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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為堂哥守靈,心神不靈,竟在算命先生口中聽聞一件事!

她也是那個要害我的女鬼吧?該不會是她就是那個冒充酒托女,然後害死我堂哥的女鬼吧?之所以來祭拜,是因為我

堂哥是她害死的,所以特別前來表示一番?一想到這兒,我就更加的不淡定了!可隨之問題又來了,要是真是她的話,那她為什麼又幫我又害我?這不是自相矛盾嗎?

這一路上,我想了很多很多,腦袋裡冒出了無數個可能。但是這都是亂下結論的,想要弄清楚真相,第一點,我必須確定我的這個同學吳佳到底是生是死!如果她活著,那我純是沒事自己嚇唬自己。

等我回到了家後,我母親還對著我咋呼道:「小東,這女孩子看著人不錯,你可得追啊!你也老大不小了,也該成家立業了,加快點進度,咱們村裡的小孩像你這麼大都結婚了,你也快點。等來年說不準,我還能抱上大孫子呢!」我發現我母親在說這些話的時候,眼睛都笑彎了。

沒有理會我母親的這番話,我話頭一挑,對著我母親問道:「媽,你知道沈春華現在怎麼樣了嗎?在哪兒做什麼?」 聽我提到沈春華,我母親的臉色一下就拉了下來:「你提這個拋家棄子的女人幹什麼?」「啊!沒事兒,我就是覺得我堂哥人都死了,作為她的母親,怎麼著也應該過來看看吧?」

聽我這麼一說,我母親沖著我搖了搖頭道:「看?怎麼看?沈春華早在三年前就死了,死的時候你大伯還偷摸去祭拜過了,你讓一個死人怎麼過來看?」「什麼?!」「沈...沈春華死...死了?」我瞪大了眼睛看著我的母親。

「當然,這可是你大伯和你父親喝酒喝多的時候自己說的,要不然我們哪能知道。對了,你突然提這個女人幹什麼?」我母親好奇的看著我。「啊?啊!沒...沒事!那啥,我先去大伯家看看,或許能幫上什麼忙。」隨後我又拎了拎手裡的紙,對母親道:「替別人捎帶的,得趕快送去。」我只是這麼含糊說了一句,並沒有對母親解釋是替誰捎帶的。

我母親一聽我這麼說,也趕忙點頭同意道:「也是,我和你父親在家看著紙紮車,咱們家也沒人去幫忙,你既然回來了,就去忙忙。雖然你堂哥年歲還小,不會大辦白事兒,但他畢竟是大三天後才能下葬,明後天還要忙兩天,你也去戴個孝給你堂哥守個靈啥的。」

我母親口所謂的大三天是我們當地死人的一個習俗,人死後三天復土一般分大三天和小三天,如果在午夜十二點之前去世,當天算一天向後延續兩天,為小三天。如果在半夜十二點之後去世,向後延續三天,為大三天。

我堂哥是死在午夜十二點之後,所以向後順三天,三天之後才能入土安葬。從我家出來之後,拿著吳佳給我買的一捆黃紙,我心裡是越琢磨越沒底。我基本可以肯定的是,吳佳在撒謊。她之前說她的乾媽平時很忙,還說沒臉過來,言外之意就是她的乾媽沈春華還活著。可是我剛剛從我母親那裡得到證實,沈春華確實是已經死了!

在向著我堂哥家走的這段路程,我發現我是越走心越慌,我不知道我這是怎麼了,可能是真的被嚇到了。說實話,之前看著吳佳那完美的身材,我還有著一種想要把她按在床上的感覺。現在再回頭一想,我發現我膽兒也太特么肥了......

等我來到了堂哥家之後,我將手裡的黃紙給了門前專門接收的人,然後進了屋子後,我的幾個嬸子給我披上了一件孝衣,就這樣坐在了我堂哥的靈台前。靈台上,我堂哥身穿著馬褂外衣,就那樣安靜的躺在那裡。在頭上的右側,長明油燈顯現著昏黃的光亮,看上去是那麼的悲苦荒涼......

左側,守在靈台的大伯看上去眼眶紅腫,像是哭過,又像是沒休息好的樣子。在這三間破房子里,葛家人進進出出的,看上去一個個都很忙的樣子......在靈台上坐了能有個十幾分鐘,我卻坐不住了。也不知道是心裡確實有愧還是怎麼樣,我總覺著,當我守在靈台上的時候,我堂哥好像就那樣笑呵呵的看著我......

雖然他確實是已經閉上了眼睛,雖然我這可能完全是自己嚇唬自己,可我確實是心裡寒的慌。於是我找了個理由,讓別人幫著守一下靈,我則向著房子的外面走去。這會兒,失了主心骨的我想起了殷老六。我知道,在我完全沒有辦法的時候,只有殷老六能幫到我了。

找了個四下里沒人的地方,我給殷老六打電話。電話在響了兩聲之後便通了。 等電話接通了後,我趕忙對著殷老六慌亂的喊道:「殷爺爺,大事不好了,我今天遇到我的同學了,她可能就是之前跑去小木屋,那個說要幫我的遮面女鬼!」

跟著,我就將這裡所有事情發生的經過告訴了殷老六。殷老六在聽明白了整個事情的經過後,便對著我回道「我雖然不敢肯定那個吳佳是不是去小木屋幫你的遮面女鬼,但是我敢肯定的是,那個吳佳一定就是個女鬼!」「啊?你怎麼這麼肯定?」我驚詫的問道。

「因為司機小劉都說了那樣的話了,這就足以見得了。」「司機小劉?為什麼他說了這樣的話,你就相信這個吳佳是個女鬼?再說了,哪有女鬼大白天的出沒的?白天撞鬼,這不是扯淡嗎?」

聽我這麼說,殷老六回道:「白天撞鬼怎麼了?最近這幾天陰雲不散,太陽久不露頭,正陽之火不旺,稍微道行高一點的鬼物出沒本就是再正常不過了。還有,你知道平時不苟言笑的司機小劉到底有什麼能耐嗎?你知道他為什麼不管開車不開車,都總是帶著一副墨鏡嗎?」

「為什麼?」我問道。「告訴你吧!別看司機小劉平時不顯山不漏水的,但是他的眼睛可特殊的很,他天生就長著一雙陰陽眼,任何不幹凈的鬼物在他的眼裡,那都是無所遁形的!還有,就算你不給我打電話我也要給你打電話,因為司機小劉把一切都告訴我了。」

「什麼?陰陽眼?他是陰陽眼?」「對!事實就是這樣。」殷老六很鎮定的對我回道。

聽到他這樣的回答後,我狠狠的咽了口唾沫,然後又對他問道:「那殷爺爺,你說萬一吳佳真是那個來小木屋幫我的女鬼,那會不會她其實也是害我堂哥的酒托女鬼?會不會這所有的一切全都是她做的呢?事實上根本就不是兩個女鬼所為,這完全是她自己在搞鬼?要不然她跑來祭拜我堂哥做什麼?」聽我這麼一說,殷老六頓了一下,然後像是思量了好一番,這才對我回道:「我覺得事情不會是那麼的簡單,我問你,吳佳知道你的那三個死去的女朋友嗎?吳佳知道你命犯天煞嗎?你跟她說過你的這些事情嗎?」

被殷老六這麼一問,我一下卡住了:「啊?這個倒是沒有,我們好多年沒見過了,上次去市裡偶然見過一面,僅此而已。「那不就結了,這個酒托女鬼還是另有其人,也一定是你身邊的人,熟知你有三個女朋友,而且還命犯天煞,只是你自己被埋在鼓裡罷了。至於這個吳佳,她到底為什麼祭拜你的堂哥,這你還需要調查了解下。還有,我想她幫你,一定是為了什麼目的的。很有可能是讓你做她做不到,而你卻能做到的事情。」

「她做不到,而我卻能做到的事情?怎麼可能?在我眼裡,這些鬼物那簡直都是無敵的存在,他們想要做什麼,就是一陣黑風的事兒,有什麼會辦不到。」 聽我這樣一說,殷老六輕笑道:「小傢伙,你把陰鬼想的太可怕了,我舉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你可以在陽光下大大方方毫不畏懼的行走,但鬼卻不能。你說這麼簡單的事兒他們都辦不到,那他們還是無敵的嗎?」

被殷老六這麼一頂,我居然無從反駁了。聽我不吱聲,殷老六繼續道:「好了,你自己小心點也就是了,縱然你口的吳佳能白天出沒,道行可能不淺,但是看眼前的情況,她並沒有害你,反倒是在幫你,所以你並不用害怕。等我今天跟我的朋友辦完了這裡的事兒,回頭咱們再從長計議。」

見殷老六這麼說,我也只能點頭同意了。等掛斷了電話,我的心裡還是七上八下的。說不害怕不緊張那都是假的,誰大白天的碰見這事兒能不怕?我母親還撮合我跟吳佳好呢,現在想來,她可真是夠可以的,人家許仙敢日蛇,這我要是把吳佳給推倒了,那我不就日了鬼了?特么的......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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