、歌人、詩人、作家、電影導演、賽馬評論家,前衛戲劇的代表人物。寺山修司在藝術上的表現手法,等同於達利、畢加索、安迪·沃霍爾。

拉里·克拉克於1971年出版的畫冊《塔爾薩》(Tulsa)通過照片跟蹤報道了他家鄉「問題少年」的種種不良生活。他開創性地打破了以往紀實攝影中攝影師與被攝對象之間的距離,實現了對一個特殊社會群體的記錄。克拉克的作品引發了美國社會的強烈反響,也讓「問題少年」得到社會的廣泛關注,他本人則在1973年獲得了美國國家藝術基金會(NEA)的攝影師獎金。

克拉克承認,20世紀50年代《生活》雜誌中出色的圖片故事,以及一些電影對他有所影響。「在50年代,我是看著那些經典的B級片長大的,現在人們稱之為『黑色電影』(film noir)。每個周六,都是兩場連映,三場連映……這些對我的影響很大。」2 儘管他的攝影作品旨在揭露社會現實,引起公眾的關注,卻帶有一種虛構的電影般的氛圍。通過克拉克作品中的動作、表情與情境,我們感覺到攝影師所表達的虛幻主義。這種虛幻與現實的對應,令克拉克在西方紀實攝影中獨樹一幟。

荒木經惟以一種直接且肆無忌憚的方式使用相機進行記錄,用以展現他的個人生活。這在他記錄自己的蜜月旅行及隨後妻子生病直到去世的這些私密的照片中也可以看到。而後者更是對於愛與死亡的非凡表達,試圖通過攝影來表現他強烈的感受。荒木,日本最受爭議,也是最具個人風格的攝影師之一。1971年,他自費出版了一本書《感傷之旅》。該書中的照片是他與新娘陽子在蜜月旅行時所拍攝的,是一部「私小說」。在一個插頁中,荒木使用了一種極為私密的方式進行拍攝,來反對時尚攝影的矯揉造作,他表明「我沒有慢性腹瀉中耳炎;有時候,我被時尚照片淹沒,但是裡面除了這種臉、這種裸體、這種私人生活、這種風景之外,什麼都沒有,都是假的;我拍不了」。

弗朗切斯卡·伍德曼是個天才,她的作品自成一體,與眾不同,卻在1981年選擇自殺,享年23歲。她的攝影被認為「極具自傳的氣質」,但卻沒有透露任何關於藝術家自身的重要信息。15伍德曼生於藝術世家,13歲時就開始拍照,一直到22歲。她的文獻中有大約八百張作品,都創作於1972至1980年間。在1981年1月,她出版了第一本書,《一些無序的內部幾何》(Some Disordered Interior Geometries),幾個月後便自殺而亡。在她短暫的生命中,曾在紐約和羅馬的不同空間參與過許多展覽,不過一直到1986年,也就是她去世五年以後,才舉辦了她的第一場個展,該展由威爾斯利學院美術館(the Wellesley College Museum)和亨特學院藝術畫廊(the Hunter College Art Gallery)聯合舉辦。羅莎琳德·克勞斯(Rosalind Krauss)和阿比蓋爾·所羅門-戈多(Abigail Solomon-Godeau)為伍德曼的畫冊撰寫了文章,這是第一篇影響深遠的評論,在當時引發了一批大範圍且持續性的批判性寫作。

HIROMIX,全名利川裕美(Toshigawa Yumi),新一代「私攝影」代表性攝影師。這種未經雕琢的真實少女影象深深吸引著評審團,終於奪得最高榮譽的「荒木經惟賞」,從而引發新一代私攝風潮。

日本90後攝影師奧山由之,是目前日本最受矚目的年輕攝影家之一,20歲時便獲得了寫真新世紀攝影獎,活躍於時尚攝影、廣告、雜誌、音樂等領域,《裝苑》、《EYECREAM》、《Ginza》等雜誌上都經常能看到他的作品。即便是在拍攝時尚攝影時,也不像大師般完美無瑕,反而粗糙得更有美感,帶著一絲率性與親和,一組拍攝日本新生代女優的寶麗來作品更是如此,這些活躍於大銀幕上的演員,在奧山由之的鏡頭下一個個都像是再普通不過的鄰家少女。

「攝影是他們恰好的表達

攝影師不斷的攝影中,終於找到了自己的攝影語言的風格,就像一個人確認了自己方言,也就尋找到了自己精神故鄉的所在。而攝影語言的風格所呈現的方式,便是攝影者選擇了可以從眾多散亂作品中脫穎而出的獨特主題,換句話說,攝影師通過攝影主題的選擇,建構並最終呈現了自己所感悟到的攝影語言系統。

選擇什麼樣的攝影主題,和攝影師所生活的環境有關,是他在攝影初心與日後的攝影經歷間的一種權衡,最終這種主題像海岸邊的燈塔,給了他最終航行歸宿的指引。

一旦確定了自己人生攝影總的主題,便是嘗試完整把握人生的嘗試,同時像在攝影生活的大地里種下了一顆種子,在發芽之後,是長久而專著的耐心,等到這顆種子長成樹那樣的存在,剩下的事情就是朝著光的方向,不斷生長。

在這個過程中,總的主題將逐漸成為地下根系般的存在,往往不再被攝影師以外的觀看者所察覺,而觀看者發覺攝影師的主題正發生著變化,並呈現出多元的樣貌。實際上,攝影師在的行為受了那個總主題的影響,並將這種影響作為不斷生長的動力,至於那些呈現出多樣化的主題樣貌,是總主題的分支。從這個意義上來說,一個完整的攝影師,不管展現出多少作品,你總能在他的作品中找到一種本質的聯繫,並通過這種本質的感悟,判斷出一副作品是否是他的。這本質便是攝影師的母主題,也就是大樹在大地里的根系。

選擇母主題,是一個主動和被動混合的行為結果,往往我們以為的初心其實只是在遇到母主題之前的種種探尋。主動在於攝影師應該有著這種覺悟,也就是尋找母主題,讓自己紮根于堅實的大地;被動是說,一個攝影師無法選擇自己的出生環境那般,對於日後攝影所遇到的具體經歷也沒辦法做出全然的掌控。但創造就是這麼偶然中的必然,在不斷探索與堅持的攝影中,母題必然會出現,卻又必然的帶有偶然性。

margaux roy,巴黎攝影師,攝影風格像是只在去了色板上最輕柔的顏色將現實塗染,將日光和線條如水波蕩漾般向四周延伸出去。

深瀨昌久1934年2月25日出生於日本北海道。因家族世代經營照相館,從小與攝影結緣。上世紀70年代,深瀨昌久與細江英公、森山大道等人一同設立了workshop攝影學校,並成為日本戰後攝影的重要人物,其代表作包括《遊戲》、《洋子》、《鴉》、《父親的記憶》、《家族》等。1992年,深瀨昌久因酒醉不慎由階梯摔落,腦部造成嚴重挫傷,喪失語言與記憶能力,進而退出攝影圈。

《正方形的鄉愁》是攝影家阮義忠繼《人與土地》《失落的優雅》之後,又一再現20世紀70-90年代真實台灣的經典攝影。書中所有照片,都是用120相機6cm×6cm膠捲拍出來、未經裁切的影像。

Truly.Madly.Deeply

世界不在於它是什麼樣子

而在於你看到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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