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婚後為了生存,我掙扎著到美術學院去當人體模特
【讀者來信提問】
離婚後,我的職業在許多人看起來「登不上大雅之堂」——同事間儘管同在一個房間坐著,有時甚至一天內互相看對方兩三個小時。
但是見了面一般不打招呼,頂多就是點頭示意彼此認識,下班後一個比一個溜得快,即使走在路上碰面也假裝不認識,當然誰也不會打聽誰的事。
同事關係疏遠以及不讓朋友知曉工作,其原因就在於,許多和我一樣的姐妹們,從事的是人體模特。
工作的時候是不能穿衣服的,儘管40多歲的女人早已過了羞怯的年齡,但是當著一群男女學生的面脫衣服,開始的時候還是不適應。
第一次做模特上課,系主任點過名後,我被一位女教師帶到班上,教室是個封閉的屋子,老師、同學事先搭好了布簾,在它的遮擋下,我脫下所有的衣服,換上準備好的新睡衣,別彆扭扭地走到老師指定的座位,擺好姿勢脫掉睡衣。
看著滿屋子學生支起畫架,眼睛齊刷刷地看過來,我心裡緊張極了,剎那間腦子一片空白,臉頰緋紅,腿腳都僵硬了。
一節課45分鐘,對我來說是漫長的等待,每當同學們的視線從我身上滑過,心底感覺像針扎一樣……
隨著走進課堂次數的增多,我漸漸感到再到畫室做模特,當著同學的面可以從容地脫去衣服,坐定擺好姿勢,課間的時候還會和學生們交談,下了課依舊從容地穿好衣服,大方地走出教室。
雖然在美術院校里人體模特並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工作,但在外面,還是有很多世俗的眼光。
和那些同在美術院校做模特的人一樣,在面對親戚朋友或老鄉的詢問時,我會毫不猶豫地掩飾這個職業,通常告訴他們我在做保姆、鐘點工。
這幾年,我每次給生活在農村的80多歲老母親打電話,即使當時遇到再高興的事,也始終緊把著口,提防自己不小心把做模特的事「吐露」給媽媽。
我知道,在媽媽看來,這不是個光榮的生計,一旦被她老人家知道了,非氣死不可。
但做模特畢竟不是一份固定的工作,我做的這些工作都是臨時性質的,哪裡有老師和學生上課需要人體模特了,就有專門幫學校聯繫模特的「線人」打電話通知我趕過去,沒有課的時候就閑著。
沒有了穩定的勞動合約,也沒有了固定的時間限制,很多時候,我就像一個系在樹樁上的風箏,任由清風拂面,但牽念著樹下的風景,卻不敢走得太遠。
一個人寂寞的時候,我曾多次打開兒子的相冊,任由記憶回到幾年前的光陰里。孩子的一笑、一哭,彷彿是發生在昨天的事。
想著、愜意著,淚水不由爬上臉龐。既然已經和前夫解除了婚約,我不忍心再打擾他的生活。
我如同岸上的一條魚,被思念孩子的痛苦折磨得實在厲害,就間接通過別人打聽一下他的近況,滿足一下自己無法抗拒的思念之情。
日子真的很苦。
【周新回復】
生活對普通大眾這一類小人物來說,很多時候是很苦的。
你獨自養活自己,可能沒有一技之長,甚感艱辛。是的,很多人都是像你這樣,每天勞累,很少有幸福的感覺。
而經過之後,你會發現,大家都是這麼掙扎的,在有限的一生當中,常有無助之感襲來。
但第二天醒來,哪怕昨夜淚濕的枕巾還未乾,我們依然得強打精神,去把今天要做的事幹完。
所以啊,與其去抱怨那些不如意,還不如好好過舒服每一天,讓自己心情愉快地活著,得與失都沒那麼重要。
只要我們有尊嚴地活著,並且按照自己意願去做好每一件分內的事情,其他的都可以付諸笑談中。
關注公眾號「周新聊情」,你的情感困惑,高級心理諮詢師周新幫你解決!聲明:作者原創文章,任何機構和個人轉載須獲得授權,否則舉報維權死磕到底!
點擊展開全文


※男友不找工作沒錢吃飯,我養著他是不是像個傻缺啊
※我打算10月份舉行婚禮,突然發現女友曾經流產過
※我頭胎生了個女兒,公婆不來探視連電話都沒打一個
TAG:周新聊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