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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胡亂華中最野蠻的民族——羯族

xing han lun tan

興 漢 論 壇

[興漢論壇]

五胡亂華時期是一個動亂、黑暗、慘絕人寰的歷史時期,是華夏之殤——漢人歷史上第一次幾近亡族滅種,更是人類發展史上最為黑暗的一頁。由於晉惠帝失敗的民族政策,胡人內遷中原,得以修生養息,養虎為患,終究醞釀大禍,而晉朝歷經八王之亂後國力空虛,此刻胡族趁西晉國力衰弱之時,伺機起兵,侵擾西晉、入侵中原、屠戮百姓,在百餘年間,先後由胡人及漢人建立了數十個強弱不等、大小各異的政權,史稱「五胡亂華」。在胡人的野蠻殘暴的統治下,中原大地長期陷於戰爭,民生經濟大受破壞,人口銳減,北方漢人幾乎死絕,漢人為躲避災難紛紛南下,在長江下游建立東晉,史稱「衣冠南渡」,五胡亂華,華夏歷史那最觸目驚心的一頁,人皆相食、白骨遍野、十室九空……那個漢人淪為兩腳羊的時代。

近日聽聞五胡亂華被改為少數民族南下,還有人給五胡中的羯族建了紀念公園,批判冉閔,我難掩心中之感慨,便作此文。本文,我姑且不談冉閔本人的功過是非,我將從羯族入手,來簡要談談羯胡這個種群的所作所為,來看看歷史上的羯族究竟值不值得憐惜。

羯胡,或簡稱羯常為晉人對雜胡的泛稱,南北朝時期又被稱為契胡,但從嚴格意義上講,應限於河北區域內即今山西、河北兩省間的新徙諸胡,朱鳳曾指出:「前後徙河北諸郡縣,居山間,謂之羯胡。」狹義之羯人,主要分布在并州上黨郡的武鄉羯室及新鄉郡一帶。羯族入塞前隸屬匈奴

《晉書·石勒載記》:「其先匈奴別部羌渠之胄」和《魏書·羯胡石勒傳》:「其先匈奴別部」二則,二者俱稱為匈奴別部,分散居於上黨武鄉羯室。六朝人著作《世說新語·識鑒篇》注引《石勒傳》中」也稱「匈奴之苗裔也」。

《晉書·石季龍載記下》載:冉閔「誅諸胡羯,無貴賤男女少長皆斬之,死者二十餘萬人。」「屯據四方者,所在承閔書誅之,於時高鼻多須,至有濫死者。」各條句說「案此則胡羯之狀為高鼻多須而深目,此狀頗類今亞洲西境諸族人,而非匈奴種也。」

【永嘉之亂 】

羯人石勒於東晉元帝大興二年(319)建立趙國,史稱後趙,為十六國之一。石勒本人,便是一個嗜殺成性的屠夫,他在戰爭期間,殺人如麻。他曾經「潛自石橋濟河,攻陷白馬,坑男女三千口。」(卷11《後趙錄一·石勒》)在其子「石季龍攻陷徐龕,送之襄國」後,他把徐龕「囊盛於百尺樓上?殺之,令步都妻子刳而食之,坑龕降卒三千。」(卷14《後趙錄四·石勒》)在劉聰攻河內時,他「率騎會之,攻冠軍將軍梁巨於武德,懷帝遣兵救之」,他「留諸將守武德,與王桑逆巨於長陵」。梁巨請降,他不答應,梁巨便逾城而遁,卻不幸被他的士卒抓獲了。他便「弛如武德,坑降卒萬餘,數梁巨罪而害之。」(卷11《後趙錄一·石勒》)後趙「左軍石挺濟師於廣固,曹嶷降,送於襄國」,他便殺了曹嶷,並「坑其眾三萬」(卷14《後趙錄四·石勒》)。在戰爭期間,石勒少則「坑男女三千餘口」,多則坑降卒萬餘乃至三萬,其殘忍好殺之性於此可見一斑。

洛京傾覆,中州士女避亂江左者十六七。」。這就是說,南遷的人超過了半數。留在北方的人命運很悲慘。匈奴、羯等族軍隊所到之處,屠城掠地千里。當時「北地滄涼,衣冠南遷,胡狄遍地,漢家子弟幾欲被數屠殆盡。」 (如《晉陽秋》殘本所稱的「胡皇」石勒一次就屠殺百姓數十萬,諸晉史中也有大量屠殺記錄,屠殺在數個州開展)。羯族之所為,令人髮指、泯滅人性,簡直可以成為食人惡魔,還保留著原始的食人獸性,據說羯族軍隊行軍作戰從不攜帶糧草,專門擄掠漢族女子充當軍糧,羯族稱之為「兩腳羊」,就像飼養的家畜一般,任人宰割,夜裡姦淫,白天烹殺……動物尚且惺惺相惜,不食同類,而羯族之所謂,真可謂是喪心病狂、令人髮指。(此處存疑,查閱史料,並未有羯族食人的記載,不過可以想像,在那個戰火紛爭、血雨腥風的年代裡,羯族作為一個殘暴而野蠻的民族,如果缺少軍糧,是極有可能做出此舉的, 不過史料確有載石虎之子石邃確有食人癖好的:《晉書·卷一百六·載記第六》:邃自總百揆之後,荒酒淫色,驕恣無道,或盤游于田,懸管而入,或夜出於宮臣家,淫其妻妾。妝飾宮人美淑者,斬首洗血,置於盤上,傳共視之。又內諸比丘尼有姿色者,與其交褻而殺之,合牛羊肉煮而食之,亦賜左右,欲以識其味也。河間公宣、樂安公韜有寵於季龍,邃疾之如仇。《資治通鑒·卷九十五》:既而邃驕淫殘忍,好妝飾美姬,斬其首,洗血置盤上,與賓客傳觀之,又烹其肉共食之。河間公宣、樂安公韜皆有寵於虎,邃疾之如仇。)總之,以劉聰、石勒等人發起的這場災禍,生靈塗炭,神州陸沉,中原板蕩,漢人流離失所,避亂江南,死傷無數……泱泱華夏,千年文明,毀於一旦,華夏大地滿目瘡痍、伏屍百萬、血流成河,打破了以往「內中國而外夷狄」「天佑中國,以綏四方」的華夷之防,異族的鐵騎第一次成功的入主了中原,中原陷入空前災難,水深火熱……據《晉書》記載「帝之繼皇統也,屬永嘉之亂,天下崩離,長安城中戶不盈百,牆宇頹毀,蒿棘成林。」,這便是將華夏帶入災難深淵的永嘉之亂

【崇胡抑漢 】

下面言歸正傳,我們接著說羯族之事,石勒建立後趙政權後,漸漸地由屠殺漢人轉向招降、奴役漢人的政策,在政策上實行「胡漢分治」、「崇胡抑漢」、「以胡為本位」,防範、排斥漢人的情緒十分強烈,此政策可類比於元朝的四等民族制度,亦可看做四等民族制度的雛形石勒「號胡為國人」,把胡人的地位抬高,禁止漢人稱游牧民族為胡人,以此作為自己政權的基礎,「製法令甚嚴,諱胡尤峻」。《晉書·石勒載記》雲:有醉胡乘馬突入止車門,勒大怒,謂宮門小執法馮翥曰: 「夫人君為令,尚望威行天下,況宮闕之間乎! 向馳馬入門為是何人,而不彈白邪? 」翥惶懼忘諱,對曰: 「向有醉胡乘馬馳入,甚呵御之,而不可與語。」勒笑曰: 「胡人正自難與言。」恕而不罪。「時勒及季龍得公卿人士多殺之,其見擢用,終至大官者,唯有河東裴憲,渤海石璞,滎陽鄭系,潁川荀綽,北地傅暢及群、悅、諶等十餘人而已。」雖然石勒在攻陷冀州地區之後,將「其衣冠人物集為君子營」,但是這些衣冠人物的境遇並不如想像中的自在。如「諶名家子,早有聲譽,才高行潔,為一時所推。值中原喪亂,與清河崔悅、潁川荀綽、河東裴憲、北地傅暢並淪陷非所,雖俱顯於石氏,恆以為辱」。由此可見,胡漢之間隔閡、矛盾甚大,漢族士人恆以為辱,胡人排漢情緒強烈,漢人處境艱難、惶惶不可終日。

公元333年,石勒死,從子石虎奪取政權,施行暴政,荒淫奢侈、民不聊生。與石勒比起來,其殘暴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所謂「降城陷壘,不復斷別善惡,坑斬士女,鮮有遺類」(卷16《後趙錄六·石虎》)正是對其嗜殺之性的形象描述。他曾經執前趙「劉岳及其將王騰等八十餘人,送於襄國,坑士卒一萬六千。」(卷8《前趙錄八·劉曜》)他還徙前趙「台省文武、關東流人、秦雍大族九千餘人於襄國,又坑其王公等及五郡屠各五千餘人於洛陽。」(卷8《前趙錄八·劉曜》)。血腥屠殺和殘酷的民族壓迫,北方漢人銳減至六七百萬,造成赤地千里的景象,白骨露於野,千里無雞鳴,中原士人,十不存一矣。而彼時住在「富麗堂皇」宮殿里的石虎,竟笑曰:「我家父子如是,自非天崩地陷,當復何愁?……」,石虎之荒淫無道可見於此矣。

在此背景下,石趙政權荒淫無道、暴力橫行,匈奴、羯族合流橫掃了整個黃河流域,到公元349年,北方的漢人已不足500萬,而胡人的數量卻與日劇增,高於這個數字,胡增而漢減,中原陷入前所未有的危難之中,此時,胡人政權弱繼續南下擴張,那麼漢人隨時面臨著亡族之危,其形式岌岌可危矣!《晉書》:「方今四海有倒懸之急,中夏逋僭逆之寇,家有漉血之怨,人有復仇之憾!」

【亂世梟雄 】

自古亂世出梟雄,在此場亂世之中,值此危急存亡之際,冉閔應運而生、力挽狂瀾,及時遏制住了這場危機

冉閔,「字永曾,小字棘奴,季龍之養孫也。父瞻,字弘武,本姓冉,名良,魏郡內黃人也。其先漢黎陽騎都督,累世牙門。冉閔之父是陳午乞活軍中人,乞活軍,顧名思義,亂世中乞求活命自保也,其悲壯凄慘情形可見一斑。乞活軍是當時活躍在北方的一支軍隊,成員為漢人或是已經漢化的人,且至少在陳午之前,這支軍隊以抗禦來自北方的少數民族著稱,並與石勒攻戰不已。公元310年,石勒(此時是前趙的大將)攻打河內,勒見兩軍陣前的一少年英勇非凡,長而勇悍,精於騎射,陣前臨矢石不顧。勒贊曰:「此兒壯健可嘉!」冉瞻寡不敵眾,被俘。據此,冉瞻在羯族石氏家族中成長。虎父無犬子,其子冉閔自幼便英勇敏銳,在公元338年的昌黎大戰中更是一戰成名。

公元349年,羯趙皇帝石虎死後其子十餘人互相殘殺。公元350年正月,石閔宣布複姓冉閔,殺死羯趙皇帝石鑒,同時殺死石虎的38個孫子,盡滅石氏,一舉滅掉了殘暴不可一世的羯趙帝國。其後冉閔即皇帝位,年號永興,國號大魏,史稱冉魏。

冉閔掌權後,對胡人實行了打擊性報復,一時間,點燃了漢人積壓已久的怒火和民族仇恨,激勵了長期被欺壓的漢人的鬥志和勇氣,漢人紛紛雲起響應,一起抗擊胡族,保衛自己的家園。冉閔「宣令內外六夷敢稱兵杖者斬之」,此舉無疑更加激起了漢民族的血性,漢人深受其鼓舞,開始奮起反抗,漢人對胡人進行了空前規模的民族復仇,喚醒了漢人持續低迷的局面。《御覽》卷357《人事部一五》:「班令內外趙人,斬一胡首送鳳陽門者,文官進位三等,武職悉拜牙門。一日之中,斬首數萬。閔躬率趙人誅諸胡羯,無貴賤男女少長皆斬之,死者二十餘萬,屍諸城外,悉為野犬豺狼所食。屯據四方者,所在承閔書誅之,於時高鼻多須至有濫死者半」,由此可見,不論是於公還是於私,冉閔斬殺羯胡二十餘萬人,積極地帶動了漢人對羯族、匈奴等胡人的反抗精神,粉碎了胡族長期入主中原、繁衍生息的趨勢,延緩了胡人進一步南下、與漢人爭奪生存空間的進程。

《晉紀》:「青、雍、幽、荊州徙戶及諸氐、羌、胡、蠻數百餘萬,各還本土,道路交錯,互相殺掠,且飢疫死亡,其能達者十有二三」由此可見,在一系列滅胡行動之中,致使胡族大返遷,飯前途中不同民族的胡人相互死殺,甚至人肉相食,造成中原百萬胡人死者居十之七八,冉閔滅胡的效果客觀顯現,極大的打擊了胡人的力量,使得漢人在亂世中獲得一線生機、得以倖存,胡人數量大減,不得不向漢人尋求合……因此,冉閔殺胡,無論其目的如何,其客觀意義是深遠的。

【侯景之亂 】

我們所關注的羯族在冉閔的屠殺中幾近被斬盡殺絕,但是,萬不要以為羯族就此銷聲匿跡,如此殘暴野蠻的民族不到最後一刻,是永遠不會安分守己的。鮮卑入主中原後,這支羯人一直在鮮卑的統治下以打仗為業。公元528年,羯酋爾朱榮造反,壓抑久了的爾朱榮瘋狂地殺著鮮卑人,但最終在公元530年被魏孝庄帝所殺,隨後便是鮮卑對羯人的種族屠殺。其後在鮮卑人復仇性的打擊下,這個部族殘餘的羯幾千人在侯景帶領下跑到南方梁朝統治區。被南方梁朝政府接納,提供他們美食收為僱傭軍。侯景之亂,這支不到萬人的胡族在忘恩義的領導人侯景帶領下,對江南漢人實施血腥的種族滅絕政策。使原本人口眾多千里沃土的江南變成赤地千里,白骨遍地,野獸出沒的不毛之地。僅屠健康城就將全城四萬戶約二十萬人殺絕。這就是中國歷史上有名的侯景之亂

侯景之亂對江南地區經濟文化的破壞是顯著而慘重的。侯景最初兵臨建康時,「號令甚明,不犯百姓」,但叛軍的紀律嚴明是暫時性的,由於久攻不下,其本性便暴露出來,「乃縱兵殺掠,交屍塞路,富室豪家,恣意裒剝,子女妻妾,悉入軍營。 及築土山,不限貴賤,晝夜不息,亂加毆棰,疲羸者因殺之以填山,號哭之聲,響動天地。百姓不敢藏隱,並出從之,旬日之間,眾至數萬……破掠吳中,多自調發,逼掠子女,毒虐百姓,吳人莫不怨憤,於是各立城柵拒守」(《梁書》)。

《金陵記》記載:「梁都之時,戶二十八萬,西至石頭城,東至倪塘,南至石子崗,北過蔣山,南北各四十里。」。如以一戶4至5口計,梁盛時,建康人口應超過一百萬人。如以存者百無一二計之,劫後的建康,人口只剩下1至2萬人。破壞之大,可想而知。

不僅如此,叛軍又分兵攻掠吳郡、會稽、廣陵等地,一路燒殺搶掠,把富庶的三吳地區,破壞得殘敗不堪。「自晉氏渡江,三吳最為富庶,貢賦商旅,皆出其地。及侯景之亂,掠金帛既盡,乃掠人而食之,或賣於北境,遺民殆盡矣。」,侯景軍對東土的燒殺破壞,造成了簡文帝大寶元年江南的大饑荒。「時江南大飢,江、揚彌甚,早蝗相系,年穀不登,百姓流亡,死者塗地。父子攜手共人江湖,或兄弟相要俱緣山嶽。黃實薦花,所在皆罄,草根木葉,為之凋殘。雖絕命須臾,亦終死山澤。……於是千里絕煙,人跡罕見,白骨成聚如丘隴焉」。加之侯景性極殘酷,他於建康石頭(城)立大雄,「有犯法者鑄殺之」。他平時對諸將說:「破柵平城,當凈殺之,使天下知我威名。」因之,諸將每戰勝,「專以焚掠為事,斬劉人如草芥,以資戰笑。」攻下廣陵城,「城中無少長皆埋之於地,馳馬射而殺之」。又「禁人偶語,犯者刑及外族」。侯景的殘暴統治,使江南人民經受了一場空前的浩劫,使富庶的江南社會經濟,遭到了嚴重的摧殘和破壞。後來,南梁大將王僧辯,召集陳霸先、杜龕、韋載等人率軍討伐,花了很大代價才撲滅叛亂,此後這一種族在史書上消失。至此,羯族也正式退出歷史的舞台。

【憐憫乎?! 】

如上文所述,從大量的歷史資料里我們不難看出,羯族是一個帶給漢民族深重災難的民族,更是一個野蠻的毫無人性的蠻族,在羯族石氏統治期間,漢人被殘忍屠戮、飽受凌辱、水深火熱,如此窮凶極惡的民族,在冉閔屠胡之際,並未清算乾淨,留下一隻殘餘部隊,在一百多年後的梁朝繼續為禍世間,發動侯景之亂,使得原本富庶的江南地區陷入空前劫難,江南十室九空、赤地千里、白骨遍地……就是這樣的一個民族,真的值得我們同情、憐憫嗎?一向講究仁義禮智的孔夫子尚且言道「以德報怨,何以報德」,如果我們就此去同情憐憫羯族的滅亡,那我們又將被其屠戮的百萬同胞置於何地?人間的正義又將如何體現?我們又如何對得起那些英雄們的嘔心瀝血?一寸江山一寸血,我們腳下的每一片土地,都是當初先人們用鮮血換來的,漢人,從不是一個只一味的講究和平團結的「羊」性民族,漢人,是個尚武的民資,是個有血性的民族,你可還記得「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的壯志豪情?」,你可還記得我們祖先「尊王攘夷」的雄心霸氣?,你可還記得「德以柔中國,刑以威四夷」「裔不謀夏,夷不亂華」的華夷之辨?,我們的祖先從來都不軟弱、從來沒有過一味講究和平的聖母情節,如果我們的祖先如此聖母,早就會如同古印度、古巴比倫、古埃及民族一樣,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了。毛澤東尚且說過「以鬥爭求團結則團結存,以退讓求團結則團結亡」,所以我們若還要去同情羯族,豈不可笑。羯族亂我華夏、殺我同胞,如此罪大惡極,滅其族何辜之有?

近些年來,有些沒良心的歷史學家、公知等片面強調冉閔殺胡殘忍暴虐,一味的指責冉閔是屠夫、是破壞民族融合的族人,如此行徑混淆視聽、其心可誅,更是違背歷史唯物主義原則。只強調冉閔殺胡,卻只口不提冉閔殺胡的原因、背景,憐惜被冉閔殺掉的二十萬羯族,卻只口不提羯族的暴行、對漢族的屠殺、更對「侯景之亂」三緘其口。只強調漢人對羯族的屠殺,卻對漢人幾近亡族滅種的事實視而不見,彷彿對被胡族屠戮的幾百萬漢人視如草芥、不值一提。似乎漢人的生命不值得同情與重視,胡人屠殺漢人是天經地義、理所當然,而漢人為求自保、對胡人的反擊報復就是罪不可恕一般,如此顛倒黑白、本末倒置、因果不分的言論,如此逆向民族主義的觀念,真真是用心險惡、良心泯滅、罪不容誅。西晉作為一個國家滅亡了,漢民族都要被屠殺光了,值此危機當頭,還談什麼仁義寬厚、還談什麼民族融合?我不禁想問當今那些滿口仁義道德、為胡族鳴冤、指責漢人殘暴的歷史專家們,難道歹徒殺了你全家,你還要笑臉相迎嗎?漢民族愛好和平,但絕不是懦夫,否則早就亡族滅種了,哪還由得著你們如今在這裡大放厥詞、聖母心泛濫?如果沒有冉閔殺胡,很可能當今的中國早就騰籠換鳥了,華夏大地再不是漢人的世界,中國的主體民族被異族取代,最終整個中國都會被白種胡族徹底佔據,彼時,華夏的命運我們可想而知…

塵埃落定,昔日殘暴橫行的羯族遭到了滅頂之災,最終消失在歷史地的長河中,再無跡可尋,但是其所作所為至今提起依舊令人髮指、其對漢族人民的傷害永遠不會隨著羯族的滅亡而消散,如此殘暴野蠻的民族遭遇滅亡之災,更其應得的報應,對敵人的同情便是對自己的殘忍,如果一個民族能原諒屠殺過自己的民族,那麼這個民族便離衰亡不遠了。

至此,羯族的問題告一段落,唯望此文可正本清源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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