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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節目與有趣的書都愛

我不想假裝理解世界的道德;

天際廣闊,我極目眺望,視野仍然有限;

我無法計算世界的弧度與廣度;

只有遵循著良知的指引。

就我所見所識,我肯定,它指向正義。

——美國神學家西奧多·帕克

# 續聊

9月5日的一篇短文圍觀了 [許知遠和馬東的尬聊],再續聊幾句。最近有人發評論講,許知遠輸在了顏值。好笑,太低估大眾的關注點了。從許知遠個人來講,文人的過分深情不可避免地會表現出焦慮和自戀。站在受眾的角度,許知遠引發群嘲的主要原因或許是大眾對思想異見者本能地排斥。

很顯然,馬東看起來更接近時代,許知遠卻與這個時代保持著疏離感。在整個社交媒體的大環境里,理解年輕人、擁抱新時代是主流。馬東的《奇葩說》確實算」亞文化「,但《人民日報》的讚揚可不是隨隨便便給的,細心一點可以看到《奇葩說》從邊緣到主流的進度條。

中國人口眾多,並不需要所有人每天都憂國憂民的。馬東向年輕人傳遞著,管好你自己的一攤子事兒。國家民族不如婚姻事業來的實在。況且,人類世界崇尚結果論,先做了再說,年輕人早早想太多,畏首畏尾有什麼好呢?

許知遠選擇站在年輕人的對立面,認為年輕人的語言千篇一律,想太少。我們自身的確存在很多問題,這一點要承認。不過,現在絕大多數人已經接受了我們開始進入智能時代這個事實,我們在尋找那些重塑我們思維的方式。正所謂「打破才能建立」,新的時代必定需要一套新的價值與之匹配。

舊有的一套不實用了。馬東選擇和年輕人一起尋找,許知遠待在原地牽引著過去的時空。而我們,真的沒必要站隊。

沒有人知道2027年的世界將會是什麼樣子,這個世界的變化速度比以往更快。尤瓦爾·赫拉利在《未來簡史》里講,「我們已經不知道該注意些什麼,常常浪費時間研究辯論無關緊要的議題。」當一個只有5歲的小孩開始以遊戲化的方式學習編程,我們更應該思考的不是該為這個世界留下些什麼,而是該為這個世界創造些什麼。

也許留下與創造從某種層面上講是一致的,事實上如劉慈欣所說,「真正的力量在時間手裡,留下腳印比創造世界更難。」 人類熱愛創造,但留下什麼不是某個人說了算的。

那麼,留下的貝多芬比如今的鮑勃·迪倫更高級嗎?我們把各路思想匯聚,會情不自禁地厭惡這種比較,古典音樂與民謠音樂可以同時流傳後世。

有人喜歡古典音樂,有人喜歡民謠音樂,有人喜歡搖滾音樂;有人喜歡莎士比亞,有人喜歡喬治·馬丁,有人喜歡金庸;學習音樂或文學的學生會儘可能什麼類型都接觸,買下喜歡的。同樣,有人喜歡看綜藝節目,有人喜歡看書,有人都喜歡呢。

這次續聊,一來是把上一篇文章我的一些模糊觀點挑明,二來是同時作為《奇葩說》和單向街書店的粉絲,對這次尬聊多關注了一些。

我身邊有不少同時喜歡《奇葩說》和單向街書店的朋友,啃完《娛樂至死》照樣去刷幾集綜藝。一邊警惕,一邊獵奇。有趣的節目與有趣的書都愛,我們不要二選一。

我們尊重一切有創造性的事物,節目是一次創造,書是一次創造,編程是一次創造……這個時代仍然「娛樂」,但並不「致死」。

尼爾·波茲曼其實是講:「人們感到痛苦的不是他們用笑聲代替了思考,而是他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笑以及為什麼不再思考。」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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