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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國的「全民漂流」觀察

1986年長漂之後

一股「戶外運動」的風氣漸漸吹進了中國人的內心

「戶外」是「非凡夢想」還是「變種生意」?

漂流是「趣味生活方式」還是「科學考察手段」?

漂流註定是一項危險的運動嗎?

我們想要體驗什麼樣的漂流?

中國的「全民漂流」時代就要來臨了

這些問題有答案嗎

……

- 主打文章《中國的「全民漂流」觀察》-

- 楊勇的漂流30年,用生命為江河做「體檢」 -

撰文·供圖 / 楊勇

楊勇,1986年長江漂流運動的親歷者之一,在長漂結束之後從未遠離江河,他用古典的科考探險家精神、以漂流+徒步的方式,反覆考察中國西部的河流生態狀況。30年間,他親歷了江河激流險難的消失、水利大開發中人類與自然關係裂變的殘酷場景。江河成就了他的生命,他也願用生命去成就江河。

1998年雅魯藏布江科考漂流中衝過朗縣峽谷大灘的瞬間,船上有:楊勇、廖中行、張建旺、馮春、張天舒、萬粦、聶丹陵、黎文、張濤、趙發春、包安康。在上個世紀,大河漂流還是一項英雄主義的行為,正如照片上各人的表情所表現的那樣,充沛著壯烈的激情。20世紀90年代,在大河上漂流的中國人,都似乎在向外界宣示著一種想要衝破羈絆的世界觀。 供圖 / 楊勇

1985年9月,我從報紙上看到堯茂書漂流長江壯志未酬,於是意識到機會終於來了。

堯茂書的悲劇緣於美國漂流者肯·沃倫獲准組織美國人首漂長江。當時,漂流作為一種運動與休閑方式已經普遍被西方社會接納。肯·沃倫在成功開發印度恆河商業漂流之後,將目光轉向了尚未被人類深度探索過的長江。在美國人眼中,這只不過是一次再平常不過的商業探險活動,但是在剛剛經歷過十年動亂、從封閉中逐漸走向開放的中國,這樁並不是大事的「大事」卻瞬間撥動了幾乎所有國人的神經。

1986年2月,我所在的單位召開了長江科考漂流學術研討會,會後成立了包括漂流隊員、科學工作者、隨隊記者及安全保衛、後勤人員共54人組成的「中國長江科學考察漂流探險隊」,這支帶有官方屬性的科學漂流探險隊,希望用國人自己的力量,完成中國人利用漂流方式探索江河的第一次嘗試。

1986年,由中國人自己組建的漂流探險隊首次全程漂流長江成功。那一年,中國長江科學考察漂流探險隊、中國洛陽長江漂流探險隊、中美長江漂流探險隊共計有10位壯士長眠於長江。因此,那一年的長江漂流活動,被稱為世界探險史上「最後的偉大征服」——隨著長江上游一個又一個水壩的興建,滔滔江水被層層攔截,1986年的長江漂流已經成為人類漂流史上的千古絕唱。圖片是1986年長江漂流科考探險隊在莫丁灘遇難的王建軍、王振和楊前明3人遇難前的合影。供圖 / 楊勇

1986年的長江科考漂流,誘發了我在接下來的30年里對長江流域和青藏高原水系的獨立考察探險。也是從那一年開始,大江大河進入到中國人的視野當中,國人對江河的開發索取速度逐漸加快,並且一步步地進犯到江河的上游。而我對江河的考察探險,就伴隨著國人對江河的開發行為而展開。

楊勇河流科考30年軌跡圖 資料提供 / 楊勇

- 你想要的漂流是什麼,「苦行」還是「快樂」 -

撰文 / 大志 攝影 / 鐵丐 等

就在楊勇孤軍備戰在史詩般的科考探險之路上的時候,「作為一種生活方式」的漂流理念也在被年輕的人群欣賞並傳播著。

從城市裡來的漂流者們,被赤水河岸邊的原住民打量著。漂流運動讓人們彼此觀望的方式發生了微妙的改變:外來者在河道里仰望著原住民,原住民在土地上俯視著外來者。在原住民心中,這條河是一條提供了吃穿用度的生計之河,在漂流者心中,這條河給疲勞的靈魂注入了新鮮的能量。

漂流就在那兒,江河在那兒。只是時代在變,人在變,理念在變,但江河及自然給予的感受從來沒有變過,我們反而在不斷賦予它新的意義。

-《西藏吉汝村 中印邊境第一村》-

撰文·攝影 / 趙春江

最近,印度邊防軍越界侵入我國西藏的洞朗地區,而洞朗地區距西藏崗巴縣崗巴鎮的吉汝村僅百餘公里。吉汝村地處中國、印度兩國交界處,距離中印邊境僅5公里,號稱「中印邊境第一村」。最近,本刊特約作者趙春江深入吉汝村,親身感受到中印邊境氣氛的凝重,並帶來了該村許多鮮為人知的故事……

攝影 /趙春江

離中印邊境最近的吉汝村,把自己深深地隱藏在一個山窪里,但事實上這個村莊並不偏僻。它距離崗巴縣城只有13公里,位於從定結縣城去往亞東的Z715線路南不到10公里處。在中國,吉汝村有三個獨具特色的地方:一是距離中印(錫金邦)邊境線僅5公里;二是這個小村常住人口只有96戶,邊境線長達30公里,坐望5座7000米級雪山。圖中由左往右,雪山分別是:倫布加東、邱布崗慶、邱布亞慶、邱布亞瓊、崗慶最昂;三是村子的形狀,更是神秘,外觀宛如「金剛杵」,不知是先人的有意為之,還是後天的巧合,至今沒有人能說清楚。

-《大步甲 不僅僅是「爬動的寶石」-

撰文 / 方澍晨 攝影 / 王寧?等

它是一類非常常見的昆蟲,其中卻有很多品種屬於國家二級保護動物。它遍布北半球,中國西南地區卻很可能是它的分化中心,集中著最多品種。它充滿魅力,除了擁有美麗的鞘翅,人們還可以從它的身上發現地質和環境的變化。它的名字叫做大步甲。

拉步甲是中國特有的大步甲品種,分布於浙江、安徽等地,常棲于海拔1500—2400米的山間。它們白天一般潛藏於枯枝落葉、鬆土或雜草叢中,夜晚出來捕食,喜歡吃肥嫩的蛾類、蠅類幼蟲以及蚯蚓、蝸牛、蝗蟲、螽斯等。圖為浙江的一隻拉步甲在捕食螽斯。攝影/劉馨陽

-《天上的阿里 四條山脈托起的斑斕大地》-

撰文 / 李忠東 攝影 / 向文軍

位於青藏高原西北部的西藏阿里地區人煙稀少,卻擁有獨特的高原自然地貌,是眾多山脈匯聚、多條河流發源的地區。軍旅攝影師向文軍,在阿里地區駐防20餘年,曾多次飛行在阿里的上空。他數年累積的航拍圖片,為我們開啟了天上的阿里之行。

從來沒有哪個地方像阿里一樣,可以同時看到如此多的雪山簇擁在一起。圖中的三列山分屬於三條重要的山脈,它們是中國山脈中的三個「巨人」。圖片中最遠處的(南側)是喜馬拉雅山,左邊(東側)為岡底斯山,右邊(北側)是喀喇昆崙山。它們在阿里這片土地上相聚,架起了阿里西邊的骨架,獅泉河從喀喇昆崙山與岡底斯山間逶迤流過。 攝影 / 向文軍

-《海洋「盛宴」 中國攝影師直擊沙丁魚大遷徙》-

撰文 / 阮任藝 攝影 / 宋剛 等

對大多數人而言,東非大草原上的野生動物大遷徙已經是耳熟能詳。然而在非洲這片神奇的大陸附近,還有另一種生物的大遷徙,同樣驚心動魄、熱烈悲壯,卻不為大多數人所知,它就是發生在南非東海岸的沙丁魚大遷徙。今年7月,中國攝影師宋剛和他的攝影團隊輾轉萬里飛到南非,他們目睹了怎樣的視覺盛宴?有著什麼樣的精彩故事?請看本文作者阮任藝發來的報道。

圖自《中國國家地理》2017年9月

南非當地流傳一個諺語:蘆薈花開,沙丁魚來。每年5月到7月間,數以十億計的沙丁魚從非洲最南端厄加勒斯淺灘一路向北遷徙到南非第三大城市德班海域,全程約1000多公里。遷徙中的沙丁魚群長約7公里,寬約2公里,深度可達30米,像一條巨大的黑帶,在淺灘中清晰可見。當地人給這一自然奇觀起了一個名字:sardine run。在沙丁魚遷徙的過程中,數以千計的海豚和鯊魚,以及數以萬計的南非鰹鳥,正虎視眈眈地守在沿岸,等待著這一年一度的海洋盛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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